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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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從我們老阮家滾出去?!比睢耗獭弧耗獭蛔е送馔?,“滾出去,我們?nèi)罴液湍銈兠骷覜]有任何關(guān)系。” 這話若是阮糯米來說,她是晚輩,就有幾分不敬重長輩,容易被人挑理,但是阮『奶』『奶』來說就不一樣了,她是長輩,就沖著這兩個字,就沒人能挑理出來。 梅紅娟被拽的狼狽,她大喊,“嬸子,我是來給阮家送東西來的!”她指著桌子上放的大包小包,“這是我們的賠禮!” 不說還好,這一說,阮『奶』『奶』直接發(fā)飆,連帶著那些大包小包都扔了出去,“滾,誰稀罕你們的賠禮?!?/br> 他們一家三口,灰溜溜的被丟了出去。 偏偏,外面圍著的都是看熱鬧的社員們,阮糯米瞇了瞇眼,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上去就主動曝光,“叔叔嬸,我們家遭賊了,他們偷了我們家三百塊錢,被我們抓了個正著。” 她這么一說,梅紅娟就不樂意了,當(dāng)場站了起來,“阮糯米,你在胡咧咧什么呢?我是你大姨,我怎么可能是賊呢!” “大姨?大姨怎么了?不問自取為偷,沒邀請就進屋,是賊?!比钆疵讙咧麄円患胰冢澳銈冞M我家,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經(jīng)過我爸爸和我弟弟同意了嗎?明秀琴,你拿我筆記本看?我同意了嗎?” 她一連著幾個問題,問的對方啞口無言。 梅紅娟要去跟阮糯米吵架,卻被明秀琴拽了下,人多,他們勢單力薄,不能在被鬧大了。 她低聲,“糯米,你家門沒鎖,我們在外面等了好久,實在是等不住了,所以就進來了?!?/br> “我們是你親戚,不可能偷東西的?!边@是解釋給大家聽的。 阮糯米卻沒搭理他們,反而對著社員說道,“叔叔嬸,他們就是背后害我的人,也是害的許青蘇和許青麗坐牢的主謀,你們說說,他們這種人能是好心上門嗎?他們就是來偷錢,為了報復(fù)我的?!?/br> 她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先前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個七七八八,所以這會,社員們看著明家人都是警惕。 “糯米,你放心,這是咱們有糧生產(chǎn)大隊,定然不能讓賊占了便宜去?!?/br> “就是就是!叔叔嬸子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這親戚當(dāng)?shù)目烧娓阈?,平時不上門,害完人倒是上門了,怎么,來報復(fù)的嗎?偷錢,偷三百塊,把他們送到公安那去?!贝蠹乙捕紡娜钆疵啄菍W(xué)了一招,有事找公安啊! “他們就是平芳她城里的娘家人,別看他們穿的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做一些缺□□子的事情?!?/br> 鄉(xiāng)下人罵人,才沒個好話,什么好的爛的,都往上面堆。 梅紅娟他們一直把自己當(dāng)做斯文的城里人來對待,這會被罵的這么難聽,當(dāng)場都氣炸了,“你們別聽阮糯米這孩子胡咧咧,我們是她親親的大姨,怎么可能上門偷錢呢!” 阮糯米,當(dāng)場反問,“誰說不可能了?” “你們偷偷進我們屋的時候,我們家有人嗎?你們進去的時間,難道不夠把我們家里翻遍嗎?”她努努嘴,看向明秀琴,戳她肺管子,“她不該是在坐牢嗎?這會從牢里面放出來了,鬼知道,她是什么人品!” 阮糯米就是要讓他們吃個啞巴虧,就咬死了對方偷錢了,不訛他們一次,讓他們知道痛,指不定下次還會這樣登門。 喲!這年紀(jì)輕輕還漂亮的姑娘,還坐牢啊!感情是個有案底的。 社員們看著明秀琴的目光越發(fā)鄙夷起來,“這坐過牢的人,可不管臟的臭的,什么都會做,看著咱們大隊的許青麗就知道了,她做的那些情,可真是不像個人能做出來的!” “抓他們?nèi)ス?,讓他們把牢底坐穿!?/br> 從坐牢兩個字被阮糯米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出來,明秀琴就低著頭,而社員們的話,更是在明秀琴的心上剜rou。 梅紅娟要上去跟人拼命,卻被明建生給拉住了,他是一家之主,他更明白,阮糯米背后的算盤,她是真有可能要把自己一家子都送去坐牢的。 這個小姑娘心可真狠! 明建生深吸一口氣,“拿錢!” 梅紅娟,“什么?” “拿三百塊給阮糯米?!?/br> 這下全場都安靜了下來,齊刷刷的盯著明家人。只有一個反應(yīng),還真偷錢了??? 梅紅娟不樂意,但是被明建生惡狠狠的瞪著,示意她趕緊拿,別多事。 梅紅娟這才把錢扔到了地上,“給!!拿去買『藥』吃?!毙睦飬s在滴血,這三百塊錢原本打算是給自家閨女活動下工作的,倒是沒想到賠在了這里。 阮糯米低頭,看著那散落在一地的大團結(jié),她不緊不慢,“在哪里拿的,放到哪里去!” “你!”梅紅娟眼睛瞪的能吃人,“愛要不要?!?/br> “撿起來,放桌子上?!泵鹘ㄉ珠_口了。 梅紅娟只能蹲下去,一張張撿,她撿,明秀琴也蹲下身撿,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他們撿的一沓,放在了阮家的桌子上,原以為,阮糯米會去貪財?shù)臋z查。 誰知道,阮糯米看都沒沒看,對著眾人說道,“這錢捐給咱們的大隊小學(xué),給上不起學(xué)的學(xué)生當(dāng)學(xué)費,另外一部分,留下買本子筆用?!?/br> 阮糯米這一話說,社員們一陣感激,“糯米??!你這孩子可真是……這么多錢,我們不能要。” 阮糯米搖頭,“叔叔嬸,我希望咱們大隊的每一個孩子都有學(xué)上,將來能夠出息?!边@一句話,讓社員們的眼眶都紅了。 “往后我們家孩子,給你當(dāng)牛做馬都行?!?/br> “是啊!你的好,我們會記得一輩子的?!?/br> “以后你有啥事,盡管來找叔叔嬸子,只要叔嬸能做到,一定不會推遲?!卑ㄉ先プ崦骷胰恕?/br> 明建生他們臉都綠了,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但凡,阮糯米今兒的把這錢收了,別人不知道,他們還能不知道嗎?往后阮糯米就在他們面前低一頭。 可是沒有,阮糯米碰都沒碰他們的錢,就捐給了學(xué)校,這一下子,把整個大隊的人都給收買了。這是拿他們的錢去做好事,偏偏,大家感激的人是阮糯米,討厭的人是他們。 不止是明建生,連帶著明秀琴都被氣的吐血。 偏偏,更讓他們吐血的還在后面。 “這錢就當(dāng)我們?nèi)罴覟榇箨犠龅囊稽c貢獻,哪里值當(dāng)當(dāng)牛做馬?!比钆疵走@是在給自家父親拿好名聲呢,她笑著指著明秀琴說著最可怕的事實,“叔叔嬸子,就是她收買了許青麗去害人的,許家兩個孩子,也是因為她才坐牢的?!?/br> 她不知道明秀琴是如何從牢里面出來的,但是想必是費了大功夫的。不然不會好好的出現(xiàn)在阮家門口。 而且還有一個,明秀琴是主謀,這個主謀都出來了,必然是有人頂罪了。這個頂罪的人是誰,但凡有腦子的人,仔細想了一下就明白了。 本來跟著來看阮家笑話的許母,更是跟看到了仇人一樣,臉紅脖子粗的撲了上來,常年干農(nóng)活的手,一巴掌甩到了明秀琴的臉上,“我讓你害人,我讓你害人,你賠我兒子和閨女。” 許母恨毒了明秀琴,她那還沒來及剪下來的黑指甲,一下子在明秀琴的臉上劃出了五條印子,血淋淋的,看起來嚇?biāo)纻€人了,“你害我兒子閨女,你也別想好過?!?/br> 明秀琴尖叫一聲,捂著臉,發(fā)現(xiàn)手上都是血,更是崩潰了的大叫起來,“我的臉……我的臉……” 梅紅娟一看不對,就上來拉人,明建生還指望自家閨女嫁個好人家,將來好拉拔娘家,自然不可能讓大閨女破相了,也上來拉偏架,“潑『婦』,潑『婦』,在打下去,我讓公安同志把你抓進去,陪你兒子和閨女?!?/br> “進去也好,好跟我兒子閨女作伴?!痹S母一個人弄不過三個,被人撂倒在了地上,她粗粗的喘著氣,看著明秀琴臉上的血印子,暢快的笑出了聲,陰惻惻的說道,“你怎么能出來呢?你就應(yīng)該在牢里面陪著我家青蘇和青麗?!?/br> 她就是大字不識一個的鄉(xiāng)下『婦』人。 這會看著明秀琴從牢里面出來了,也知道情況不妙了。 確實是被阮糯米和許母猜對了,明建生求了明家的人,花了大價錢,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在了許青蘇和許青麗身上,讓他們頂罪,而明秀琴則是一個從犯,關(guān)押了半個月后,交了大筆的贖金,就被放了出來了。 而放出來以后,之所以來阮家,就是為了和解,只要阮糯米不在繼續(xù)舉報下去,明秀琴就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家里。反之,她將會被再次抓進去。 這些,阮糯米沒能猜到全部,卻也能猜測個七七八八的。 明家人上門,必然有所求。所以,她才能夠大膽的出聲,明家偷了阮家錢,為了求她,明家人也會把這三百塊錢給拿出來的。 現(xiàn)場鬧做一團,阮糯米冷眼看著,直到,阮向國和阮谷雨從外面回來。 阮糯米原本的冷眼旁觀,頓時變成了委屈,她『乳』燕投林一樣向著阮向國跑了過去,低聲,“爸爸,他們上門欺負人!” 好了! 阮糯米這一句話,讓現(xiàn)場頓時戛然而止。 看著明家人那狼狽樣,在看看阮糯米嬌嬌軟軟的告狀,大家嘴巴抽了下,但是收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頓時幫腔,“隊長??!你回來的正是時候,你婆娘那娘幾人也太不是人了,做的不厚道。” “先是讓小的來害你閨女不說,如今又上門來偷錢!” “要不是我們在這里,你家糯米還不知道怎么被欺負呢?” 阮糯米適當(dāng)?shù)臄D了兩滴牛眼淚,低聲抽泣,“她還拿我的資料看!” “那是我的!”這才是讓阮糯米最惡『性』的地方,就好比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被人覬覦了一樣難受。 阮向國自然知道,自家閨女有多愛惜那幾本筆記本了,平時看的時候,都要去洗手,而且他想的更深遠,這筆記本很重要,能不能考進鋼廠,吃上供應(yīng)糧,就靠這本筆記本了。 明秀琴突然來看著筆記本,是幾個意思?是要砸她閨女的飯碗嗎?這可不能忍。 阮向國將閨女護在身后的同時,目光審視的看向明家人,尤其是在明秀琴身上打了一個轉(zhuǎn),“你要偷我們家糯米的資料?” 偷這個吃用的妙??! 不得不說,阮向國和阮糯米不愧是父女兩人。 阮糯米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沒笑出聲,她爸爸簡直是太懂她了,她捏著阮向國的衣角,低著頭,肩膀一抖一抖的,在外人看來,這姑娘又被傷透了心,又開始哭鼻子了。 哎!糯米這孩子就是心太善,『性』格太軟了啊! 明秀琴捂著臉,下意識的反駁,“我沒有!” “最好是沒有!”阮向國活了一輩子,還能看不出這外甥女的心思,他話鋒一轉(zhuǎn),“那是我閨女的東西,希望做人有自知之明?!?/br> 這含沙『射』影的,在阮家人面前,高傲了一輩子的明家人,哪里受的住,明建生皺眉,“妹夫,你這是什么話?”他這是點名,阮向國和自家的關(guān)系。 阮向國沒接話,而是問,“你們來做什么?專門是來偷東西嗎?” 又是扎心一箭。 明建生有苦難言,早知道,先前那三百塊錢不如不給了,不然這會也不會被釘死了小偷的名聲了。 “我要找你們談一談!”他開口,索『性』說了今天來的目的。 這是兩個一家之主的交鋒。 “談什么?我們?nèi)罴腋銈兠骷覜]有什么好談的?”從知道明秀琴對自家閨女做的事情以后,阮家和明家就斷了關(guān)系,“倒是,如果我沒吃錯的話,秀琴應(yīng)該是在牢里面坐著吧?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又是一箭! 明秀琴泫然若泣,只是她這會臉上是血,看起來不止沒有楚楚可憐的意味,反而跟女鬼一樣,嚇?biāo)廊?nbsp;。 明建生皺眉,“怎么出來的,這是明家的事情,我要來找你談一談,私了的事情,只要糯米這孩子,不再去派出所追究我家秀琴,條件隨你開?!?/br> 哦!這才是他們今天來的目的。 “這不可能?!比钕驀鴶蒯斀罔F的拒絕了,“法律是什么樣子的,就是什么樣子的,你們既然有本事把明秀琴撈出來一次,想必就有本事?lián)瞥鰜淼诙?!?/br> 沒有,他們沒這個本事了。 撈出來一次就是極限了。 不然,明家也不會選擇上門給阮家人賠禮道歉了。 明建生臉『色』難看,“她們是親姐妹,那不成還能往死里面『逼』不成?” “害人的時候,想過親姐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