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奇瓦瓦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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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雁翎的目的地是距離烤腸攤不遠(yuǎn)的米黃色建筑,門廊由四根柱子撐著,墻上紅漆寫著不知所謂的西班牙語臟話,錯字連篇。門前是一排排裝油的高大鐵桶,電線杠上千絲萬縷盤根錯節(jié)的電線,讓人懷疑是否會混電引起火災(zāi)。 當(dāng)他抵達(dá)的時候,炎熱的天氣建筑門窗卻緊緊關(guān)閉,屋里漆黑一片。身后是萬家燈火,雞鳴狗吠吵鬧聲不絕于耳,眼前建筑安靜的顯得格格不入。 趙雁翎暗道不妙,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就是所謂的殺氣嗎? 他開啟夜視望去,發(fā)現(xiàn)窗口的碎茬處露出黑洞洞的槍口,給燥熱的空氣添了一絲涼意。 這是守株待兔,等他上門呢! 對方有備而守讓他措手不及,想不出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問題。 但來都來了,不能都沒交手便鎩羽而歸。于是悄然繞過建筑,到后面的鐵絲網(wǎng),拿鉗子夾出可供一人通過的缺口,緩緩把缺口鐵絲網(wǎng)挪開,貓著腰鉆了進(jìn)去。 果然這群傻子以為鐵絲網(wǎng)能保護(hù)他們的后方,所以后面根本沒派人蹲守。 為了減輕動靜,他將鞋都脫了,穿著襪子走路。后面的屋頂還有一塊光伏板,如同一件土里土氣的衣服上打了個光鮮的補丁。另外前面的門窗緊緊關(guān)著,可能是太熱了,后面門窗大敞四開。 趙雁翎撐著窗沿朝內(nèi)觀望,一共是四人,穿著背心手里步槍沖鋒槍齊備,后腰還別著手槍,各個叼著煙卻不點燃,全神貫注的盯著外面看。 他本想生擒活捉,可看分散開的全副武裝的四人又覺得沒把握。 在太陽墓的時候,他接觸過老墨的黑幫份子對他們有所了解。 平時販毒,若政府對販毒打擊力度過大,在反毒品戰(zhàn)爭里受到的沖擊嚴(yán)重,他們就通過綁架勒索來維持收入來源。販毒集團必須靠大量金錢雇傭人員和裝備武裝力量,抵抗其它販毒集團入侵的同時還要防備墨西哥政府的進(jìn)攻。同時,就算資金鏈斷了,拆銷受阻,他們照樣需要資金來購買貨物,用來維護(hù)從南美到美利堅的毒品渠道。 所以趙雁翎不需要跑去南美,人家根本不關(guān)心中間商的死活。拆銷那邊只是小嘍啰無關(guān)緊要,只要將這里的主腦扼殺,這個毒品鏈就斷了。墨西哥黑幫的睚眥必報名聲如雷貫耳,讓他們坐牢還有出來的一天,不如來個脆生的。 想到這,他殺心大起。 拿出龍脊,在黑暗里像個幽靈似的站在離他最近的毒販子身旁,一刀下去比砍瓜切菜費不多少勁,將毒販子的腦袋削掉。一腔熱血噴灑的滿地都是,趙雁翎閃電的拿出塑料袋將飛起的腦袋裝好,用腳抵住無頭尸體緩緩放倒,盡量避免濺到身上血。 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效率接連斬首三人,最后一人抹了抹臉,覺得guntangguntang的十分粘稠,聽見有奇怪的嘶嘶聲,鼻子里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終于警覺。他躲在最后一個房間的窗口,調(diào)轉(zhuǎn)槍口直接開槍。 趙雁翎沒了魚鱗鏢,只好奪門而出暫避鋒芒,倚靠在墻上聽著里面的人咆哮著開槍傾瀉內(nèi)心恐懼。玻璃茬和剝落的墻皮掉的到處都是,彈孔密密麻麻。 沖鋒槍沒子彈了他又掏手槍胡亂朝黑暗射擊,槍聲停頓,趙雁翎聽見呼哧呼哧劇烈的喘息聲。嘴角一咧,閃身而出叢林刀飛出正中那人胸口,龍脊劃過頭顱飛起再無聲息。 這個蠢貨在開槍的時候,有一發(fā)跳彈打在他自己的腹部,怪不得喘的那么厲害。 趙雁翎見慣生死,對付窮兇極惡的毒販子沒有任何壓力,血見的多了除了惡心沒其它感覺,更不會做噩夢。跟貝爺比起來,除了沒他的軍事素養(yǎng)外,也算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探險家了。 這邊打的熱鬧,貧民窟里的人置若罔聞,狗叫的更厲害,小孩哭的更響亮,卻沒有人來探查究竟。 他快速的拿出袋子忍著刺鼻的血腥氣,戴著橡膠手套把尸體裝進(jìn)去,連人帶槍裝空間里。 情報眾這里一共有五個核心成員,空間里卻只有四具尸體。房前屋后找了個遍沒看見人,只好將渾身上下的衣服換了個遍,將來時的腳印和留下的指紋都清理干凈。 搜索院子里的汽油桶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油是滿的。他們囤積這么多汽油干嘛? 原路返回,經(jīng)過街邊小攤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低矮簡陋的小屋里燈火通明,聽見白天的那個少女店主臟話連篇破口大罵,然后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婊子給我閉嘴,沒看見我正打電話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出。“是的,老大,剛剛發(fā)生槍戰(zhàn),胡賽他們沒給我回電話,可能兇多吉少。只有幾桶汽油是我們留著自己用的,其它都處理好了?!?/br> 趙雁翎愣住,汽油,槍聲,聯(lián)想到?jīng)]在場的第五人,原來是小攤少女口中的男友。 他開啟順風(fēng)耳,聽電話里低沉的聲音說“你自己躲起來,我已經(jīng)加派人手包圍了那邊,這個時候已經(jīng)到了,他逃不了……” 百思不得其解,風(fēng)聲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汽油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聽說那邊人已經(jīng)包圍了貧民窟,趙雁翎想要原路返回正中他們下懷,趕緊給胖子發(fā)信息讓他們跑路。 自己則重新回到千瘡百孔的毒販窩點,從后院的鐵絲網(wǎng)鉆出,直奔滾滾黃沙而去。 本以為直搗黃龍,從根本解決問題。不成想,這棵樹的根比他想象中還要深。 胖子他們手無寸鐵,不敢大意,言說已經(jīng)上了36號公路要去德克薩斯州的圣安東尼奧。有韋斯特在不用擔(dān)心,讓趙雁翎自己小心。 又問趙雁翎事情怎么樣,趙雁翎回復(fù)的很簡短拔出蘿卜帶出泥! …… 奇瓦瓦沙漠是墨西哥最大沙漠,具體面積至今沒個確切的數(shù)字,眾說紛紜。但它占墨西哥的總領(lǐng)土面積的13左右,可以想象有多大。 這里的黃沙和趙雁翎去過的西疆塔克拉瑪干沙漠不同,這里的顏色仿佛更深,沙丘流動性也不算強,那些鱗片狀沙丘好像凝固了似的動也不動,踩在上面有種硬邦邦的感覺。 他步行了兩公里不見人煙,從空間拿出一把鍬在沙窩里挖坑,沙子成塊狀,致使挖坑的難度減小。他輕而易舉的挖了個三米左右的深坑,將尸體埋了進(jìn)去掩蓋好痕跡。 用鍬人工制作沙隴造型,完工后滿意的點點頭,覺得自己很有藝術(shù)家的潛力。這樣一想不禁愣住,難道自己是變態(tài)么?三更半夜挖坑埋尸體,不覺得恐怖,反而感受到了藝術(shù)氣息? 奇瓦瓦沙漠的夜里比塔克拉瑪干要暖和多了,他就躺在尸體上方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尼爾發(fā)信息說他報警了,警方將兩個毒販子抓捕,毒販子卻聲稱并沒遭到綁架,臉上的字是自己寫著玩的沒有受到凌辱。因為沒有證據(jù)表明他們是毒販子,警察將他們釋放了。 趙雁翎眉頭深皺“尼爾,誰讓你私自報警把人給放了的?” 他終于明白,毒販子為什么會未卜先知。 尼爾著急的解釋“趙先生,我是律師啊。你們非法囚禁,我要是知而不報,到時候法官宣判,我事業(yè)毀了倒是輕的,你的罪名就大了。這是知法犯法,法官最討厭知法犯法的人,主觀意識上會對你不利?,F(xiàn)在那兩個毒販子害怕了,沒有供出來你們,這個結(jié)局皆大歡喜……” 趙雁翎打斷他“歡喜個屁!你現(xiàn)在馬上動身回北卡,不要在那呆著了,可能會有危險?!?/br> “好的,好的。”尼爾見趙雁翎沒有深責(zé)他的行為,大松一口氣?!皩α?,那個邁克泰勒在新聞上杜撰說你是黑幫成員,拍到了兩個毒販子臉上的字,說你恐嚇?biāo)麄儾蛔屗麄冋f出實情。我現(xiàn)在把鏈接發(fā)給你,讓你心里有個數(shù)?!?/br> 趙雁翎隨意的瞥了一眼,在警方抓住兩個毒販子的時候,被記者拍到。將這件事炮制成黑幫內(nèi)斗,還把趙雁翎之前在南極大開殺戒的種種拿出來做文章,說他性情暴力乖張,這種人居然是公眾人物云云。文章說的有鼻子有眼,留言眾多,有聲討他的,也有非主流說他酷的。 聽風(fēng)就是雨,不但是國內(nèi)網(wǎng)友的通病,在美利堅也一樣。 他翻過了邊境木墻,打開直播,必須營造出沒出境的既定事實。 既然毒販子沒聲張雙方的明爭暗斗,趙雁翎也就不在意在老墨地盤上殺人的事,反正大家都不想曝光。 看看直播間的人數(shù),才剛上線居然就有五萬多人。 他對著鏡頭說“我現(xiàn)在在奇瓦瓦沙漠東部,美墨邊境地帶。這就是傳說中的邊境墻,這一段是木板打造的。帶你們領(lǐng)略一番不同于國內(nèi)塔克拉瑪干沙漠的風(fēng)景。” “老趙你搶劫摩托的事咋樣了?” “不會坐牢吧?” “直播間里的美利堅人,需要你們給作證的時候到了。” 趙雁翎說“我被限制出境了,我要沿著邊墻往西走,帶你們在北美沙漠兜個圈子,順便和一些人玩捉迷藏游戲?!?/br> 在廣闊無垠的大漠中,哪怕毒販子里有正在看直播的他也無所畏懼,荒野是他的主場,盡管來,正好一網(wǎng)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