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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來的資格讓我叫她娘?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譚雨萱氣的滿臉通紅,整個腦袋都發(fā)懵,這種混不吝的話譚嫣然是怎么說得出口的。 許冉拉了一下譚雨萱,說道:嫣然大病多年,從來就沒有請過教習嬤嬤教她禮教,是不懂吧。 說起來這個時代的未出嫁的女子,被嫡母說沒有教養(yǎng),那傳出去對名聲也有影響,許冉這句可以說比較重的了。 但是譚嫣然不以為然,一臉高傲,你們這些迂腐頑固的人,天天禮教禮教,說起來我真的可憐你們這些女人,學習禮教也是為了約束女人,一輩子只想著伺候男人,做男人的附屬品,卻從來沒有想過給自己爭一片天地。 連我都替你們感到悲哀可悲啊。我從小是個傻子,沒有接受過禮教,但是我也不需要接受你們所謂的禮教,那不過是男人找來約束你們的規(guī)矩,讓你們繼續(xù)沒有尊嚴的活著,也為了束縛女人的思想,不讓女人反抗而已。譚嫣然嘖嘖兩聲。 所以你們活得沒有一點尊嚴,沒有一點尊嚴的活著,活著干什么?譚嫣然雙手環(huán)胸,倨傲地盯著許冉一行人。 就差沒有直接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譚嫣然此話一出,瞬間把場子鎮(zhèn)住了,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盯著譚嫣然,就連譚嫣然身后的兩個丫鬟都一臉不可置信。 這樣驚世駭俗的話,三小姐是怎么想到的。 這個真是 譚雨萱也愣住了,瞪大眼睛盯著譚嫣然,這莫不是癡傻之癥沒有治好,直接治成了一個神經(jīng)病吧。 許冉喝道:嫣然,母親憐惜你是個可憐人,但是這樣話你是怎么說出來的,你怎么會有這樣的大逆不道的想法,你真是把要我氣死呀。 行行行,天上地下你最牛。 擱這吹牛呢。 說的挺有道理的。 那怎么最后不直接翻身做主人,當女皇呢。 可憐什么,我不需要你可憐,你給我滾,帶上你的東西給我滾。譚嫣然聽到這樣的話,瞬間心就被刺痛了,她在現(xiàn)代就是一個孤兒,被殺手組織養(yǎng)大,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可憐她。 強者不需要可憐,需要可憐的都是弱者。 這是不是直接說她就是個弱者。 許冉伸出手指著譚嫣然,你,譚嫣然,我想來還是要先請教習婆婆教你一些道理才是。腳步蹌踉一下,仿佛被氣到極點了。 娘。譚雨萱驚呼一聲,和玲兒扶住了許冉,恨恨地瞪著譚嫣然說道: 你把我娘氣成這樣了,等爹爹回來,看爹爹怎么懲罰你。 許冉搖了搖頭招呼著下人說道:給三小姐放這里吧,這是我的一片心意。 我不要,你非要放在這里,我也不會管。譚嫣然直接說道。 不要還非得放了,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譚雨萱還想說什么的時候,許冉搖搖頭說道:我們走吧。 這么猖狂依仗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覺得自己不用裝傻子,就直接傲成這樣了? 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些。 丫鬟小廝直接放下東西,都偷偷看了眼譚嫣然,這個三小姐看起來不像個傻子了,但是卻像個瘋子。 連夫人都鎮(zhèn)不住,不知道該說厲害,還是該說這是神經(jīng)病。 哪家庶女敢和當家主母叫板的,庶女的婚事都是嫡母做決定的,就不怕被打發(fā)個不好的人家嗎? 大家不由想到這一層,三小姐還真是個不怕死的。 譚嫣然踢了一腳地上的箱子,對著身后的丫鬟說道:賞給你們了。 直接當著許冉的面說道,不給一點面子,毫不掩飾惡意。 兩人丫鬟頓時一臉惶恐,這怎么能是她們能用的東西。 第220章 殺手皇后14 許冉毫不在意,愛給誰給誰去,給了兩個丫鬟也得看看兩個丫鬟敢不敢用了。 帶著氣的滿臉通紅的譚雨萱和玲兒轉(zhuǎn)身就走了。 譚嫣然譏諷一笑,看著許冉一行人的背影,進了房間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仿佛大獲全勝。 卻是譚嫣然的兩個丫鬟,一個秋兒一個喜兒,看著地上的東西,欲哭無淚。 主子賞賜給她們了,也得讓她們敢用啊。 無奈之下兩人把東西搬到一間房間存放起來。 譚雨萱氣的不成樣子,娘啊,三meimei這簡直要氣死人了,怎么不懲罰她呀。 許冉無所謂地說道:沒事的,你先回自己的院子里去,我去找你祖母。 譚雨萱站在原地顯然不想走,許冉見此說道:我找你祖母去,乖聽話,母親有事的。 譚雨萱抿了抿嘴說道:娘,女兒看你身體不舒服,有沒有事情。 沒事,你快回去吧。許冉欣慰地笑了笑。 行吧,娘,女兒待會去你的院子里找你呀。譚雨萱想了想說道。 許冉點了點頭,帶著玲兒朝著老夫人的房間而去。 到了老夫人房間門口,兩個丫鬟攔住許冉說道:老夫人叫夫人在此稍作等候。 許冉點了點頭,估計老夫人安排在譚嫣然院子里的下人正在里面給老夫人說道今天的事情呢。 別看著府中是委托人處理事情,但是好多事情都要過了老夫人的耳目。 而且老夫人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委托人做事情的。 哎,許冉心道做兒媳婦真難。 在古代做兒媳婦更難。 許冉等了好一會,譚嫣然院子里的一個掃地丫鬟從老夫人的房間出來,看到許冉有一瞬間尷尬,連忙給許冉行了個禮就急沖沖的走了。 許冉也不在意,老夫人這真是生怕譚嫣然受了委屈,時時刻刻都關(guān)注著。 按道理一個庶女不值得老夫人這么關(guān)心,但是人家就是養(yǎng)在身邊養(yǎng)出了感情。 許冉一進老夫人的房間,老夫人側(cè)身躺在貴妃榻上,揉著眉心,愁眉不展的樣子,看到許冉,坐起身來看著許冉。 許冉也是一臉哀苦,抿著嘴不說話。 老夫人嘆氣道:你是為了嫣然那丫頭而來的吧。 許冉點了點頭說道:娘啊,你是沒有聽見嫣然那丫頭說得那些話,那些話傳到天家耳朵里,怕是給將軍帶來麻煩的啊。 丫鬟給老夫人端了一杯茶,老夫人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咕嚕兩聲,丫鬟又遞過去一個痰盂,老夫人把茶吐在痰盂里,才嘆道:哎,嫣然怎么會是這種性子。眼中帶著失望。 許冉也一臉愁苦低垂著頭等待著老夫人發(fā)話,半響老夫人說道:那你想怎么辦? 許冉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道:兒媳想給嫣然請兩個教習嬤嬤。 教習嬤嬤,有合適的嗎?老夫人反問道。 許冉說道:有的,聽說是宮中退下來的,以前還教習過小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