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中天攬月(高干NP)、心動亦夏、得和反派造個娃[穿書]、[綜]上位女配、媳與公與夫、暗癮、郡主與奴、植修、逃跑的雞兒、咸魚不想繼承千億豪門
南穗覺得傅景珩這是在笑她,或者認(rèn)為她提的問題很幼稚,亦或者想她這人真夠自戀的,妄想以“女朋友”自居。 僅僅是這樣想著,南穗尷尬的身體發(fā)熱。 車子緩緩?fù)O?,南穗不敢抬頭,垂著眸,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可慌亂的動作,以示她的緊張局促與懊惱。 “不想知道答案?”傅景珩解開安全帶,側(cè)過身,望向她。 眼眸里裝的盡是她的身影。 “算了算了,我一一” 南穗抬起眼皮,拒絕的話還未說完,她瞧見面前的男人似乎朝著她的方向靠近。 他俯下.身體,緩緩地,傾斜角度,那張清雋俊臉放大百倍以電影畫面似的一幀一幀在她腦海中放映。 南穗緊張地按著指尖,不知所措,也絲毫不敢對視他深邃多情的眼神。 “啪嗒”一聲,傅景珩俯身為她解開安全帶。 他溫?zé)岬暮粑路馃o意掠過她圓潤的耳尖,低沉沙啞地說:“我選女朋友?!?/br> 而后退回原位,眼底里透露著野心與炙熱,低聲喃喃:“因為你們是……” “一個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2-1717:12:31~2020-12-1811:16: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九日夫人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章 致命 刺耳的鳴笛聲恰在她耳邊響起,男人的話被淹沒其中。 南穗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動,可他說了些什么,她沒有聽清。 待旁邊的車鳴笛聲消失后,她問:“你最后一句說什么?我沒聽見……” “沒說什么?!备稻扮衤龡l斯理道,“下車吧。” “……” 下了車,兩個人朝著海洋館大門走去。 周末來海洋館的人不少,多是父母帶著孩子,或是情侶,朋友相約而來游玩。 南穗剛想排隊買票,一只有力的手將她拽回來,她抬頭:“怎么了?” 傅景珩掏出兩張票:“陳特助提前買過了?!?/br> “辛苦他了?!?/br> 話落,南穗便聽到男人的輕嗤聲:“我給他八位數(shù)的年薪,這點小事他都辦不好,還要他做什么?!?/br> “……” 南穗默默在心里數(shù)著手指頭,期待地看著他:“那你們公司需不需要花瓶?” “?” 見他疑惑,南穗給他科普:“大概2000年的花瓶,長得花里胡哨的,擱在你辦公室絕對亮眼,讓你看到之后心情倍好,會努力工作賺錢的那種花瓶?!?/br> 傅景珩對上南穗的視線,忽地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他盯著她的那張花瓶臉,頓了幾秒移走視線:“還挺有自知之明?!?/br> “對吧對吧!”南穗負(fù)手,美滋滋地,“傅總,那你會給我開多少工資?” 須臾,傅景珩道:“倒貼?!?/br> “啊俊蹦纖胝齟笱郟“為什么到我這兒要倒貼?!?/br> “賴好……我也會端茶倒水呀,給你捶捶背念念文件什么的,一個月好歹也應(yīng)該有兩千塊吧?!?/br> 傅景珩慢條斯理地說:“你來之前,傅氏集團年凈收入達上千億?!?/br> “你來之后?!彼^,緩緩抬起眼皮,“傅氏集團資金鏈斷裂,負(fù)債累累?!?/br> “……” 南穗捕捉到某個點,驚呼:“沒想到,你好有財啊?!?/br> 傅景珩不再開口。 到了檢票口,他將兩張入園票遞給工作人員。 沉默幾秒。 南穗驀地停住腳步。 她仔細(xì)回味傅景珩說的話,電光火石間,忽地明白他話中的真正含義。 小傅在夸她漂亮嗎! 南穗從小到大聽過不少夸她長相的話,她對此內(nèi)心并未有什么波動。 現(xiàn)在,她決定把那時的話收回。 她幾步跨到傅景珩的旁邊,用手肘輕輕撞了下他的胳膊。 男人低眸看她。 南穗眼里蘊著笑意:“傅景珩,你剛才是不是在夸我長得好看?!?/br> 傅景珩盯著她看了幾秒,眼睛黑得像深淵。 “不是。” 說完,他邁著大步往前走。 南穗哼了聲,連跳帶蹦地再次貼在他旁邊:“如果是我。” “如果我是老板哦,我絕對要花巨資把你買回家?!?/br> 傅景珩停頓腳步,而后放慢步伐頻率,余光落在她面頰。 南穗:“會賺錢,又會說話,長得還帥,在我辦公室坐著,那就是招財貓啊,財源滾滾?!?/br> “……” 進了海洋館,傅景珩對她簡單介紹幾塊版區(qū)。 “你喜歡哪個?”他問。 南穗有糾結(jié)癥,她搖搖頭:“你選吧,我跟著你?!?/br> 傅景珩也不知道聽到哪個字,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她:“那我們先去珊瑚區(qū),吃過午飯后,再去風(fēng)情海灘?!?/br> “好不好?” 南穗一怔,沉默幾秒:“好?!?/br> 那三個字,倏地將南穗拽到某次回憶中。 傅景珩察覺她發(fā)呆,問:“怎么了?” 南穗猶豫要不要和他講。 其實因為前面發(fā)生的一系列事,她幾乎已經(jīng)確認(rèn)傅景珩應(yīng)當(dāng),不是南祁止了。 可猛地再次聽到傅景珩說起南祁止習(xí)慣說的那三個字,南穗還是會陷入迷茫。 她回神,看著他:“我不是和你說過嘛,你長得特別像我的哥哥?!?/br> “嗯?!?/br> 南穗:“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討厭我?!?/br> 印象里,應(yīng)當(dāng)是她被叫家長后的那個周末。 周六那天,他一大早出門,直至晚上九點才回到南家。 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南穗練完最后一首鋼琴曲,由保姆把她練鋼琴跳舞的視頻發(fā)給沈以姚才算結(jié)束今日的任務(wù)。 剛下樓,她便看到少年推門而入。 冬日的風(fēng)鋒利凜冽,刮得他臉龐更加的蒼白。 他的手捂在胸口的位置,手指被凍得通紅。衣服看起來鼓鼓的,里面像是裝著什么東西。 “七七,哥哥給你買了烤紅薯。”少年從衣服里掏出來還冒著煙的紅薯遞給她,“先擱在桌子上,哥哥帶你洗手?!?/br> 南穗看到他泛紅的手,想幫他暖,卻被他拒絕:“女孩子不可以受涼。” 洗過手,南祁止從廚房拿了個勺子,撕開紅薯的外.皮,濃郁甜香的味道蔓延整個大廳,他遞給南穗:“趁熱吃?!?/br> 南穗坐在他旁邊,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挖了一大勺,伸到他嘴邊:“哥哥吃?!?/br> 沉默幾秒,南祁止才終于將那勺紅薯填進嘴里:“剩下的,哥哥不吃了?!?/br> 南穗坐在沙發(fā)上,雙腿晃著,一口一口地將他買的紅薯吃得一干二凈。 “七七?!?/br> 南穗看他:“在?!?/br> 南祁止從口袋里掏出來兩張海洋館的票,對她道:“明天哥哥不回學(xué)校,帶你去海洋館玩,好不好?” 聽到海洋館,南穗雙眼發(fā)光:“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去海洋館?!?/br> 南祁止揉了揉她的腦袋:“哥哥記得七七說過的每句話?!?/br> “那……”南穗為難地垂眸,“可mama每天都給我安排了好多好多事情,明天的計劃表已經(jīng)發(fā)給我了?!?/br> “沒關(guān)系?!蹦掀钪箤λf,“明天你跟著哥哥身后離開,其他事不用擔(dān)心?!?/br> 南穗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