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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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彬罵得正歡,房門突然被一把推開,一人跌跌撞撞地跑進(jìn)來:“彬哥,彬哥不好了!” 只見來人跑的太快,一頭摔在地上滿臉的鮮血,看上去煞是駭人,爬起來指著門外喊道:“有人打進(jìn)來了,兄弟們撐不住??!” 阿彬聞言,肥胖的臉上露出一抹狠辣,似乎對這種事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轉(zhuǎn)身抄起手邊的西瓜刀,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手將面前的馬仔提起來:“是潮州仔,還是那幫馬交仔的混蛋,他們多少人!” “一……一個!”馬仔猶豫了一下,豎起一根手指頭。 聽到這,阿彬呆了一秒,旋即一腳將人踢在地上:“媽的你個死撲街,對面一個人你們都對付不了??” 說著阿彬也不理會馬仔,揮手喚上倉庫里的兄弟往外走,結(jié)果倉庫的大門一開,阿彬就傻眼了。 只見一個提著自己手下的頭發(fā),拽著往前走。 有人提著砍刀沖上去,結(jié)果連一個照面都沒,對方一巴掌抽上去,人就像是氣球一樣直接飛了出去,甚至連一個多余的動作都沒有,快得讓人咋舌。 不過一會功夫,六七個兄弟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看著有進(jìn)氣沒出氣的樣,怕是兇多吉少了。 徐童一抬頭,一眼就看見面前這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咧嘴一笑,那張滿是橫rou的臉,越發(fā)兇狠,看得阿彬臉上也是一哆嗦,心想這是哪來的兇神惡煞。 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阿彬一咬牙:“一起上!!” 哪知道話音剛落,徐童人就已經(jīng)猛地一下來到了面前,抬手奪過阿彬手上的西瓜刀,對準(zhǔn)了那顆圓滾滾的大腦瓜子砍下去…… 第二十一章:站著把錢賺了 大家好,我叫阿彬,道上的人都叫我一聲彬哥。 義興幫的阿公虎爺是我的義父,因?yàn)槲以缒陮W(xué)過一些功夫,膽子大,所以我很快就成了義父的左膀右臂。 我本以為,我會做大做強(qiáng)再創(chuàng)輝煌。 直到此刻…… “杜爺,喝茶!” 阿彬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接過了茶盞,送到面前這位兇神惡煞的漢子面前。 斜眼小心看了一眼這位爺,只覺得這張橫里橫氣的臉越看越兇。 只待對方接過茶盞,把茶蓋丟在一旁,一口氣把茶水飲光,這才仰起頭打量著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腦袋。 “啊~呸!” 一口粘痰吐在地上,徐童清了清嗓子:“服不服,不服你再去喊人?!?/br> “服,服了!” 阿彬頭如搗蒜,見識過這位爺?shù)膶?shí)力,再給他一百個膽也不敢奈何。 “行,你小子干脆,爺喜歡,以后這地頭歸我罩著,你們每個月按例給我交錢!” 阿彬聞言心里一咯噔,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見過橫的,沒見過這么橫,橫得不講理的,哪有這樣直接來搶的啊。 頓時神色為難道:“可……這……這上面還有阿公呢?!?/br> “什么阿公阿母的,老子不管你們這一套,他要是不服氣,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br> 說著,便是拉起阿彬的胳膊,便是讓他帶路。 “不行啊,阿公……那邊……啊啊啊……” 阿彬話沒說完,就疼得渾身哆嗦,徐童的一只手掐在他的關(guān)節(jié)上,手指微微扭動,就讓阿彬大半個身子的骨頭都扭起來一樣痛不欲生。 回頭一瞧,就見徐童那張橫臉上露出幾分獰笑:“有什么使不得,我說使得那就使得!” 阿彬這下哪里還有什么使不得,硬著頭皮走在前面給徐童帶路。 其實(shí)也不用徐童去找,已經(jīng)有識相的小弟,跑回去報(bào)信去了。 等徐童拉著阿彬一路大搖大擺地來到了義興幫的時候,義興幫的幫主虎爺,已經(jīng)坐在門口等著徐童了。 虎爺這個四十多歲,乍一看有點(diǎn)像是電影里的洪金寶,年紀(jì)雖然大,可江湖上也沒人敢打他的主意。 當(dāng)?shù)弥诵焱粋€人挑了他門下的一個堂口,正來勢洶洶地直奔自己而來,虎爺那張臉上也難免露出了幾分冷笑。 這幾年從內(nèi)地來的一些江湖人,他見多了,有幾個想要做混江龍的,結(jié)果就沒能活過第二天。 今兒他倒是想看看,來的又是什么英雄好漢。 只見虎爺坐在太師椅上,手上握著一把紫砂壺,眼見徐童拉著阿彬走來,兩眼眉頭一擰,心里難免咯噔一下。 他也是練家子出身,見徐童龍行虎步走過來殺氣重重,就知道對方可不是什么江湖混子。 目光看向左側(cè)的中年漢子,卻見他也是神情嚴(yán)肅一言不發(fā),心里這種不好的感覺難免又重了幾分。 “虎爺,這是個硬茬,要不要請一哥來幫忙!” 說話之人長得精瘦,留著八字胡,此人叫胡三,正是幫派里的白紙扇。 所謂白紙扇,又叫傳斗師或先生,不僅僅負(fù)責(zé)幫派運(yùn)作,更是幫派里的師爺,代表堂口出面“講數(shù)” “先禮后兵!” 虎爺頷首示意胡三先上去講話,胡三應(yīng)了一聲,走上前,朝著徐童一拱手,可還沒等他開口,徐童不耐煩的目光掃在胡三的身上:“滾蛋!” 說著不等胡三反應(yīng),就是一巴掌抽過去,胡三的那瘦小的身板哪里經(jīng)得起這一巴掌。 饒是徐童留這力,也愣是直接被抽飛出去,一腦袋撞在白墻上,當(dāng)場腦漿子都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