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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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眾人了然,原來沈棠跟蔣城聿不是剛認(rèn)識。 譚總默默把那杯沒敬出去的紅酒一口悶下去。 慶幸自己沒過分表現(xiàn)出對沈棠的非分之想。 又開始了另一輪敬酒。 沈棠對蔣城聿突然公開她,分外淡然,談不上高興或是驚喜。 在蔣城聿那個圈子里,只有門當(dāng)戶對的未婚妻才有分量,他們的女朋友和后來的未婚妻通常都是兩撥人。 女朋友這個頭銜,其實有跟沒有差不多。 當(dāng)然,有時候還是有幾克分量的。 比如現(xiàn)在,桌上這些人以后見到她,多少都會給她面子。 沈棠拿果汁杯跟蔣城聿的酒杯碰了下,用眼神把謝謝兩個字遞給他。 飯局結(jié)束,沈棠先行離開,今晚住蔣城聿公寓。 司機在樓下等著,避免被偷拍,她跟蔣城聿分開下樓。 包間里只剩蔣城聿和嚴(yán)賀禹,煙霧彌漫。 嚴(yán)賀禹點上煙,陪蔣城聿坐兩分鐘。 他從不關(guān)心別人的感情私事,哪怕是蔣城聿跟沈棠之間,除了偶爾幫忙贊助廣告,絕不多問半句。 今天實屬好奇。 “你什么情況?又是送冠名廣告又是繞半個上海趕來給系個餐巾布?!?/br> “沒什么,三周年?!?/br> 蔣城聿輕描淡寫來了一句。 嚴(yán)賀禹今晚喝了不少酒,反應(yīng)比平常遲鈍。 沒明白三周年是什么意思。 他皺著眉,示意蔣城聿:“你說明白一點。” 看嚴(yán)賀禹不是調(diào)侃,蔣城聿難得有耐心解釋,“我跟沈棠在一起三年了,給她的禮物。” “?” 嚴(yán)賀禹雖然喝了不少,他確定自己沒醉,“你們倆兩個月前不是慶祝過三周年?連那個蠟燭都是專門給她定制的。怎么又要慶祝?” 蔣城聿起身穿上西裝,“沈棠說她上次記錯了日子,這個月才是三周年?!?/br> 其實這個月也不是,下個月才是。 “不是......” “呵?!?/br> “你就這么由著她?” 嚴(yán)賀禹語無倫次。 他揉揉鼻梁,無fuck可說。 沈棠那個女人就是一魔鬼。 作者有話要說: 沈棠:我是魔鬼中的小天使:) 第三章 沈魔鬼這會兒剛到樓下,在想事,顯得心不在焉。 沒注意門口走來的兩人。 “沈老師。” 一道清甜的聲音從前邊兒插進來。 陳一諾和陳南勁夜游外灘剛回來,迎面碰上沈棠。 沈棠順著聲音看去,陳一諾穿著休閑裝挽著陳南勁走過來。 對于對方的熱情,她只是象征性點了點頭。 走近,沈棠朝著陳南勁那個方向,擠牙膏一樣不情不愿擠出兩個字,“陳導(dǎo)?!?/br> 沈棠向來清冷,陳一諾以前跟她同臺過,了解她性子,她這樣不熱絡(luò)的態(tài)度,陳一諾沒覺得哪里不妥。 她比沈棠小三歲,沈棠是她喜歡的年輕女演員之一,除了演技,她更嗑沈棠的顏。 沈棠的美,獨一無二,那種冷淡灑脫、那種遺世獨立來自骨子里。 學(xué)不來。 “看了你那部劇的預(yù)告片。”說著,陳一諾對著沈棠豎大拇指,“肯定大賣?!?/br> 沈棠:“謝謝?!?/br> 夸獎要禮尚往來,她也禮節(jié)性回夸陳一諾的演技。 陳南勁站在一旁,插不上話。 而沈棠從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即使剛才跟他打招呼,也是看他身側(cè)。 陳南勁時不時掠過沈棠的臉,目光流轉(zhuǎn)太快,每一次都沒來得及看清她眼底隱藏的情緒。 陳一諾手機響了,是經(jīng)紀(jì)人。 她歉意地跟沈棠解釋句,轉(zhuǎn)臉跟父親說:“爸你先到電梯那邊等我?!彼弥謾C到?jīng)]人的地方接聽。 偌大的酒店大廳,空氣仿佛凝固。 陳南勁這才看向沈棠的臉,褪去了導(dǎo)演的嚴(yán)厲,只剩慈父一般的溫暖:“這么晚了還要出去?怎么不讓助理陪著你?” 回應(yīng)他的,是她冷漠的背影。 沒有外人在,她一個字都不愿跟他多說。 剛剛那聲極不情愿的‘陳導(dǎo)’,也是看在陳一諾面上,不得已才跟他打招呼。 -- 蔣城聿在上海有兩處公寓,江兩岸各一套。 今晚他們住在外灘附近,就是沈棠拍照取景那套。 蔣城聿還在包間沒下樓,沈棠坐車?yán)锼⑹謾C等人。 今天她上了兩個熱搜,一個是禮服,應(yīng)該是工作室買的熱搜。 還有一個,是她胳膊上的那串海棠花。 網(wǎng)友熱議,到底是貼上去的還是真的紋身。 十幾分鐘過去。 沈棠催蔣城聿:【?】 蔣城聿沒回,車門拉開,沈棠看過去,他掛了電話坐上來,吩咐司機開去游輪碼頭。 “怎么要去碼頭,還有應(yīng)酬?” “帶你夜游黃浦江?!?/br> 沈棠放下后排座位之間的扶手箱,拖著下巴盯著他看。 “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錯,簽了大項目?” 蔣城聿單手解開西裝,“你不是說這個月是三年周,送你的禮物。” 沈棠點了點頭,看來他出現(xiàn)在飯局,還讓嚴(yán)賀禹冠名廣告,都是禮物之一。 她就喜歡這樣的大手筆。 “還有嗎?” 這回?fù)Q蔣城聿盯著她看,他無聲一笑。 看來沒有了。 蔣城聿松了領(lǐng)帶,“還想要什么?” 沈棠有本事讓男人尷尬到不上不下,也有能耐三言兩句哄得人心里甜滋滋。 她指指臉頰,“我最喜歡最期待的禮物你還沒送。” 她這個動作是在跟他索吻。 蔣城聿坐那沒動,支著額頭看她,淡笑著:“天天口是心非,沈棠你夜里做不做噩夢?!?/br> “反正天天夢到你,是不是噩夢,我也不知道?!?/br> “......” 車廂里縈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著一點他身上的紅酒味。 曖昧又撩人。 蔣城聿長臂伸過去攬她進懷,她腰身又軟又柔,他扣住。 沈棠攀著他肩膀,隔著襯衫,還是能感受到他結(jié)實緊繃又流暢的肌rou線條。 “我是你的噩夢?”他呼吸在她脖子間。 “美夢?!秉S粱美夢。 她剛才索的吻,他加深了給她。 汽車一路開到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