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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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鐵不成:“你跟蔣城聿是男女朋友關系,遇到困難找他幫個忙不算過分吧?你心里到底在敏感什么?” 一顆草莓,沈棠分了六口吃,細嚼慢咽。 莉姐最煩她事不關己的樣子,“你真吃得下去?” 沈棠:“餓了自然就吃得下。” 莉姐告誡自己,她一貫就那個臭脾氣,別跟她置氣,“你甘心放棄這個角色?” 沈棠:“不甘心又怎么辦。” “不是跟你說了,去找蔣城聿。”“跟他很久不聯(lián)系了。” “你們又怎么了?”莉姐心里忽上忽下,比自己戀愛那會兒還緊張,“過年前不是還好好的嗎?你還專門回北京給他做麥片蝦?!?/br> 沈棠淡淡道:“現(xiàn)在不是過年后了嗎?!?/br> “......”莉姐沒心情開玩笑:“吵架了?” “算吧,也不算。”沈棠沒隱瞞,“提到了婚姻,之后氣氛就很微妙?!?/br> 莉姐突然不知道說什么好,該安慰還是該說教。 有時候她很不理解,蔣城聿這樣的男人為什么不婚。多少房子都買得起,生幾個孩子也養(yǎng)得起。 完全不用cao心錢的事。 偶爾她也會想,要是她像蔣城聿那么有錢,父母也算開明,自己長得好看又有能耐,身家百億甚至千億,她還會找個男人結婚嗎? 大概不會了,是有多想不開要給自己身上來一道枷鎖。 戀情行,婚姻免談。 “情侶間沒有不吵架的,別一直冷戰(zhàn),傷感情?!崩蚪銦o意多說,“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br> 臨走前,她提醒沈棠:“月底回北京拍廣告片?!?/br> -- 直到沈棠回北京那天,儲冉才知道自己的廣告代言續(xù)約黃掉。 黃就黃了,一個代言而已。 可偏偏新代言人是沈棠,她哪能咽下這口惡氣。 一早的酒店地下停車場,兩撥人從相鄰電梯里出來,狹路相逢。 沈棠是趕去機場,儲冉去片場。 迎面時,儲冉收住腳步,目光略側,“好心勸你一句,就算得意時,也要記得給自己留條后路。再說,你那個得意還不知道能得意多久。你閨蜜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br> 她皮笑rou不笑:“好自為之?!?/br> 她話音落,沈棠早就走到了自己保姆車前。 儲冉這番陰陽怪氣,她知道什么原因,丟了的代言又到了她手上,儲冉心有不甘。 她的得意,在儲冉那里就是攀上了蔣城聿這層關系。 閨蜜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她暫時沒弄清什么意思。 坐上車,沈棠給溫笛發(fā)消息:【忙不忙啊,我今天回北京,晚上閑,我去找你吃飯。】 溫笛:【剛醒就給我這么大一個驚喜(親親),我今天上午去趟影視公司,下午和晚上的時間隨便浪里個浪~】 沈棠看她心情不錯,也許儲冉那句話她解讀有誤。 溫笛問她:【在北京待幾天?】 沈棠:【一天一夜,明早拍廣告片,明晚就回來?!?/br> 時間這么緊,溫笛決定:【還是跟你去喝下午茶吧,我要是晚上找你吃飯,你家蔣小可憐不得把我當成眼中釘rou中刺啊?!?/br> 沈棠沒心思說笑,她來北京壓根就沒跟蔣城聿聯(lián)系,也不想主動低頭,越上趕著就不被在乎。她發(fā)了一個揉臉的動圖。 跟溫笛約了喝下午茶的地方。 閑扯幾句,溫笛忙著起床化妝去影視公司,沈棠翻看微信聊天,她跟蔣城聿的對話框內容還停留在除夕那天。 飛機上,沈棠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蔣城聿的婚禮,私人海島上,沙灘、浪花,一片玫瑰花海,賓客滿座,小提琴和鋼琴合奏。 戒指交換完畢,蔣城聿在擁吻新娘。 周圍被起哄尖叫聲淹沒。 她聲嘶力竭喊他名字,他好像聽不見,根本就不轉頭看她。 “女士們,先生們......”空姐悅耳的聲音將沈棠從那個噩夢里拉回來。 沈棠不由一個哆嗦,猛地睜開眼,深深呼了口氣。 原來是夢。 可夢里那種疼延續(xù)到了夢外。 她沒看清夢里他的新娘長什么樣,他緊緊抱在懷里,生怕對方跑掉。 在這個夢之前,她從來沒想過,他若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她會是什么感受。 今天提前感受到。 飛機落地北京,沈棠有點分不清自己是在夢里還是夢外,以前她最盼來北京。 邊低頭發(fā)消息,沈棠邊交代助理:“明早到溫笛家接我?!?/br> 她不去別墅,就到溫笛那湊合一夜。 沈棠發(fā)給‘流浪雙人床的浪子’:【剛剛夢到了你的私人海島,以后沒有我允許,不許借給任何人舉辦婚禮?!?/br> 此時紐約凌晨兩點十分,‘流浪雙人床的浪子’:【你情敵跟你喜歡的人在我海島舉行婚禮了?】 一針見血。 沈棠自然不會承認:【我是留著給我自己用?!?/br> 她的座駕早在出口等著。 保鏢大步過去,替她打開后車門。 沈棠一條腿跨進去,才看到座椅上的一大束玫瑰花,還有里面位子上的人,那個她日思夢想的男人。 他竟然在車里,特意等她。 蔣城聿今天穿白襯衫,打了領帶,剛結束商務洽談就直奔機場接人。 他安靜看著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氣。 沈棠回過量來,他知道她今天來北京她并不奇怪,她保鏢就是他的人,想要知道她行程,一個電話的事。 “不認識了?”他語氣并不溫和。 沈棠定定神,另一條腿也放上來。 她故意不耐地將那束玫瑰往旁邊撥了撥,緊挨著門邊坐。 保鏢和助理上了后面那輛車。 汽車緩緩開動,沈棠始終沒搭理蔣城聿,偏頭看窗外。 再怎么努力,也回不到以前無所謂的時候了。 去年還不是這樣的心情,在上海招商會時,他突然出現(xiàn)在飯局上,她只有驚喜和感動。 可關系親密后,她現(xiàn)在只覺得委屈。 看到他,所有的想念都化成了數(shù)不盡的委屈和難過。 以前從不在意的情人節(jié),她開始介懷,介懷他沒陪她過。 更介意,他那么多天不聯(lián)系她。 徹底陷進去后,便很難再灑脫。 無論表面上多無所謂,糾纏的痛苦只有自己受著。 蔣城聿伸手想拽她讓她轉身,手在半空僵持片刻,最終縮回去。 他丟下公司那一攤子事,為了來接人連下午的會議都推遲開,她就是這個態(tài)度對他。 蔣城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越想清靜越不得安寧,肺像煙花般,噼里啪啦綻放。 有生之年,他也被人冷暴力了。 也不知過去多久,誰都沒找誰說話。 司機察覺氣氛不對,自覺升起隔板,還給他們放了一首輕音樂。 “沈棠,”蔣城聿側目看她,“你真不打算讓我抱一下?” 沈棠給他的回應是,她又往車門上貼近半寸。 她倔強又別扭。 蔣城聿松了領帶,捧起玫瑰,跟這束花換了位子,他坐到后排中間,緊挨著她。 “要不是讓你回來拍廣告片,是不是不打算回北京了?” 沈棠一愣,忽地回頭看他。 她后知后覺:“那個廣告代言?” “送給你的情人節(jié)禮物?!?/br> 沈棠張張嘴,無言以對。 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蔣城聿抬手,把她攬進懷里。 他低頭親她臉頰,“兩個多月沒見,你不想我?” 沈棠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