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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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漣月坐在床前, 花錦喝了藥出了一頭汗, 慢慢睡得安穩(wěn)了, 劉承載勸了再勸, 她才長嘆一聲回去歇息。 以前不知也就罷了,現(xiàn)在怎么會讓自己的骨rou在外頭, 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受苦受委屈,只有將她留在身邊,她喜歡的那個陳亦安,劉承載說是商賈之后,商人重利,哪里是良配?一時忍痛割愛,日后她才會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花漣月想得迷迷糊糊的瞇了眼,天亮不久有丫鬟低語報戚存墨求見。 洗漱后花漣月才覺精神好了些,宣了戚存墨進來。 一夜之間,這個如青松直挺的男人,臉上神色疲憊,眼下青色明顯,他一夜未睡,天剛亮便在公主府門前等待。怕驚了她睡夢,又憂心花錦一個女子在這雪夜怕出了何意外。 “漣月,花錦不見了,她聽了自己身世一時接受不得?!逼荽婺嫉交i月面前,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叫出了他十幾年只在心中叫出的名字。 “何時的事?”花漣月平靜的問出聲。 “昨日傍晚時分,她一個姑娘家,京中又不熟悉,你讓劉大人幫忙找一下。”戚存墨關心則亂,沒注意到花漣月有些不自然的神情。 “好。” 戚存墨告知了花漣月,自己也急忙還要出去再尋人,作揖道謝后便離開。 花漣月看他離開后才叫來丫鬟:“她怎樣了?” “殿下,姑娘昨夜一夜安睡?!?/br> “多叫幾人看住她,莫讓她出府?!?/br> “是!” 陳亦安找不到人,三魂失去一魂,身上的差事也無心應付,思來想去,他求見了皇上。 正元帝這幾日龍心大悅,皇姐幫他選的皇后有了龍子,子嗣這個重任終于有望。 陳亦安求見,他知道和皇姐必須做出決定。 “臣有罪!”陳亦安一見皇帝便長跪不起。 “愛卿你這是?”正元帝驚訝,他們這些日子將長公主這么多年獨攬政權(quán)的罪證搜集得差不多,是他一直下不了決心。 “臣有事稟奏?!标愐喟部戳讼轮車膶m女。 “你們先退下!”正元帝看出他的意思,陳亦安他一手提拔的。 “臣有罪,臣有一未婚妻,可能是長公主的女兒,對此,臣與她一無所知,俱是昨日才知?!?/br> “你說什么?”正元帝拍案而起,他的長姐有女兒? “長公主應該也是才知曉,其中緣由臣并不知。” “是不是戚存墨?”正元帝又坐下長嘆一聲。 “皇上知道戚前輩?”陳亦安愕然。 正元帝望著墻壁上懸掛的匕首,那是一把普通的鑄鐵匕首,卻被一國之君珍重的掛在上書房。 “他是皇姐的侍衛(wèi),也是教我舉刀射箭的師父。”父皇曾對他父親有恩,他為了報恩自愿當他們姐弟的侍衛(wèi),有他相護,他們在群狼環(huán)伺下才能安然無恙。 那時他不過十來歲,皇室中的孩子從小察言觀色,他早就知道皇姐看他的目光不一樣,本以為他會做為自己的姐夫,不曾想一夜他突然不告而別,皇姐萎靡了一段時間。 他只見過皇姐看他眼中有光,她若有女兒應該就是和戚存墨的。 那應該是她萎靡不振那段時間,沒想到皇姐出了那樣大的事,他竟一點也不知,看著桌上列舉她的密密麻麻的罪證,他這是在做什么? “那孩子呢?”正元帝眼尾發(fā)紅,哽咽著問道。 “她一時不能接受,跑了出去,臣找了她一宿找不到。”陳亦安亦是哽咽,她一個女孩子,人生地不熟,又遇上了人販子可怎么辦。 “來人,給朕更衣?!被噬蠐Q上便服,他要出宮去看看,看看戚存墨,還有那個孩子,他是她的舅舅。 戚存墨剛回到院子,他得知花錦還未回,怎么也踏不進去。 后面有人叫他,他轉(zhuǎn)身看見陳亦安和一個面生的人站一起。 “戚大哥!” 熟悉的稱呼讓他瞳孔微縮,這是? “小展?”正元帝名為花展。戚存墨出口后覺不妥,忙要下跪。 一雙手扶住了他:“戚大哥回來了也不去看我?!?/br> “我…”戚存墨不知道該如何說,他對不起他的jiejie。 “那孩子呢?還找不到嗎?”正元帝疑惑問道,看他們都愁眉苦臉,招來近衛(wèi),要他們徹尋京城每一個角落。 待坐下了了解到事情始末,正元帝對花漣月更是愧疚,當年若不是為了他,長姐何必隱瞞這個孩子,害的她們骨rou分離。 有了皇上的近衛(wèi)軍搜索,陳亦安和戚存墨才沒那么焦急,可是這樣一支訓練有素的上千人隊伍,找了三日,連花錦一根頭發(fā)都找不到。 花錦隔日就醒了,她起來看自己已經(jīng)被人換了衣物,讓她知道是劉承載那個小人給她換的,她非得戳瞎他雙眼。 下地時腿還是軟的,這身子以前沒那么嬌弱的,常在山中奔跑,淋雨落水常有的事,也沒這樣嬌弱會生病。 她想打開門出去,才發(fā)現(xiàn)門被人從外頭鎖上,這是要做什么?她一夜未歸,陳亦安和師父不得急瘋了? 她瘋狂的拍門,門外無人回應。 剛病愈,她拍了幾下就喘氣,停下來歇息片刻,看著坐著的凳子,蓄足了力氣,把凳子掄起來砸向鎖著的門,門竟然被砸破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