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狼//TXlay
那兩個黑乎乎的耳朵藏在發(fā)叢中,在她的注視下害羞似的抖了抖,身后的尾巴也不自知地上下?lián)u晃。 裴音這才想起他是個什么來歷。 她第一次下山歷練時救過一只小狼,當(dāng)時見識淺,還以為是個小黑狗,就撿回來養(yǎng)著了,后來經(jīng)師兄提醒,才知道是狼,說不定還成了精。 師兄本來是想把小狼送走的,可她見這小東西年幼,沒有自保之力,還是把它留下來了,決定長大后再送走。 誰知小狼天賦異稟,沒多久就修成人形,學(xué)會了言語,卻始終不提離開之事。 從那以后她峰上如同多了個放養(yǎng)的寵物。 她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名字: “云嘯,你來我房中作甚,不是說不用你做這些事嗎?” 生著一副野x難訓(xùn)模樣的男人張了兩下嘴,撲通一聲跪下:“主人,我錯了,不要趕我走?!焙诤鹾醯哪X袋低低垂著,像個打破了花瓶不知所措的狼崽子。 裴音見他這副卑微的模樣,不由蹙了蹙眉,只是她現(xiàn)在實在不方便,沒工夫糾正他,壓著嗓子道:“出去。” “主人……”云嘯猛地抬頭,小心翼翼探尋她的臉色,唯恐她真的不耐將自己趕走。 但裴音哪有心思管他的小動作,她方才一說話,那玉勢又滑出來一小截,幾乎要掉下去了,她好不容易夾緊腿才將其穩(wěn)住,只是那將墜不墜的危險感讓她心神俱亂,對這個沒有立即聽話離去、阻礙她行事的人產(chǎn)生煩躁之感。 “出去!”裴音重復(fù)了一遍,紅暈未消的眼角睨了云嘯一眼,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壓。 云嘯呼吸猛地一滯,匆匆低頭掩蓋眸中燒起的欲色,啞著嗓子道了一聲“是”,抱著掃帚迅速退出門外,像在逃避什么一樣。 人走了,裴音一路上緊繃的神色終于放開,前膝跪地,纖細(xì)的手指顫抖著扯下濕透了一塊的褻k,臀部翹起,捏住在她體內(nèi)死勁作亂的玉勢的根部,小心一拉。 “?!钡囊宦?,頭部拔出,上頭還沾著瑩潤的水漬。 裴音面色一紅,邁著酸軟的腿走向床邊。 她的房間裝飾素淡,沒什么稀奇東西,那床卻是師兄送的上好的靈玉床,在上面修煉事半功倍。 裴音赤著腿坐上床,運行一番功力,冰系靈力在經(jīng)脈內(nèi)運轉(zhuǎn)了一個大周天,并無阻塞之感,靈臺還清明了一小截。 裴音輕舒一口氣,睜開眼??磥砟橇ù_實只會催生情欲,不會影響修行。 沒有修為的擔(dān)憂,又有師尊幫助煉藥,裴音因莫名中毒郁悶的心情終于好轉(zhuǎn)些許。她遲疑地看向被她隨手?jǐn)R置床頭的玉勢,黑漆漆的玩意兒大咧咧躺在那兒,不知是不是將她玩弄過的緣故,竟有幾分囂張的氣勢。 裴音撇過眼,深吸一口氣,又為難地轉(zhuǎn)過來。 她雖有些暗恨這東西一路上欺負(fù)得她甚慘,但此物又為師尊所贈,乃是一片好心,她總不能將其一直擱置。 沉思半晌,裴音抿抿唇,將漆黑的玉勢執(zhí)起,放在掌心端詳。 幽黑得有些邪氣的物事橫放在美人掌心,又是赤 裸裸的歡好之物,與那潔白柔嫩的手掌置于一起,顯出一種奇異的y hui之感。 這種玉不知什么材質(zhì),竟一直保持赤熱,像把一個活生生的男子之器握著手中。 裴音下定決心,撐著床欄,將兩腿之間的小 x露出來,緩緩將玉勢再次推進去。 她要練習(xí)一下師尊所教方法,畢竟以后免不得自己一個人解決,還是趁著藥性未發(fā)練練手,防止到時候又是莽莽撞撞、措不及防。 門外,云嘯正要敲門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俊朗的臉猛地漲紅。 妖族天生過人的聽力讓他無比清晰地聽到主人房中隱隱約約的聲音。 甜膩、嬌柔、冷媚,細(xì)弱的顫意,隱忍的低吟,仿佛暖融的春風(fēng)中蝴蝶探出觸角吸取花蜜,然后花瓣微微綻開,羞澀又大膽地?fù)u擺嫩h的蕊。 她在做什么? 他覺得自己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 也許他得進去看看。她那種倔強的、天真的哭腔難道不是一種忍無可忍的求助嗎?聽到的人都該想著去幫幫她。 但他不能明目張膽地進去,這會使花朵憤怒地合攏萼片,指責(zé)這不被允許的侵入。 不被允許的…… 云嘯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他玄狼一族特有的深藍(lán)色瞳孔閃著難耐的、赤紅的光,寬闊的背下意識微微弓起,指甲幾乎克制不住地伸長一截。 他從她房里離去后,半天才平息下被她看的那一眼勾起的躁動,然后突然意識到她那時的臉色是不正常的。 在得知他可以變成人后,他的主人對他就再沒有柔和寵愛的神色,向來是端著的,他曾無數(shù)次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化形,為什么要因為心里的一點貪念而失去她的特殊對待。無數(shù)次深夜里,他將偷看到的她的每一個表情嚼碎在齒間,痛苦而渴望地品味,他無比確信她那張白玉似的臉從未那樣泛紅過。 冒著唐突越界的風(fēng)險,他焦急地來看她…… 看一眼,就看一眼—— 心底的聲音說服了他,云嘯極為小心地將門推開一條縫,向里看去。 他日夜肖想的人獻祭一般伏在床上,烏黑的發(fā)落了滿背,衣裙凌亂地堆疊在腰下,將雪白的臀部翹著,玉似的手指拿著一根y hui可怖的黑色玉勢在嫩白的腿間進出,yin靡極了。 云嘯喉結(jié)止不住滾動,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 房中美人似乎沉浸其中,毫無所覺,云嘯心里突然guntang極了。這種明目張膽地偷窺她的感覺讓他感到變態(tài)般的快感。他在看著他碰也不敢碰的主人、冰冷疏離的主人玩弄自己,她圣潔的軀體也淪為欲望的囚徒,他突然找到了她與他的共通之處…… 她不是毫無欲望與破綻的,他渴望著她,甚至幻覺她也渴望著他,他看著那根丑陋的玉勢插弄她的蜜處,那仿佛就是他自己提著勃發(fā)的欲望在她體內(nèi)撞擊,夜晚隱秘的幻想找到了收容之處。 他想離她更近一點。 忽然覺得死也甘愿這個念頭終于能實際派上一次用場。 心神俱掛在身下的裴音沒有注意到門已經(jīng)悄悄打開,專心擺弄手指的玩意兒,試圖找到一個最舒適的點。 直到身體的直覺猛地反應(yīng)過來,裴音眉頭一凜,手腕翻轉(zhuǎn)正要放出法訣——卻突然僵住了。 濕熱黏 膩的觸感從玉勢插開的xuerou傳來,隨著粗暴的滑動帶來刺激過頭的快 感。 裴音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只見一顆巨大的狼頭埋在她腿心,正伸出厚長猩紅的舌頭重重地繞著玉勢那一圈舔她那處的軟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