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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很是不可置信,收回舌頭,委屈得聲音都顫抖了,“哥哥騙我,根本沒有吃?!毖劬δ敲匆徽#К摰臏I珠子就掛上了睫毛。 他心神大亂,哪里還能拒絕,“我錯了,寶寶,別哭啊?!?/br> 她再次吐出小舌頭,固執(zhí)的用力恩了一聲。 他定了定神,飛快的將那半顆碎糖給舔入嘴里,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軟嫩的舌。 酥麻,細細微微的,帶著纏綿的濕,清甜的香,一下就奪取了他所有的空氣,喉嚨干澀,體溫上升,一直壓抑著的欲望蠢蠢欲動,輕而易舉的讓他額角滑下了汗珠。 他勉強勾了勾唇角,剛想說什么,卻被突然撲過來的她堵住了嘴。 她笑得純真又快樂,小舌頭胡亂的刷過他的嘴唇,好幾次都不小心陷入他半啟的唇縫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她還歪著頭,笑彎著眼問他:“甜吧?” 他用力閉上眼,緊緊抿上雙唇,想要將那柔軟濕滑的感覺從唇瓣上忘卻,可越是抗拒,那滑溜溜的香甜卻愈發(fā)深刻,尤其是內(nèi)唇被舔到的那么一丁點兒地方,簡直是燒起的熊熊大火一般,guntang的匯聚在那里,再瘋狂的往全身所有有感知的地方擴散。 “指揮官?”安吉麗娜拿著數(shù)據(jù)結(jié)果走了過來,“殿下的身體指數(shù)非常好,您不需要再過多擔心,保持飲食健康和適當?shù)倪\動就好。” 他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聽完安吉麗娜的匯報,“很好?!睌D出這兩個字,一把抱起因為安吉麗娜出現(xiàn)而裝石化的meimei,大步離開。 安吉麗娜滿腦子問號:“……又、又怎么了?!” 迅速回到自己房間,小心將她放下,他快步走入浴室,顫抖著打開噴頭,將溫度一下擰到最冰冷的度數(shù),讓那刺骨的寒迎頭澆下。 像是兩把火,明艷的在身體內(nèi)灼灼燃燒,無論皮膚上經(jīng)受著多么冰冷的寒意,仍然旺盛得難以熄滅。 實在忍不住這樣痛苦的煎熬,他一拳掄到墻壁上,低低咆哮著將額頭用力頂在金屬墻壁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抗衡那兩種快要將他撕裂的火焰。 “哥哥?” 他覺得很荒謬,滿腦子嗡嗡嗡的炸裂聲中,居然還能聽得見那細細小小聲音中的擔憂。努力平息下翻騰的暴躁,他緩和了語速,依然抵著墻面沒有回頭道:“meimei乖,不要過來,我沒事,一會兒就好?!?/br> 浴室門口那邊的嫩嫩軟軟的:“哥哥不要哭,我?guī)湍愦荡祣” 他怕她進來,飛快的將水關(guān)掉,開啟濕度調(diào)整,這才回身,迎過去,“我真沒事?!彼痰妙~頭的青筋都爆出來,語調(diào)勉強保持平穩(wěn),可尾音卻控制不住的有些顫抖。 她仰著小臉看他,眉頭微微皺著,顯而易見的擔憂彌散在黑眸內(nèi),忽然伸手,踮起腳要抱。 他感覺衣服已經(jīng)干燥,才將她抱起來,軟軟的身段入懷,本就沒有壓下去的yuhuo更加洶涌,這回沒了冷水的沖刷,瞬間就讓他口干舌躁的脊背出汗。 他沒敢多耽擱,將她抱到床邊放下,實在勾不出笑容,只得放緩了語速,“我還有事要處理,meimei先自己休息一下好么?” 她雙手緊緊捉著他的袖子:“哥哥疼,我陪哥哥。” 他彎身凝視著她的堅持,嘴唇微微動了動,雙膝跪了下來,低下頭,將臉貼在她并攏的大腿上,沙啞道:“謝謝……” 她好奇的看著他的后腦勺,淺金的發(fā)在屋內(nèi)的燈光下顯得十分的柔和,忍不住就摸了上去,很軟,與他后頸發(fā)尾那些粗礪的發(fā)根很不一樣,忍不住,十指陷進去,反復(fù)摩挲起來。 他呼吸著她身上的香味,躁動的身軀依然難以自控的緊繃,可心情卻悄然放松下來,感覺她正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他忽然覺得眼角酸澀。 他想笑,同時也想落淚。她笨拙生疏的安撫著他,讓他更覺得自己很卑劣,明明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卻還要她來安慰。 “哥哥還疼嗎?”其實她并不知道他哪里出了問題,只是覺得他應(yīng)該是不舒服的。 他輕輕笑了一聲,側(cè)過臉枕著她的腿,低啞道:“哥哥做錯了事,受到懲罰了,這是應(yīng)該的。” 她不太懂,相處了這大半年,她只知道他對她很好,她喜歡呆在他身邊?!案绺绮粫e?!?/br> 他抬起臉,與低頭的她對望,看見她眼里的堅持和認真,他感覺喉頭都哽咽了。抬起手,捉住她的小手,按在他臉頰邊,緩道:“澄清,對不起……” 她知道“對不起”這三個字的意思是道歉,可她并不知道他做錯了什么,困惑的看著他,她突然有點生氣的撅起了嘴,“哥哥不會錯。” 她大聲的重復(fù)。 現(xiàn)在除了身體的折磨外,就是精神上的煎熬了。他怎么能如此坦誠的接受她的維護?銀灰色的眼睛濕潤起來,他輕嘆一聲:“誰都會犯錯,我也是?!庇H吻她的手心,他虔誠的懺悔著一直以來壓在心里的痛苦:“那時我以為受到了欺騙,驕傲讓我失去了理智的判斷,一心只想著報復(fù)?!?/br> 他仔細的看著她,眼里的痛楚和懊悔幾乎要化為淚水流淌,“澄清,我毀了你?!?/br> 她試圖理解,可是怎么也聽不懂。她知道,他很難過,她不喜歡看見這樣的他,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明明就跪在身前,可他身后卻像是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將他往沒有盡頭的深淵拉扯去。 她要失去他了?! 莫名的心驚讓她從床邊撲入他懷里,她用力抱著他的脖子,嚷嚷著:“哥哥不要走!” 他往后坐下,緊緊抱著她,低沉的語調(diào)似哭似笑:“我不走,我一輩子都離不開你的,澄清?!?/br> 可她還是很不安,無名的恐慌彌散著,心里像是堵了塊大石頭,完全不知該怎么移除那樣沉悶又壓抑的憋屈。她撐起身,額頭頂著他的,瞧著那雙接近漆黑的細長眼睛,瞧著里面翻滾的晦澀疼痛,一下就難受得不得了,下意識就呢喃道:“我愛你,大哥……” 所以,請不要這般難過了啊…… 他一怔,濕意立刻彌散了滿眼,差點就看不清這么近距離的她,用力眨掉上涌的水意,他瞧著那雙漆黑的眼眸,喉頭上下滑動了好幾下才哽咽道:“我也愛你,澄清?!?/br> 似乎感受到籠罩在他身上的沉重困苦消散了一些,她笑起來,連連喊:“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孩子似的,這么單純無邪,這么純凈無暇。 他被她的愛洗滌、寬恕,哪怕是暫時的,他也想要感謝一切。 無論如何卑鄙、無恥,他都絕不會將她松開,只有她才是他的救贖。 在哄澄清入睡后,撼冽來到醫(yī)務(wù)室,進行身體檢查。 自帝星返回無畏艦起,他就一直拒絕進行任何檢測,這讓安吉麗娜對于此刻出現(xiàn)和突兀提出要求的撼冽十分無語。熟練的將手環(huán)卡在他卷起袖子的手臂上,她悠閑依靠在桌子邊緣,雙臂抱在胸前,納悶道:“指揮官,你和澄清殿下怎么都怪怪的?” 她好奇很久了啊!多么明顯的八卦,為什么沒人傳? 他沒理她,濃密的眼睫半垂著,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安吉麗娜一個人也能自言自語很久,先是嘀咕著澄清殿下的身體異常,再嘀咕指揮官的行為異常,從頭念叨到尾,也不管沒有回答,自己就說的很開心。 到了時間,去解開撼冽的手環(huán),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時,還能繼續(xù)念念念的,什么諱疾忌醫(yī)是最不可取的什么什么,恨不得把德雷斯也數(shù)落一番,在瞥見跳動的數(shù)據(jù)后,嘎蹦的一聲,嘴巴半張,說不出話來。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不可置信的看看數(shù)據(jù),又看看撼冽。 撼冽慢吞吞掀起眼,默然的看著那些跳動的數(shù)據(jù),再看看一臉呆滯的安吉麗娜,冷酷的面孔上沒有絲毫變化。 安吉麗娜把嘴閉上,認真仔細的把檢測結(jié)果再看了一遍,然后轉(zhuǎn)過來,一副腦震蕩的呆滯,“指揮官,你的性器官被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