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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入職地府后我成了人生贏家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陛下!您管這叫意思意思??!

    您這分明是在要我們鬼命啊

    第20章 吊死鬼

    這年頭地府不僅是人投胎轉(zhuǎn)世的名額緊俏,連動物的也沒好出多少,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亮亮想要重新投胎,少說得在地府排個三四十年的隊,而陳爺爺年歲已高,再過幾年也該壽終正寢,戚晏沒考慮多久,就決定讓亮亮在它主人身邊呆著,等陳爺爺過世后,一人一狗再一起下到地府。

    陳爺爺家的小輩知道老人丟了狗后傷心,特意飛回國陪了他一段時間,其間又重新跟他提了幾回再買條狗養(yǎng)在身邊的事,不過都被老人嚴(yán)詞拒絕了。

    有孫兒在身邊陪著,陳爺爺?shù)木窨偹愫昧诵?,陸見清在樓下碰見他,老人還拄著拐杖跟她打了個招呼。

    “狗我是不打算養(yǎng)啦,我這心里老惦記著,萬一哪天亮亮跑回家找我,看見我旁邊跟了別的小狗,就該傷心了,”老人說著,又神神秘秘地沖陸見清招招手,跟她說起了自己的小秘密,“小陸啊,偷偷告訴你,說也奇怪,這些天明明見不到亮亮,可我總覺得,它就在我身邊陪著我似的?!?/br>
    陸見清笑著附和了幾句,在老爺子轉(zhuǎn)身時,低頭看向他腿邊跟著的那團半透明的的毛孩子。

    大金毛吐著舌頭傻乎乎地笑著,甩著尾巴蹭蹭主人的腿,朝她歡快地汪了幾聲。

    在陳爺爺身邊,它連晃尾巴的速度都變快了不少。

    或許在大狗的眼里,身邊年邁的主人,就是可以守護它們世世代代的保護神吧。

    從杜鵬家被救出來的貓貓狗狗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救治,全部順利救了回來,陸見清接到獸醫(yī)的電話,去寵物醫(yī)院看過他們一回,除了有兩只狗狗的腿留下了些后遺癥,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活力,它們仿佛還認得是誰把它們從那個魔窟里就出來的,見到陸見清時,平時最傲嬌不愿意搭理人的貓主子,都主動把腦袋放到陸見清手下,抵著她的手喵喵叫著蹭了蹭。

    陸見清這天上完課,見還有時間,就把毛孩子們的現(xiàn)狀挑著和教室里的學(xué)生們說了說,眾鬼聽完后,不約而同發(fā)出了羨慕的哀嚎:“啊,我也想去看看那些救出來的貓狗——”

    “醒醒,你的小作文寫完了?”

    其中才死沒多久,寫作業(yè)經(jīng)驗豐富,早早交上作文無事一身輕的方鳴不懷好意地戳起了同學(xué)的肺管子。

    男鬼的嗓音瞬間喪了下去,敢怒不敢言地和同學(xué)們嗶嗶:“沒有……五千字也太多了吧!陛下他記性又好,抄個一句兩句說不好都能被抓出來,我哪敢動歪主意……我死后得有多少年沒寫過那么多字的東西了,哪還寫的出來!”

    他話音剛落,教室里頓時響起一片“是啊是啊”的聲音。

    有鬼感嘆道:“這樣看起來,老師你以前給我們布置的作業(yè),其實已經(jīng)很體貼我們了呀……”

    陰魂們聞言,深表贊同地連連點頭。

    什么都沒做,突然就遭到一頓猛夸的陸見清:“……”

    怎么說呢,希望等她的《五年當(dāng)鬼,三年模擬》整理編輯出來后,你們還能這么覺得叭。

    既然答應(yīng)了要給戚晏做南瓜撻,陸見清當(dāng)然不會隨便糊弄過去,她隔天認認真真烤了一大盤,從里面挑了外觀好看的放進小袋子里,還另外裝了份黃油曲奇進去。

    曲奇餅也是她親手做的,用裱花嘴擠出了立體好看的花紋,咬下去入口細膩酥脆,口感甜而不膩,每一口都能掉渣。

    照戚晏的表情看,她覺得他們陛下吃著應(yīng)該還是挺滿意的。

    陸見清等戚晏嘗完小點心,順便把她跟張老夫子商量著編了個開頭和大綱的《五三》拿出來給他看了看,主要還是想問問學(xué)校的金主爸爸,對這套材料有沒有什么要刪改的點,他們也好趁早按照他的話做出修改。

    戚晏順著她的話思忖了片刻:“有一點,需要你們特別注意一下?!?/br>
    陸見清見他態(tài)度鄭重,也挺直了腰板,打開手機備忘錄,時刻準(zhǔn)備好把戚晏要說的重點記錄下來,以便之后跟張老夫子他們繼續(xù)討論:“你說,我記?!?/br>
    戚晏大手一揮,冷酷無情道:“這套書編完后,就不用在最后給他們留答案了?!?/br>
    陸見清:“……”

    陸見清把掏出來的手機又重新塞了回去。

    這位先生,像你這么干,一定會在背后被鬼學(xué)生們偷偷罵魔鬼的!

    ……雖然這么形容你好像也沒有形容錯的亞子。

    別人家的作業(yè),要是被撕了答案,做學(xué)生的好歹還能自個兒偷摸著在網(wǎng)上重新找一份,換了他們地府旗下學(xué)校出品的作業(yè),那真是想找都沒地方找去,只能面對空白的題目獨自流淚到天明……

    陸見清幾乎都能預(yù)見到時候會出現(xiàn)怎樣一副哭天搶地的畫面了。

    戚晏身體微微前傾,抬起眼皮問她:“你覺得這個主意怎么樣?”

    陸見清禮貌性地心疼了鬼學(xué)生們?nèi)?,然后抬頭滿臉誠懇地回答:“真是太好了!”

    態(tài)度真摯,情感飽滿,甚至還用力鼓了鼓掌。

    很值得在不久的將來擁有一份打了對折的購房合同。

    當(dāng)代社畜的心酸,你們體會一下。

    《五年當(dāng)鬼,三年模擬》的編纂還在有序地進行,張老夫子對這件事投入了極大的熱情,連他心愛的限量版香燭搶購大計都被他放到了后一位。

    陸見清每次從教室回來,都能看見這位老鬼在揮舞著筆桿刷刷寫下他新研究出來的題目,頗有反正學(xué)生們已經(jīng)死了,又不會再死一次,索性就往死里學(xué)得了的態(tài)度,以至于連陸見清都忍不住懷疑,原定八百頁的《五三》成品會不會一路狂奔到一千八百頁……

    陸陵源偶爾跟她打電話問到她最近的工作,陸見清握著手機,邊盯著電腦屏幕打字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他:“很好啊,學(xué)生們都很乖很聽話。”

    陸陵源:“……是嗎?”

    陸見清先是點了點頭,又想到這樣陸老道看不見,遂趕緊對著電話嗯了一聲。

    雖然總有那么幾個搗蛋鬼還是會在課堂上時不時刮刮陰風(fēng)或者露出滿頭血的樣子企圖嚇一嚇?biāo)?,不過自從上次他們親眼目睹她是怎么下狠手揍的杜鵬后,連這種事的頻率都降低了不少,極大地提高了她的上課效率。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最近一次有鬼搞事情,還是前兩天有只吊死鬼在她從他座位旁走過時,故意把舌頭從嘴里掉出來拖得老長,纏住她的腿妄圖絆她一腳,然后

    “??!疼疼疼疼疼??!”

    絆人不成反被踩的吊死鬼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哭得聲嘶力竭,宛如一個被歹毒鄉(xiāng)紳所逼迫的的良家小民:“老、老師,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瞎說什么,”陸見清費力地把吊死鬼拉長的舌頭中間被踩凹下去的部分重新拉拔回來,她嫻熟地戴上橡皮手套,一手拎住吊死鬼的舌頭不讓他縮回去,一手翻出柄長長的粗毛刷子,擠上一大坨從張老夫子那里借來的牙膏,往他舌頭上刷去,“老實一點,不要亂動,舌頭都拖到地上了,上面還有我的鞋印子,怎么能不好好刷一刷?!?/br>
    掙扎著想要逃竄的吊死鬼被陸見清拽著舌頭一巴掌拍回座椅上,只能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那柄一看刷毛就很硬的大刷子裹挾著黃綠色固體向自己的舌頭伸來。

    陸見清本著嚴(yán)謹?shù)膽B(tài)度,一絲不茍地把吊死鬼的舌頭正反來回刷了一遍,好容易結(jié)束了這項艱難的工作,她活動著肩膀,剛想問問吊死鬼感覺如何,沒成想一抬眼就看見了對方抽搐的嘴角和幽幽滑下來的兩行血淚。

    陸見清:“……只是給你刷了個舌頭,倒也沒必要這么感動?”

    吊死鬼抽泣著拖著他的長舌頭,想收又不敢收回去,只好邊擦眼淚邊委屈巴巴地控訴:“不是……刷毛硬也就算了,那上面擠的到底是什么東西,這么辣,是辣椒面嗎?”

    陸見清一臉茫然地看了看手里的刷子:“不啊,是我找老張借的牙膏來著?!?/br>
    “什么什么?”張老夫子聽見陸見清提到他的名字,一轉(zhuǎn)座椅好奇地湊過來,拿起他剛剛遞過去的牙膏包裝看了看,“喲,實在對不住,我這老眼昏花的,都是綠包裝,上面刻的字也差不多,不小心就把它跟我新買的薄荷味牙膏拿混了?!?/br>
    陸見清一噎:“那這管東西到底是什么?”

    張老夫子不好意思地撓頭:“是我買來嘗鮮的特級芥末醬。”

    陸見清:“……”

    吊死鬼:“……”

    吊死鬼的眼淚淌得更兇了,張牙舞爪地甩著舌頭就要跟他拼命:“我就琢磨著這味兒不對!老張頭我跟你究竟什么仇什么怨,老子今天就和你拼了??!”

    第21章 我選紅包

    吊死鬼捧著他發(fā)綠的舌頭哭得傷心,張老夫子一時心虛,也不好過去說什么,只能頻頻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陸見清。

    陸見清沒辦法,只好走過去勸道:“別慌,舌頭過兩天就變回來了?!?/br>
    吊死鬼雙目赤紅:“那要是變不回來呢?”

    陸見清想了想:“……那就再給你刷罐漂白劑?”

    吊死鬼:“……”

    媽的你這也太欺負鬼了吧!

    最近幾天連下了好幾場大雨,終于帶走了夏末的燥熱,氣溫連降了好幾度,走在外面的馬路上,一不小心就能踩進個水坑里,濺得滿褲腿的水。

    陸見清從小區(qū)樓道里下去,聽見一樓住的老太太正叉著腰拎了件外套對著自家小孫女碎碎念:“還不過來把衣服穿上,這都降溫了曉得不,一天到晚穿那么薄往外邊跑,早晚給你凍感冒嘍?!?/br>
    “唉呀奶奶我不穿這個,”小孫女抗拒地跑得老遠,“這還不到十月呢,你到街上看看,哪有年輕人穿那么厚的?!?/br>
    “怎么沒有!”老太太扶著老花眼鏡,氣勢洶洶地一指從樓上下來的陸見清,“你沒事兒多學(xué)學(xué)你小陸jiejie,看她穿得多厚實!”

    小孫女瞪大眼睛轉(zhuǎn)頭盯著陸見清,陸見清幾乎能從她的眼神里讀出類似于“我們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叛徒”“你還是不是個年輕人了”“再冷點你不會跟奶奶一樣穿秋褲吧”之類的意思。

    陸見清:“……”

    不是,這種事情她也沒有辦法,畢竟她的工作環(huán)境確實是比較冷??!

    夏天的時候跟群鬼們呆在一起還能算作是一種陰涼的享受,但一等入了秋季,這些鬼魂就成了一塊塊移動冰塊,一教室的鬼湊在一起,跟個冰柜沒什么兩樣。

    陸見清雖然體質(zhì)好,但偶爾還是會擔(dān)心一下,這樣長此以往下去,等到了冬天以后,她該不會真被凍出老寒腿吧……

    也不知道這種病能不能算在工傷里報銷。

    陸見清晃了晃腦袋,在小孫女怒其不爭的瞪視中抱著她的厚衣服徑自去了學(xué)校。

    她到學(xué)校時,謝必安和范無咎正好也在辦公室里,正跟張老夫子湊在一起討論著什么。

    范無咎嘴上不停,他也沒回頭,把手肘整個從肩膀處翻過來朝她招了招:“小陸來了,早上好啊?!?/br>
    “你們也早。”

    陸見清放下東西,自動忽視了他活像是裝反了的胳膊,好奇地問了句:“不過你怎么知道來的人是我?”

    “這有什么難猜的,”范無咎大剌剌地回道,“整個學(xué)校里走路會發(fā)出腳步聲的也就你那么個活人了。”

    陸見清:“……”

    可以。

    有理有據(jù),令人無法反駁。

    謝必安笑瞇瞇地轉(zhuǎn)頭問她:“小陸,國慶長假就快到了,你有什么打算沒有?”

    陸見清搖搖頭:“沒想好,你們呢?”

    謝必安道:“我們地府一般都是趁這七天假組織團建旅游,不過這些活動老大按舊例向來是不參與的,都是由我們自個兒來挑地方。這不,還在商量今年要去哪兒呢?!?/br>
    陸見清:“……旅游?”

    范無咎點頭道:“是啊。”

    陸見清艱難道:“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的旅游,一般是在地上,還是地下?”

    “去哪兒的都有,不過還是在陰間玩的比較多,”謝必安回想了下往年的舊例,頗為嫌棄地道,“往前倒個幾十百來年的還好些,現(xiàn)在你們活人趁著假期出門的可太多了,人擠人的實在沒什么看頭,還不如地府有意思?!?/br>
    陸見清:“地府……有什么可看的景點嗎?”

    說來慚愧,她腦海里能聯(lián)想到的也只有十八層地獄之類的東西,不過這跟景點怎么也搭不上邊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