第1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神級邪醫(yī)兵王、[綜]帶著技能去穿越、致命守護、小廚娘她超兇噠[八零]、七十年代嬌嬌妻、穿成炮灰女配后[娛樂圈]、(清穿同人)炮灰奮斗史、帶著抽獎游戲穿九零、醫(yī)神小農(nóng)民、人骨手鐲
所有,劉李佤不管是不是真的王子,他的作用也要大于任何南川的王公貴族,而且人家還愿意入贅,代表了以后和神馬帝國常來常往,這一下子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至于神馬帝國的磚家,叫獸,一切就都等著大婚之后再辦理,他們的想法是先徹底把浮云王子拉攏住,而且還要趁機看看武麗娘是否能懷孕,獲得正式登基為皇的資格。 最后,幾位巨頭一高興,又喝了點酒,這次是真的放開了,和劉李佤推杯換盞,沒有任何利益驅(qū)使,就是單純的喝酒,劉李佤也真正的感受到了這時代白酒的威力,喝得他頭暈目眩,舌頭發(fā)軟腿發(fā)飄,半趴在桌子上,一只手臂支撐著腦袋,搖搖欲墜,朦朦朧朧只記得那位中年美婦,現(xiàn)役女皇陛下臨走時和武麗娘說:“我們麗娘真的長大了,腿真長……” 而當時,武麗娘并沒有站起來,而且一只腳還被劉李佤死死的夾著…… 這只能說,一國之君,目光如炬,洞察力強啊。 不過女皇陛下沒有多說什么,因為她了解武麗娘,一個為了武家江山,寧愿犧牲自己寶貴青春,深入敵后,甚至委身青樓舍棄尊嚴套取情報,所以,不管女皇看出什么端倪,她都堅信,武麗娘做什么都是為了武家江山好! 不過武麗娘自己有些臉紅,在桌子底下的勾當好像被女皇都看到了似地,她想抽回腳,卻依然被劉李佤死死的夾著,這家伙喝多了,興致盎然。 武麗娘自然不能在這潮聲殿中順他的意,不過劉李佤根本不在乎他想什么,這男人喝多了,有極大特點,熏熏漸進,最開始是話多,然后眼睛發(fā)直,隨后逮誰跟誰稱兄道弟,然后憶苦思甜,追憶往昔,痛哭流涕,再然后,就是熱血燃燒,恨不得上街打殺幾個,或為民除害,或彰顯一身虎膽,最后,開始想女人,有的嚷嚷著給前女友打電話,有的和現(xiàn)任女友說著心里話,有的開始詢問足療包夜的最新價格,而劉李佤與眾不同,他喝多了習慣從身邊劃拉。什么飯館的服務員啊,酒吧的公主啊,朋友的對象啊,出門出租車司機是女的他都能泡上兩句。 當然,劉李佤每次喝醉身邊都得有十幾個男性朋友,不然早就被人打到穿越了。 此時,武麗娘的小腳丫一下下的偷襲他的神兵,而他又是第一次在這時代喝多,心中想著有女皇罩著,更加肆無忌憚,直接鉆到桌子底下,掀起武麗娘的裙子,摟著她的一條大腿,伸開手掌,一扎一扎的測量著武麗娘的大腿長度,口中還念念叨叨的說著:“以前只顧著看屁股,忽略了,沒想到這么長,這要是纏在腰上,就像兩條蛇一樣,何等滋味?” 武麗娘也沒想到這劉李佤喝多了竟然會撒酒瘋,現(xiàn)在抱著她的大腿,喃喃自語,說的武麗娘臉色通紅,不過好歹是在稱贊她身材好,這讓武麗娘有些哭笑不得。 她是醉心樓的掌柜,見識最多的就是和姑娘耍流氓的醉鬼,同時也知道,醉鬼的銀子最好騙,為了滿足心中的欲望,不管是睡姑娘,還是裝大爺?shù)挠?,他都愿意花光所有的錢。 這說明,酒后的男人是最真實的。 想到這一點,武麗娘笑了,她蹲下身,把劉李佤拽出來,很腹黑的問:“嘿,劉李佤,你說,你到底有沒有喜歡的人?” “有,當然有?!眲⒗钬糇硌垭鼥V,滿口酒氣,一個勁往她身上撲。 武麗娘推開他,有些生氣,喜歡的人竟然有很多,不知道這很多都包括誰,她只知道流云,秦婉兒,若是再多就影響她女皇的威嚴了,她忍不住問:“你喜歡的人都在哪?” 劉李佤軟軟的倒在地上,趴著她的大腿當柱子,一點點往上爬,邊爬邊道:“我喜歡的人,都在硬盤里!” 438 大權在握 武麗娘不知道硬盤是什么盤子,但感覺既然是‘盤子’肯定裝不了太多東西,這說明劉李佤喜歡的人并不多。 其實武麗娘也并不知道有一天她會和劉李佤產(chǎn)生感情,只是經(jīng)歷一件件事,一次次打賭,一次次親密接觸,不知不覺就搞到一起了。 日久生情,百試不爽。 而且這個年月,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兒,即便是普通草根階層,即便是個鐵匠,買豆腐的,他想要去逛青樓,他的妻子也不能阻攔,三從四德,妻從夫綱,這是倫理綱常。社會制度就是如此,女人是沒有權利指責男人的。 即便是一個國家的駙馬,堂堂公主的丈夫,也有納妾的權利,何況身邊還有同房大丫頭。就連南川國女皇的丈夫,也允許納妾,但有個前提條件是,女皇的丈夫如果想納妾,那他和他的家人,在朝堂為官不能超過二品,不能入駐軍方。這是讓男人在權利和女人,事業(yè)和愛情之間做取舍。 不過劉李佤這人,肯定不會貪圖權利的,而且以他現(xiàn)在神馬帝國浮云王子的身份,先天就失去了獲得權利的資格,所以,無論根據(jù)倫理綱常,還是根據(jù)南川國的律法,武麗娘都沒資格限制他令外搞對象,再者說,流云,秦婉兒都排在她前面,從常識性來講,這叫先來后到!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武麗娘畢竟是女人,是一代女皇,權利絲毫不弱于東寧,南川的君主,憑什么他們可以三宮六院,而她只有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享受帝王般的待遇。 武麗娘不甘心,確實,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不甘心,所以武麗娘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以后凡是劉李佤和她在一起,她都豁出去了,一定要把劉李佤榨干,讓他對別的女人,即便有那份心也沒那個力! 隨后,整個皇宮的太監(jiān)宮女侍衛(wèi),都目睹了這位準女皇的風采。這位準女皇陛下,用她那單薄的小身板,妖嬈的小身材,扛起了一個喝的滿嘴胡話的大老爺們,放在她肩膀上,就像背了個空口袋一樣輕松,閑庭信步的走出了皇宮。 而且一直走出了三里多路,扔進了那女皇洞房的行宮中,這個地方有重兵把守,尋常人不得靠近,她還沒有大婚,里面也沒有給她配置侍奉的宮女太監(jiān),所以此地除了外圍的兵馬之外,里面根本沒人,給人一種空蕩蕩,陰森森的感覺,可當武麗娘和劉李佤到來之后,瞬間有了生氣,在一些嘈雜的聲音過后,便是啪啪啪,一下下韻律十足,動感十足,節(jié)奏感十足的聲音,直到天明。 這一路上,劉李佤被她扛在肩上,擱著胃部,本來就被白酒攪得翻天覆地,這一下更加大了酒勁,難受得不行,幾乎混醉過去,對一切都沒什么印象,這是隱隱覺得,自己好像一直在爬柱子,勇攀登,第二天醒過來,累得近乎癱瘓,好像全身骨頭都碎了,赤果果的成大字型的躺在冰冷的鐵床上,確確實實是‘大’字型,一項引以為傲的神兵微不可見,好像受了驚嚇不敢冒頭了。 劉李佤腿軟腳軟,整整一天躺在床上沒動地方,而武麗娘則精神飽滿,這類似一頭牛耕出的良田,就是與眾不同。 今天是武麗娘第一次正式,以接班人,準女皇的身份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坐在女皇的左下側(cè),身穿頭戴珍珠冠,身穿赭黃袍,威風凜凜,君臨天下的氣勢盡顯無遺。 大殿中,文武百官皆在列,他們也意識到了,改朝換代的大世要來臨了,人們的心思各有不同,特別是軍方的高官,與西門家族有關聯(lián)的,人人自危,恨不得現(xiàn)在就遞交辭呈,申請告老還鄉(xiāng),表明態(tài)度,不然可能有滅頂之災。 其中還有一些人,在西門劍等反對派形成的時候,就始終堅定不移的站在皇室這一邊,立場明確,其中最高興的,莫過于武麗娘父親一脈,盡管是女皇,好歹也是他們的血脈,家族崛起勢不可擋。 同時,還有人抱著更強烈的想法,那就是迎娶武麗娘。 只可惜,武麗娘這是第一次上朝,宣布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武麗娘即將下嫁神馬帝國的浮云王子,而浮云王子心甘情愿入贅南川,彩禮是前所未見的,先進霸氣的戰(zhàn)列艦,驅(qū)逐艦,航空母艦的制造方法,有了這高端的戰(zhàn)艦,不要說攻下東寧和北川統(tǒng)一華夏,還可以南下遠程,像什么涼鞋國,棒子國,鬼子國,佛國,橡膠國,特別是傭人國,直接轟平。 這則消息由女皇陛下以圣旨的形式親自發(fā)布,立刻堵住了所有人的口,那些期盼著攀高枝的人頓時心中冰涼。 第二件事,是對這一次反對派事件的總結(jié)。首先,將西門劍等一眾高級軍官定性為叛國謀逆大罪,在一片嘩然中,西門劍家族的大佬們立刻跳出來,跪伏在地,求饒求情之聲四起,都是國之棟梁,其中還有當今女皇陛下的親叔爺,女皇陛下自然網(wǎng)開一面,念其家族對朝廷的貢獻,念在西門劍也是一心為了朝廷,為了大一統(tǒng)的事業(yè),死罪可免,活罪也從輕發(fā)落,削職去爵,杖責之后貶為庶民,發(fā)配邊疆,永不得回朝。 盡管如此,西門家的人依然是千恩萬謝,其他人更是看得明白,雖然女皇陛下并沒有真的處罰西門劍,但這個大家族,這個龐大的勢力從此以后徹底瓦解,為新女皇武麗娘掃平了道路。 而且,武麗娘這位新女皇登基,也一掃以前的弊端,不會與南川的大家族聯(lián)姻,不會再捧出一個超級大家族,大勢力,這使得南川的政權更加集中,更加便于管理。 第三件事,武麗娘大婚,原本應該萬眾矚目,這次卻要低調(diào)處理,因為這是神馬帝國的規(guī)矩,不張揚,不鋪張,這樣的決定是在場百官巴不得的,越低調(diào)越好,最好不昭告天下,讓百姓都不知道神馬帝國浮云王子這個人,這樣一來就大大的削弱了神馬帝國浮云王子在南川的權利,他們寧愿政權集中,也不愿意讓一個外來人分走權利。 三件事,全票通過,氣氛熱烈,大多數(shù)人都很滿意,甚至連第四件事兒都覺得無所謂了,可恰恰這第四件事兒確實最重要的,那就是從今天開始,六部九卿所有奏折,全部一式兩份,上報女皇,另一份上報武麗娘,她正式開始參政了,等到她懷孕之后,正式登基。 439 力量來自精神 朝廷決定了四件大事,除了故意淡化神馬帝國的浮云王子之外,其他全部昭告天下,不過也就是走個形式,讓老百姓知道知道而已,在如此高壓政策統(tǒng)治下,老百姓完全就是看客,甚至連討論都不敢,都怕引言獲罪。 不過老百姓都知道一點,那就是南川的老大要換人了,至于他們,窮的窮,富的富,日子照樣過。 消息頒布之后,武麗娘正式入住洞房行宮,當天滿朝文武全部親臨道賀,即便婚禮一起從簡,但君臣之間的禮儀不能廢。 劉李佤像個病癆鬼一樣,虛弱無力別人攙扶著出來見客,讓文武百官更確定了心中的猜想,這是皇室要集中政權的一種手段,因為這位神馬帝國的王子,真的很快就要變浮云了。 劉李佤因為酒醉被武麗娘很很折騰了一宿,神兵三天沒敢冒頭,到現(xiàn)在遇到武麗娘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竟然連報仇的心思都不敢興起,讓劉李佤氣憤不已。 三天之后,劉李佤和武麗娘舉行了簡單的婚禮,但只有東寧皇室成員,和幾大與皇室有血親的大家族參與其中,拜了天地拜祖先,拜了長輩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劉李佤為了幫助神兵克服心理障礙,為了重振雄風,為了保持與武麗娘之間的競爭性和主導性,他偷偷的吃了一顆黑色的小藥丸。 這是當初在東寧,那個特效藥供應商黃勃為了能像醉心樓長期供貨,特殊行賄給他的,絕對是真材實料的特效藥,劉李佤本來以為自己最少得四十五歲以后才能用得上,沒想到,只武麗娘一人,外加一個大pp,他就招架不住了,男人吶,永遠不要太高估自己,更不要隨意的說了解女人的‘深淺’,因為那根本就是無底洞,最起碼永遠不會精華種子所填滿。 當然,男人也不能輕易認輸,特別是交個強勢的女朋友,就像劉李佤和女皇搞對象,人家處處都比他強,如果在床上都服軟認輸?shù)脑挘沁€如何昂首天地間。 這是劉李佤第一次結(jié)婚,前后兩輩子,第一次穿戲服,入洞房,原本應該很激動,值得慶幸的事情,但在這里,一切都是為了鞏固武麗娘的地位,祝他早日登上皇位,有很多理由因素,讓劉李佤根本高興不起來,也沒什么真正結(jié)婚的感覺,何況劉李佤一項是反對形式主義,反對鋪張浪費的,結(jié)婚儀式再假無所謂,洞房是真的就行。 再說男人吃藥,其實特效藥不一定真有特殊效果,最主要還是心理因素,讓這方面能力稍差的男人有個精神支柱,心理依靠,吃了之后,首先樹立了自信,點燃了戰(zhàn)無不勝的斗志,根據(jù)精神和心理上的變化支配神兵,自然無往不利。 不知道別的男人具體怎么樣,總之劉李佤是這樣,精神支配著身體,憤怒支配著斗志…… 總之他洞房,和賽亞人變身保衛(wèi)地球原理是相同的。 為了來自外界的刺激和支持,再結(jié)合劉李佤本身的能力,一下子煥發(fā)出超級賽亞人般強大的戰(zhàn)斗力。 盡管劉李佤把這次婚禮當成了武麗娘幫助武麗娘登基的政治手段,但武麗娘畢竟是女人,對婚嫁極其敏感的女人,特別是這個時代,女人對花轎,喜服,蓋頭都無比向往,心中充滿了憧憬,女人一生最輝煌,最難忘的就是自己的婚禮了。 即便武麗娘以后登上巔峰,會更加的風光無限,但做新娘和做女皇是完全兩碼事,各有不同的感受。 此時武麗娘就像所有女娘子一樣,洞房內(nèi),紅紅的燭火擺在案頭,映紅了一張嬌羞無限的臉,她手中拿著自己的蓋頭,一見劉李佤出現(xiàn),急急忙忙蓋在頭上,等著新郎官為她揭蓋頭,喝交杯酒,吃栗子,花生…… 武麗娘心中嬌羞無限的等待著,等待著掀開蓋頭那一刻與自己的心上人正式以夫妻關系相見,可是…… 武麗娘等了半天,頭上的蓋頭始終沒有被掀開,只有呼哧呼哧的沉重喘息聲在耳邊不絕于耳,仿佛野獸在身邊醞釀噬人的殺機,武麗娘也有些納悶,這劉李佤到底在干嘛,看著新娘子不揭蓋頭,這不像他的風格呀?而且,這坐性格是整個南川無數(shù)能工巧匠智慧的結(jié)晶,室內(nèi)恒溫,居住舒適,為什么此時武麗娘覺得身體有些發(fā)冷呢? 她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估計劉李佤也害羞,可等了半天,依然沒動靜,耳邊那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更重了,而且武麗娘覺得身體越發(fā)的冷了。 武麗娘實在忍不住了,自己掀開了蓋頭,看到劉李佤就在自己身邊,而且手里拿著自己描龍繡鳳的小肚兜! 武麗娘低頭一看,難怪自己覺得冷呢,以前還真沒仔細看,自己的皮膚真不錯,健康又耐看的小麥色,只是小妞之巔確實有點小,不過最近和劉李佤突破了之后,確實有點要爆發(fā)的趨勢…… 不對,現(xiàn)在不是評論自己身材的時候,怎么好端端的入了洞房,蓋頭還沒掀開,身上衣服先沒了,這是一個很重大的方向性錯誤! 再看劉李佤,這死鬼這么著急和自己洞房嗎?武麗娘眼角一瞥,頓時愣住了,只見劉李佤雙目赤紅,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珠如雨,胸口劇烈的起伏,整個人仿佛正在燃燒,熱氣逼人。 他同樣一絲不掛,全身皮膚如火燒一般,呈暗紅色,堆雜草叢中,只見一桿金剛獨龍槍傲然聳立,戰(zhàn)意高昂,仿佛要捅破高天,微微的顫抖中,似有絲絲縷縷的威壓溢出,讓人不自禁的戰(zhàn)栗。 若是尋常人,面對如此霸道的神兵,早就嚇得手軟腳軟,跪伏在地,頂禮膜拜了,可武麗娘是什么?那是一代女皇,一方雄主,可以把打死絕不能被嚇死,有著一種越艱險越向前,勇往直前的霸氣,所以,她很不信邪的撲了上去…… 一場原本實力懸殊的大戰(zhàn),在藥力的作用下,竟然實現(xiàn)了逆轉(zhuǎn)…… 440 帝后 第二天一大早,武麗娘自己很想起來去參加朝會,可剛睜開眼睛,還沒看見衣服在哪,就被劉李佤撲到了,如上三桿,她有些無力的想要起身,卻被劉李佤抱住了腰,午時剛過,兩人在炕上吃了午飯,武麗娘憑借剛吃的午飯才獲得一絲力氣,可剛撐起下巴,就被劉李佤強吻了下去…… 一天一夜的激戰(zhàn),讓武麗娘也不得不喊個‘服’字。 劉李佤美滋滋的,看著武麗娘徹底起不來床,那慵懶嫵媚,虛弱無力的摸樣,劉李佤得意的大笑:“沒想到啊,咱哥們也有‘迷得君王不早朝’的魅力?!?/br> “少廢話,你那是干得君王不早朝?!苯?jīng)過這一天一夜的折騰,兩人之間的熟悉程度,已經(jīng)達到了對對方汗毛都了如指掌的地步,說話間更是不用在意,完全是隨心所欲,所以,武麗娘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來上這么一句,頓時讓劉李佤無語半晌。 “你好歹也是準女皇陛下,一國之君,以后要面對文武百官,甚至天下臣民,你說話就不能文明點?”劉李佤吭哧道。 武麗娘面前坐起身,指著身上隨處可見的‘愛的痕跡’道:“你看我這樣像是文明人嗎?” 劉李佤笑道:你這也不能說不文明,只能說是真情流露,情不自禁?!?/br> “喂,你干嘛呢?”武麗娘白了他一眼,剛要和他斗斗嘴,卻發(fā)現(xiàn)他坐在桌案邊,聚精會神的翻看起桌上盡早剛送來的六部九卿呈上來的奏折?;适矣袊懒睿髮m不得干政,現(xiàn)在劉李佤就相當于皇后,屬于后宮的一員,自然沒資格看奏折,以免禍亂朝綱。但武麗娘知道他的性格,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傷他自尊,婉轉(zhuǎn)的說:“那都是整個南川軍國大事,你看得懂嗎?” “看得懂嗎?”劉李佤不屑冷笑道:“曾幾何時,老子每天看微博,豈止是你小小的南川,全世界,甚至包括外星球的消息老子都盡在掌握。就你這幾張破奏折……” 后面的話劉李佤沒說,一臉不屑的摔在桌上,其實,他還真看不懂,都是繁體字。 武麗娘不知道他是看不懂,還以為他生氣了,連忙站起身,動作極其麻利的披上了外衣,嚇得劉李佤一愣一愣的,本以為經(jīng)歷了連番大戰(zhàn),她就算不拉胯也得臥床三日,卻沒想到人家沒事兒人一樣,身輕如燕,哎,果然是沒有耕壞的地呀! 武麗娘拉著他的手道:“好了,好了,你要看就看吧,其實我也沒當過女皇,也沒在姑姑身邊學習過,現(xiàn)在開始就要靠自己摸索,嘗試著當個好皇帝,愛妃,與朕共同治理國家如何?” ???劉李佤張大嘴巴看著她,身上只披了一件褻衣,也是金黃色的絲綢材質(zhì),上面描龍繡鳳,皇家的專利。 是啊,從這一刻開始,武麗娘的身份變了,冠上一個‘朕’,徹底讓劉李佤開始正式這個問題,從今以后,他就是皇帝家屬了,就他所了解的歷史,泱泱華夏就一個女皇帝,可只知道她自己當過才人,師太,皇后,皇太后,她的男人都是皇帝,其他的都是面首,沒有一個有名有份的。 那現(xiàn)在劉李佤應該叫什么?王妃?以后叫皇后?還他媽不如叫面首呢?劉李佤嚴肅認真的和武麗娘探討起這個問題。 武麗娘撓撓頭道:“好像每一代女皇的丈夫,都會被封為親王,但卻不能世襲,只認定他一人,不能入朝為官,不能上陣殺敵,準確的說,就是個虛職,而且歷代親王不是和女皇殉葬,就是被下一代女皇處死了?!?/br> “陛下,您還是叫臣妾愛妃吧?!?/br> “你還是安安心心當你的神馬帝國浮云王子吧。”武麗娘笑著說。 半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們從談判到結(jié)婚,一切都已經(jīng)料理妥當,武麗娘已經(jīng)做好了懷孕登基的準備,而整個南川的高層則在等待神馬帝國派遣磚家,叫獸來幫他們打造最豪華的戰(zhàn)艦。 不過他們可有得等了,不過還是有盼頭的,現(xiàn)在后世的天災人禍那么多,磚家,叫獸自殺忙,沒準哪天真就能穿越來幾個。 以后武麗娘主政,就算明目張膽的說這不過是謊言和騙局,誰又敢說什么! 劉李佤沒有再廢話,不管他是史上第一個男皇后也好,還是什么傾世皇妃也罷,總之他和武麗娘的關系事實清楚,證據(jù)確鑿,最起碼在南川國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女人敢和他玩了! 武麗娘坐在桌邊,拿起奏折的那一剎那,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既有憂國憂民的凝重,又有君臨天下的霸氣,看的劉李佤一陣著迷。 劉李佤在她身邊,還真有點紅袖添香的感覺,但更多的感覺是激動,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稀里糊涂成為了最高決策者,絕對的權利掌控者,劉李佤前后兩輩子,當過最大的官就是小學二年級時的小組長,負責收作業(yè),現(xiàn)在竟敢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嗯,嚴格來說,他應該是萬人之上,和武麗娘一般也都是他在上…… 轉(zhuǎn)頭一看,武林娘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奏折,劉李佤笑呵呵走上前,嬌聲道:“陛下,保重龍體呀,不如我們早點歇息吧?” 武麗娘滿頭黑線,他們倆明明是剛起床,還要歇息?而且,和他一起歇息,那是保重龍體嗎?分明是虐待龍體嘛! 看劉李佤嘻嘻哈哈沒個正經(jīng)的摸樣,武林娘也是無奈,劉李佤就是這樣的性格,在東寧時,無論是在醉心樓,聞俊的軍營,趙家莊,對待什么人,什么事兒,他都是這樣一幅嘻嘻哈哈的摸樣,總是在嬉笑怒罵間將一切事情輕描淡寫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