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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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李佤被一句賢弟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葉公子也體會到了他的喜怒無常,多少有些掃興,但人家都賠罪了,也連忙跟著端起碗,陪著喝了一大碗,那表情跟被人搶了媳婦似地,昨天他就是這樣被灌倒的。 一杯酒下肚,第二杯又滿上,聞俊看著劉李佤說道:“這等江湖快意恩仇之事,我年少時曾無比向往,怎奈家中嚴(yán)規(guī),好男兒當(dāng)報效朝廷,不過時至今日,某家仍對快意江湖之情難以割舍,今日聽劉賢弟講起這江湖恩仇,真是快哉,如我親身經(jīng)歷一般,也算了卻我一樁心事,來,這杯酒我敬劉賢弟?!?/br> “不敢不敢?!眲⒗钬暨B忙起身:“應(yīng)該是我敬督監(jiān)大人,敬葉公子才對?!?/br> 葉公子臉色灰暗,仿佛要哭的摸樣,端起碗來,又干了一碗,隨后打了個飽嗝,一頭栽倒。 聞俊微微一笑,拍了拍手,兩個士兵立刻推門而入,將葉公子抬了出去。 房間里就剩下劉李佤和聞俊了,聞俊現(xiàn)在看起來很親切,貌似被武二哥的英雄事跡,快意恩仇所打動,又或者是因?yàn)椤覚C(jī)’過后,一片清明,又或者是喝多了,總之不能被表象所迷惑,這人有潔癖,精神也不是很正常,禁忌多多,劉李佤要格外小心,陪他喝酒就是了。 聞俊大口喝著酒,劉李佤端著酒碗作陪,聞俊看起來很高興,大笑道:“痛快,痛快,好酒,好故事。劉小七,你不簡單,實(shí)不相瞞,你所講的故事我也曾親身經(jīng)歷過,不過并不是為了我的親哥哥,而是與我一起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當(dāng)年我們從戰(zhàn)場榮歸,不少兄弟死在了身邊,更有不少兄弟是為了救我而死,讓我能活著回來,可回來時發(fā)現(xiàn),一位兄弟的遺孀竟然被當(dāng)?shù)氐呢斨靼哉剂?,我一怒之下斬殺了財主全家,你說,是否與你故事頗為相似呢!” 劉李佤暗自心驚,果然是引起共鳴了,這種鐵血軍人說起殺人,就像在說踩螞蟻般輕描淡寫。戰(zhàn)友情,那是性命相托,戰(zhàn)場上互相擋子彈的情誼,有些甚至遠(yuǎn)朝一般的兄弟情,這聞俊也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 “督監(jiān)大人有情有義,真漢子也!”劉李佤端起酒碗,誠心相敬。 聞俊淡淡一笑,將烈酒飲盡,黯然道:“我算什么真漢子,那些喋血戰(zhàn)場的兄弟才是真英雄,真漢子,我恨吶,為什么我不死在戰(zhàn)場上,也算有個歸宿,偏偏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下來,而我的命是那些兄弟豁出命去救回來的,我又不能輕易的自我了斷,我還背負(fù)著他們的性命,要照顧他們的家眷,我還得活著,可是,我真他娘的不想活了!” 聞俊越說越激動,虎目中熱淚滾滾,剎那間泣不成聲,劉李佤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他所經(jīng)歷的戰(zhàn)場豪情,沒有相同經(jīng)歷的人無法理解,不過看他五大三粗,位高權(quán)重,能吃能喝的,為什么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 這鐵血漢子,就在自己眼前哭得泣不成聲,難以想象他心底埋藏著多少心酸往事,承受著多大的壓力,他把劉李佤當(dāng)成了傾訴對象,因?yàn)閯⒗钬羰莻€完完全全的外人,更是一個一名不文的龜公,不管聽到了什么樣的辛密,他都不敢說出去,就算說了別人也不會相信一個龜公說的話。 所以聞俊放心大膽的為自己解壓,一口口喝著酒為自己壯膽,他一把扔掉了手邊的白絹手帕,那是他保持干凈的必需品,此時卻被他一腳狠狠踩在腳下,暴怒道:“娘的,我聞俊堂堂七尺男兒,為什么要用著女兒家的東西,我恨吶……劉小七,你可知道我的苦楚,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上,我身負(fù)重傷動彈不得,敵人大舉來襲,是我的手足兄弟們,用身體將我掩護(hù),保住了我這一條小命,可當(dāng)時我全身動彈不得,傷得很重,還要等待敵軍退去援軍到來,這一等就是五天啊,沒有食物沒有水,為了生存,為了對得起那些為我死去的兄弟,為了能活著回來照顧他們的家眷,你知道我是怎樣活下來的嗎?” 劉李佤原本無精打采的聽著,他根本沒想插嘴,就當(dāng)個聽眾,左耳聽右耳冒,聽過就算幫他減壓,可說到這,劉李佤頓時驚訝的瞪起了眼睛,仿佛看到了那血染大地的疆場,一個重傷之人沒有食物沒有水他怎么活下來? 曾經(jīng)有個故事說,一個和團(tuán)隊(duì)去南極探險,遭遇冰封后唯一生還的男人吃了一次企鵝rou后自殺了。他為什么自殺,因?yàn)楫?dāng)時他被冰封時,為了生存吃下的并不是企鵝rou,而是自己同伴的血rou! 聞俊從劉李佤的眼中看到了了然的神色,他痛哭失聲近乎哀嚎,劉李佤終于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患了很嚴(yán)重的潔癖了,在尸橫遍野的戰(zhàn)場,生吃死人血rou的,任何一個人都會留下恐怖的心理陰影,能活下來真的算奇跡了。 劉李佤沒想到,一個武二哥殺jian夫的故事,竟然能引起他如此悲傷的回憶,當(dāng)初在他身邊的兄弟,都是熱血兒郎,如今早已逝去,他們?yōu)榱司嚷効?,不但付出了生命,還付出了血rou,可謂,一愛到底呀,可敬可愛! ………… 和老友喝酒剛結(jié)束,體會了一下家家都有難念的經(jīng),所以,敬告所有兄弟姐妹,珍惜眼前的快樂,平靜面對生活……生活像一杯二鍋頭,苦辣酸甜別犯愁,看看小說笑一笑,日子永遠(yuǎn)向錢看! 69 悲催男 感慨歸感慨,但也沒人告訴劉李佤除了當(dāng)龜公外,還要當(dāng)心理醫(yī)生啊,看聞俊哭得稀里嘩啦,他不知如何規(guī)勸,倒?jié)M一杯酒,靜靜的灑在地上,獻(xiàn)給那些有情有義的熱血男兒。 見劉李佤的動作,聞俊也停止了哭泣,他現(xiàn)在之所以活著,目的就是為那些舍命相救的戰(zhàn)友而活,為了照顧他們的家眷,如果這般哭泣,豈不是對不起死去的戰(zhàn)友。 他同樣灑酒祭英雄,見劉李佤一臉肅穆,他眼中閃過一抹光彩,微笑道:“想不到,這小小的醉心樓竟然也有熱血男兒?!?/br> 劉李佤淡然一笑,爺們嗎,該熱血的時候就得熱血,戰(zhàn)場殺敵,血染疆場的好男兒,是值得每個男人欽佩的。 聞俊晃晃悠悠又喝了碗酒,這次真的看出了醉意,其實(shí)剛才他就已經(jīng)醉了,全靠滿心的怨念和感激的心在支撐,現(xiàn)在祭奠了英烈,壓力多少有些緩解,酒意上涌,眼神朦朧起來,劉李佤也喝了幾碗,但仍沒忘自己的職責(zé)和使命,他笑呵呵的說:“督監(jiān)大人醉了,我去叫個姑娘扶你去休息吧!” “姑娘?哼!”聞俊冷哼一聲,重重將手邊的酒碗摔得粉碎,劉李佤連忙跳開,這他媽神經(jīng)病有發(fā)作了。聞俊朦朧的醉眼迸射出了懾人的光芒,兇狠的說:“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要姑娘何用,我活著有何用!” 狂暴的氣息在他身上彌漫,劉李佤覺得他好像要自爆,自己肯定也在爆炸中心,好端端的,怎么一提姑娘就尋死覓活的,剛剛他不是還在研究‘灰機(jī)’嗎? 劉李佤下意識撇了一眼,果然有濕漉漉的痕跡滲透出來,聞俊也豁出去了,既然是傾訴,既然是減壓,反正也喝了酒,索性一次性都說出來算了,反正劉小七無害。 他頹然的坐下,繼續(xù)狂飲,咬牙切齒的說:“當(dāng)年一戰(zhàn)我被流矢所傷,不偏不倚正好傷到了要害,我雖然保住了性命,卻從此不能人道,就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已經(jīng)五年了,這五年來我遭受了怎樣的折磨,怎樣的痛苦你知道嗎?這花花世界,滾滾紅塵誰不喜,誰不愛,可我怎么去喜,怎么去愛!” 與剛才的悲痛欲絕截然不同,那是來自于死去戰(zhàn)友給他的壓力,現(xiàn)在的出離憤怒,完全是自己的生理和心理的壓力,一個人承受著不同的壓力,難怪會變得喜怒無常,性格怪癖。 不過劉李佤剛才明明看到了‘灰機(jī)’呀?一個失去功能的男人還能打,灰機(jī)嗎?科學(xué)上應(yīng)該是可以的,他是因?yàn)槭軅鴮?dǎo)致失去功能,并非是自然衰老造成的,也就是說,他除了無法雄起之外,其他機(jī)能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正常男人,還是會有欲望,而且精華也在正常生長,也可以排放,只是不能正常以雄壯之姿排放而已。 劉李佤一下明白了,難怪他喜歡一大清早就逛青樓,因?yàn)檫@個時期是人類欲望最強(qiáng)烈的時候…… 看著無比痛苦的聞俊,幾乎要把自己淹死在酒缸里,劉李佤對他產(chǎn)生了無比的同情。他搶過聞俊手中的酒壇子,心里也頓時放松下來,不再把他當(dāng)成一個手握重兵的將軍,而是一起喝酒,互相安慰的朋友,他很輕松的說道:“行了哥們,你覺得你倒霉,其實(shí)還有比你更慘的,比如說我,我在醉心樓為奴為仆,人生慘淡,還要每天面對不同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的女人,有的花枝招展,有的嫵媚多情,可哪一個也不屬于我,只能看著干著急,只能硬挺,你說,和我比起來,咱來誰痛苦?” 聞俊一下子愣住了,沒想到劉李佤也會開口抱怨,而且語氣透著親切,就像當(dāng)年在營帳中,戰(zhàn)友們圍在一起大家互相聊談一樣,但他沒有說話,因?yàn)閯⒗钬舯M管只能看著干著急,但人家的兵器好使啊,和他還是有詫異。 劉李佤繼續(xù)說道:“你不是戰(zhàn)場殺敵無數(shù)的勇士嗎?這點(diǎn)小事兒至于念念不忘嗎?真正的勇士就要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直面淋漓的鮮血。你連鮮血和死亡都不怕,還怕過日子嗎?再說,男人追尋快樂有很多種方式,不一定要呼哧氣喘的耕耘,自己動手也可以豐衣足食,你仔細(xì)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聞俊呆呆的看著劉李佤,雖然很多名詞他聽不懂,但卻能聽出其中的道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濕透了的褲子,他也知道劉李佤剛才都看到了,到這份上也沒啥隱瞞的,說出來心里也開朗了不少,就像劉李佤說的,連鮮血和死亡都已然看淡,還害怕活著嗎?只是他萬萬想不到的是,自己壓抑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竟然會有一天和一個龜公吐露,當(dāng)然,現(xiàn)在在他眼里,劉李佤也不是個普通的龜公了,他忽然伸手,也不嫌劉李佤的手臟了,緊緊的攥住,嚇得劉李佤還以為他轉(zhuǎn)性了。 哪知聞俊無比真誠,有心而發(fā)的告訴劉李佤:“我喜歡姑娘,特別喜歡姑娘??晌姨锰枚奖O(jiān),曾經(jīng)的大內(nèi)侍衛(wèi),總不能被人知道不能人道吧?更不能當(dāng)著姑娘的面,那個,自己動手吧?就算不傳出去,我自己也受不了啊,還有剛才那倆姑娘,秦婉兒,流云,簡直就是人間絕色,我……” 聞俊徹底的吐露心聲了,聽得劉李佤想直接把他拍死,媽的,秦婉兒是有主的,禁止一切雄性生物惦記。劉李佤假惺惺的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既保留你督監(jiān)大人的威嚴(yán),又要靠著姑娘自己動手,可讓姑娘看到你自己動手,你心里還難受,對吧?沒關(guān)系,我知道個方式,對演員來說叫‘無實(shí)物’,對狼友來說叫‘yy’對你這種小白來說叫‘幻想’!也就是說,你可以把自己關(guān)在無人的房間里,就你一個人,在心里幻想著你所喜歡的姑娘,然后悄悄的自己動手……” ………… 今天接到一個恐嚇電話,錦州李大龍,黑道大哥,說我道上得罪人了,找到他們兄弟要整整我,不過看我這人不錯,人品挺好,也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如果請李大龍以及其兄弟吃頓飯,給點(diǎn)煙酒錢,這事兒就算了,不然就是卸胳膊卸腿,而且還精準(zhǔn)的爆出了我家的住址……當(dāng)時嚇得我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我哆哆嗦嗦告訴他:“你來吧,我管飯!” 年關(guān)了,提醒大家注意各式各樣的詐騙方式,遇事別慌,冷靜處置。如果誰接到李大龍的電話,就好能揪出來大家圈踹…… 期待下次有女騙子打電話,祝大家好運(yùn)! 70 交好聞俊 劉李佤耐心的教導(dǎo)聞俊yy有理,一sao到底,yd無罪,干完就睡的道理。 可是,這個至理卻被聞俊堅定的否決了:“不行,不行,我從小學(xué)武,長大了征戰(zhàn),腦子里根本就對女人么有多少印象,你讓我全靠想根本就想不出來?!?/br> “沒關(guān)系,你不是當(dāng)過大內(nèi)侍衛(wèi)嘛。那皇宮大內(nèi)不是有畫師專門畫那種,一男一女兩個小人光溜溜的那種畫冊嘛,你可以拿來參詳一下,不過我要提醒你,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qiáng)擼飛灰煙滅呀!” “那更不行了!”聞俊拍著桌子,吼道:“你明知道我不行,還讓我弄‘兩個小人’的畫冊,你什么意思?” “得,得,別激動?!眲⒗钬羯滤炙|西,多糟踐東西呀:“不愿意看倆人的,你可以看一個人的嘛!” “一個人?”聞俊沒好氣道:“那都是什么仕女圖啊,無趣!” 嘿,丫還聽難伺候。這也不能怪他,怪只怪那些死心眼的畫師,要不就花露骨的春,宮,要不就畫那些穿戴整齊,只描繪五官的仕女圖,吃飽了撐的,就不能畫點(diǎn)美女限制級寫真之類…… 對呀!劉李佤忽然眼前一亮,這不就是一條勤勞致富的心路嘛!秦婉兒精通繪畫,有曾經(jīng)和皇宮大內(nèi)的御用春,宮畫師受過專業(yè)培訓(xùn),找她出一集寫真,送給聞俊,讓他回去抱著寫真集,躲在沒人的角落打,灰機(jī),他既有美女可以看,又可以愉悅身心,又不會被人知道有損他高大全的形象,一舉數(shù)得呀! 劉李佤心里無限激動,這主意不僅能滿足聞俊這樣的人,那些人老心不老,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家伙也是巨大的市場啊,潛力無限啊! 他還沒來得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聞俊先不耐煩的開口了:“算了,我看我以后還是有事沒事兒的就來一趟醉心樓,還找剛才那流云姑娘,秦婉兒姑娘相陪,實(shí)在不行就幫她們贖身,如果她們敢多嘴,大不了我把她們殺了滅口。 劉李佤這冷汗一身身的冒,連忙道:“不用,不用,些許小事何必動刀動槍的呢?我有個更好的辦法……” 劉李佤立刻把限制級寫真的方案告訴了他,并說明了畫冊中的具體內(nèi)容,聞俊一聽大喜,立刻道:“這個主意不錯,其實(shí)我也不想找個姑娘站在我面前,能看不能碰,而且姑娘強(qiáng)顏歡笑,甚至愁眉苦臉的樣子,搞得我也沒心情,不過兄弟你這個主意不錯,可就是不知道,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好嗎?” “好不好的你等著看不就知道了!”劉李佤信心十足。 聞俊與他擊掌為盟,道:“好,我相信你一次,我這去找老板娘說說!” 兩人站起身,打開門,小風(fēng)一吹,這才發(fā)現(xiàn)腦袋大,走路飄,胃里翻江倒海,這純糧食酒就是后勁大,兩人勾肩搭背相互攙扶著,看起來就像戰(zhàn)場榮歸的殘兵,門口,武麗娘帶著秦婉兒和流云都沒敢離去,還有一隊(duì)士兵守護(hù)著,聞俊直接拔出刀,森寒的刀尖直指武麗娘的鼻尖,剎那間,王猛帶著一隊(duì)打手立刻沖了上來,秦婉兒和流云姑娘嚇得不輕,而武麗娘自己卻神色不變,淡淡的揮了揮手制止了他們。 這一瞬間的動作讓劉李佤酒醒了不少,這是青樓老鴇子嗎?面對刀槍如此鎮(zhèn)定,王猛那些人更牛叉,面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正規(guī)軍也敢往上沖,受過恐怖組織專業(yè)訓(xùn)練嗎?劉李佤感覺自己是眼花了,要不就是武麗娘這些人絕不一般。 聞俊喝多了不管這些,鋼刀閃爍著森寒的光芒,舌頭打結(jié)的說著:“從今天開始,這兩個姑娘聽劉小七安排,你們?nèi)ε浜纤囊?,否則,我一把火燒了你這窯子!” 隨后聞俊轉(zhuǎn)過身,對劉李佤道:“兄弟,這事兒我就拜托你了,明天,明天我還來!” 說完,聞俊一揮手,搖搖晃晃的拎著鋼刀的走了,身后帶著一票帶刀的士兵,浩浩蕩蕩,今天還特殊帶了百十號人,跟黑社會出去平事兒似地,那叫一個威武。 聞俊走后,無論是樓上的武麗娘,還是樓梯上的王猛等一眾打手,看劉李佤的眼神都變了,所有人都知道聞俊是最難啃的一塊骨頭,喜怒無常,殺人對他來說都不犯法,每次來醉心樓上下都提心吊膽,而且沒有一個姑娘讓他滿意,從未動過任何一個姑娘一手指,可卻和劉李佤勾肩搭背,兄弟想成,太不可思議了,大家實(shí)在看不出劉李佤有什么魅力,只能往聞俊取向方面問題考慮了。 小風(fēng)一吹,酒精上涌,劉李佤也開始迷糊了,醉眼朦朧的看著武麗娘淡定的臉,道:“老板娘,我不客氣了!” 說完,他伸出雙臂,一面是秦婉兒,一面是流云姑娘,全都摟在懷里,頓時讓他有種展翅翱翔,一飛沖天的感覺,做龜公能做到左擁右抱,也算是偉大的成就。 兩個女人都嚇傻了,剛才聞俊拎著刀的一句話,輕易的決定了她們的命運(yùn),至于具體要干什么,她們不知道,只知道女人命苦,身在青樓更是身不由己。 說是劉李佤摟著女人,還不如說是兩個女人攙扶著他,步履瞞珊的向后院走去,而這邊,一項(xiàng)喜歡裝啞巴的王猛忽然上前,在武麗娘身邊耳語道:“小姐,這聞俊一項(xiàng)桀驁不馴,軟硬不吃,這么多年了我們嘗試了各種辦法都無法獲取他的信任,怎么這才短短的兩個時辰,就跟這小子稱兄道弟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古怪?” 武麗娘容貌嫵媚,但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的冷峻,甚至帶著一股陰厲之氣,她淡淡一笑,道:“聞俊手握重兵,深的皇家信任,是個很重要的人物,還有那葉公子,他父親葉侍郎在軍中影響力非凡,都是我們必須拉攏的人物,既然他們都不買我們的賬,那我們就只好拉攏這個劉小七了,聽著,你們以后誰也不許找劉小七的麻煩,任由其發(fā)展,但一定要盯緊了,我們要坐收漁翁之利!” 71 世界級名著 走在院子里,遇到小涼風(fēng),劉李佤狂吐半晌,也終于簡直不住倒下了,并且第一次享受睡床的待遇。 秦婉兒和流云姑娘相對而坐,心里都很忐忑,不時望向劉李佤,最后還是流云姑娘忍不住了,她現(xiàn)在徹底過氣了,隨時都會被賣,打的就是貞,cao保衛(wèi)戰(zhàn),所以此刻她最緊張:“秦姑娘,你說,那位督監(jiān)大人讓我們聽后劉公子的吩咐,到底會讓我們做什么?” 秦婉兒經(jīng)歷了討教,又和劉李佤真槍實(shí)彈演練過,昨天茅廁蹲了一天,毒氣彈污染了大氣層,她現(xiàn)在徹底豁出去了,也沒什么臉可丟了,爽快的說道:“女人能給男人做什么?” “???”流云嚇得全身一顫,此時這兩個女人,一個清理如花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宛如初入房間的天使,一個清純嬌美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宛如沒有完全泯滅良知的魔女。都是那么美,對待男人的問題卻截然不同,當(dāng)然,分辨天使和魔女的最好的方法就是那層保護(hù)膜。 流云姑娘還是有些不明白的問:“那位是督監(jiān)大人,位高權(quán)重,連老板娘都有巴結(jié),他看上哪個姑娘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何必讓我們配合劉公子做什么呢?” 秦婉兒看著睡夢中的劉李佤,不自禁的想起了昨晚他抱著自己pp死活不撒手的摸樣,頓時羞紅了俏臉,惡狠狠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估計那聞督監(jiān)是想把咱們交給這姓劉的調(diào)教一番。” “???”流云姑娘再次驚叫:“他,他調(diào)教?!?/br> “是??!”秦婉兒很肯定的說:“你別看這家伙貌似忠厚,其實(shí)一肚子壞水……” 秦婉兒剛說到這,劉李佤很配合似地說起了夢話:“張開……翹起來……向上挺……” “聽到了吧,這登徒子,色痞子,就連做夢都想著這些!”秦婉兒憤憤的說,這些動作都是她做過的,就在流云姑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時候,秦婉兒話鋒一轉(zhuǎn),眼中閃爍出溫柔的光芒,微笑道:“不過,這家伙還是有些本事的,短短的時間,交好侍郎公子,今日又與督監(jiān)大人兄弟相稱,而且這家伙保護(hù)欲望很強(qiáng),凡是屬于他的‘東西’,別人若想染指,他會想盡辦法,無所不用其極的去阻止……” 就是屬于他的‘東西’在被保護(hù)的過程中得受點(diǎn)罪,做好與茅廁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 流云姑娘聽得稀里糊涂,不過看到秦婉兒那如花的笑容中帶著掩不住的幸福,又看了看四仰八叉的劉李佤,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就這樣,劉李佤的小屋里陣容再一次擴(kuò)大了,流云姑娘抱著她的瑤琴,掛著她的洞簫和竹笛正式加盟入住,幸好那張床夠大,而且秦婉兒后半夜會偷偷溜到劉李佤的大桌子上。 后半夜,劉李佤睡醒了,喝多了口渴。這一睡又是一天,喝酒真是耽誤事兒啊,外面天色已黑,借著月光兩看到兩個女人擠在自己的桌子上睡著了,小蘿莉擠在床榻里面,睡得很舒服。 劉李佤抹黑出去灌了一大瓢涼水,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回來時,正好月上中天,皎潔的月光灑下,照的房間一片通明,放桌上,兩個女人合蓋一床被子,秦婉兒露著一條腿搭在流云的腿上,流云姑娘胳膊身在勾著秦婉兒的肩膀,兩張如花嬌顏,肌膚如玉,吹彈可破,在月光下閃爍著熒光,關(guān)鍵是倆小妞睡覺都不老實(shí),此時糾纏在一起,就像兩條美女蛇纏繞。 劉李佤頓時靈光一閃,他可沒忘答應(yīng)聞俊的事兒,不過兩個小妞肯定沒有拍寫真的經(jīng)驗(yàn),連擺造型都困難,劉李佤本已經(jīng)做好了費(fèi)一番口舌的準(zhǔn)備,但此時這畫面,渾然天成,誘人無比,劉李佤只恨自己沒有相機(jī),不能完美的記錄下這美妙的時刻,萬幸的是,流云姑娘搬家了,從豪華套間搬進(jìn)了簡易棚,除了樂器,還帶著筆墨紙硯,清倌人嘛,琴棋書畫都要略懂。 劉李佤不想錯過這美妙的畫面,他感覺隱藏在身體內(nèi)多年的藝術(shù)細(xì)胞終于被激發(fā),唐伯虎,冠希哥,神筆馬良在這一刻靈魂附體,他不是一個人在作畫!拿起毛筆,席地鋪開宣紙,筆走龍蛇,下筆如神,直到他的手腕發(fā)酸,手指抽筋他才發(fā)現(xiàn),毛筆是要沾墨水的! 看著比他臉還白的紙張,劉李佤犯難了,聽說研磨很考究,可他是個生下來就是用鉛筆鋼筆文具盒的,哪懂這個呀。這墨水太稀太干都會影響效果。 正在犯難,身后忽然傳來聲響,小蘿莉醒了,趴在床沿,翹著一對小腳丫道:“劉家哥哥,你在干嗎?” “噓!”劉李佤示意她小點(diǎn)聲,朝桌子上糾纏在一起,不同程度走光的兩位美女努努嘴,道:“看,那是多么美麗的一副畫卷,我要把這美麗記錄下流,千古流傳!” 小蘿莉撓著粉嫩的腮幫子,滿臉的迷茫,她實(shí)在看不出這倆睡得流哈喇子,咬牙,打呼嚕的女人哪里美?不過她還是很興奮,穿起小繡花鞋下床,她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閑著也是閑著,玩唄。 “欣瑩啊,幫哥哥研磨如何,以后這幅畫必將流芳百世,成為傳世名著,到時候輸上我們倆人的名字,我們可就千古留名啦!” 一句話,說的小蘿莉歡歡喜喜當(dāng)成了童工,有了她幫忙,很快就研好了墨,劉李佤浸飽了筆,再次看向兩個模特,畫面比剛才少了一點(diǎn)沒敢,可能是因?yàn)榍赝駜鹤爝叺墓恿鞯奶L了,或者是流云姑娘的手臂上的一顆黑痣太顯眼,總之畫面的美感不夠強(qiáng)烈,所以,劉李佤告訴小蘿莉道:“欣瑩啊,我覺得現(xiàn)在美感不夠強(qiáng)烈,畫出來效果肯定不好,所以,你能不能幫幫忙,去幫我把她們身上的被子拉一拉。對對對,腿要露出來,越多越好,上面也要掀開,好……” 劉李佤無比激動的指揮著,這樣即便兩個女人醒來,也頂多當(dāng)成是小丫頭在惡作劇…… 當(dāng)然他也沒閑著,明天聞俊還會來,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趕出,哪怕一張限制級寫真交差,讓他先感受一下,信任自己,加深交情。 所以,劉李佤繼續(xù)筆走龍蛇,靈感如泉涌,下筆如有神,很快,一副他自認(rèn)為一副唯美近乎神跡,能掛在盧浮宮的世界級藝術(shù)品就要誕生了,可每一件偉大的藝術(shù)品誕生,都會受到阻撓甚至是破壞,比如此時,小蘿莉頓在他身邊,一雙夜星般的大眼睛盯著他的巨著,喃喃的說:“劉家哥哥,你畫的這兩顆是白蘿卜還是水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