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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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老頭這一番話,顧鋅白滿臉不忿,卻也無可奈何,說完突然看到角落里爬著幾只老鼠,顧鋅白眼底泛起冷色,屈指一彈,一根銀針將當(dāng)中一只老鼠釘死在墻上,咬牙切齒道:“罷了!且饒了那老匹夫一會,等迎回圣子,定是要這老匹夫碎尸萬段?!?/br> 入夜,眾人吃過飯菜,就各自在后院房里休息去了。 想來揚(yáng)恭靜心里也清楚,這一伙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各自看對方都不順眼,索性讓他們幾個分開去睡。 李喜和徐童一個房間,就在揚(yáng)恭靜臥房旁,為了確保萬一,徐童早早就讓吉祥把周圍的老鼠全都控制起來,變成他的眼線,確保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自己好第一時間知曉。 自打徐童救了李喜一命后,李喜心里對徐童已經(jīng)沒有了那么多戒備了,坐在房中和徐童閑聊起來。 他沒說自己出身,只是說被仇家追殺,才不得已混入禁宮躲難。 徐童也沒多問什么,反而搖頭惋惜,說你要是早認(rèn)識我,指不定就不用進(jìn)宮了,我給你安排個閑差,不比當(dāng)太監(jiān)舒服。 李喜嘴角抽搐了幾下,只當(dāng)作這是徐童隨口之言,心里何嘗不是在想,世上哪來那么多早知道,早知道我當(dāng)年也不會一時沖動叛出茅山。 徐童故作隨意,但兩眼盯著李喜臉上微妙的變化,心里一陣偷笑。 話音一轉(zhuǎn),就問李喜他是不是認(rèn)識那五頭豬。 “厄??!”提及此事,李喜眼神一黯,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否認(rèn):“當(dāng)年追殺我的人當(dāng)中就有他們,只是我機(jī)靈躲了過去,不然早就被他們砍了腦袋。” 說完他壓低聲音,拉著徐童道:“馬大哥,兄弟要報仇,你可否幫我?!?/br> 徐童立即拍著胸脯:“當(dāng)然,這事我肯定幫你。” 有徐童的保證,李喜就放心多了,他受了傷又一直趕路,說了幾句也就睡下了。 徐童躺在另一張床上,剛躺下來,一股子冷風(fēng)吹過來,是吉祥鉆回了堂口,趴在堂口上向徐童道:“外面又來了一批人!” “咣咣咣……” 一陣砸門聲把所有人都給驚醒。 衙役把門打開,黑著臉就要罵街:“瞎眼的東西,大半夜給你爹送終??!” 話剛說完,一聲急促的破風(fēng)聲襲來“啪!”的一記巴掌拍在衙役臉上,直接把衙役抽飛出去。 大門被推開,一行穿戴著黑衣斗篷手上提著刀劍的侍衛(wèi)闖了進(jìn)來。 揚(yáng)恭靜和顧鋅白匆匆?guī)е俗叱鰜怼?/br> 只見一個女人走到兩人面前,從腰間解下一面牌子丟給揚(yáng)恭靜:“奉上諭,白蓮圣子之說乃妖言惑眾之言,特派我等來此抓捕白蓮圣子,由汝等協(xié)助辦案?!?/br> 顧鋅白拿著牌子看了半天沒看懂什么玩意,被揚(yáng)恭靜一臉嫌棄地踹上一腳,直接一把將牌子拿過來,接著燈光一瞧,臉色頓時就變了。 趕忙招呼著跪下高呼道:“臣等領(lǐng)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這下別說是徐童糊涂了,顧鋅白他們也跟著糊涂起來,怎么還來了兩波人呢? 不過徐童抬頭一瞧,神色頓時就變得古怪起來。 只見為首的那個女人,不就是上次火燒教堂,屠殺洋人的紅燈教的人么? 雖然女人寬大的斗篷遮掩著半邊臉,可徐童借助命眼奇門一眼就把她給認(rèn)了出來。 好家伙,紅燈教、白蓮教、欽天監(jiān),若是再加上李喜和一眾異人,好家伙這可熱鬧得都要成一鍋粥了。 顧鋅白咧嘴湊上前,剛要說話,就聽后面一個男人的聲音質(zhì)問道:“你就是縣太爺啊,誰讓你家家戶戶掛上白燈籠的,子不語怪力亂神乎??!” 顧鋅白一怔,這話聽得怎么這么熟悉呢,抬頭一瞧:“你誰啊?” 只見女人身后走出一個書生裝扮的青年,臉上還帶著一副眼鏡:“我是新學(xué)學(xué)生,趙徐森,來這里就是來揭穿你們這些牛鬼蛇神的騙術(shù)?!?/br> 女人站在男人身后,介紹道:“這是上面特派下來的新學(xué)學(xué)生,特來幫助你們?!?/br> 顧鋅白剛要上前客套兩句,就見趙徐森臉色一沉:“枉你是一縣之尊,居然會信這等浮夸鬼話,至民生而不顧,你生為人子枉為人臣,上對不起皇恩,中對不起國家,下對不起人民……” 顧鋅白傻了,斜眼看向一旁角落里的老人,只見老人抿著嘴搖搖頭,默默從袖子里拿出一個橘子在手上。 堂主,大局為重??! 要論罵人的功夫,趙徐森可罵得比揚(yáng)恭靜差不到哪里去,罵得顧鋅白最后臉都是青的,最后人都被罵麻木了,這才見趙徐森長吐口氣,一副把氣都發(fā)泄完的模樣。 還是熟悉的流程,燒火做飯,不過縣衙就這么大,他們可沒多余的房間,顧鋅白等人只能騰出自己居住的房屋,然后一臉委屈地擠在柴房,湊合著過一晚上。 這注定是顧鋅白等人悲劇的一晚,但也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半夜李喜就溜出去了,根據(jù)吉祥派出的老鼠監(jiān)視,這家伙似乎是出去給什么人報信去了。 另外紅燈教那一伙人也一點(diǎn)都不老實(shí),幾個人分頭出發(fā),挨家挨戶地把白燈籠愣是換成了紅燈籠,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對顏色方面有什么執(zhí)念。 就連那五頭豬大半夜的也不睡覺,瞄上了后院的馬匹,竟然把兩匹馬偷出去給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