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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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 但突然更生氣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對了,你手是怎么傷的?。俊?/br> “籃球賽前勸架,被人誤傷?!?/br> “誰這么過分?!” “不記得了?!?/br> 男生蹙著眉頭回憶了一下,“反正賠了五千塊錢,管他了?!?/br> “……五千?!直接給了你現(xiàn)金嗎?” “那倒沒有。我讓他沖賬號里了?!?/br> “……不會是游戲賬號吧?” “嗯。” “……” 不愧是你謝夏諺。 紀棗原想了想,又問:“那下午在草坪上,我表妹是在給你涂藥?” “差不多吧?!?/br> “你們倆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熟了?”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br> 謝夏諺忽然抬起頭,思索道,“我一走出體育館,你表妹就拎著瓶紅藥水沖我跑過來?!?/br> “然后呢?” “我以為她要攻擊我,就下意識防御了一下?!?/br> “然后呢?” “然后她就摔了。膝蓋上磕破一大塊皮。” 男生顯然是有些惆悵的樣子,“最后團賽也沒打,陪她在醫(yī)務室浪費了半小時?!?/br> “……但是我當時看她是在給你上藥的樣子???” “那可能是你眼睛有問題吧。” 謝夏諺的語氣很平靜,“當時我還問她為什么隨身攜帶紅藥水和棉簽棒,她說昨天晚上做夢夢到今天會受傷,所以帶藥在身上以防萬一。” “這么扯的理由你都會信?” “換做別人肯定不信。但是她畢竟是你表妹不是么?!?/br> 紀棗原莫名其妙:“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你們表姐表妹的,說不準就有什么相似基因遺傳呢?!?/br> 男生慢慢悠悠,“我一想到你那溝通電磁波的超能力,就覺得你表妹靠做夢卜卦也不算什么。” …… 作者有話要說: 怕你們嫌我節(jié)奏慢,所以預告一下下章的修羅場。 不要著急,需要鋪墊的嘛~ 第20章 公主與玫瑰 季圓音的夢中卜卦暫且不談。 紀棗原不想和謝夏諺討論太多關于電磁波的危險話題,于是很快把重點放在了所謂的“更衣室打架事件”上。 她問:“聽說你們比賽前在更衣室打起來了?” 男生一挑眉,顯出幾分詫異:“你們?” “就是你們校隊的和衡海那邊的籃球隊?!?/br> “不知道?!?/br> “你怎么會不知道?你不是去打比賽了嗎?” “只是替補?!?/br> 這話說的。 敷衍的意味也太明顯了吧。 紀棗原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問:“是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嗎?” “……我真不知道?!?/br> 謝夏諺被她做賊一樣的表現(xiàn)搞得有些無奈,“我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打了?!?/br> “啊?那我怎么聽說是你和對方打起來了?還是……” 紀棗原頓了一頓,“還是沖冠一怒為紅顏的那種?!?/br> “……” 男生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這是什么新的冷笑話嗎?” “我也是道聽途說?!?/br> 紀棗原尷尬一笑,“道聽途說?!?/br> 安靜了半分鐘。 “你真沒參與打架???” “沒有。” 男生撐著下顎,語氣懶散,“就好心勸了下架。” 紀棗原不知道謝夏諺所謂的“好心”是個什么標準,也不知道他認為的“勸架”是個什么章程。 反正據(jù)謝夏諺自己所說,他一進更衣室,里面就已經(jīng)打的熱火朝天,不可開交了。 而且他們那□□的時候,還一不小心撞翻了飲料瓶,一整瓶冰紅茶正好灑在他球鞋上,弄的整雙鞋黏黏糊糊,非常惡心。 “鞋子還挺貴的。” ——謝大佬嘆息著這樣說。 “那你怎么報復回去的?” “沒報復。我看他們也都還是未成年,三觀不成熟,做事太沖動,所以沒打算深究?!?/br> 男生平靜道:“友好溝通了一下,要了個解釋,事情就算完了?!?/br> 紀棗原……紀棗原信了他的邪。 本來聽他說的像模像樣的還差點信了,結果第二天上體育大課的時候問了籃球隊的同學,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你都不知道謝大佬有多剛!” “衡海那幫人不是把他球鞋弄臟了還不肯道歉嗎,鼻孔看人吊兒郎當?shù)?,說怎么又來個小白臉,一中校隊的怎么都是這種貨色巴拉巴拉,特別賤!” “然后老謝當時一句話沒說,直接就出去了,沒隔三分鐘拎了瓶1.5升的可樂回來,瓶蓋一擰,咕咚咕咚直接就往他們鞋上澆?!?/br> 紀棗原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頓時也覺得很牛逼,驚嘆道:“哇,那衡海的同學不會想打人嗎?” “當然想了。但是我們站在旁邊也不是吃素的好伐,而且老謝以前也是稱霸黑白兩道的武林大魔頭,雖然上高中后金盆洗手,改邪歸正了,但是論起打架時下黑手,沒人能比得上他?!?/br> 男生嘖嘖搖頭,“就是許林鹿那家伙著實不爭氣,為個女人磨磨唧唧的,要不是實在缺隊友,我都想大義滅親了!” “什么意思?” “他把宋曦西帶進更衣室了,跟衡海那邊的慕煊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吵了起來,你背叛我我保護你之類的,三個人站那跟拍肥皂劇似的,搞笑呢。后來我們隊長就上去勸了幾句,被懟回來了……反正懟著懟著吧,就打成了團戰(zhàn)?!?/br> “……你們男生更衣室還真是精彩紛呈。” “還不都是因為你們女人搞出來的。說真的,紅顏禍水這句話還真沒錯,要不是老謝牛逼,說不定咱們都沒后面的籃球賽可打。” “謝夏諺又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就是把宋曦西趕出去了?!?/br> 對方模仿著謝夏諺的經(jīng)典厭世臉,平靜道:“他說:這位女同學,你叫什么名字,幾班的?你這種跑男更衣室偷窺猥褻的行為,我認為有必要掛上公告欄給全校同學一個警示?!?/br> 紀棗原震驚臉:“偷窺猥褻?” “偷窺不知道,猥褻肯定是真的。當時一大幫大老爺們都沒穿上衣,她站在中間勸架,那還不得動手動腳的,誰知道有沒有碰到什么不該碰的地方呢?!?/br> “……行吧?!?/br> “哦,老謝最后還拿手機拍了張照,說:同學你放心,為了尊重你的肖像權,照片只留檔當做證據(jù),公告的時候會給你打碼的。” “……” 這就是謝夏諺所謂的“好心勸架”和“友好溝通”嗎? 紀棗原憨憨震驚。 仿佛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 “mama。你都不知道,那場面簡直是刀光劍影,腥風血雨!” 晚自修回家的路上,紀棗原跟在mama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那傾訴的熱情,跟平時在小伙伴身邊的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 沒辦法。 這世上她能盡情八卦的對象,除了電磁波就只剩爸爸mama了。 紀mama戳了一下她的腦門:“你什么時候能把這些八卦的心思多放在化學課上一點,也就不至于次次靠倒數(sh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