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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著,那紅衣女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女人勾唇一笑,抬起腳將一只足踩到板凳上,上身前傾看著傅驚鴻開口道:我是司空九娘,是酒家的老板娘。 傅驚鴻頓了頓,覺得自己大腦好像有些迷糊,開口便問:是喝酒的那個酒,還是九霄那個九? 司空九娘挑眉一笑,道:喝酒那個酒又如何,九霄那個九又如何,念起來不是一樣的么?有何差別。 傅驚鴻頓了頓,笑道:也是。 司空九娘看著他,慢慢將那翠綠色的小瓷瓶舉了起來,勾唇笑道:此乃我酒家鎮(zhèn)店之寶,你若能與我拼酒拼贏了,你便可以拿去。 哦,為何是鎮(zhèn)店之寶?傅驚鴻細細看那小瓷瓶,初見雖覺似曾相識,然而再看便只覺得尋常,這樣的小瓷瓶在外頭到處有得賣。 司空九娘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仰起頭笑了起來,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放肆大小也別有一種灑脫風qíng,她挑眉道:你既然不知道鎮(zhèn)店之寶是什么,又為何來拼酒? 她大笑,隨后慢慢道:許多人傾其所有只為求得這個東西,你說這是什么? 傅驚鴻搖頭道:我想不出有什么東西值得人傾其所有。 司空九娘道:世人多煩憂,自然想忘記那些俗世之中的紛紛擾擾,我這瓷瓶里的酒,便能讓人忘記所有煩憂。 傅驚鴻不信道:哪有什么酒能讓人忘記一切。 司空九娘又大笑了起來,道:我這酒家三年才開一張,但是每次都人滿為患,他們擠破了頭都搶不到這酒,你卻不信這酒能讓他們忘記一切? 傅驚鴻也笑了起來,道:如果這個酒果真的能讓人忘記一切,那些喝了酒的人怎么會記得他們曾經(jīng)喝過這個酒,又怎么會將這件事告訴別人,讓他們來買你的酒。 司空九娘也大笑,隨后她挑眉道:那你就不想要這個酒了么? 傅驚鴻看了看她,笑道:我雖不信這酒能讓人忘記一切煩惱之事,卻相信這是一壺好酒,我當然要,為何不要? 好!司空九娘笑道,我們便以一局定勝負好了,我倒出兩杯這酒來,你一杯,我一杯,若是你喝了不醉,你便贏了。 傅驚鴻點了點頭,忽然道:我還不知道,這酒叫什么名字? 司空九娘看著他,挑眉一笑,將那小瓷瓶打開來,頓時酒香四溢。 地板上有些人循著酒香爬了起來,聞了兩下酒香,隨后又醉倒了過去。 傅驚鴻聞著那酒香,大腦竟也更暈暈沉沉了些,他聞著這酒香,竟也快要醉了。 司空九娘笑道:此酒一旦開了,據(jù)說方圓一里之內,聞到酒香的人也會醉過去。 哦?傅驚鴻真的有些醉了。 司空九娘拿起一個小杯子,將瓷片里的酒倒了進去,正好斟滿。 她抬手將那個杯子遞給傅驚鴻,然后又倒了一杯給自己。 傅驚鴻聞著手里杯子散發(fā)的酒香,愈發(fā)覺得沉醉。 他抬手將那酒遞到唇邊,隨后一飲而盡。 然后他醉了。 此酒名為醉生夢死,喝了便讓人能在大醉中忘記所有煩惱 司空九娘也仰起頭來將酒一飲而盡。 據(jù)說喝了之后便能讓人忘記所有前塵煩憂,故而又名忘前塵但是哪里真的有一種酒能讓人忘記一切呢,這酒只不過能讓人喝了之后大醉一場罷了,有的人醉一天,有的人醉一年,卻沒有人能醉一輩子,一旦酒醒之后,一切仍然是原來的樣子 ================================================= 作者有話要說:huáng藥師:不久前我遇到一個人,送給我一壇酒,她說叫醉生夢死。喝了之后,可以叫你忘掉以前做過的任何事。我很奇怪,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酒?她說人最大的煩惱就是記xing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了,以后的每一天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那你說多開心?這壇酒本來打算送給你的,看起來,我們要分著喝了。 《東邪西毒》 第82章 傅驚鴻醉了。 他又醒了。 醉生夢死,也不能讓一個人醉一輩子,酒醒了,一切仍然是原來的樣子。 大醉一場后,傅驚鴻回到了斷袖谷。 他在斷袖谷附近的山林里尋了一處偏僻的地方,那里正好有一個被廢棄的木屋子,似乎是曾經(jīng)有人在這里住過,但是那人似乎已經(jīng)離開了很久,屋子里的桌子凳子全部落滿了厚厚的灰。 傅驚鴻將那木屋糙糙打掃了一遍,便住了下來。 木屋之外便是一片小樹林,再往前一些便是一處斷崖,在哪里可以將這附近的風景都看得清清楚楚,可謂一覽眾山小。 木屋之后則是一條小溪,溪水清澈,流水潺潺,溪邊有垂柳。 傅驚鴻在心里笑道,這也算是依山傍水了。 夜晚他便在木屋里入睡,清晨便在山林里游玩,渴了便以飲溪水,餓了便吃些野果,這山林里自然不乏野兔走地jī,他不時也能打些野味入飯,日子過得也算逍遙有意。 偶爾他也會想起之前發(fā)生的所有事qíng,他也會惆悵一番,感嘆一番。 有時候他也會覺得也許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罷了,而他現(xiàn)在只是大夢一場醒來。 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亦或者是夢一場。 傅驚鴻站在斷崖邊,看著日薄西山,夕陽西沉。 以前發(fā)生過的事qíng便讓他過去罷了,昨日種種宛如昨日死,明日種種亦如明日生。 除卻生死,這世間哪一樁不是閑事? 生生死死,一生過矣,何必糾結? 這一日,傅驚鴻從山上采了些野果,又打了只野兔子,撿了些落葉樹枝便在小溪邊烤起了野兔子來。 他先是用打磨好的尖石子將野兔子的皮剖了出來,然后把內臟去了,用溪水清洗了血水之后,他便一開始吃用溪水洗gān凈了的野果,一邊烤起了兔ròu。 吃了幾個野果,兔ròu也烤得差不多了,傅驚鴻用溪水將火澆滅之后,拿出之前在山林里發(fā)現(xiàn)的蜂蜜,在兔ròu上涂了厚厚的一層。 之前他在山林里一顆樹上找到了一個蜂巢,花了些功夫將那些蜜蜂弄走之后,就將蜂巢里面的蜂蜜用一個酒壇子裝了起來,準備慢慢吃。 后來他在山林里抓了幾只兔子吃,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作料味道不大好,便將主意打到了這蜂蜜上,果然有一次烤完兔子弄了些蜂蜜后果然很好吃,這以后他便用個瓷瓶裝了些蜂蜜,餓了之后打了兔子就可以就著蜂蜜吃。 烤得金huáng金huáng的兔ròu和上面厚厚一層層蜂蜜,看著便讓人胃口大開。 傅驚鴻喝了一口溪水,便開始吃蜂蜜兔ròu。 如此逍遙愜意,就這般過完一輩子也無不可。 傅驚鴻三兩下便將兔ròu吃得gāngān凈凈,喝了一口溪水后,他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發(fā)現(xiàn)衣服上沾染了些灰塵,便打算去洗個澡。 他回到斷袖谷之前便在外邊的小鎮(zhèn)的成衣鋪里買了幾套衣服,這會兒倒不擔心沒有衣服換穿。 于是他回到石屋里拿了一套衣服,便轉身去洗澡了。 那條小溪是從山上發(fā)源的,溪流的盡頭是離石屋不遠的一個小潭,雖然是一潭靜水,但是因為常年有活水的補充,故而潭水也算清澈gān凈,傅驚鴻經(jīng)常去那里洗澡。 那小潭潭水微涼,比溪水里的水還要涼一些,倒也稱得上寒潭這個稱呼。 傅驚鴻脫了衣服后便跳入寒潭里,閉上眼睛仍由寒涼的潭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溪水寒涼卻不刺骨,讓人十分舒適。 傅驚鴻半瞇著眼小憩,卻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 非常輕微,但是傅驚鴻立刻就聽到了。 他一頓,轉過頭來看向來人。 來人一襲玄衣,眸似濃墨,定定的看著正在寒潭之中的傅驚鴻。 師兄 終于找到你了。 傅驚鴻看著站在岸邊的冷棲軒,嘆了一口氣,輕笑道:好久不見,二師弟。 冷棲軒深深的看了傅驚鴻一眼,忽然慢慢走下水里來。 師兄,我們找了你很久 冷棲軒聲音低啞,慢慢靠近了傅驚鴻。 傅驚鴻頓了頓,道:我說過,我會回到斷袖谷里來的。 冷棲軒走到傅驚鴻面前,伸手抱住了傅驚鴻,將頭埋在他肩膀上。 我們到處都找不到你,在魔教,慕容麟死之后我們卻怎么也找不到你。冷棲軒的聲音悶悶的。 我們還以為你他沒有說下去,只是抬起頭,看著傅驚鴻,眼里流露出些微慌亂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