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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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想和你借個東西,你放心,用完了我就還給你,如有冒犯,我給你買十條新的,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啦?!?/br> 花錦有些頭重腳輕,舌頭也像打了結(jié),費力邊說邊靠近男人,說完等了大半天男人好像在極力忍著什么,額頭上不斷有汗水滑落。 原來他也熱,屋外剛剛還很涼快,一下就變熱了。等不到他開口,她可不想再和他耗下去。 迷香的藥效快到了,她那幾下三腳貓功夫還是有自知之明,等會脫不開身被師父知道她干這種事,肯定少不了被罵可能還得被揍。 花錦自己上手扒,男人明顯被她這種舉動嚇得目眥欲裂,看著女子扯開了他衣服,他拼盡全力只能護住最后一條褲子。 “你想做什么,禮義廉恥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女子怎能這樣…,放手,我命你放手?!边@幾句話放在平日里威脅感十足,今夜被迷香的藥力侵襲,在花錦耳中聽來沙啞有趣。 花錦覺得自己可能是腦子剛剛淋雨進水了,要不她怎么看到這個胸膛想摸一下,還想親上一口。 她奮力和男人撕扯,可現(xiàn)在的她比男人好不了多少,倆人累得大口喘氣。 花錦手下一滑整個人趴在男人身上,她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手已經(jīng)摸上了光滑堅硬的胸膛,男人這個時候眸子亮得異常,他揪緊褲子的雙手松開了一只,輕搭在女人腰身,卻不是推開。 “你,嘶…”陳亦安中了迷香,只靠自己勝于常人的毅力支撐,這樣他也只能迷糊的看見是個年輕的女子。 女人身形嬌小,巴掌大的小臉嵌著兩顆墨黑色寶石般的眼睛,從未和異性這樣親密接觸,霸道的藥物在那雙小手觸摸到他時,所有的理智和羞恥都被本能驅(qū)趕。 燥熱在倆人相貼時緩解,他意識開始模糊,女子柔軟如同冷玉的身體貼上,像冷水潑在紅燙的火焰上,滋滋冒煙,他如同被炭火烘烤的陶罐,能清晰的聽見自己身體發(fā)出崩裂的聲音。 熱氣包裹著他,他欲將身上女子推開,手觸及那一片滑嫩,無力的推搡變成撫摸揉捻。 花錦身體里游竄一會熱一會冷,又微麻酥癢,似萬條蟲子在啃咬她,攀上男人的脖子后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男人在迷香和花錦的迷藥下,已經(jīng)完全由本能主宰。 陳亦安如同被甩上岸的魚,他生命的二十多年從未被撩撥,像沉靜許久的火山爆發(fā)。 這下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觸碰便撞出熊熊大火。 窗外雨聲漸漸變小,屋里男女呢喃聲也慢慢變小。 花錦在清晨鳥鳴聲中醒來,簡直被雷劈都沒有此刻這般驚恐,她只不過打了個賭,把自己也給賠上了。 她累的額上頭發(fā)全濕,身體像被街上表演雜技胸口碎大石的大錘捶過,男人眼睛緊閉,面色潮紅,像剛剛攀爬過高山渾身脫力昏睡過去。 十多年闖的禍加起來都沒有今天這么驚悚,顫抖著下了床,費力將地上掉落的香囊打開,取出里面清心解毒的丹藥,趕緊空口吞了一顆,慢慢調(diào)息,手腳片刻才有些力氣。 她昨夜太過慌亂,將師父要給烈焰用的助于□□用的藥粉給撒錯,一匹馬只用一小半就好,她倒好,整包給她撒了,加上屋里她自己點燃的迷香,兩藥相加才這般嚴重。 說來說去都是她自己挖的坑,只能含淚看怎么快點逃。 這要被男人送去見官說她用強的,她一世英名就毀了。 她跌跌撞撞起身,穿戴好衣物,看到腳邊的褲子,為了它,她受苦了,怎么能不帶走? 正要跳窗離去,手腕被人拉住。 “姑娘,昨夜是陳某唐突了,請問姑娘姓名,家住何地?我今日請媒婆去姑娘家中提親?!?/br> 陳亦安醒來,昨夜荒唐又真實的畫面一幕幕涌入腦中,他聽見聲響,手腳仍是無力,多年的禮教叫他不能不明不白就占人家姑娘便宜。 昨夜雖不是他本意,可他和這個姑娘木已成舟,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他會負起男人應該的責任。 費盡身上僅有的力氣他拉住了那個要跑的女人。 “你松手!”花錦被他這么一拉嚇得差點跌落下窗,窗外一樹杏花淋了一夜雨更加嬌艷。 “我乃門口那棵杏花精,多日和公子相處心生愛慕,今日乃小精一廂情愿,不必公子負責。” “公子快些松手,我不能見光,這日頭升起來我就得灰飛煙滅,公子我們有緣會再相見,你要多保重,告辭?!?/br> 花錦急中生智,看著窗外花枝微微顫動信口拈來,說完掙開男人的手,輕跳下窗。 陳亦安看了看窗外開得熱烈的杏花,又看了自己凌亂的床榻,一向不信神佛的他陷入了沉思。 他現(xiàn)在身上疲軟無力,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杏花精攀跳了幾下才從院墻跳出去,只是杏花精怎么不是鉆進杏花樹? 后悔 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花錦,好在自幼習武,身上痛楚忍一忍也能使上輕功,確認沒人來追來后了她才敢放慢腳步,尋了處山下破敗的茅房,進去休息。 懊惱和委屈此時才涌上心頭,難怪師父總說她是個惹禍精,她要不是太大意也不會這樣。 現(xiàn)在稀里糊涂和一個只見過兩面的男人共度一夜,好在她自幼便是行走江湖,不像師姐整日想著嫁個好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