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4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異界搞基建經(jīng)營領(lǐng)地、戀愛每日預(yù)報、戰(zhàn)錘40k之遠(yuǎn)東風(fēng)暴、【NPH】身為高嶺之花去中了不可描述的毒后、睡前集、荒野巨星、他們的愛情靜悄悄、反骨、醉折花枝作酒籌、我的正太寵物(簡體版+女攻+正太)
徐童今天救他一命,卻是幫他躲了一劫,逢兇化吉,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經(jīng)過這次事情后,許天君的運氣也開始呈現(xiàn)出回升的狀態(tài)。 徐童看了一眼這家伙的命格,雖然運氣回升,但從運氣上看,這兩年還是有點坎坷不平。 不知道此人接下來命途如何,若是能撐過去,或許也會有榮登至極的可能。 但這些都不是自己所關(guān)心的事情,自己今晚上本來是要來抓狗的,結(jié)果狗沒有抓到,反而是得到了陰沉木棺材的信息。 自己修復(fù)錢模,需要用陰沉木棺材板來做材料,但偏偏陰沉木這東西本來就很難得,古今不少帝王將相,尋訪天下都難得一見。 更何況所需要的還是槐木。 這位張大人家的棺材是不是槐木徐童不清楚,不過來都來了,自己正好去走一遭看看。 于是問明了這位張大人家的府邸之后,徐童就和許天君告別,轉(zhuǎn)身直奔向這位張大人的家宅去。 正如許天君說的那般,這位張大人的門前還掛著白綾,家里正在舉喪。 徐童左右看了一眼四周,確定四下無人之后,縱身跳上院墻。 “噠噠噠噠……” 一行護院提著棍棒從徐童眼皮子底下走過去,卻是沒有人察覺到徐童的身影。 這些護院家丁實力還不如自己那幾個隨從,自然不可能發(fā)現(xiàn)徐童的蹤跡。 只是徐童這一落腳,就覺得自己皮下的經(jīng)絡(luò)在跳,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籠罩在自己身上。 不過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他身子一抖,打了個冷顫后,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就沒了。 “奇怪!” 徐童心里暗叫古怪,眸光掃視了一圈四周,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看到前面亮著燈火的靈堂,便是踮著腳尖朝著靈堂走去。 老時候的人,講究守喪,人死了要在家中停放七天。 說是,人死后歷經(jīng)七七四十九天就能投胎轉(zhuǎn)世,這四十九天分為七個“七天”。 而停尸的七天稱為“頭七”頭七的最后一天也叫“回魂夜”。 在這一天里,死去的人會回到陽間來看最后一眼。這一天很關(guān)鍵,陽間的家人在這一天里不僅要大吃大喝。 還要表現(xiàn)得一團和氣,不能爭吵。這樣,死者就會覺得陽間的家人有吃有喝又快樂,可以放心地離去了。 當(dāng)然還有一個說法,是怕人并沒有真的死,而是陷入某種假死的狀態(tài)里。 若是草草就給埋了,等人醒過來,那可就造大罪了。 此刻徐童走到靈堂一瞧,一眼就看到了靈堂正中擺放的那口棺材。 棺材被油漆刷成了黑色,前面寫著一個金色的奠字,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 眼見靈堂里并沒有人看守,徐童走到棺材前,伸手推了下棺材蓋。 “嗡!” 只聽棺材蓋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摩擦聲,饒是徐童的力氣,推起來竟然都覺得異常的吃力。 “好重!” 徐童手指輕撫在棺材邊上,指尖上伸出青色的指甲,在上面輕輕一扣。 只聽棺材上一陣“喀喀喀”的作響聲,自己的指甲連金屬都能切開,卻只能在棺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刮痕,最后只扣下來了一丁點的漆屑出來。 不愧是連皇帝都想要找的棺材,這位張大人也是潑天的膽子,若是這件事走漏了風(fēng)聲,只怕是拿他們?nèi)业拿鼇硖疃疾粔颉?/br> 正當(dāng)徐童想要取出純陽劍,在棺材上劈下一塊帶走的時候,突然耳朵一動,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 有人來了,而且來的還不少。 徐童見狀,本想直接把棺材丟入道具冊走人。 結(jié)果手觸碰到了棺材后,卻得到來自道具冊的提醒。 “本物品為特殊物品,無法收入道具冊!” 徐童一緊眉頭,看了一眼棺材,只見棺材里的一位老婦靜靜躺在里面,雖然已經(jīng)沒了呼吸,可老太太的尸體竟然依舊面色紅潤,幾乎和活人無異。 他仔細(xì)端詳片刻,記下來老太太的容貌特征后,便是伸手把尸體從棺材里拉起來。 “您老先騰騰地方吧。” 說著隨手往道具冊里一丟,縱身跳進棺材里,當(dāng)然沒忘給棺材蓋合上并留出一道縫來。 沒一會工夫還未靠近就聽到里面一陣哭罵聲,徐童透過棺材縫往外觀瞧。 只見走進來的是一位四十歲出頭的婦人,婦人披麻戴孝,哭得很是傷心。 “夫人,您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麻煩了?!备S在婦人身后的貼身丫鬟趕忙安慰道。 一位婦人捂著胸口神情難堪,口中罵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去探花樓,真不怕朝堂里有人參他一本么?!?/br> 一旁的丫鬟見狀趕忙把茶水送上去:“夫人,老爺不是說了么,老和尚算他今天有災(zāi),不得在家。” 丫鬟這話不說還好,說了之后,只見婦人兩眼泛著血絲,猛地抬起頭來,審視了丫鬟片刻,抬手一記耳光抽在丫鬟的臉上。 “啪?。 ?/br> 這一巴掌打得丫鬟眼花耳鳴,一頭摔在地上,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呸,你個下賤的東西,真以為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剛睡著,就聽你的你們兩個打情罵俏的聲音,你還真是覺得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丫鬟艱難地抬起頭,嘴角還掛著血珠,滿臉震驚地看著面前面容逐漸猙獰起來的婦人,就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夫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