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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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車上四十幾歲的男人雙手抓著囚車,聲嘶力竭地喊著,看著自己兒子被踹在地上。 心里又急又怒,轉(zhuǎn)而又想到家里所剩無幾的存糧,眼瞅著天越來越冷,自己要是被抓進(jìn)去了,這孩子可該怎么活??? 越想越是覺得揪心,一個四十好幾的男人此刻也是忍不住地哭起來。 “少爺!” 這一幕剛好被徐童和樂柔看到。 看著眼前一幕,樂柔捂住嘴,手指緊緊攥著徐童的手。 “想救?” 徐童看向她。 樂柔沒點(diǎn)頭,她怕,怕因此給少爺招來麻煩。 只是那雙眼睛始終沒離開囚車。 “只要想,那就救!” 徐童拉著她走上去,一邊走一邊道:“還記得我上次說過什么來著,只要你有權(quán)有勢,你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沒權(quán)沒勢,有想要做你想做的事情,手上就一定要有槍桿子!” 樂柔看著距離那些衙役越來越近,緊張得臉色發(fā)白,心跳都在砰砰砰地加速,自家少爺說了什么,她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咦??” 幾個衙役也留意到了迎面走來的徐童兩人,相視一眼,舉起手上的刀迎上去:“干什么,官府辦案你們湊什么熱鬧?!?/br> 說完又上下打量徐童一眼,看到徐童手指上那枚星眼之劫變化的戒指,眉頭一挑:“小子,你這戒指是怎么回事,你和那些反賊什么關(guān)系?!?/br> 話音落下,周圍這幾個衙役也跟著圍上來。 徐童見狀緩緩抬起自己的拳頭:“算你們倒霉!” “嗯??” 幾個衙役還沒明白這話什么意思,一只碩大的拳頭就砸在為首張大狗的臉上。 即便沒有道具卡的加持,徐童這一拳砸下去,也能清晰地聽到鼻梁骨碎裂的響聲。 “反賊??!” 看著自家頭兒被打飛出去,像是破口的沙袋一樣跌在地上,其他人呆滯了幾秒,也終于回過神。 舉起刀就朝著徐童砍過來。 徐童手指成爪,使出五禽擒拿手,抓住一名衙役的手腕向外一翻,另只手五指并攏呈雞喙,鐵錐一般戳向衙役腋窩下。 輕輕一下,衙役就倒在地上,半邊身子都像是散架了一樣。 徐童一腳踹上去,當(dāng)場將人踢昏過去,對于其他幾個衙役也是如此,驟雨般的拳頭,既有近身格斗術(shù)又有五禽擒拿手。 反手擒拿!寸拳突刺!長猿牽燈!虎鶴雙形!金蛇纏絲手!猴子偷桃!各種招式一股腦地打在這些衙役身上。 拳拳到rou,招招要害,打得這些衙役倒地嘔血,連連求饒。 周圍的老百姓都看傻眼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喉嚨好似被扼住一般,圓睜的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這些衙役,像是石化了一樣。 民不與官斗,這個概念早早烙印在了這些樸實(shí)無華的老百姓身上,這些衙役再不是東西,也是代表著官。 平日里別說是打他們,哪怕背地里罵他們這些人都是畜生,可見了面還要畢恭畢敬地喊上一聲差爺。 今兒這群瘋狗見人就抓,他們這些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不承想一轉(zhuǎn)眼的工夫,就被人打趴在地上,一個個痛得哭爹喊娘。 這般情景可比他們看街頭賣藝要精彩得多了。 “舒服了!” 一套打完,地上這些衙役再也爬不起來了,徐童心里的那點(diǎn)悶氣也全部宣泄一空,看了一眼自己奇門的熟練度居然還增加了一點(diǎn)。 不知道自己打了他們一頓,又改變了誰的命運(yùn),但對于這種小嘍啰,他可沒心思去計(jì)較。 這時候看到衙役掉在地上的牢籠鑰匙,余光看了一眼旁邊那個臉皮漲紅的孩子后,咧嘴一笑,一腳將鑰匙踢在他腳底下。 然后拉著身后的樂柔就走。 “反賊……反賊……” 張大狗幾個倒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怨念的眼神死死盯著徐童的背影,心里一定要記住這個人,等回到衙門里,一定要稟告大人,抓到這個反賊。 張大狗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把這家伙搞得家破人亡,抓住他妻女老母往死里整。 然而張大狗腦海里正腦補(bǔ)著,對方跪在自己面前,看著他們兄弟玩他老婆,干他老母的畫面時。 突然一股腥臊的臭味飄過來,可能是鼻子被打腫的原因,直到這股味道特別濃的時候,張大狗才嗅到了一絲臭味,回頭一瞧。 他傻了。 只見方才被他們幾個欺辱的那個乞丐,不知道什么時候爬了過來,蓬亂的頭發(fā)下,露出那張滿是清瘦狠辣的臉龐。 “你!要干什么!” 張大狗一呆旋即突然瞪大眼睛看著乞丐手里握著一把匕首。 “嘿嘿,自從老子被人打斷了雙腿后,你是我第一個要?dú)⒌娜?。?/br> 乞丐眼底露出狠色,這個人徐童若是仔細(xì)看,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不就是黑拳場被自己頂替掉的那位拳手,趙庭。 說來也是他倒霉,徐童把他給頂了,戴著他的面具,把黑拳場都給搞砸了。 雖然管事的死了,但趙庭事后還是被人給報復(fù)了,在小巷里被人打了悶棍,活生生地砸斷了兩條腿。 從那之后,趙庭這位黑拳場里的假賽高手,一下就變成了街上人人喊打的臭要飯的。 他可不是什么善人,這輩子混到這個份上了,茍活著都是一種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