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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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去就去啊。 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溫妤回他:【有事嗎?[微笑]】 【嗯?!?/br> 多說幾個字是會死還是怎么樣。 溫妤雖然嘴里說著不愿意, 身體倒是誠實的很,踩著拖鞋就開門走了過去。 蔣禹赫坐在書房辦公桌前,見她站在門口,示意道:“過來?!?/br> 溫妤不知道叫她過去干什么, 走近看到蔣禹赫電腦開著,以為他剛剛在看劉團(tuán)發(fā)來的視頻,假笑兩聲, “哥哥不會是叫我過來幫你一起找那個漂亮jiejie吧?” 十分陰陽怪氣了。 蔣禹赫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筆,往背椅上靠了靠,看著她:“哪個漂亮jiejie?!?/br> 誰知道你要找的女人是誰。 溫妤才不想回答這種問題,不樂意道,“那你找我來干什么,快說,我準(zhǔn)備洗澡睡覺了。” 沉沉望了她幾秒,蔣禹赫下巴指著身邊的位置:“站到這來?!?/br> 一副上前聽訓(xùn)的架勢。 溫妤想了想,自己今天沒犯什么錯啊,不僅沒犯錯還正確回答了他的問題。 難道還是剛剛關(guān)于男朋友的事? 溫妤琢磨不透蔣禹赫的心思,忐忑心虛地走上前。 走到面前,卻又聽他說:“轉(zhuǎn)過去?!?/br> 溫妤:??? 她沒有馬上轉(zhuǎn)身,用一種【你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又像上次一樣不干人事而且這次還要從背后!】的眼神質(zhì)疑著蔣禹赫。 男人也察覺到了,片刻靜默后:“我不會把你怎么樣。” 溫妤馬上眨眨眼:“我沒有說你要把我怎么樣啊?!?/br> “……” 合著還是他自己此地?zé)o銀了。 蔣禹赫懶得與她糾纏,直接起身把她擰了過去,“站好別動?!?/br> 溫妤便就那么站著,想等著看這位哥哥又要搞什么鬼。誰知剛過去幾秒,她便察覺到鎖骨繞脖子那一圈的皮膚被一抹冰涼覆蓋住。 緊接著又有溫?zé)岬挠|感掠過頸背。 是蔣禹赫的手,在她頸背處若有似無地摩挲。 這種接觸溫妤措手不及,一道道細(xì)微的電流迅速劃遍全身。 怕被男人發(fā)現(xiàn)她的反應(yīng)似的,溫妤忙垂下發(fā)熱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頸間多了一條晶瑩的項鏈。 鏈子的吊墜是一顆很小很小的紅寶石。 曾經(jīng)是各類奢侈品牌vip的她很快認(rèn)出了項鏈的品牌。 不知道蔣禹赫送自己這條項鏈?zhǔn)鞘裁匆馑?,但這個款式,溫妤很清楚品牌推出時宣傳的文案。 這是某珠寶品牌今年推出的“難忘”系列,紅寶石點綴在胸口,仿佛一粒朱砂痣,讓人纏繞心間,久久難忘。 他是在暗示什么嗎? “可以了?!笨酆面溩雍笫Y禹赫說,“轉(zhuǎn)過來?!?/br> 已經(jīng)在心里解讀了項鏈背后意義的溫妤先入為主的有了某些不純潔的想法,轉(zhuǎn)過來的那一刻已經(jīng)無法直視蔣禹赫的眼神。 她微微垂著頭,視線剛好落在男人的黑襯衣上。 他襯衣解了顆扣子,看起來比白天辦公室里的他多了幾分散漫。溫妤的角度能看到領(lǐng)口處男人忽隱忽現(xiàn)的鎖骨,順延往下,又不可控制地腦補(bǔ)出曾經(jīng)看過的他裸著的上半身。 感覺到自己好像想得有點不對勁,溫妤趕緊拉回思緒,定了定心問蔣禹赫:“干嘛突然送項鏈給我啊?!?/br> 蔣禹赫坐回位置上,答得很隨意:“想送就送了。” 其實這條項鏈?zhǔn)钱?dāng)時去江城之前,蔣禹赫讓人從專柜買回來,準(zhǔn)備和趙文靜見面后送給她的。 蔣禹赫承認(rèn)自己內(nèi)心對那個送紙條的女人有種念念不忘的感覺,當(dāng)時排除掉了所有現(xiàn)場女性后,趙文靜是唯一一個可能對象,所以他買好了禮物。 只是沒想到,見面后,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樣。 對方盡管身上有一樣的香水味道,穿著差不多風(fēng)格的衣服,但不知為什么,蔣禹赫就是覺得感覺變了。 她不像她,又或者,是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 因此那根項鏈最終也沒有送出。 而劉團(tuán)發(fā)來的視頻,蔣禹赫也沒有想要看的打算。 世上有很多緣分,那個女人或許就是在那一霎驚艷了自己,僅此而已。 蔣禹赫深知現(xiàn)在自己心里誰才更重要。 誰才真正配得起“難忘”這個詞,配帶這條項鏈。 所以趙文靜到底是不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又會不會是別人,蔣禹赫已經(jīng)不想去求證。 察覺到溫妤嘀嘀咕咕好像并不滿意他這個回復(fù),他馬上又淡淡補(bǔ)充了一句:“帶好,不許摘下來。” 一副不容置喙的語氣。 溫妤抿抿唇,晚上的事意難平,身上那股陰陽怪氣還沒散掉:“項鏈這么漂亮,不送給你要找的那個jiejie了嗎?!?/br> 蔣禹赫抬了抬眸,平靜道:“我喜歡送meimei不行嗎?!?/br> 溫妤:“……” “行了,沒事回去睡了?!?/br> 成年男女,有些情感雖然很微妙,但溫妤感覺得到。 比如這一刻的項鏈,盡管蔣禹赫什么都沒說,但她還是能感受到他的誠意。 他其實是在解釋劉團(tuán)的事,只不過方式很特別,也很霸道。 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沒錯,溫妤心里舒服了也沒錯,但—— 她忽然也有點愧疚。 這樣一條飽含意義的項鏈讓她這么一個騙子帶著,猶如千斤重的鐵鏈帶在胸前,又好像絞刑架上的繩子,提前吊住了她的脖子。 溫妤咽了咽口水,想說點什么,但躊躇許久,最終卻還是沒說出口。 她慢吞吞地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后鼓起勇氣轉(zhuǎn)過來,“哥哥,你14號有空嗎?!?/br> 蔣禹赫的表情有一瞬的微妙閃過,“這個月?” “嗯,我想那天請你吃飯?!?/br> 蔣禹赫頓了頓,遙遙看著她:“為什么?!?/br> “沒有為什么,就是想跟你一起吃頓飯,順便……”溫妤醞釀了幾秒,聲音心虛地弱下去:“有些話想跟你說。” 這種欲言又止卻被蔣禹赫看成了欲語還羞。 他雙手交握撐在桌面,盯著溫妤看了會,輕笑一聲,“好?!?/br> 這便是給自己自首的日子正式定檔了。 溫妤輕舒一口氣,道了晚安后離開書房。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溫妤坐在梳妝臺前,手輕輕撫過鎖骨,感受這條項鏈的溫度。 現(xiàn)在的情況越是和諧,溫妤就越是心虛,總覺得這一切是在提前賒賬,到情人節(jié)那天要如何連本帶利地還給蔣禹赫,她真不知道。 溫妤嘆了口氣,越是臨近自首時刻,她越覺得自己跟沈銘嘉沒什么區(qū)別。 一個渣男,一個渣女。 都在欺騙別人罷了。 不,她怎么會跟那個渣男一樣。 一想到沈銘嘉的名字,溫妤就想起老何在車上暗暗垂淚無助的樣子。 渣男已經(jīng)不僅是在感情上渣了,連別人治病的錢都要吃,吃相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 大概是經(jīng)過上次那場輿論后急了吧,開始不擇手段能撈多少算多少。 那些奢侈的粉絲應(yīng)援禮物背后,又有多少個像何叔一樣完全不知情的家長。 太壞了,毫無底線的壞。 想到這里,溫妤馬上想起了還在醫(yī)院里躺著的何嫂。 這事拖不得,她馬上給何叔轉(zhuǎn)了十萬,告訴他錢要回來了,趕緊先去給何嫂做手術(shù)。 頓了頓,又叮囑他這件事別告訴蔣禹赫。 “哥哥已經(jīng)很忙了,這種小事無謂讓他分心。” 老何對此感激不盡,沒想到一晚上溫妤就幫他把錢要了回去。 然而做完這些,溫妤并沒有覺得有種幫到了別人的快樂。 她只覺得憋屈。 渣男拿著錢逍遙快樂,她憑什么分手了還要幫他在這擦屁股。 最初被傷害的那些回憶依然清晰。 溫妤滿心歡喜從商場拿完袖扣后看到的那一幕,以及后來沈銘嘉在酒店房里對她說過的那些話。 她都沒有忘記。 除了那些嘲諷的真相外,溫妤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她問沈銘嘉的那句—— “你以前追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