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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入職地府后我成了人生贏家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陸見清:“???”

    陸見清拿冊子的手一僵。

    不是……前面她都還能理解,但最后這頁的這條“禁止亂丟身體部位”又是個什么意思?

    這玩意兒也是說丟就能丟的??!

    第2章 娃娃

    陸見清認真思考了一會兒也沒想明白,遂把尾頁這一條歸進了打印時錯字的范疇里。

    謝必安熱情地送她出門,雖然他說什么都不用準備,但陸見清仍從路邊的書店里挑了幾本無論怎么都能用得上的基礎教材托他帶回去。

    謝必安摸出其中一本教材看了兩眼,忍不住嘖嘖道:“原來這年頭學習要看的書都這么復雜了啊,比早些時候我們看的四書五經還麻煩?!?/br>
    陸見清不解地問:“之前學校里都沒用過這些書嗎?”

    “當然沒有啊,我們又不用學這個!”謝必安理所應當地回答。

    陸見清:“……”

    那你們學校這些年究竟是拿什么教學生的??!

    陸見清忍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那句“誤人子弟”給憋回嗓子里。

    周一就要正式開始上班,有了謝必安承諾四千塊錢的房補,陸見清總算順利在靠近陰陽路的小區(qū)里找到了一處合適的公寓,趁著雙休日的功夫,她得抓緊把放在道觀里為數不多的家當給搬到那兒去,省得上班后每天大老遠來回得跑。

    臨走前,陸老道穿著身打了補丁的袍子,靠在破破爛爛的門框上,渾身是戲地念叨:“唉,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崽這就要飛了,為師真是傷心……”

    陸見清在他多年如一日的不靠譜下早已抵抗力頑強,聞言只是見怪不怪地掃了他一眼:“那你跟我一塊走?”

    “……”

    陸陵源飛快地抹了把臉,剛才依依不舍的表情瞬間一收,笑容滿面地道:“我就不去啦,總得留個人看家,咱們倆都走了,萬一觀里進賊了可怎么好喲?!?/br>
    “……你想多了?!边@小偷的近視得有多嚴重才能看得上他們這個破道觀。

    她回頭招招手,沖陸陵源喊話:“好好照顧自己,晚上記得鎖門,我每個周末都會回來看你的!”

    陸陵源的眼睛都瞇成了兩條縫:“知道啦知道啦,小小年紀的,別cao那么多心?!?/br>
    話是這么說著,但他還是站在山門外,直等到看不見陸見清的背影了,才慢慢走回觀里。

    新找的房子離學校才十幾分鐘的路,小區(qū)設施是老了點兒,不過好在屋子內部被前任租客保護得很好,雖然面積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家具也都有,即使現(xiàn)在就拎包入住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陸見清把放在行李箱里帶過來的東西全都歸置好,又簡單打掃了一下衛(wèi)生,做完這些事,她看看墻上掛鐘的時間,才發(fā)現(xiàn)已經到了飯點。

    她拿出手機找了找附近的外賣,想點單的手沒兩下就被高昂的物價和配送費給嚇了回去,決定老老實實自己去旁邊的市場買菜做飯,順帶還能把明天的食材一并帶回來。

    她換了鞋子,打開導航搜了搜市場的位置,打開門正準備出去,就聽見旁邊那家住戶的門被吱呀一聲打開,有個年輕女生從屋里走出來,手上大包小包拎著不少東西,艱難地按下了電梯。

    電梯來得很快,門叮咚一聲打開,女生拎著東西走了進去,也不知是不是手里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的關系,其中一只編織袋砰地掉到了地上,而女生像是沒看見似的,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電梯里。

    陸見清一愣,連忙撿起地上的編織袋追過去:“等等,你的東西掉了!”

    她出去的晚了一步,電梯已經載著人往樓下降去,屏幕上的數字很快跳到了一樓。

    現(xiàn)在追下去肯定是追不上了,陸見清沒辦法,只好先把編織袋拎回去,打算等晚點兒年輕女生回來了,再把東西還給她。

    編織袋的口子沒有系緊,她低頭一掃,隱隱看見里面裝的是個挺大的人偶娃娃。

    按照袋子的大小和手里的重量看,展開應該能有半人高了。

    人偶娃娃的皮膚仿真程度很高,一眼看過去,有點像是個按比例縮小的真人,娃娃那雙永遠不會閉合的眼睛又黑又大,要不是里面沒有真人該有的活氣,連陸見清都免不住產生了一種在被活人盯著的錯覺。

    畢竟是別人的東西,陸見清也沒多看,她怕年輕女生回來后找不到東西心急,還專門在她門上留了張便簽提醒對方,只是等到她買完菜回來又收拾完廚房,便簽紙依然好好地貼在那扇門上。

    娃娃的主人短時間內似乎是不打算回家了。

    等明天下了班再去敲門看看吧,陸見清這樣想著,對著電腦做完明天要用介紹校規(guī)的ppt,就爬進被窩里準備早早睡覺。

    夜晚的小區(qū)很安靜。

    今晚沒有月亮,只有微弱的星光灑在窗臺上,沒有關嚴的窗戶里偷溜進一縷晚風,吹拂過新掛上的棉麻窗簾。

    被放在客廳里的編織袋突然動了動。

    不知什么時候起,有片黑影無聲地從袋口涌了出來,蔓延到地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著臥室漫延過去,穿過狹窄的門縫,停在陸見清床頭。

    黑影逐漸凝聚起來,扭曲著向上拉長,一點點組織成一個模糊的人形……

    睡夢中的陸見清一無所覺,因為夜晚的悶熱,她一腳蹬開了被子,原本縮在被窩里的手也不安分地跑出來,啪的一下打在了黑影身上。

    被打了個正著的黑影:“……”

    已經長到一半的黑影硬生生被她這一巴掌給拍成了一個凹字形,半晌才抬起將將凝聚成形的手,一臉懵逼地放到臉的那個位置上,整只影都驚呆了。

    艸,好疼!

    媽的這女人力氣怎么這么大,她他娘的怕不是練過鐵砂掌吧??!

    第二天清晨。

    陸見清被定好的鬧鐘吵醒,她揉了揉眼睛,半瞇著眼從床上爬起來,路過客廳時,還差點被腳下的什么東西給絆到。

    她茫然地低頭,看見腳下正踩著昨天帶回家的那個編織袋,袋口松了一大截,人偶娃娃的臉整個露了出來。

    陸見深:“???”

    昨天她是把這只娃娃給放到這里了嗎?

    還有……這只娃娃的腦袋……怎么看起來好像比昨天還扁了一截??

    該不會是被她剛剛給踩的吧,陸見清心虛地把娃娃撿起來,拍了拍編織袋上的灰,把他好好放回到沙發(fā)上。

    第一天上班,怎么說都不好遲到,陸見清準備好東西,背上包就出了門。

    謝必安昨天跟她說的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半到下午五點,她到學校的時候,比上班時間還早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謝必安笑瞇瞇地領著她去辦公室放完東西:“我拿著教材回來時正好被一個學生給撞見了,他很感興趣,想借去看一看,應該不要緊吧?”

    學校財大氣粗,連給老師的辦公室都是兩人一間,地方寬敞,另一張比鄰的桌子上已經堆了不少同事的東西,陸見清將背包放到空桌上,笑著回頭應他:“當然沒關系?!?/br>
    先前聽謝必安跟她介紹班里的情況,她還以為班里的學生都是些不愛學習的主,沒想到居然還有人主動提出想要看教材,已經是個意外之喜了。

    “那就好,”謝必安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扭頭詢問她的意見,“上課時間還早,學生們應該還沒有來齊,你是在辦公室里坐著等一會兒,還是……”

    “我想先去教室看看。”

    作為一名新來的老師,陸見清覺得自己有必要提前跟同學們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謝必安點點頭:“行,那我?guī)氵^去?!?/br>
    陰陽路8號的這棟房子內部有點兒類似于蘇式園林的結構,別致中透著大氣,陸見清跟著他穿過雕花的門窗,再一想他跟她介紹這里所招收學生的特殊性,心里暗暗下了一個定論:——開辦這所學校的校長先生,應當是一個富有又慈祥,充滿善心的愛心人士。

    陸陵源的破道觀和她小時候的學費都曾受過這類愛心人士的關照,陸見清對這樣的人向來充滿好感,因此,雖然還沒見過面,她就已經啪嗒一下,給那位校長先生發(fā)了張好人卡。

    “前面就是教室了?!?/br>
    謝必安微笑著向她指了指門框上懸掛著的牌子。

    這是她第一份正式工作,說不緊張肯定是假的,陸見清連續(xù)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握了握拳頭,朝著教室走去。

    還沒進教室門,她就聽見里面?zhèn)鱽韺W生們嘀嘀咕咕的說話聲。

    教室門半開半掩,陸見清看到有個穿長袍的男人手里握著她的那本教材,正背對著她氣惱地跟同伴罵道:“胡編亂造!這段壓根就不是上面寫的意思!”

    旁邊的同學很不走心地安慰他:“消消氣,消消氣?!?/br>
    男人一轉身,整張臉露了出來,眉頭擰成了倒八字,小胡子都氣得吹了起來:“通篇的胡扯!你看這句,這句話就不是我寫的!真是氣死老夫了!”

    剛打算走進去跟這位同學交流討論一下的陸見深:“???”

    她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這位學生長得不僅著急了些,還有點兒像她之前在教科書插圖上見過的一位民國著名文豪。

    不,這種相似度,都能稱得上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了!

    難道他們學校還有學生是那位文學家的后代?

    陸見清轉過頭,剛想找謝必安問問情況,就聽見啪的一聲,她下意識回頭看去,只見男人氣得把書往邊上一扔,整個人咻得一下……飄、飄上去了?

    陸見清瞳孔倏地放大,仿佛有十七八只嗩吶在耳邊齊齊吹了起來,腦子里嗡嗡地響。

    她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男人這一飄直接飄到了天花板上,大半個腦袋都已經穿了出去,只剩下半張嘴還露在下面,罵罵咧咧地念叨著什么,怒斥這本教材編得有多胡鬧。

    陸見清:“!

    這這這、這怎么都不是能用彈跳力驚人來解釋得通的了啊!

    他旁邊的同伴見狀,不慌不忙拉住男人的腳,把他從天花板上拽下來,懶洋洋地勸道:“你急什么,編書的人還是幾十歲的小朋友,年紀才夠你零頭大,有什么好計較的?!?/br>
    男人哼了一聲,猶自不服氣道:“等他們也到了下面,老夫定要好好教導教導他們規(guī)矩不可。”

    陸見清:“……”

    她一點都不想知道這個下面究竟是指哪個“下面”。

    謝必安推了推鏡框,面帶微笑地向她頷首:“不好意思啊,我們的學生脾氣比較暴躁,死了那么多年了,還是沒改好,以后得勞你多費心了?!?/br>
    死了那么多年???

    陸見清的目光從笑容滿面的謝必安一路劃到由帶著不滿的男…鬼身上,半晌,她怔怔地抬手,在自己手背上掐了一把。

    疼的,不是做夢。

    謝必安見她面色不對,似乎想到某種嚴重的可能性,笑容終于收了起來,他警惕地問:“你……莫非是想抓他們?”

    失策了。

    雖然這年頭地府和道士們一向互通有無關系良好,但保不齊哪座道觀里還住著那么一個兩個激進分子。

    這位家住道觀的新員工不會好巧不巧也是其中之一吧。

    “……”

    她拿什么抓他們!

    是打電話報警還是朝他們大聲背誦富強民主文明和諧二十四字真言?!

    “……勞駕,”陸見清嘴唇顫了顫,她兩眼發(fā)黑,氣若游絲地開口,“麻煩來個人扶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