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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了一聲。 這小太監(jiān)寵得多了,就有些得意忘形了。 凌蕭皺眉,心知這次怕是難以得到皇帝的寬容了,不由最后挽救道:承蒙皇上的看重,奴才得以坐上這太監(jiān)總管之位,一切只是希望能替皇上分憂。 皇帝目光清冷的看著凌蕭。 這么說來,你倒是全是為了朕好了。 凌蕭一驚,才方知此話乃是皇帝最不喜歡聽的虛話,不由低頭行禮請罪,卻是不敢再開口,就怕再次說錯話。 皇帝抿唇道:你這總管做得倒是不錯,短短幾日就揪出了宮里背主求榮的奴才,朕心寬慰。 皇帝說著,揚著頭望著凌蕭的目光沒有一絲暖意:朕此刻就命你全力負責(zé)徹查此事,揪出宮里那些膽敢犯事的奴才,那五人也由你處置。 凌蕭驚愕,這皇帝什么意思? 明明感受得到他的怒意,但是還愿意放權(quán)給他答應(yīng)他的請求什么意思? 下一秒,皇帝的話解答了凌蕭的疑問。 皇帝起身來到了凌蕭的面前,俯視睥睨著他。 既然全心身都要徹查此事,在未徹查清楚前,也就不用過來伺候朕了。 凌蕭一愣,伏低了頭,這皇帝果然是動怒了,這意思不就是另類的冷落嗎? 不能服侍皇帝的總管太監(jiān)? 他大概是第一個,凌蕭苦笑,卻也只能領(lǐng)命,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這一次皇帝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表面上看起來給了他一顆甜棗,實際上狠狠的甩了他一條鞭子。 凌蕭嘆氣,抹了抹額前的汗水,皇帝畢竟是皇帝,怎么會允許他人先斬后奏呢,凌蕭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頭,他真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先前他一點點在皇帝面前積累的好感指不定就這樣清空了。 不過,還好,自己的坦白在皇帝面前加了分,所以皇帝冷落了他卻沒有撤他的職位,若是他敢隱瞞,估計他的下場和徐總管是一樣的。 而且,皇帝既然要他去做這件事,就證明皇帝同意他的觀點,皇帝也是想將皇宮內(nèi)別人的眼線揪出來的。 所以,即使現(xiàn)在皇帝對他的印象不好,他也不能隨意出現(xiàn)在皇帝的面前,但是,若這件事辦得好,恢復(fù)如初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凌蕭打定主意,也就不急著在皇帝面前表現(xiàn)自己了,而且,他還想趁這個機會,考驗考驗一下在皇帝面前頗為討喜的小李子。 看看他夠不夠識相,能不能培養(yǎng)成自己的心腹。 負責(zé)給莫綺和蘭蔚傳信的那幾人抓出來了,莫綺和蘭蔚的聯(lián)系就斷了。 這一斷,凌蕭料定莫綺會忍不住來找他,結(jié)果,令人意外的卻是蘭蔚相邀。 凌蕭拎著齊林給他送的紙條,嗤笑了一聲,走到燭臺旁邊將它燃盡毀滅,默默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齊林疑惑,低著頭恭敬的走到凌蕭的面前問:總管,不見嗎? 凌蕭瞄著齊林,一臉的鄙視嫌棄,懶得回話。 齊林砸巴了下嘴,自討了個沒趣,便道:那總管,奴才去回絕了他。 說著,躬身就要告退。 慢著。凌蕭喊住了他,齊林一愣,回身恭敬的站好。 凌蕭繞著他轉(zhuǎn)了兩圈,突然伸手摸向了他的腰間,齊林似是怕癢的躲了兩下,終究沒有躲過凌蕭的手掌。 凌蕭摸了兩下,摸到兩個硬塊,他抬眼看了齊林一眼,齊林目光游離,似乎有些心虛,凌蕭冷笑一聲,將硬塊翻了出來。 兩錠重量不輕的元寶。 凌蕭掂了掂兩錠元寶,嗤笑一聲,齊林手腳發(fā)軟,連忙跪在了凌蕭的面前。 凌蕭撇著他道:蘭蔚就用這么點打發(fā)你來送信? 看來你覺得你的命只值這兩錠元寶了。凌蕭不屑。 齊林被嚇的不輕,跪在地上開始求饒:總管,奴才錯了,奴才再也不敢了!總管,你再饒奴才一次,再饒奴才一次吧,奴才只是見這信是送給您的,便沒有回絕,可是萬萬沒有給莫秀女再送信齲總管! 凌蕭一腳踹開了他:你還想給莫秀女送信? 奴才不敢!齊林回道。 凌蕭冷眼看著他:不敢?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了! 來人。凌蕭甩袖,朝外喊了一聲。 外面進來了兩個小太監(jiān),凌蕭把玩著手里頭的兩錠元寶看著齊林道:你們給我掌他的嘴,掌的好了,這兩錠元寶就是你們的。 小太監(jiān)偷偷瞄了瞄凌蕭手中的元寶,不由喜形于色,領(lǐng)命道:是。 一時間,房內(nèi)都是齊林的慘叫和巴掌的聲音。 聽得久了,凌蕭感覺太過吵鬧,便命人將齊林拉到僻靜的地方去打,打到昏迷為止,將銀兩也賞給了兩人。 這齊林,貪財成xing,上次,凌蕭只是恐嚇警告了他,原本以為他會安分一段時間,沒想到,沒有實質(zhì)xing的懲罰卻讓齊林以為他凌蕭是軟柿子,好捏了,竟敢在這個當頭還收蘭蔚的錢。 剛好,借這個當頭,凌蕭將齊林狠狠教訓(xùn)一番,也給另外四人提提醒。 總管。門外傳來了一道清亮的聲音。 凌蕭微微側(cè)頭往外看了看,是伺候皇帝的小李子。 他不在皇帝身邊,來自己這里gān什么? 凌蕭斂了斂眸,整了整衣裳,清嗓道:進來。 第17章 好運來襲 小李子進來給凌蕭行了一禮。 凌蕭看著小李子道:你不在皇帝身邊伺候著,怎么回來了? 小李子恭敬的回道:皇上說無須人候著,便讓奴才回來了。 說著,小李子偷偷看了凌蕭一眼,繼而又飛快的斂下了眸,琢磨著開口道:總管,皇上今日自您離開后一整天都在御書房內(nèi),晚上早早回了寢宮。 凌蕭一愣,審視般看著小李子:你告訴我這些事做什么? 小李子低頭微微一笑道:奴才是皇上的奴才,但是,也是總管您的奴才。 極為暗示的話,讓凌蕭揚眉,他看向小李子,小李子一直低頭躬著背,對他表現(xiàn)的極為恭敬。 他心中明了,這小李子是想歸順于他,不由感興趣的問道:皇上對你有寵信有加,總管我如今卻正不得皇上歡心之時,這時候,不正是你在皇上面前表現(xiàn)的時刻嗎?表現(xiàn)的好了壓總管我一頭都是有可能的,你怎么還想著給我做奴才? 小李子再次彎腰,表忠心道:總管,勿要妄自菲薄,您永遠是這宮里的總管,無人撼動得了您,小李子什么都看得清。 有意思。凌蕭笑著,攤開手搭在椅背上。 小李子低頭行禮,凌蕭瞄了瞄自己的腿,將它伸直道:既然如此,過來,幫我捶捶腿。 是。小李子一臉的波瀾不驚,恭敬的跪在了凌蕭的面前,伸手不輕不重不緩不急的按摩。 凌蕭一直審視打量著他,而他一直低頭一副認真的模樣,讓凌蕭看不出任何的不對。 凌蕭默默的斂下了眸,這小李子不簡單取 不過這皇宮里哪一個是簡單的? 凌蕭暗自有了想法,便收回了腿:好了,你下去吧,總管我要休息了。 小李子恭敬的行禮,碎步退了下去。 凌蕭望了望天色,此時已經(jīng)入夜了,晚上他什么都沒有吃,此時卻也沒有什么胃口,他沉思著想了想,命周圍守在他房內(nèi)的宮女太監(jiān)撤了出去,想要洗個澡早點休息。 然而,他剛起身,旁邊突生一劍,冰涼涼的觸感便爬上了他的脖頸。 凌蕭一驚,垂眸看著搭在自己脖子上的劍,皺眉往后望了望,只望見那持劍的手和一截水藍色衣袖,他所見過的愛穿藍衣裳的,又與他有仇就只有一人,凌蕭抿唇試探xing的喚道:蘭蔚公子。 你知道是本公子?后方y(tǒng)īn影處閃現(xiàn)出一人,淡藍色的長袍罩身,外披一層輕薄紗衣,長發(fā)半披,留海微微遮住了眉毛,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凌蕭,此人正是宰相的兒子蘭蔚公子。 凌蕭斂眸,想起這蘭蔚公子的個xing本就是率直天真易沖動,今天下午自己不見他,而且沒有派人回絕,放了他鴿子,心高氣傲的他受不了這口氣,會找機會上門來質(zhì)問他,也沒有什么不可能。 想著,凌蕭冷靜了下來,輕巧的將搭在脖子上的劍移開,笑道:我猜測,你約我相見而我不去見你,你勢必會找上門來,看來我猜對了。 蘭蔚皺眉,面上帶著怒意,將凌蕭挪開的劍又搭在了凌蕭的脖頸上,問道:為何不見本公子? 凌蕭在心底翻了翻白眼。 這蘭蔚雖然未有官職,但好歹是宰相的兒子,若莫綺的事qíng能解決,沒有其他意外,這個人早晚是要走向朝堂的,這樣的存在與凌蕭這個宮里的總管走近,還是在皇帝不歡喜凌蕭的這個時候,凌蕭傻了才會去見他。 同樣的,這事對于蘭蔚而言,也是極其不明智的,他本就因為莫綺的事qíng讓皇帝不喜了,可是他卻并不懂得反省,反而現(xiàn)在還闖進宮里來見自己,凌蕭狠狠的在心里鄙視了一下蘭蔚的愚蠢,面上卻平淡的道:你是宰相之子,而我是宮里的總管太監(jiān),這宮里本就有規(guī)矩不可與朝堂中的人接近,你我二人見面是違反這宮里規(guī)定的,若是皇上知道了,不說我了就是你也難逃責(zé)罰。 蘭蔚眉頭松了松,抿唇問道:本公子選的地方隱蔽非常,有誰能知道? 宮中眼線眾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凌蕭小心的撇著劍鋒回答。 蘭蔚沉默,算是接受了凌蕭這般的說辭,他放下了劍,凌蕭立馬后退了兩步,蘭蔚似是嘲笑他的膽小一般看著他,凌蕭撇嘴,也懶得計較蘭蔚的眼神,他凌蕭本就怕死。 蘭蔚看了凌蕭一會似乎覺得侮rǔ了眼睛一般撇了頭,意有所指的嘲笑道:最想要除去宮里眼線的不正是你嗎? 凌蕭斂眸,看來蘭蔚已經(jīng)知道他的五眼線是自己給他斷了的,他沉思著,心里有了主意,不由勾了勾唇道:我現(xiàn)在是皇上的奴才,皇上要我gān什么我就gān什么,他讓我追查這宮里的眼線我就追查了,僅此而已。 蘭蔚聞言,面色漆黑:凌蕭,你少拿皇上來壓本公子,別忘了你是為了什么而進宮的! 凌蕭聽聞,內(nèi)心諷刺,面上不由流露出冰冷,他冷笑著問:你倒說說我是為了什么而進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