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疼著(微微)
「……云祿真把這件事告訴李深了?」 「事到如今,是不是她說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过R子陌摸著云璐的臉龐,難掩心中擔(dān)憂,「璐兒,他拿此事要挾要見你?!?/br> 「他要見便見吧,好讓他學(xué)個教訓(xùn),畢竟你妻主可不是好拿捏的對象?!?/br> 云璐的話逗笑了齊子陌,她蓋住臉上的大手,俯身親了親他微翹的嘴角,無限地溫存。 「別擔(dān)心,總有辦法解決的。」 「嗯。」 他仰起臉迎接她柔軟的唇瓣,在她的安撫下,懸宕整天的心情沉淀了下來。 不知不覺地,兩人的吻逐漸深入,唾液交換的聲響逐漸響亮,她的手甚至摸進他的領(lǐng)口,玩弄尚未消腫的rutou。 「嗯呃……」 一陣刺痛,齊子陌連忙推開云璐,眼角微紅地瞪她。 因為情欲的沾染,那眼神一點氣勢也沒有,反倒勾人無比,云璐腿間一熱,卵子沖腦又想撲過去。 「不行?!?/br> 他堅決地抽扇抵住她的額頭,再度拉開兩人的距離。 天生氣質(zhì)清冷,加上正義凜然的言行,活像個被登徒子調(diào)戲的大家公子,看得她心癢極了。 明明持扇的白皙手腕微顫,敞開的領(lǐng)口里,還有她幾個時辰前種下的吻痕,那時候的低沉的yin叫猶在耳邊回響…… 她忍不住,來之前幫了霍勤,冷水壓抑下來的欲望未解,這會兒加倍涌了上來,她飛快地抓住扇子,側(cè)身擠入他腿間。 「怎么不行了?你不是說很喜歡?」 他臉爆紅,y聲說:「今晚是桑奴侍寢,你去找他。」 被推給別人,她不惱,想也不想地接話:「桑奴是桑奴,你是你!」 意思是桑奴和他,她都要! 見她色欲熏心還想再接再厲,他別開臉,忍著滿心的羞恥,聲若蚊吶地坦白。 「昨晚你那樣……我、我還疼著……」 齊子陌這么一說,云璐哪還喪心病狂得下去,連問弄疼哪里了擦藥了沒,追著讓她看看傷處,弄得當(dāng)事人更尷尬羞恥,傷處沒看到,人被趕了出來。 書房房門緊閉,云璐腿間仍濕著,午后涼風(fēng)一吹,打了個冷顫。 ********** 云璐到怡心院時,桑奴正在桌前寫字。 夕陽昏黃的顏色灑落在少年清秀的臉龐,坐姿直挺端正,表情嚴(yán)肅地提著筆,一筆一畫皆是一絲不茍。 乖巧的好學(xué)生,認(rèn)真得讓人想欺負。 她偷笑,進門后順帶上了鎖,而他一無所知,全神貫注在紙張上。 自從云祿是云璐后,桑奴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變。 生活不再有恐懼暴力后,他漸漸地體會活著的樂趣,云璐不在身邊的時候,他時而擺弄花草,時而繡繡荷包,時而和樊韶玉齊子陌喝茶聊天逛大街,小日子過得充實開心。 最近,從齊子陌那里得了習(xí)字帖,他更是專心地學(xué)起寫字識字。 「在寫什么?」 耳邊突然傳來聲音,他手一抖,顧不得寫壞了字,想要轉(zhuǎn)頭看人,后背就貼上了溫?zé)岬纳眢w,不僅如此,修長且有力的手臂,接著橫在他身體兩側(cè)抵著書桌,將他整個人圈在懷中,占有欲十足的姿勢。 心臟碰碰碰地狂跳起來。 「怎么寫歪了?這可不行,字寫得漂亮,以后嫁的妻主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