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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了看干裂的土,小心的爬了出來,然后去廚房的水缸里喝水去了。 *** 葉美麗回到葉家的時候,張菜花看到掛了彩的葉美麗嚇了一跳,要是以前她肯定是先翻看她帶回來的東西,不過這次卻哆哆嗦嗦的道:“你這臉…怎…怎么回事?是不是…” 張菜花說到這,緊張的將門關(guān)上,然后看著葉美麗緊張道:“你是不是遇上了?” “遇上什么?她家沒人在啊?!比~美麗還明白張菜花是什么意思。 張菜花急道:“你是不是遇上那東西了,不然你臉上怎么受傷了?” “你說臉啊,都是陳茹萍那死女人,就曬個魚還在上面使壞呢,我就拉了下魚,上面的竹筒加石頭就直往我身上砸,氣死個人了!”葉美麗拉過張菜花的手往自己腦袋上放,“你摸摸,我這還好幾個包呢?!?/br> “哎呦,還真是?!睆埐嘶桨?,一臉的緊張,“沒人怎么還能砸你一腦門,肯定是了!肯定是了!你就不該過去,那地現(xiàn)在邪門?!?/br> 葉美麗無力的看著張菜花,“那就是陳茹萍弄的小把戲,怎么就邪門了?” 葉美麗看張菜花還要說,忙將手里的籃子遞到她面前道:“娘,我跟你說,現(xiàn)在那死丫頭的日子過得可真滋潤,你看這又有雞又有魚的,連山貨都弄了不少,要我說,你就該常去那走走,讓那死丫頭孝敬孝敬你。” 葉美麗邊說著邊將手里的雞放到葉家的雞窩里,“娘,這雞就給你了,籃子里的東西我就帶回去給你幾個外孫嘗嘗?!?/br> “好,剩的你都帶回去,家里就你爹和我,不缺。” 張菜花就生了兩個孩子,葉成才和葉美麗,對葉美麗這個老來女,張菜花平時疼她疼得跟什么似的,兩人的感情非常好。 張菜花想了想還是擔(dān)心道:“你還是別再去那了,那死丫頭真的邪門,尤其是她答應(yīng)和那個要和她玩的小meimei后,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 葉美麗聽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娘你就愛瞎想,她可能是因為陳茹萍改嫁了,不要她了,所以才變了,可再怎么變,她還是一個小丫頭,還能翻天了不成?!?/br> *** 葉晏寧順利的將魚賣掉后,轉(zhuǎn)身去之前陳茹萍帶她去過雜貨鋪買了把柴刀,家里的柴刀太鈍了,還只有半邊,大人用著還行,她力氣不夠大,一些柴火砍不動。 冬天就要來了,之前陳茹萍雖然幫她囤了些柴火,不過那些肯定是不夠的,平時她有去山上也該時不時的帶些回來。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對她來說,一把鋒利的工具還是非常有必要的,買了需要的東西后,葉晏寧心情不錯的踏步往回走著。 望著路上男的一溜板寸,女的幾乎是齊耳短發(fā),她甩了甩自己的頭發(fā),想著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把頭發(fā)剪短些,一來方便干活,二來好清洗。 葉晏寧看著路邊笑著與人攀談的女人,有感而發(fā)的想道:“這個時代的女人似乎比我們那個年代的女人來得自由?!?/br> 葉晏寧一路上亂七八糟的想著以前的事,等到家的時候,看著打開籬笆門心里就是一咯噔。 她快步的跑進院子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掛在屋檐下的咸魚干不見了,地上全是她之前放上去的竹筒和石頭。 這些東西其實也就是小懲用的,她不敢設(shè)得太厲害,怕掉下來砸死人,所以只是小懲,只是她沒想到竟然真的會有人來偷東西。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快步的朝院子里的破瓦罐跑去,待看到那人參好好的在那待著后,她緩緩的松了口氣。 可是還沒一會,葉晏寧就覺得自己快要氣炸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雞圈里的雞沒了,廚房里放在明面上的鹽和糧食也沒了,就連院子里放著晾曬的地木耳和板栗也都沒了! 她迅速的從背簍里掏出新買的菜刀,剛要沖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將柴刀一丟,然后抱著那種著人參的破瓦罐,將房門打開,然后將它放到墻角里。 隨后她將門關(guān)好,帶上那把嶄新的柴刀,走到籬笆門那細細的觀察了一下那附近的腳印,然后跟著那些痕跡,邊走邊想著誰有可能過來她家偷東西。 走了一段路后,附近的痕跡越來越雜亂,已經(jīng)分不清了,葉晏寧看了下周圍的房子,順著腳印的方向,覺得有可能上她家收刮的,十有八九是葉家了。 于是她徑直的往葉家走去,等到了門口,她用菜刀的背面‘咚咚咚’的敲響了葉家的大門。 “誰?。俊崩锩?zhèn)鱽淼穆曇羰悄吧?,不過倒是很快的過來開門了。 “呦!你來做什么?”葉美麗看到葉晏寧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時嚇了一跳,不過以往的強勢讓她很快就回過神來,一副這里不歡迎你的架勢看著葉晏寧。 葉晏寧不知道她誰,不過看樣子跟原主認(rèn)識,估計也是葉家的人,不過這不關(guān)她的事,她現(xiàn)在只想找到她的雞和東西。 葉晏寧徑直的越過她,直接朝著院子里走去,看到院子里的雞圈時,她快步的向那跑了過去。 “誒誒誒!你干嘛?” 葉美麗看到后趕忙追了過去,不過已經(jīng)晚了,葉晏寧已經(jīng)看到她昨天才買的雞就在他們這邊的雞圈里。 因為那只雞的翅膀毛是她用菜刀砍的,所以上面的毛參差不齊的特別好認(rèn)。 “我其他東西呢?”葉晏寧看著葉美麗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