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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再度僵硬起來,就連停止不住的顫抖也減弱了許多。 他粗暴的把她一條腿往上方推,像只邁步的青蛙一樣敞開,期間她稍微有一絲違抗的企圖,他處理的方式就是毫不客氣的在她通紅腫脹的屁股上連落巴掌。 她用力閉上眼,將額頭往下壓,從來沒有這么期待過枕頭擁有悶死人的功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是羞辱還是憤恨了。她茫然得大腦直發(fā)漲,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掉,無法昏迷,活生生受著這樣的猥褻,她該怎么辦?! Alpha的力量很大,這是她以痛不欲生的代價親身體驗到的。可是在她腿中間的手指卻并沒有它們的主人那樣殘忍暴虐,而是耐心的順著yinchun的方向由下至上慢吞吞的揉上去。 她不由自主的被生理上的刺激給惹了個哆嗦,本能的收縮著下面那塊地兒細(xì)嫩的肌rou。 沉沉的男人嗓音帶著nongnong的惡意:“嘖,怎么不出水?” ……你妹! 她先是沒聽明白,爾后忽然秒懂!憤怒的在心里罵到,Omega要到發(fā)情期才會分泌潤滑,她一個還沒成年的Omega哪里的水?!而且原來大哥是yin魔,頂著全帝國第一Alpha的偶像皮囊,卻是個連下三濫都比不上的渣渣! 他說話說的很慢,動作也十分緩和,摸著她的大yinchun,手指一側(cè)就滑到縫隙里用指尖勾弄里面隱藏的細(xì)薄小yinchun,“舒服嗎,meimei?”最后那兩個字簡直就像浸透了毒汁的針尖。弓起來的食指順著小yinchun的邊緣往上輕輕的碰了碰那害羞的躲藏在嫩皮下的陰蒂。 過于直接的碰觸驚得她又是一彈,連自己都不會這樣碰那個地方啊! 變態(tài)!她憤怒的嗚咽著,就算被打爛屁股,她也不能就這樣由著這個變態(tài)褻玩! 他對她的掙扎完全視為無物,跟擺弄一具玩具似的,盤腿坐上床沿,扣著她的腰,將她下半身粗魯?shù)某兜剿麖澢南ドw處架高,也不管她憤激的悶哼,調(diào)整好可以觀賞的角度,再次精準(zhǔn)的摸上她的陰蒂。 這一次,他沒有用指尖,而是整根手指滑上去,搓下來,粗糙的繭子掀起了保護的薄層,敏感的rou球完全的暴露出來,嫩生生可憐兮兮的被他用指根那處的幾個繭子左右的擦過。 尖銳的刺激中,疼痛占據(jù)了太小的部分,而更大的沖擊感是她沒有經(jīng)歷過的,她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去詛咒難堪的姿勢,全身心的被吸引到了他恣意玩弄的地方…… 那樣連呼吸都快忘掉的強烈感覺、微微刺痛混雜在龐大的什么其中、精神上的羞辱掀起了更巨大的反應(yīng)……啊啊啊啊?。∷偷耐蠊鹆搜鼉?,隱秘的地方緊接著劇烈收縮,發(fā)燙的地方再也不局限于屁股上,而是全身,似乎都有火苗燃燒起來。 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她也不明白為什么她的身體似乎很自然的就接受了這般奇特的感覺,而且迅速的,幾乎如同洶涌湍急的河流,一下就將她全身的鮮血自血管匯聚到了小腹! 天啊天啊天啊,那是什么?她很驚恐,理智上想要抗拒,身體卻軟軟的欣然接納,小屁股還趁機翹得更高一些,雙腿張得更大一些,歡欣雀躍的迎接著什么。 急促的喘息著,她扭過頭來,頭發(fā)散亂了一臉,紊亂的漆黑發(fā)絲阻隔了她的視覺,看不見他,便讓腿兒中間那慢條斯理的揉捻更加清晰敏銳。 他將全部的關(guān)注都投在她半軟半硬的小花核上,對那個小小的rou粒又是扣弄又是摩擦,還偶爾輕彈一下,在她軟化成一攤水的時候,那手指一轉(zhuǎn)風(fēng)格,狠戾起來,重重的掐,揪起來旋轉(zhuǎn),還用力捏在根部,仿佛要連根拔起似的。 強悍的刺激沖進(jìn)堆積的潮流,她發(fā)出一聲悲鳴,那種陌生恐怖的感覺在她身體里膨脹,然后順利炸裂,不給她任何提示,也不給她任何準(zhǔn)備,就將她卷上萬里云端,再惡狠狠的將她拋下,驟然升降的起落,心神緊張到了極限再徹底的碎裂開去。 她劇烈的抽搐起來,感覺被堆滿了的小腹忽然就傾瀉一空,一種達(dá)到了頂端的松懈感讓她幾乎身心舒暢得忘卻了一切,就要這樣昏睡過去。 直到那如美酒一般醇厚又如寒冰一般冷酷的話語響了起來:“yin蕩?!?/br> 她打了個機靈,哆嗦著再度懷疑起耳朵來。 很快的,他殘忍的驗證了她的耳朵沒問題:“卑賤?!?/br> 她劇烈喘著氣,心臟跳得快要爆炸,茫然無辜而且屈辱。 他懶洋洋的摸著她因為噴潮而微張的yindao口,語調(diào)極為鄙夷:“發(fā)情了的Omega才會分泌潤滑液準(zhǔn)備媾合,你這個未成年的Omega也會噴水,欠cao?”最后兩個字拉得長而語調(diào)上揚。 她被辱罵得渾身都?xì)獾冒l(fā)抖,方才獲得的快慰迷幻感一掃而空,可是欲望的那個點還在縮動,全身更是痙攣顫抖。雙腿間濕漉漉的恐怖事實讓她震驚和不解,完全無法理解和反駁,她憋屈得眼睛都紅了。 他一點也不溫柔的將她翻過來,根本不管她痛得抽氣,一把將覆蓋在臉上的亂發(fā)隨意撥開,在瞧見她仿佛遭受到了奇恥大辱的表情倒是挑了挑眉,“早就被人玩過了吧?”他冷冷的勾起唇角,輕蔑的抬著下巴俯視她,“無畏艦上只有你一個Omega,應(yīng)付得過來那么多Alpha?” 說著,他完全沒有看到她眼里的怒火一般,垂下眼去瞧她的性器官,“連陰毛也沒有,一看就是個yin蕩的東西?!闭f著,竟然朝她挺立的陰蒂扇了一下。 哪怕精神上再憤怒,可還處于快慰中充血硬挺的陰蒂哪里受得了這樣直接的抽打,她激動的往后一仰脖子,緊閉雙眼,嗚咽著無力的扭動起來,被綁住的雙手徒勞的舞動著,卻根本碰不到他。 他冷漠又殘暴的用并攏的手指連拍了好幾下,“賤人,喜歡被打嗎,恩?”打完,他用拇指按著那通紅的小粒飛快的轉(zhuǎn)著圈,在她哼哼中,粗魯?shù)娜啻曛l(fā)燙的腫實陰蒂,他的聲音輕飄而冷硬,“meimei,你就是個sao貨!” 侮辱的語氣、粗俗不堪的字眼,一個個扎進(jìn)她的耳膜她的心臟,疼的要命,她想要否定,想要抗拒,想要干脆聾掉不聽。 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她清楚的感覺到渾身的血液奔流得更加歡暢,被拍打的地方guntang灼燒,陌生而熟悉的恐怖快感伴隨著疼痛興奮的攀升,不規(guī)則和不同角度的拍擊甚至讓小小的陰蒂更硬更挺。 某個幾乎可以將她覆滅的浪再度翻了起來,越來越高了! 她絕望的只剩下祈禱: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br> 當(dāng)驚天動地的高潮無情的沖擊而來,她絕望的放棄了所有的抵抗,任那股欲流將她沖擊得連毛孔都張開的舒暢,疼痛被對比得不再存在,只有飄飄然的快樂將她包圍。 口腔里的唾液被布料吸附,干澀的喉嚨得不到潤澤連連吞咽著,她茫然的癱軟著,不知道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還是不緊不慢的調(diào)子,尖銳譏諷:“在親大哥手里也可以爽到高潮,你說你是不是yin賤?” 她微微掀開濕漉漉的眼瞥了他一眼,又疲倦的閉上,無法抵抗只能消極逃避。 他也不再說什么,而是繼續(xù)幫她抹藥。她唯一留在身上的內(nèi)衣也被他粗暴的扯到她手肘上掛著,他沒有再挑逗她或者做些什么別的,只是把藥將她全身上下,連脖子、臉、雙乳都擦了個遍,手上用力得她全身都是高潮和摩擦出來的不正常嫣紅。 最后,他給她注射了體力恢復(fù)藥劑,站起身,將涂抹用的藥瓶丟到她枕頭邊,拍了拍濕了一大塊的褲子,口吻憎惡道:“一天擦三次,明日晚餐如果你還頂著這張花臉,我會親自再來幫你上藥。” 滿室厚重張狂的Alpha信息素隨著他離開消失若無,Omega信息素可憐兮兮的匍匐著不再有活力。 她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很久。濕冷的感覺還彌散在她小屁股底下,床單濡濕了大半,一點兒也不舒服,可她卻繼續(xù)仰躺著,曲卷的長發(fā)亂七八糟的四處散著,汗?jié)癯梢豢|縷的。 她忽然動了動,被綁住的手遮掩在臉上,受傷的小獸一般的嗚咽細(xì)細(xì)碎碎的響起。 她沒有睡著,也不敢再睡。快天亮了,才想辦法先努力掙脫了手腕上的束縛,再把嘴里的內(nèi)褲弄出來,顫巍巍的撐起身,不敢坐,屁股疼得要爆炸。 一瘸一拐的佝僂的抱著自己往浴室去,被稍微燙的水沖刷了很久,她還沒緩過神來,全身都在發(fā)抖,皮膚上的雞皮疙瘩就沒有下去過。 她現(xiàn)在根本無法思考,一切都是本能的動作著,沖浴、更衣、換床具,開啟空氣凈化器,她甚至還去檢查了一下門鎖,這才縮回床上,神經(jīng)質(zhì)一樣的抱住自己縮成一團,發(fā)了一會兒抖以后,才手忙腳亂的打開光腦,撥打攬轡的電話。 沒有人接聽,永遠(yuǎn)沒有人接聽。 可,就算是這樣單調(diào)的盲音也讓她忍不住哭了起來,號啕大哭,捂著臉,哭得不能自己。 攬轡、攬轡,你在哪里,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