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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展臂接住一個邊叫邊笑的小瘋子。 小瘋子敏捷的往他身上爬,還笑叫:“抓、抓、抓!哥哥抓!” 待他抄手逮著一只亂蹦的鼠兔后,小瘋子笑得不行:“扔、哥哥扔!” 他依言照辦,鼠兔呼啦啦的一片逃竄,小瘋子連忙拍他:“下去下去~” 好吧,一個早上的時光,他們就這樣來來回回的進行著單調卻熱鬧的逃走和追擊,當到了午餐時間,他抱著她離開時,她還很不舍得的含著淚用臉蹭他:“不要走……” 他允諾了會再來,她才乖乖的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遠目著那群草地上亂蹦的鼠兔們。 午餐他們是在園林區(qū)附近的小鎮(zhèn)上用的,很自然的景色,餐廳依傍著一條小河,河對面就是樹林密布的園林區(qū)。 她大概是玩開心了,餓了,吃的格外乖巧,幾乎沒有挑剔。 他本來是要帶她回旗艦休息的,可見她這么開心,他改了主意,吩咐下屬在鎮(zhèn)子里租了一座度假的小木屋,直接抱著她去木屋午睡。 她打著呵欠,靠在他肩膀上打盹,完全不再有精力去關注街道上來往的人和周圍的環(huán)境變化。在被帶著洗漱后,換了睡衣,就窩進床里不愿意動彈了。 他放輕動作整理好自己,回到床邊看她時,才發(fā)現她眼睫半掩著,并沒有入睡。俯身親她額頭,他輕輕問:“怎么還不睡?” 她困倦的揉著眼睛,另一只手捉著他的衣襟,軟軟困困的撒嬌:“哥哥抱抱睡~” 他怎么能拒絕,脫了鞋子上床,她自動滾進他懷里,幾乎在他用被子將兩人覆蓋的瞬間,就沉睡了過去。 垂眸瞧著她,越看越愛,輕嘆一聲,慢慢的收攏臂彎,將她攏進胸膛,哪怕相當清楚這只是她在不知道他做過什么時的靠近,也無比心滿意足。 她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 她滾過來滾過去,在發(fā)現周圍和以往的房間并不一樣時,很困惑的瞇了瞇眼睛,但很快的就不再去思考,繼續(xù)在松軟的被褥里滾。她喜歡睡得飽飽的,然后在帶著香噴噴的床上玩。 只是今天她忽然發(fā)現,床上除了她喜歡的香味以外,還有一種很獨特的味道,正是這個味道讓她對于陌生的環(huán)境并沒有什么不安和質疑。 滾滾滾,滾滾滾,滾到床邊,巴在床沿往下看,棕色的一條條的地板上有她的鞋子,可是沒有人幫穿,她不感興趣,又滾啊滾,滾到那一頭,不遠的一條條棕色的板子組成的墻壁上有面很大的窗戶,可以看見外面明亮的天空,也可以看見淺黃色的河岸,綠色的河水,以及更遙遠的樹林。 啊,她想起來了,今天早上她和一堆叫做鼠兔的動物玩的很快樂。那些小動物是白色的,團團的樣子,像天空云朵偶爾圓滾滾的模樣,摸起來很柔軟,很舒服,就如同想像中云朵的感覺。 她又在床上滾了一圈,沒有找到自己的云朵玩具,有點遺憾,只好轉為抱住枕頭。 枕頭有著讓她安心的那種味道,忍不住將鼻子湊上去,聞一下,嘻嘻笑起來,抱著枕頭滾。 床角方向的門被推開,高大的Alpha腳步放輕的走了進來。咦,她為什么知道他腳步是放輕的? 那人走到床邊,低下頭看她,淺色的唇彎出上翹的弧度。 她看得有點癡,一手抱著枕頭,一手不自覺的舉起來去摸他的唇角。 他配合的將身子彎得更下一點,低沉的聲音很厚重的感覺:“睡好了,meimei?” 她如愿以償的碰到他上揚的唇邊,凹下去的,靠近臉頰的地方則有些相對應的鼓起,指尖陷進去一般。她的指甲被修得很圓潤,淡粉的顏色對應著他白皙的皮膚,似乎有哪里不對。 她困惑的想了想,忽然道:“原來不是這個顏色的。” 他一愣:“什么?” 她的指頭滑到他臉上,“不是這個顏色的?!?/br> 他笑意收了起來,單手撐在她腦袋邊,認真的端詳了她半晌,輕道:“應該是什么顏色的呢?”如果不是他自控能力強,恐怕他現在連說出的話都是顫抖的。 她想起什么來了嗎?巨大的恐慌一把攢住他的心臟,緊縮得幾乎無法呼吸。 她擰起眉頭,想了又想,“好像要黑很多?!?/br> 他彎曲上臂,整個人附壓下來,和她鼻尖對著鼻尖,那么的近,近到可以看見她漆黑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清澈的、純凈的、并沒有他預想的那些負責情緒。 狂跳的心猛然墮回虛浮的安全領域。 他試圖笑一下,可卻怎么也笑不出來,只能側過臉,輕輕靠入她頸窩。他很小心沒有壓著她,聲線也低沉了太多,“恩,是的,以前是要黑很多……因為帝國的士兵都以古銅色的皮膚為傲?!?/br> 帝國那么大,當然有各色人種,可不知道為什么,軍隊上下都覺得古銅色皮膚最有軍人的氣概,最威武不凡,所以大部分新兵,如果皮膚天生白,很難變黑,干脆就會去做紫外線照射,人工變黑一點。 他當年也不例外,年輕又熱血,跟著傳統(tǒng)把自己折騰黑后,覺得和父親比起來,不夠英武,還會定期保持黑度。 可自從他以為meimei喜歡的是老四以后,暗暗嫉妒著老四的他,不由自主的就會下意識的比較兩人。 當發(fā)現老四竟然完全沒有度黑,而是保持著家族遺傳的白皙,潛意識的,他放棄了定期紫外線照射,慢慢白了回來。 她捧場的哦了一聲,其實并不太感興趣,心思一陣一陣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苦澀。只是笑著偏開頭躲:“癢癢~” 他干脆借著她翻身側躺下來,安靜的瞧著她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 她滾了一圈,又滾回來,好奇的摸他的下巴,咯咯笑個不停,還試圖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來去捉那些胡茬。 他看著她,眼神繾綣。 她笑個不停,還很驚訝:“淺淺的金色啊~”然后她仰起頭,深沉思考后,蹦出幾個詞:“白金、鉑金、淡金、亮金……” 他眉頭一挑,“你的詞匯累積的很多啊?!笔裁磿r候學的?他知道她一點也不喜歡看書,也相當抗拒老四幫她設計的教學課程。 她被問的有點懵,眨了眨眼,突然撲向他:“抱抱呀~”企圖以撒嬌回避問題。 他悶笑,干脆仰過來,讓她像只小貓一樣蜷趴在他身上,雙手懶洋洋的交疊在她背上,他低頭親她的發(fā)頂,“餓了嗎?帶你去吃好吃的好嗎?” “不餓?!彼d高采烈的回答,完全沒有意識到,之前的她是能不說話就絕不開口總在裝聾子和啞巴。 他當然注意到了,所以他心情很好,哪怕跌宕起伏的幾乎不吻合一個Alpha冷靜自持的心態(tài)。忍不住就會想,既然她開始愿意交流了,是不是也會運動起來,增加體質?不挑食也不鬧騰? 事實證明,他高興太早了。 睡了一下午,精力充沛的她晚餐是不肯吃的,勉強被喂了幾口以后,就眨巴著那雙黑水晶似的眼睛,仰著頭瞅著他,提要求:“鼠兔~” 他想了想,從光腦上調出一部關于鼠兔的動物視頻。 她果然安靜下來,眼珠子都不轉一下的盯著視頻里的肥團團,被他喂完了一整碗飯加半碗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