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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強(qiáng)勢地?fù)荛_斯的嫩唇,細(xì)細(xì)地搜刮斯的口腔,掠奪斯口中每一寸柔軟,迫使斯的柔嫩與他共舞,兩人相交的地方由黎洛的帶動發(fā)出了yin靡的水聲,燃起了黎洛的yuhuo。 黎洛原本尚保持防備狀態(tài)的雙手隨著接吻的深入舒展了開來,左手搭上了斯的胸脯,右手摟進(jìn)了斯的纖腰。黎洛的獸性被斯的甜美勾了出來,他手上的動作從愛撫變成了侵略,右手折腰的力度加上左手對紅點(diǎn)的擰動,吃痛的斯由于過敏的關(guān)系,又一次被強(qiáng)迫高潮,她身子一顫,下身溢出羞辱的愛液。 僅余的清明在高潮過后蕩然無存,虛弱的斯承受不起黎洛的激情,隨著席卷而來的眩暈感,她又墮入了黑暗,她錯過了黎洛焦急的神情,也錯過了黎洛一閃而逝的不舍。 斯魅鬼心 11 偷藥 難受,剛恢復(fù)知覺,斯腦海中便只有只有這兩個字。有多久她沒嘗過這種感覺了?好像自從五年前,她被黎老救了以后,就只知道兩種感覺,麻木和疼痛,介乎兩者之間的感覺,因為部分神經(jīng)的剝離,她已經(jīng)很久沒嘗過。不過這也沒什么意外的,在來到黎洛身邊以前,斯也不認(rèn)為自己會動不動就昏迷,但是事實說明,她就是這么脆弱不堪,在黎洛的藥物作用下,她根本沒有還擊之力。 既來之則安之,斯努力地?fù)伍_沉重的眼皮,確認(rèn)自身的狀況。 斯的情況確實不好,全身被固定在一張婦科床上,嘴巴塞著一條洗胃用的軟管,屁股里塞著一個連著軟管的中號肛塞,xiaoxue里也插著沒有生命的假陽具,連尿道口也連著一條軟管,更糟糕的是,三條軟管都在緩緩?fù)贵w內(nèi)輸送著什么,斯的胃部、肚子、膀胱都漲得難受,卻又阻擋不了液體的繼續(xù)進(jìn)入。斯挪動了一下身子,斯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任何的活動空間,她嘗試掙扎了一下,捆綁并不緊,但是在捆綁以外,有些鋒利的東西,警醒她,她不要輕舉妄動。 既然動不了,斯百無聊賴地觀察起自己所處的地方,以分散注意力,但是當(dāng)她的視線對上離她不遠(yuǎn)的一瓶綠色針劑的時候,她再也無法轉(zhuǎn)移視線。那種如春天嫩芽的草綠色,透出一種令人心怡的感覺,在純白的空間里,這份色彩令人悸動,更令斯激動的是,針劑上面有一個“D”字的浮雕。 要不要掙脫枷鎖偷取這份針劑?還是等黎洛回來后出言索取?斯猶豫起來。如果斯偷取針劑,她在黎洛身邊的日子必定更加難過,斯也沒有信心,能撐多久;如果等黎洛給她,她窺空送藥的時候,還得防備黎洛的跟蹤,要是敗露了異域的所在地,有危險的絕對是黎洛,這也是斯最不愿意見到的事。 隨著軟管進(jìn)入體內(nèi)的液體越來越多,斯知道,她再不下決定,等下更是沒辦法掙脫,她不能拿黎洛的安全冒險,所以她一咬牙,轉(zhuǎn)動左手的手腕,接連幾下?lián)u動后,拖著幾道不算淺的血痕獲得了左手的自由。單手自由以后,其他束縛的解開變得簡單很多,但也只是把血痕從數(shù)條減少到兩三條的地步。斯抽掉口中的軟管,但是沒有抽掉下身折磨著她的東西,雖然難受,但是總比失禁對她的打擊來得大,她以指力扭斷了軟管,并打了一個死結(jié),維持著身子的漲滿感,緩慢地?fù)纹鹆松碜印?/br> 斯沒空處理傷口,腹部的漲滿隨著她體位的改變產(chǎn)生了下墜感,促進(jìn)了她的便意,惹得斯渾身哆嗦。捧著肚子,忍著不適,斯蹣跚著步子,去確認(rèn)大門的狀況,能不能打開大門,才是接下來怎么做的關(guān)鍵。能打開,有能聯(lián)系上送藥人的路線,那這藥她是拼著命也得弄到手,但要是不能打開,她就得想辦法把它藏進(jìn)自己的身子里,伺機(jī)而動。 很幸運(yùn),房間只是從內(nèi)上鎖,斯用左手取出藏在黑發(fā)中的黑色發(fā)夾撥弄起來,盡管左手沒有右手熟練,在掉了發(fā)夾三次以后,斯還是成功打開了鎖。 斯沒有急著開門,她警覺地從門縫中觀察外面的情況,入眼的景色是寂靜的走廊和空曠的庭院,這片區(qū)域斯很熟悉,是黎老爺?shù)男蒺B(yǎng)區(qū),但是,那區(qū)域里面有這樣一間房間嗎?而且,黎洛丟自己一人在這里,沒有看守,是已經(jīng)放心還是另有所圖? 斯望了望藥劑,又望了望庭院,庭院里面確實是有一個送藥的連接口,這令斯心里的天平更加往偷藥一邊傾斜,終于,朋友痛苦呻吟又不甘心就此死去的樣子浮現(xiàn)在斯的腦中,堅定了她的信念,她回到桌子邊,拿起了針劑,推開了大門,朝庭院中間走去。 真的沒有人,沒有人阻擋,沒有人出現(xiàn),甚至沒有警報,斯把藥放到走廊木板底下某個空隙后,她依然不敢相信,這是真實,這塊核心地方,黎老生前總是有人把守著,就怕有殺手來突襲什么的,斯來探望黎老的時候,每次還得搜身,雖然斯很想提醒那群保鏢,真正的殺手,徒手也是致命的,但是黎老拒絕了她的好意,他總是笑著說,他這副老骨頭暫時還能撐下去,讓斯不要擔(dān)心。 想起黎老,斯的眼角不自覺地濕潤了,但是遠(yuǎn)處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斯慌忙斷了緬懷的念頭,恢復(fù)到平靜的自己,不發(fā)出聲響地躲回之前囚禁她的純白色房間,重新關(guān)門上鎖。 可就在門鎖鎖上的一剎那,斯的背后傳來黎洛冷如冰塊的聲音:“怎么,你不是打算逃跑嗎?” 斯魅鬼心 12 自困 “我沒有想過要逃跑?!彼蛊届o地轉(zhuǎn)身,眼神堅定地說道,她不能動搖,這樣她才有一線生機(jī)。 “沒想過逃跑你剛才的舉動是什么?”黎洛逼近斯,他一手掐住斯的下頜,一手拉扯著斯的舌頭,他給過她機(jī)會,也給過她警告,她卻辜負(fù)了他的期望,她掙脫了束縛拿走了針劑,但是他不懂,她為什么回來,拖延時間?還是避開外面的守衛(wèi)? “你答應(yīng)給我疫苗的?!彼沟目邶X有點(diǎn)不清,舌根火辣辣的拉痛,但是漲滿她腹部的液體令她無法動用腹語,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絞痛感在黎洛膝蓋的頂撞下顯得無法忽略。 “你就確定那瓶是D病毒的疫苗?”黎洛陰沉地觀測著斯眼里閃過的難以置信,他一句質(zhì)問,輕易地打碎了斯的堅持。 斯沒有答話,她默默地垂下了眼簾,早知道有這個可能,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去幻想,吻了她的黎洛必定會把疫苗給她,所以她才敢去偷,去送。原來,連那個吻,黎洛也只是為這個陷阱所做的前戲,她是斗不過他,不是因為能力不及,而是因為她這個不稱職的殺手早對他動了心,陷了情。 “到床上去,注入沒結(jié)束?!崩杪宄晒Υ驌舻剿沟膬?nèi)心,捕捉到她眼里一閃而逝的痛苦,但是他的心情卻更郁卒,他放開把玩斯舌頭的手,甩了她兩大巴掌,力道之大令斯的嘴角馬上溢出了血絲。 斯聽命,抱著聽天由命的心態(tài),拖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