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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趙老板如此有誠意,我當然會把人給你弄來的?!闭f著,黃芬一把接過對方手里的錢揣進兜里,歡天喜地的出了院子門。 —— 第二天,學生們簡單的吃了一點自己帶的餅干副食品,跟著羅浩來到了村部的廣場。 這個廣場是開大會時候用的,以前春耕秋耕之前,都要在這里進行動員會,這些年分田到戶了,會也開得少了,向武兵給學生們鼓勁的大喇叭一喊,很多村民湊熱鬧似的,三三兩兩的就在廣場上坐下了,這么多人聚在一起,小孩子們自是異常高興,扎堆的在廣場里瘋跑。 向武斌便拿著喇叭開始直奔今天的主題,“燕城紅旗高中的同學們,歡迎大家來我們村里進行社會勞動學習!” 隨著齊刷刷的掌聲過后,羅浩帶著大家整理好隊伍,一起往地里走。 云安村村西部有一塊很大的土地,是沒有具體劃分到戶的,屬于村民集體所有,村里的會計將它丈量了,然后劃分成面積相等的若干小塊,每家每戶都去種上一塊,基本上不是種花生,就是種紅薯。 這次的社會勞動教育,就從這塊土地上開始。 至于在哪家吃飯這種事情,最終全由向武兵安排了,學生口袋里有錢,把他們叫去家里吃飯,或多或少能夠蹭點油水,這種活當然是向武兵的親戚們能占到便宜。 夏天的早上,是一天中最涼快的時候,每個學生在向武兵的建議下,在村里一個編斗笠的老漢手里花三塊錢買了一個斗笠,做好了準備工作。 開始干活之前,先進行自由分組,兩個人一組,男女搭配,江晚也不客套,率先就選了沈逢清, “逢清哥,你放心,我手腳麻利,絕對不耽誤你事兒。” 江綿也不想跟她搶,畢竟她的官配是裴修言,當即略帶羞澀的抬眼看向身旁隔著兩個人的裴修言,“修言,要么我倆一組吧~” 她的問話一出,其他兩個女生也識相的不再盯著裴修言,各自選了干活的搭檔。 這個時候的紅薯藤已經(jīng)長得挺長了,要想把它翻過去,還要費些力氣,羅浩是已經(jīng)帶過好幾次學生社會勞動教育了,他先站在那里示范了一番,然后讓各組分工干活。 翻紅薯藤大家不方便擠在一堆,社會的歷史實踐經(jīng)驗已經(jīng)證明,吃大鍋飯是行不通的,所以羅浩給每個小組分了一塊地,實行承包制,一天的任務便是完成一塊地的農(nóng)活。 “我們統(tǒng)一把紅薯藤從左邊往右邊翻?!苯硪膊怀C情,從隨身帶的背包里翻出兩對自制的長套袖,一對遞地給沈逢清,一對給自己套上,麻利的開始干活,當然,動作稱不上熟練。 江綿哪里干過這些活,站在那里半天不愿意伸手。 裴修言倒是干脆,剛開始扯斷了兩根紅薯藤以后,也慢慢的上手了,對著她也不是很客氣,“你站在那里也站不完,趕緊弄吧!” 江綿扁了扁嘴,還記得上一輩子他們?nèi)サ氖怯衩椎?,大家是一起掰玉米,沒有分成任務到個人,掰玉米也不用彎腰,相對輕松一些,她一天打打醬油也就過了,可是現(xiàn)在任務分到了小組,她要是打醬油,估計會在裴修言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硬著頭皮開始干活。 城里面的學生來下地,引起了村民們的好奇,他們在這里干活不到半個小時,就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幾批人。 江濤把牛拴到田邊的山坡,也迫不及待的跑了過來。 遠遠的他就看到了江晚,只是個把月的時間,說不上哪里變了,但是感覺就是不一樣了。 只見她半彎著腰在認真干活,時不時的跟旁邊那個男生聊兩句,舉手投足之間散發(fā)著一種優(yōu)雅的氣息,特別是她身上那種自信而又樂觀的光芒,是以前從來沒有曾有過的,讓他有了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江濤擠開圍觀的村民,只奔江晚而去,陰陽怪氣的喊,“我的好meimei,這離開才一個多月,回了村也不回家里看看嗎?” 同學們干活本就挺枯燥,突然聽得這么一聲,大家都直起腰來看熱鬧。 江晚聞聲抬起頭,看著對方那流里流氣的樣子,又根據(jù)原主的記憶推斷,眼前這個人應該就是江濤了, “我并不認為你是我哥哥,自從你們要把我嫁給趙喜東那個傻子那天起,我跟你就沒有任何關系了?!?/br> 她的眼神里沒有了以前的懦弱,直視他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畏懼。 “你他媽這是忘恩負義??!”江濤說著就想上去擒住她的手腕。 這旁邊的同學年紀都跟他差不多大,再加上又站著好些個村民圍觀,陡然被自己欺壓慣了的meimei回懟,他覺得面子上特別過不去,畢竟在以前,他對江晚要打要罵的,她也從來沒有反抗過。 “我勸你不要隨便動手?!鄙蚍昵逑人徊剑ブ氖滞缶屯赃呉慌?。 沈逢清畢竟生活在軍區(qū)大院,這些年的晨起早練,寒暑假跟著那些叔叔伯伯也沒少cao練,手上的力氣當然是不差的。 江濤吃疼,揉著手腕就一陣怒吼,“你是誰?有什么權利管我的事情?” “你不要管我是誰,大庭廣眾之下公然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么男子漢?!鄙蚍昵逭f話不緊不慢的,可是配上他低沉的嗓音,具有壓倒性的緊迫感。 “我可是他弟弟,你算哪根蔥。”江濤平日里狂妄慣了,自然看不得別人壓他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