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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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來走到窗口,背對著溫妤開始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地解開襯衣。 溫妤站在一旁看傻了,“你,你干什么……” “把我那件襯衣拿來?!?/br> 溫妤心虛了,“什么襯衣,我聽不懂?!?/br> 蔣禹赫回頭,“你覺得從我房里拿走一件衣服我會不知道嗎?!?/br> “……” 溫妤只瞟了一眼他緊實的腰線就垂下了眸,知道什么都瞞不過他,嘀嘀咕咕去了臥室,拿出那件黑色襯衣。 等交到蔣禹赫手里的時候,為了怕他把自己想成有什么特殊癖好的偷衣狂,強(qiáng)行解釋了句: “我,我那天剛好缺一件睡衣,就從你那兒隨便拿了一件?!?/br> 說這話的時候,蔣禹赫已經(jīng)把這件干凈的襯衣扣到了一半。 他好像并不在意溫妤拿衣服來干什么,穿好便轉(zhuǎn)身看了看房間,問:“我睡哪?!?/br> ? 溫妤給問懵了,呆呆冒出一句:“這好像是我家?!?/br> “我家你能睡,你家我不能?” “……” 這波邏輯滿分。 溫妤張了張嘴:“能,當(dāng)然能?!?/br> 溫妤這個單身公寓一共就兩個房間,自己住一間,還有一個是客臥。 畢竟頂著一個騙吃騙喝騙睡三個月的罪名,現(xiàn)在溫妤對蔣禹赫提出的這個要求沒有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 她指著客臥:“這里可以嗎,里面可以洗澡,有干凈的毛巾,有——” 話還沒說完,蔣禹赫便走過去關(guān)上了門:“別進(jìn)來?!?/br> 溫妤:“……” 還是那么自信。 我為什么會想要進(jìn)你的房間。 溫妤回客廳收拾桌子,收到那個礦泉水瓶的時候忽然頓住。 他想起男人喝水時喉結(jié)滾動的樣子,想起剛剛被他摟住腰的樣子。 雙頰瞬間浮上紅暈,一陣陣發(fā)熱。 所以今天的重考到底過關(guān)沒有,溫妤也不知道。 她看了眼客臥的門,做賊似的,鬼鬼祟祟地把原本要丟到垃圾桶里的瓶子藏了起來。 收拾干凈客廳后,溫妤也回了自己的臥室,卸妝,洗澡。 之前都是穿蔣禹赫那件襯衣睡覺,現(xiàn)在衣服被他拿走了,溫妤只好隨便拿了件自己的睡衣?lián)Q上。 關(guān)燈,睡覺。 但不知道是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太魔幻,又或者是這個男人睡在自己隔壁,溫妤翻來覆去,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能睡著。 明天還有版權(quán)競拍大會要參加,她可不想頂著一對黑眼圈去參加。 想了很久,溫妤覺得應(yīng)該是睡衣的問題。 這一個月她幾乎每天都穿著蔣禹赫那件襯衣睡覺,就算洗了也會馬上烘干,覺得被那股寬敞又很有質(zhì)感的衣服包裹著很有安全感。 可現(xiàn)在換上自己的真絲睡衣,卻怎么都無法習(xí)慣了。 溫妤帶上眼罩,甚至還點了香薰,用盡各種辦法折騰到夜里一點后,她無奈地起床。 輕輕走到客臥門口,猶豫很久才敲門:“哥哥?” 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溫妤糾結(jié)了幾秒,還是決定硬著頭皮打擾一下蔣禹赫。 她擰開門走進(jìn)去—— - 這一個月,各種意義上,蔣禹赫過得都不輕松。 新一年開春,公司項目堆積如山,他心里藏著事,只能把精力都集中在工作上,讓自己忙到根本沒有時間去想與溫妤有關(guān)的事。 好在今晚溫妤那番矯情做作的自白,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 起碼知道了,溫妤是在意過自己的感受的。 晚上在酒樓那頓飯柳正明開的是茅臺,他喝了幾杯白的,后勁太強(qiáng),這會只想在溫妤這里好好睡一覺。 床很軟,酒意此刻全沖上了頭,蔣禹赫沒用太長時間就睡著了,可不知過去了多久,一個聲音忽然在叫自己: “哥哥?!?/br> “……哥哥?!?/br> 蔣禹赫意識被喚醒了幾分,但仍模糊。 “那個,你的襯衣我?guī)湍阆春煤娓闪?,你能不能換一下?!?/br> 蔣禹赫這時候已經(jīng)醒了七成,微掀了掀眼皮,只見黑暗中有個身影站在床前,手里還拿著一件衣服。 蔣禹赫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是在玩他。 “為什么要現(xiàn)在換?!彼]著眼,嗓子裹著一點沙啞,聽著很平靜。 卻又有種莫名的性感。 溫妤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是因為,我穿你那件襯衣睡覺習(xí)慣了,我現(xiàn)在不穿就睡不著,很不習(xí)慣,很沒安全感?!?/br> 昏暗的臥室里安靜了好幾秒鐘。 半晌,蔣禹赫似乎輕嘆了一聲。 “你半夜也要作嗎?!?/br> “……” 溫妤頓時打消了念頭,“對不起?!?/br> 轉(zhuǎn)身正要走,身后一只手卻忽然拉住她,她身體后仰,眼前一晃—— 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蔣禹赫懷里。 “這樣夠不夠安全?” “給我睡覺,閉嘴?!?/br> 溫妤:“……” 第39章 但你可能缺個我啊…… 溫妤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只記得被蔣禹赫蠻橫地?fù)г趹牙锖? 她起初掙扎了幾下,但男人似夢似醒,把她摟得更緊。 被深深擁在懷里的感覺, 又的確比襯衣帶來的安全感強(qiáng)烈許多。 溫妤很快就沉溺其中,私心妄念混雜之下, 縱容默認(rèn)了這樣的結(jié)果。 她抿唇躺在蔣禹赫懷里,聽他均勻的呼吸,感受他胸腔的心跳, 他身體的溫度,逐漸和自己的融為一體。 掩于心底的笑意根本藏不住,四面八方地在黑暗中涌出來。 溫妤閉上眼睛,靠在這個男人懷里, 也睡了這個月以來最安穩(wěn)的一次覺。 連做的夢都有那么點春心蕩漾的味道。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xù)到溫妤第二天醒來。 她意識回籠, 卻舍不得睜眼,嘴角笑意止不住, 直到一道聲音淡淡落下來: “還不想醒?” 正在回味夢境的溫妤笑容驀地一頓, 睜開眼, 看到蔣禹赫手肘彎曲撐著臉,正定定看著她。 而且應(yīng)該看很久了。 溫妤不知道為什么有種洞房花燭夜第二天醒來的羞赧,她用被子蒙住臉:“干嘛這么看我。” “想知道你為什么在我床上?!?/br> “……???” 溫妤聽完愣了幾秒, 扯開被子:“你說什么?” “我問你,為什么要上我的床。”蔣禹赫語調(diào)輕緩地又重復(fù)了一遍。 好家伙。 溫妤直接從床上坐起來,懶散的長發(fā)凌亂散在肩上,指尖對著自己:“我?我上你的床?” “你現(xiàn)在躺著的不是客臥的床嗎?!?/br> “可是?!睖劓埩藦堊? “是你強(qiáng)行把我拉上來的??!” 溫妤昨晚雖然非常不矜持地重考了,但絕對還不至于這么猖狂往他床上爬。她一邊說一邊下去把昨晚的畫面又重演了一遍—— “吶然后你手一伸,就把我這樣拽上來了!還死死不放!” 溫妤又躺回了蔣禹赫身邊, 眨了眨眼。 一副【你想起來了嗎】的疑問。 一室寂靜,蔣禹赫看著她久久沒說話,身體卻忽然慢慢的,一點一點壓下來。 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