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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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知道他私下是個什么人,溫妤或許也會被鏡頭迷惑,覺得這是一個溫柔又帥氣的男明星。 可惜他不是。 “小魚jiejie,那個穿白西裝的哥哥帥嗎?”茵茵指著電視,“我最近剛粉的愛豆,你都不知道他多絕!” 溫妤:“……” 嗯,你也不知道他多絕。 溫妤的心在大聲說——“meimei不要??!你看清楚,這是個垃圾渣男??!” 可面上卻只能禮貌笑了笑,“是嗎,我不追星的。” 不然她能怎么辦?把自己被這個渣男劈腿的事告訴她,在蔣禹赫面前自爆身份? 她現(xiàn)在拿的是失憶劇本,一旦說漏了嘴,所有付出都將前功盡棄。 再說第一次見面就對人家的愛豆指指點(diǎn)點(diǎn)好像也不怎么好。 算了,想到這里,溫妤決定少說話多干飯。 她想再去盤子里夾幾個蝦仁餡的來,可剛拿起筷子卻發(fā)現(xiàn)盤子里只剩其他餡兒的了。 只好無事發(fā)生般把筷子又默默放了下去。 蔣禹赫這時問茵茵:“你很喜歡沈銘嘉嗎?” 茵茵不好意思地笑:“主要是我身邊姐妹都喜歡他,這年頭房子塌怕了,大家都想粉個干凈哥哥。” 就在這不經(jīng)意的對話間,沒人注意蔣禹赫很自然地把自己碗里的蝦仁水餃夾給了溫妤。 這突然的溫情一擊給溫妤看懵了。 什么意思? 顧不上聽他們又在聊誰,溫妤盯著碗里的水餃滿腦子問號,直到耳邊落下懶散的聲音: “是在想我給你下什么毒了嗎?!?/br> “……當(dāng)然不是?!睖劓マ涡χ闷鹂曜?,總覺得有哪里奇奇怪怪的。 晚上九點(diǎn),吃完晚飯,老何披上大皮襖子說要送溫妤下樓,蔣禹赫卻自然把手搭到溫妤的輪椅上:“不用了,我來?!?/br> “???”溫妤睜大了眼,蹬著雙腳就想站起來:“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蔣禹赫摁了回去:“坐好。” “……” 兩人在電梯里沒任何交流,溫妤不知道蔣禹赫抽了什么風(fēng),一路戰(zhàn)戰(zhàn)兢兢,好不容易到了樓下車旁,她正準(zhǔn)備自覺去后座,蔣禹赫卻突然摸了根煙點(diǎn)燃。 接著身體往后,靠在了后座車門上。 溫妤也只好收回開門的手,老老實(shí)實(shí)等著。 畢竟和蔣禹赫同坐一車的規(guī)矩她知道,他開車自己就得坐后面,他坐后面自己就得自覺去副駕駛。 耳邊不斷有風(fēng)沙沙吹動的聲音,路燈破舊卻明亮,清晰在男人臉上鍍了一層細(xì)碎的光。 不知過去了多久,蔣禹赫忽然掐了煙說:“再叫一聲來聽聽?!?/br> 溫妤起初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兩秒才試探道:“……哥哥?” 蔣禹赫垂眸笑了笑,這個笑容很輕,卻似乎有很多溫妤看不懂的情緒在里面。 下一秒,男人抬手,打開前面副駕駛的門: “以后都坐哥哥旁邊?!?/br> 第11章 令人遐想 這種忽然之間的親密一度讓溫妤十分惶恐。 哥哥這兩個字從她自己口中說出來沒什么,可從蔣禹赫口中說出來,溫妤渾身的汗毛都在打顫。 他這是怎么了? 昨天還對自己愛理不理,今天突然玩起了兄妹情深? 難道是昨晚自己那番真情流露打動了他?喚醒了他泯滅已久的良知? 思來想去,除了這件事,好像也沒有別的能讓這個男人突然轉(zhuǎn)變這么大了。 看不出來,哥哥還是位性情中人? 副駕駛的門敞著,蔣禹赫就站在門旁,等著溫妤過去。 溫妤頓了頓,小心翼翼往前挪了兩步,又停下。 慢著,他現(xiàn)在看上去是良心上頭親情泛濫了,要是冷靜下來熱情又沒了呢? 到時候會不會又會說自己放肆大膽,竟然敢坐他旁邊? 畢竟這男人的情緒轉(zhuǎn)變得太快,溫妤有點(diǎn)拿不準(zhǔn)。 “需要扶嗎?!笔Y禹赫忽然問她。 “?。俊背了贾械臏劓ャ读讼?,還沒來得及把“不要”兩個字說出來,蔣禹赫的手已經(jīng)伸過來了。 他輕輕搭著溫妤的手臂,緩步朝副駕位置靠近。 “…………” 溫妤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兩秒不到,她被蔣禹赫送到了副駕駛的寶座上。 不僅如此,蔣禹赫還很體貼地幫她系好了安全帶。 溫妤:“……” 謝謝,有被麻到。 溫妤渾身僵硬地坐著,雖然臉上看不到一點(diǎn)波動,心里卻已經(jīng)瘋狂炸開。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男人竟然主動和自己發(fā)生了肢體接觸? 他不是討厭女人碰他嗎? 那么近的距離,溫妤甚至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沒有散去的煙草味,還有俯身時呼吸里涌出的熱氣。 溫妤的心跳瞬間飆到了一百二。 那頭,見溫妤一動不動宛若木偶一般坐得筆直,蔣禹赫皺眉,“你干什么?” 溫妤咯噔一下回神,拼命把自己的震驚藏在表情之下,咽了咽口水,擠出一個笑道: “……沒,哥哥突然對我這么好,我有點(diǎn)不習(xí)慣而已?!?/br> 豈止是不習(xí)慣。 她現(xiàn)在從頭發(fā)絲到腳底板都透著強(qiáng)烈的不適! 蔣禹赫卻不輕不重地嗯了聲,“那就習(xí)慣習(xí)慣,以后都會這樣?!?/br> “……” 溫妤被他弄得渾身不自在,連帶著戲都不那么自然起來: “哥哥,你最近是不是哪里不開心?” “不開心不能悶著的,不如你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開導(dǎo)你呢?” 不管怎么樣別拿我尋開心好嗎? 你這樣讓人非常害怕! 蔣禹赫開著車,余光輕飄飄瞟了眼溫妤。 不開心? 的確是有那么一點(diǎn)。 從那天發(fā)現(xiàn)自己錯怪了她而產(chǎn)生了一種內(nèi)疚感開始。 從昨晚看到她哭哭啼啼可憐無助而產(chǎn)生的無奈感開始。 蔣禹赫終于意識到,自己二十六年不受拘束的生活開始多了這么一個甩不掉的尾巴。 想起來是挺煩的。 他習(xí)慣了自由,討厭生活被打擾,討厭情緒被人左右,討厭一切試圖改變他的存在。 可說到底,當(dāng)初從療養(yǎng)院門口把人帶走的是自己。 既然人是他帶回來的,也就沒什么好抱怨。與其冷淡消極,不如積極一點(diǎn)如醫(yī)生所說,配合她演演兄妹情深,希望能早點(diǎn)喚起她的記憶,也好早點(diǎn)送走還自己一個清凈。 “沒不開心。”他回溫妤,“你想多了?!?/br> 溫妤:“……” 之后兩人便沒再說話,溫妤也在悄悄消化兩人突然質(zhì)變的關(guān)系。 車開到別墅后,蔣禹赫把車停在門口:“你先回去,我還約了人?!?/br> 溫妤邊解安全帶邊隨意問:“還去哪兒啊,都這么晚了?!?/br> 蔣禹赫慣性的回應(yīng)本是“關(guān)你什么事”,但話到嘴邊又想起眼下的任務(wù),便逼自己收了回去,耐心回道: “我約了朋友射箭?!?/br> “射箭?” 溫妤眼睛一亮,解開的安全帶又扣了回去,“聽起來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蔣禹赫注意到了她這個小動作,側(cè)頭看著她。 溫妤眨了眨眼,“哥哥,我也想去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