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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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軍生深深抽了一口:“三叔千算萬算,就是忘記把一小卒子給算進去了,過河的卒子,是可以吃掉老帥的啊。” 趙輝說:“三叔,您想的太多了,海里并沒有說要處理誰,再說……”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再說劉子光也不知道這里面是您在推波助瀾。” 葉軍生嘆口氣說:“海里的意思是別讓人家挑理,話雖簡單,做起來難啊,人家精忠報國的反而被栽贓陷害,死刑加身,父親還被搞成白血病,這口惡心還能忍著?譚志海死了,徐紀元生不如死,我聽說那個陳玄武也死了,他這是在一步步的展開報復啊,現(xiàn)在人家手里捏著大小王,海里都敬他三分,想怎么出牌都行,我還能有個好?再說這會兒馬家也反應過來了,還不趁機反咬我一口?” 趙輝無語。 “機關(guān)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就是說的我這種人吧?!比~軍生擺擺手,“小明,你回吧,我沒事,就是想一個人靜靜?!?/br> …… 江東省城郊區(qū)的一家招待所,原衛(wèi)生廳副廳長袁梓君因為受賄瀆職被雙規(guī)在這里已經(jīng)有接近一年的時間了,外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幾乎一無所知,除了自己的事情,她也沒有吐露任何不該說的事情,因為她知道,不說自己還有希望,說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前幾天工作組突然允許袁梓君看電視了,從電視上她看到兩會閉幕,麥援朝辭去職務,長久以來支撐著她的心理支柱轟然崩塌,那一刻她明白,大勢已去,什么都沒了,現(xiàn)在就算自己交代,人家也不需要了。 袁梓君崩潰了,一夜之間頭發(fā)全白了,在紀檢人員面前素有鐵嘴鋼牙之稱的她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她研究過法律,知道自己的罪行足以在監(jiān)獄里渡過余生,現(xiàn)在她唯一的期盼就是能再見女兒一面。 可憐的女兒啊,從十六歲的時候父母就離婚,懂事的她一直試圖讓父母復合,但自己全部身心都撲在仕途上,根本沒有時間照顧家人,甚至當女兒自由戀愛,找了一個那么優(yōu)秀的小伙子的時候,自己還橫加阻攔,硬是亂點鴛鴦譜,要把女兒和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韓家后代撮合,想起來自己真是太自私了。 早晨,袁梓君正在洗漱,忽然電話鈴響了,陪同她一起住的女紀檢人員拿起話筒說了幾句,對她說:“收拾一下,準備離開了。” 袁梓君拿著毛巾的手僵住了,她知道大限到了,雙規(guī)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要轉(zhuǎn)入司法程序了,自己將會住進條件惡劣的看守所,等待審判,然后再換到監(jiān)獄里度過此生。 她沒什么好收拾的,隨便拿了幾件衣服便跟著紀檢人員出來,上了一輛黑色奧迪,她注意到,前后都有同款的車輛陪同,看車牌應該是省公安廳警衛(wèi)局的車,“我的待遇還挺高?!彼猿暗南氲?。 但袁梓君做夢也沒想到,汽車竟然駛?cè)肓耸∥覍俅笤海T谧约业睦戏孔忧?,這座房子不是已經(jīng)被管理部門收回了么。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像是做夢了,袁梓君走進屋里,發(fā)現(xiàn)所有的家具都在,布局和原來一模一樣,地板明顯是新打了蠟,光潔無比,樓梯扶手擦拭的干干凈凈,就像是自己只離開了一天那樣。 “大姐,您回來了。”袁家以前的家庭服務員從房間里走出,眼淚汪汪的。 袁梓君咬了咬舌頭,確定不是在做夢,回頭看看紀檢人員,那人和善的笑笑,拿過一個皮箱說:“袁大姐,您檢查一下,有沒有丟什么東西。” 箱子里是袁梓君積攢多年的名牌飾品,金首飾,卡地亞的手表,蒂梵尼的項鏈,戴比爾斯的鉆石,已經(jīng)被紀委沒收的家當竟然全在里面。 袁梓君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她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以她從政幾十年的經(jīng)驗都猜不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袁大姐,您休息吧,,對了,這幾天別出門,可能省里有個重要的外事活動需要您參加,我們就不打擾了,再見。” 紀檢人員走了,臨走還細心的幫她把門關(guān)上,袁梓君回頭問家里的阿姨:“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回老家了么?!?/br> 阿姨說:“我也不知道,我本來在老家已經(jīng)找好工作了,昨天縣政府找到我,二話不說開車把我送到這里來了,大姐,您沒事了?” 袁梓君失神的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搖搖頭:“我有事,我徹底糊涂了?!?/br> …… 江東省第五監(jiān)獄,昔日省城花花大少袁小軍現(xiàn)在是階下囚,代號6487,他的十年刑期將在這里渡過,監(jiān)獄的條件比看守所好多了,但同樣枯燥無奈,同樣菜里沒有一滴油。 袁小軍瘦了,臉頰凹陷,目光木訥,頭皮剃得發(fā)青,他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因為從入獄老婆就沒來看過他,最近幾個月連女兒也不來了,他曾經(jīng)自殺過一次,但被救活了。 “6487,有人要見你。” 獄警敲了敲囚室的門,袁小軍立刻條件反射的跳起來喊了聲到,跟著獄警來到了會客室。 令他驚奇的是,要見他的不是家屬,而是幾個陌生男子,清一色的白襯衫黑褲子,富態(tài)而威嚴,袁小軍在省城官場圈子打混多年,一看就知道這幾位是官場中人。 “袁小軍,這幾份文件你簽一下?!眮砣送七^來一堆文件。 映入眼簾的字眼全都是做夢出現(xiàn)過的內(nèi)容,減刑、緩刑、改判、保外就醫(yī)…… 袁小軍眼花繚亂,喉頭咕噥了幾聲,忽然倒在了地上,他太激動了,昏了過去。 12105 衣錦還鄉(xiāng) 老溫領(lǐng)取國務院特殊津貼不光是他一個人的事情,更是晨光機械廠的榮譽,廠里派員專門辦理此事,幫老溫買了兩張機票,并且派了一個秘書陪同前往。 這是溫雪第一次坐飛機,興奮的不得了,飛機上用餐的時候,老溫看到女兒吃的很開心,便把自己那份盒飯放了起來。 “爸爸,你怎么不吃???”溫雪問道。 “爸爸不餓,留著吧?!崩蠝卮认榈恼f道。 溫雪鼻子一酸,父親有什么好吃的都想到女兒,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型企業(yè)的總工程師,年薪幾十萬的高級管理者,還是改不了這個老習慣,連一份飛機上的盒飯都舍不得吃要留給女兒。 飛機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兵器集團派來一輛車接老溫父女,可是剛上機場高速就交通管制了,所有車輛不得通行。 司機司空見慣的介紹說:“不知道這又是哪國元首來訪了,一搞就是個把小時,他們不走,也不讓別人走?!?/br> 老溫隨口問道:“是哪國的領(lǐng)導???” “好像是一個非洲什么小國的總理吧,管他呢,這幫孫子……” 等了好久交通管制才結(jié)束,老溫父女和隨行的秘書乘車來到下榻酒店,竟然是五星級的香格里拉大酒店,晚飯后打開電視,新聞聯(lián)播快結(jié)束的時候閃過一條新聞,說是西薩達摩亞總理攜夫人訪華,名字是個很晦澀的拉丁文,但鏡頭里卻分明是個亞裔人。 當時老溫父女就驚呆了,這不是劉子光么! …… 西薩達摩亞王國總理閣下攜夫人乘坐的專機在進入中國境內(nèi)后就由兩架成都軍區(qū)的殲十隨行護航,后由北京軍區(qū)的蘇27接替,一直護航到首都國際機場降落后才展翅飛去。 西國駐華大使和我國一位副外長前往機場迎接,在歡迎的人群中,劉子光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趙輝和關(guān)野身著陸軍禮服站在隊伍末尾,鐘漢東一身西裝和高層領(lǐng)導站在一起,劉子光站在艙門口揮手致意,下面一片閃光燈和快門聲。 劉子光快步走下舷梯,方霏怯生生的露出個腦袋,隨即一咬牙也跟著出來了,今天她的打扮是李紈幫她精心設計的,莊重而又不失青春靚麗的一套連衣裙加上鉆石項鏈和高跟鞋,配上清純的容貌和窈窕的身材,在世界級的第一夫人中也能名列前茅了。 西國總理閣下攜夫人和來迎接自己的領(lǐng)導們握手寒暄之后,警衛(wèi)局的專車開了過來,清一色的奧迪a8和奔馳s系列,全部是黑色頭頂警燈,國賓護衛(wèi)摩托車隊已經(jīng)取消,負責警衛(wèi)任務的是幾輛黑色多功能車,一些戴著耳麥的彪悍西裝男子等國賓上了汽車,也紛紛跳上了車。 機場高速全線封閉,路上只有交警和警衛(wèi)部門的車輛,車隊打著雙閃快速抵達市區(qū),經(jīng)過空蕩蕩的長安街,轉(zhuǎn)入廣場,大會堂門口已經(jīng)鋪設了紅地毯,身著毛料軍禮服和馬靴的禮兵分列兩旁,當國賓下車之后,一聲令下,他們齊刷刷的舉起了手中的鍍鉻禮賓槍,寒光閃閃的刺刀在夏日的陽光下光彩奪目。 國家總理在大會堂北大廳迎接尊貴的非洲客人,由于酷暑的北京氣溫極高,所以閱兵儀式改在這里舉行,兩位總理站在檢閱臺上,軍樂隊奏響了西薩達摩亞國歌《上帝保佑圣胡安》,劉子光將手按在了胸口,跟著哼唱起來。 今天他的打扮也是經(jīng)過精心設計的,藏青色西裝,紅色領(lǐng)帶,領(lǐng)子上佩戴西薩達摩亞國旗徽章,低調(diào)沉穩(wěn),內(nèi)斂含蓄。 《義勇軍進行曲》演奏完之后,檢閱儀式開始,一個魁梧的軍官拔出佩劍大步向前大聲喊道:“總理先生,中國人民解放軍三軍儀仗隊列隊完畢,請您檢閱!” 在進行曲的旋律中,劉子光檢閱了三軍儀仗隊,身高全部在一米八五的儀仗隊士兵們隊列整齊,氣勢逼人,背后的江山如畫大型油畫更是波瀾壯闊,將祖國大好河山的壯美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劉子光英姿勃發(fā),瀟灑的揮手還禮,一旁替他捏了把汗的方霏心中暗道:還是老公氣場夠強,一般人肯定hold不住啊。 檢閱后,歡迎儀式告一段落,稍事休息后,雙方開始第一輪會談,基本上是就雙邊問題和國際上的熱點闡述各自的看法,屬于寒暄的階段。 晚上,國家總理在人民大會堂西大廳為劉子光訪華舉行歡迎宴會。菜式設計中西合璧,包括一道冷盤、一份湯、三道熱菜和餐后甜品。湯和熱菜以中式為主,包括清燉山珍湯、佛跳墻、東坡牛排和金瓜鮮蔬。甜品是西米南瓜茸以及點心、水果各一份。 劉子光的父母也參加了宴會,他們可不像兒子那樣見識過那么多大場面,遇到這種排場有點hold不住了,幸虧住建部的李部長在旁邊全程陪伴講解,才沒有怯場。 西國總理及其家人一行下榻在釣魚臺國賓館,有關(guān)部門給他們安排了警衛(wèi)人員,也就是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劉子光的貼身侍衛(wèi)正是老熟人關(guān)野, 托劉子光的福,他現(xiàn)在不但恢復了軍籍,還晉升了軍銜,已經(jīng)是中校了。 安排給總理夫人的保鏢是一位身懷絕技的年輕女軍官,劉子光也不認識,但是據(jù)關(guān)野爆料說,本來有關(guān)方面準備把上官謹調(diào)來當保鏢的,但是考慮到某些因素,還是安排了一位和劉總理沒有交集的女軍官。 “有關(guān)方面真是貼心啊,連總理夫人吃醋的問題都考慮到了?!眲⒆庸獍迪搿?/br>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會會老朋友就可惜了,劉子光把方霏哄睡著之后,躡手躡腳的出了門,看到關(guān)野正站在走廊里。 “就知道你閑不住,車已經(jīng)預備好了?!标P(guān)野說。 車是防彈奧迪,除了關(guān)野之外沒有其他人,但劉子光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肯定有一隊人馬跟著,外交無小事,有關(guān)單位在對待外國友人方面向來不含糊。 車開到后海附近的一個胡同里,停在趙輝的四合院門口,院子里已經(jīng)擺好了酒,冰鎮(zhèn)扎啤,煮鹽水毛豆,炸臭豆腐,還有一碟江北風味的油炸金蟬,都是夏日下酒的好菜。 沒有虛套,沒有客氣,三人坐下之后就開始喝酒,連干三杯之后趙輝開始說話:“兄弟,在你最危難的時候我沒幫你,這是我最內(nèi)疚的事情,但是希望你能理解,我是身不由己?!?/br> 劉子光說:“換我在你的位置,也會那樣做,既然我們現(xiàn)在能坐在一起喝酒,”就說明我從沒怪過你。” 趙輝說:“你的冤案已經(jīng)平反,負責這個案子的江北中院一干人等全部下崗,省高院負責復核的人員也停職檢查,涉嫌殺人滅口的萬自豪已經(jīng)被依法判處死刑,譚志海死在了美國,徐紀元已經(jīng)是廢人,陳玄武在加拿大被人殺死,玄武集團破產(chǎn)清盤,這些結(jié)局你還滿意吧?” 劉子光說:“說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他們的死是罪有應得,而不是因為加害了我就必須得死,如果因為我現(xiàn)在的身份而處理他們,那法律的存在還有必要么?” 趙輝哈哈大笑:“果然有見識,我已經(jīng)跟不上你的思路了?!?/br> 劉子光舉杯道:“不說這些不開心的,喝酒?!?/br> 三人喝了一杯,劉子光又問道:“怎么沒見胡清凇?!?/br> 趙輝說:“他出家了,北京龍泉寺當和尚去了?!?/br> 劉子光吃了一驚:“為什么要出家?” “還能怎么著,看破紅塵唄,馬峰峰連他都不放過,強取豪奪把他2%的股權(quán)給拿走了,還讓稅務局上門查賬,開出一百億的罰單來,這不逼著人往絕路走么。” “難道出家就能躲過劫難么?” “或許是尋求心靈的寧靜吧,胡清凇這些年來就一直潛心研究佛法,悟透了很多道理,他在出家前還設了個局報了一箭之仇,讓馬峰峰在蒙古承包煤礦的項目上損失了幾十億美元,這可都是實打?qū)嵉馁Y金啊。” 劉子光來了興趣:“他怎么做到的?” “其實很簡單,利用馬峰峰的貪念而已,胡清凇早已算到了馬家的勢微,這個局設計的天衣無縫,根本無解,蒙古方面出手的也是權(quán)貴富二代,還有一些法西斯組織什么的,就算馬京生還在位子上都不一定能輕易擺平,更何況他已經(jīng)下臺了,所以馬峰峰只能認栽,這就好像打了一輩子鳥,最后被小家巧啄瞎了眼,他這口惡心氣我看到死都咽不下去了?!?/br> “馬少爺人在哪里?” “大概在哪個酒吧醉生夢死吧?!?/br> “能找到他么?” …… 三里屯某酒吧,馬峰峰正趴在吧臺上,面前擺著一排威士忌杯,都是雙份的量,他已經(jīng)喝了很多,醉眼朦朧,但還覺得不夠,他要用酒精徹底的麻醉自己,忘記一切煩惱和憂愁。 他身上有一張檢測單,上面的結(jié)果是hiv陽性,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自己就患上了絕癥,難道這是上天對自己縱情聲色的懲罰? 父親退休以后,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二十歲,各種病也跟著出來了,整天往305跑,這段時間馬峰峰充分感受到了人走茶涼,世態(tài)炎涼,他只恨自己當初貪玩沒走仕途,要不然馬家也不會敗的這么快。 一切都晚了,最后一筆流動資金也丟在了蒙古的大漠戈壁,那幫成吉思汗的后代宰起人來比他們的祖先還狠,手段之卑劣粗暴,連馬峰峰這種強取豪奪慣了的都自愧弗如,他恨,恨那幫搶了自己錢的韃子;恨奪去了父親權(quán)勢的那幫政客;更恨傳染給自己艾滋病的那個婊子,雖然至今他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人傳給了自己。 忽然幾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眼前,馬峰峰醉眼朦朧,指著來人說道:“小明……咦,這個是誰?劉子光!” 12106 省親 馬家雖然在老太爺去世后就開始走下坡路了,但爛船還有三斤鐵,關(guān)于劉子光的消息馬峰峰也略知一二,這家伙非但沒死,還鬼使神差的控制了一個國家,搖身一變成為總理,正兒八經(jīng)的跑來中國友好訪問,馬峰峰心里的這個憋屈和憤慨簡直難以用語言形容。 他劉子光算什么東西,二線城市工人家庭出身,不論從家世,學識,眼界還是個人能力,都比自己差了十萬八千里,可現(xiàn)在人家是高高在上的貴人,自己卻淪為命運的失敗者,這到底是為什么! 譚志海莫名其妙的被人勒死在波特蘭,徐紀元患上了怪病,就在自己也屢次遇險,汽車的制動裝置被人破壞,家里的浴缸突然帶電,馬峰峰知道,這些都是劉子光派人做的,他想讓自己死! “丫挺的,我和你拼了!”馬峰峰抄起一個啤酒瓶在吧臺上磕碎了就要撲上去,早被關(guān)野一把掐住了脖子,酒吧里一陣sao亂,這家店的老板也是北京城里有名的人物,此時正好在酒吧里和朋友談生意,見到狀況趕緊上前打圓場。 “怎么著哥幾個,不給我面子是吧?”老板談笑風生,不怒自威,身后跟著幾個膀大腰圓的東北漢子,那是他自信的源泉。 “沒你的事,一邊歇著去?!标P(guān)野扭頭沖了他一句。 “喲呵,小丫挺的還挺橫,知道哥哥是誰么!弄死你都沒人管?!崩习暹@話不是吹的,他和京城娛樂圈幾位大佬都挺熟,尤其是經(jīng)常上春晚演小品的一些大腕,那都是演藝界的牛人,和政界也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所以只要是道上混的,基本上沒人敢在他的酒吧里鬧事。 “他也是為你好,亂管閑事小心把飯碗砸了?!壁w輝懶洋洋的說道,老板扭頭看了他一眼,不認識,但眼熟。 混這一行的都講究個眼力,老板察言觀色的本事也不弱,仔細打量之下,看出鬧事的這幾位氣場都挺足,看來有一定的背景,但馬少在自己地盤上吃虧總歸不是事,他上前一步道:“有話好說,別動手,先把馬少放下?!?/br> 老板有定力,他身后那幾個打手耐不住性子了,“cao,還敢在這兒撒野,我廢了你丫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