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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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歡心微微提起來,有點擔(dān)心大魔王真的被雷給劈得魂飛魄散。 雷劫雖然只集中針對渡劫者,但天道似乎不滿大魔王便渡劫邊溜跶的行為,又加了幾倍的雷電,那雷電鋪天蓋地,看著就嚇人,所以路上人魔看到這雷電都遠遠躲避起來。 不過卿歡不慌,大魔王估計是在找僻靜地方渡劫,不可能往她…… 她才想到這,就看到那紫雷好像明確了自己的方向,加快速度,嗖嗖地往前移。 卿歡開始慌了,因為那紫雷看起來很像是往她這邊來的。 她趕緊摸摸雕雕的腦袋,讓它飛起來。 不會是沖她來的,大魔王又不知道她往哪邊跑的。 心里如此想,卻叫雕雕飛得再快一點。 但那紫雷也在加速。 做賊心虛的卿歡悠閑不了了,感覺雕雕的速度不太夠用,所以干脆她在下面扛著雕雕,使上吃奶的力氣嗷嗷往前跑。 為了確定大魔王的確是追她沒錯,卿歡還特意走了下位,發(fā)現(xiàn)那紫雷真的是她往那邊拐,它也跟著往哪邊拐。 啊啊啊,卿歡跑得都要跟空氣搓出火星子了。 大魔王,你好好渡你的劫啊,來追我這個前女友干嘛呀。 足足跑了一天一夜,東躲西藏的卿歡終于看不到那恐怖的紫雷了,以防萬一,她把容貌修為什么都變了回來,又重新易了容,換了衣服,泡了一個時辰的澡,確定自己從里到外都沒有以前的痕跡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回到大道上。 然后她收獲了一個晴天霹靂。 大魔王渡劫失敗了。 不過沒死,墮魔了。 從一個修魔道的變成了真正的魔了。 淦! 還準備到大道上歇歇腳的卿歡嚇得連夜頂著雕沖回到宗門,裝作在山崖低下野外求生數(shù)月,狼狽不堪遍體鱗傷的樣子。 曾經(jīng)找過她代劫,也是收她為徒的長老把她帶了回去,她在他老人家的山門藏了半個月。 等到她覺得事情過去了,大魔王現(xiàn)在真成魔了,應(yīng)該不會再為從前那點微不足道的感情糾紛找她算賬了。 然而她想錯了,就在她踏出山門的當(dāng)天夜里,大魔王就來了。 密密麻麻的魔兵魔將將魔域外的地界圍得水泄不通,魔息囂張地沖進各大宗門圣地,將閉關(guān)的長老都逼了出來。 大魔王說,他要屠盡天下人。 一個不留。 卿歡心里撲通撲通的。 剛想到,不會吧,她都變回來了,大魔王肯定不會是沖她來的,剛想到這兒,大魔王就甩出一個畫卷。 他說,除非有人能找到畫卷上的女子。 卿歡一看,正是她替劫的那個女子。 現(xiàn)在的大魔王說到便能做到,所以所有宗門都派出弟子滿世界去找畫卷上的女子。 卿歡也被派了出去,路上被人套了麻袋,醒過來人在魔域,魔殿,魔王的面前。 而且是炒雞羞恥的姿勢,被綁在一根鐵柱上,雙手被鐵鏈纏著高舉在頭頂。 卿歡試圖再暈過去,但下頜被大魔王狠狠捏住,疼得閉不上眼。 通過殿里可以反光的東西,她看到她臉上的易容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恢復(fù)了與畫卷女子六七分相像的樣子。 不對版啊,大哥,卿歡疼得泛紅的眼睛努力給大魔王傳遞這個信息,你看看畫,再看看我,不是一個人啊。 大魔王也同意她們不是一個人,但沒放過她,而是留她在魔殿做畫卷女子的替身。 卿歡:淦! 我替我自己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更有點少,明天繼續(xù)雙更,繼續(xù)補哈。這個戲?qū)懙糜悬c細,因為我自己挺喜歡這種狗血劇的,這個劇不是前世,作用就是讓歡歡對大魔王感情慢慢加深,我會在標題標出來拍戲的部分,不喜歡可以跳過哈。這個劇完了,還會有個綜藝,然后正文就應(yīng)該完結(jié)了,最后再添一個大魔王和歡歡前世的番外,我的收尾計劃就是這樣~ 第83章 我也太美了叭 “卡!”黎導(dǎo)喊了一聲。 嚴訣松開了鉗制卿歡下頜的五指,眉心微皺,低下頭:“弄疼你了?” 卿歡眼睫上沾著淚珠,眼尾暈開惹人愛憐的淡粉色,聽到他這個很有歧義的問題,臉頰也紅起來:“你不要胡說,我這都是演技。” 一邊說,還一邊試圖把自己的手腕從鐵鏈里拿出來。 這個姿勢實在太羞恥了,她不喜歡。 嚴訣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她剛剛在戲里淚眼朦朧看著他的樣子的確是演出來的,這才放心。 看卿歡晃來晃去想把自己從鐵鏈里晃出來,他彎唇笑了一下,卿歡立刻捕捉到他的笑容,氣呼呼地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她怕弄壞了道具,她早就把這破鐵鏈掙斷了。 她更使勁地蛄蛹。 鐵鏈是壞不了,但和鐵鏈連著的一大片布景都在她的動作下顫抖起來,工作人員紛紛投來驚恐的目光。 “別動?!眹涝E輕聲制止她破罐子破摔的行為,微微傾身,手指捏住鐵鏈上的機關(guān),“我來?!?/br> 卿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嚴訣身上幽冷沁人的暗香籠住了,他的下頜就在她的上方,一抬頭就能碰到。 卿歡偷偷摸摸掃了眼他的喉結(jié)。 她自己也覺得難以相信,她堅持了幾百年沒動搖過的審美,竟然被新版大魔王用幾個月的時間就給擰了個個兒。 她現(xiàn)在看他越來越順眼,甚至連喉結(jié),都有種奇妙的魔力,讓她看了就想伸手去摸…… “好了?!眹涝E的聲音突然響起,把卿歡嚇得一激靈。 抬眼,看到嚴訣正含笑看著她,手里拿著鐵鏈,而她的手竟然在失去束縛之后還高高舉著。 太傻了。卿歡趕緊把手放下,警告地看了眼嚴訣:“不要笑了?!庇窒肫鹚赡苁谴竽醢自鹿馓嫔淼氖虑?,小臉崩得更緊,剜了嚴訣一眼,“花心大蘿卜?!?/br> 甩頭,離開。 不和這種狗男人說話。 花心大蘿卜?嚴訣抿唇,收起笑意,眼里流出茫然,不知道卿歡為什么要這么說他。 黎導(dǎo)晃悠過來,端著保溫杯,用手肘碰了碰嚴訣,用過來人的語氣問:“是不是留著前女友的東西,被歡歡發(fā)現(xiàn)了?” 嚴訣微微皺起眉,前女友? 黎導(dǎo)看嚴訣不說話,以為他猜對了,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有的女孩對前女友非常敏感的,只要她們發(fā)現(xiàn)你還留著前女友的東西,哪怕是滾到柜子后面,你都不知道它存在的一個口紅,那你都完了,立刻把你從被窩里踹出去,讓你跪在榴蓮上從前女友的姓名到你和她去過什么地方做過什么事挨個交代,你交代得太清楚,人家會覺得你對前女友念念不忘,過去那么久細節(jié)還都記得;你交代得不清楚,人家會覺得你有所隱瞞不坦誠……” 黎導(dǎo)一口氣說了好長一大段,說到最后全是淚:“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滨谄鹉_,沉重地拍拍嚴訣的肩,“保重吧?!?/br> 嚴訣沒什么表情地聽完,等黎導(dǎo)走出去好遠,才兀自勾起唇。 她吃醋了。 “我才沒有吃醋,我最討厭的就是吃醋!”卿歡在后臺和關(guān)觀觀她們把她和嚴訣的事情說了,當(dāng)然她省略了修仙魔幻的部分,并且以“我有個朋友”作為開頭,不過才說了六個字就被她的sd姐妹們拆穿了。 她們不說嚴訣那個混蛋,還說她吃醋了。 卿歡皮膚嬌嫩得厲害,剛剛那段戲,嚴訣已經(jīng)收著力度怕弄傷她了,但她脖頸到下頜的位置還是留了痕跡。 倪采沒戴眼鏡入鏡,一看嚇了一跳:“卿歡,你們的吻戲那么激烈么?怎么一脖子吻痕?” “那不是……”卿歡立刻否認,“你把眼鏡戴上好好看?!?/br> 倪采把眼鏡戴上,又有新的發(fā)現(xiàn):“卿歡,你們的吻戲那么激烈么?你的嘴巴都腫了?” 卿歡深吸一口氣,一指頭把視頻戳黑。 八卦的關(guān)觀觀她們又打過來,想了解更多,這些天卿歡和嚴訣出演的刑偵劇正在熱播,好多人都開始嗑他們的cp,作為沖□□孩,她們也跟著嗑來著。 真正的cp粉怎么能滿足在熱搜看到的那一點點消息呢,當(dāng)然要從好姐妹這里嗑第一手的。 卿歡知道她們要干嘛,統(tǒng)統(tǒng)拒接。 戲還要接著拍,而且接下來的戲份都很刺激。 就是作為替身的卿歡人前裝作低眉順眼,膽小溫順的樣子服侍大魔王,一有機會就開溜,結(jié)果每次逃跑都會被大魔王抓住,這樣那樣地懲罰一頓。 通過這個劇本,卿歡終于意識到戲里大魔王的懲罰和嚴訣這個真正的大魔王前世給她的懲罰差距有多大。 戲里的大魔王說罰的下一秒就是把她往床上扔。 卿歡睜大眼睛看著手掐著她的脖頸,壓在她身上的嚴訣。 燭火映在他五官精致的臉上,妖冶中又帶著令人恐懼的陰翳狠厲,仿佛只要他想,就可以將她隨手碾成齏粉。 “咳咳咳?!?/br> 卿歡咳嗽起來,黎導(dǎo)喊停之前,嚴訣已經(jīng)放開她,擔(dān)心地看著她:“我弄疼你了么?” “咳咳咳!”卿歡坐起來,咳嗽得更厲害,這個混蛋大魔王就不能換句話問么? 嚴訣不知道卿歡在氣什么,只是擔(dān)憂她,拿過工作人員拿來的水杯,一邊幫她拍背,一邊把水喂給她。 喝了水,卿歡好了一點。嚴訣把她下巴勾起來,檢查她脖頸那里到底有沒有受傷,卿歡一抬頭,發(fā)現(xiàn)整個劇組都在看他們,尤其是黎導(dǎo),還悄悄讓攝像把這一幕拍下來。 “我沒事?!鼻錃g想推開嚴訣,但嚴訣這回沒有順著她,控住她的手腕,一臉嚴肅地叫他的小助理拿藥膏。 “我不用藥膏?!鼻錃g把工作人員叫住,臉都紅了。 “去拿?!眹涝E聲音不大,但語氣不容拒絕。 小助理卡在中間,一邊是老板,一邊是未來的老板娘,該聽誰的?聽誰的好像都不對!他真的很難做誒! “我真的沒事!”卿歡受不了了,漲紅著臉把真相喊出來,“我不是因為被掐疼咳嗽的,我是自己咽口水,不小心嗆到了!” 片場安靜了一瞬,接著黎導(dǎo)率先:“噗?!苯又蠹叶夹Τ鰜?,不過都是善意的,覺得拍戲時被自己口水嗆到的卿歡很可愛。 “都說我沒事了!”卿歡覺得丟人死了,用被子把自己蒙住,滾到床最里面的角角里。 她自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