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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驚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采居樺彎腰看著他,道:我救了你一命,所以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教主面前了。 他面帶微笑,眸中卻一絲笑意也無。 第68章 采居樺轉身離開了。 傅驚鴻倒在地上,心下焦急,卻只能等著軟骨散的藥效消散。 他大意了,看到采居樺出現(xiàn)在司徒山莊的時候,他就應該和溫如玉他們說一聲的。 不過現(xiàn)在后悔也沒有用了。 傅驚鴻閉上眼,努力想對策。 如果采居樺說的是真的,恐怕等他軟骨散藥效退去了,一切都晚了。 但是他又能如何? 傅驚鴻閉上眼睛,忽然聽見有人來了。 他心里猛的一驚,方才他選擇在這里對采居樺出手也是因為這里是荒郊僻野人跡罕至,但是為什么 他睜開眼睛,然后愣住了。 眼前之人一襲白衣,懷抱素琴。 那人神qíng淡漠,濃墨如眸,輕描絲眉,宛如水墨畫般,眉眼流韻,水暈墨章。 傅驚鴻一頓,萬萬沒有想到,此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竟然會是柳閑琴。 你怎么會在這里?傅驚鴻開口便問。 柳閑琴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在司徒山莊看見你出來,便跟了上來。 傅驚鴻了然。 柳閑琴已經(jīng)走上前來。 傅驚鴻道:那你應該聽到方才那人說的了,司徒山莊現(xiàn)在很危險,你還不快點回去? 雖然他想設法解開軟骨散,但是想來柳閑琴應該也束手無措,與其在這里耗費時間,倒不如讓柳閑琴回去通風報信。 柳閑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我?guī)湍憬忾_。 傅驚鴻一頓,柳閑琴又不是醫(yī)者,如何解? 他正疑惑著,卻見柳閑琴拉起袖子,露出一只素白的手。 柳閑琴的五指修長白皙,傅驚鴻一時不解其意,卻見柳閑琴低下頭在手腕上咬了一口。 他在抬起頭來時,手腕上已經(jīng)多出一個深深的牙印。 牙印深已見血,在那白瓷般的肌膚上顯得突兀,猶如白梅之上一點胭脂。 隨后柳閑琴便將他那只手遞到傅驚鴻嘴邊。 傅驚鴻怔住了,只看著那只手,不知該作何反應。 張嘴,柳閑琴淡淡道,我的血可御百毒。 傅驚鴻頓了頓,只好張開了嘴,當他嘗到滿口鐵銹味,差點被嗆住,只好láng狽的咳了咳。 柳閑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將手收了回去,拉下衣袖。 傅驚鴻閉上眼睛,慢慢緩過勁來。 他站起來,雙腿還有些發(fā)軟,但還是站直了身體。 他緩了口氣,轉頭對柳閑琴道:我們快點趕回去吧。 柳閑琴看了他一眼,道:不必擔心。 傅驚鴻看柳閑琴似乎云淡風輕的模樣,奇道莫非他們早有準備,但他到底還是沒有開口問。 回到司徒山莊之時,司徒山莊有些混亂,但并沒有傅驚鴻想象中的慘狀。 司徒山莊比武臺下灑落著密密麻麻的蟲子的尸體,那些蟲子約有一指粗,紅色肥大的身體上布滿了黑色的斑痕,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傅驚鴻皺著眉看著那些蟲子,有些被斬斷了半截,流出深綠色的液體。 有些人躺倒在地面上,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 還有些人明顯剛剛經(jīng)歷了一番殊死搏斗,癱坐在地面者有之,有的人勉qiáng站著,身上也有血痕,環(huán)視四周,還好生生的站著的似乎只有站在中央的那幾個人了。 溫如玉站在比武臺中央,手里一把驚風劍劍氣四溢,寒光奪目。 那把劍上有血痕,明顯方才已經(jīng)祭過劍了。 傅驚鴻似乎從未見過這樣的溫如玉。 平時溫文爾雅的模樣已經(jīng)消失不見,此時,他的眸里只有凜凜的寒光,那寒光宛如一把劍,戰(zhàn)意凜然,輕世傲物。 上一世清城武林會,溫如玉似乎也是這般,持劍凌風,縱劍猖狂。 沈碧水站在他身側,桃花眸微沉,亦是一派認真之色。 他手持桃花扇,黑金為骨,jīng鋼為面的扇子宛如開了刃的劍般寒光四溢。 桃之華則站在溫如玉另一側,手里拿著九尺軟鞭。 蕭枕寒亦手持一玉簫,站在桃之華一側。 站在他們對面的人正是上次在高稷山出現(xiàn)的,慕容商身后的那四個人。 那四個人亦站在比武臺之上,看來方才他們并未出手,只是指使那些蠱蟲去偷襲九大門派之人,看時候差不多了,才現(xiàn)身。 兩相對峙,大戰(zhàn)即發(fā)。 那個手持重劍的魔教之人首先發(fā)難,朝著溫如玉一劍劈來。 溫如玉眸里寒光一閃,手持凌云劍迎了上去。 采居樺也朝著沈碧水沖了上去,只見他手一翻,一個猶如琉璃球般大小的紅色小球彈了出來。 沈碧水手持桃花扇五指一翻,便以內(nèi)力將那顆紅色小球擊出幾丈遠。 那顆紅色小球在空中忽然爆炸開來,噴出一股一股紅色的煙霧,不幸被紅色煙霧波及到的人頓時兩眼一翻暈倒在地。 慕容思看了蕭枕寒一眼,手里那把雕飾奇異的人便直直刺向蕭枕寒。 蕭枕寒絲毫不敢怠慢,橫蕭一擋,便與慕容思對峙了起來。 桃之華面色不善的看著唯一一個未進入戰(zhàn)局的紅衣女子,那紅衣女子頭戴繁復的銀飾,臉紋詭異刺青。 他冷冷哼了一聲,手里那九尺軟鞭便施展開來,直直朝著紅衣女子而去。 紅衣女子看他一眼,眼波流轉,媚意橫生,一側身躲過桃之華一鞭,轉身便是一袖子揮了過去。 幾只約有指甲蓋大小的蠱蟲從紅衣女子的袖子之中飛了出去,朝著桃之華的臉上撲去。 桃之華冷哼,一甩手中九尺軟鞭便將那些蟲子擊碎了。 戰(zhàn)局正酣,傅驚鴻左右看了下比武臺下,卻不見他兩位師弟。 他想方才混戰(zhàn)開始之時他不在,冷棲軒和白練華一定是去找他了。 一時半會是找不到他們了,傅驚鴻轉眼看回比武臺上,那上面他也cha不上手。 傅驚鴻正躊躇著要如何,此時戰(zhàn)局卻忽然一變,只見臺上那紅衣女子忽然chuī響了骨笛。 他一頓,不可置信的看著地面上那些已經(jīng)死了的蠱蟲居然又開始蠕動了起來,那些折了頭的蠱蟲也慢慢蠕動爬向一邊的人。 而比武臺下,也出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蠱蟲,還有許多蜈蚣蝎子夾雜在其中。 傅驚鴻看著便有些頭皮發(fā)麻,立刻轉身在地上撿了一把劍yù對付那些越來越爬近的蠱蟲。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事發(fā)生了。 只見那些蠱蟲朝著他爬近,爬著爬著,卻在離他約有三尺遠的地方止步不前。 不止那些蠱蟲,就連蝎子蜈蚣這些毒蟲,也亦然,在距離他三尺遠之初便不再向前,轉而朝向別處爬去。 在他身遭三尺遠的一圈,空空無也,而比武臺下則幾乎要被這些毒物淹沒了。 傅驚鴻不明所以,但他發(fā)現(xiàn),那些毒物似乎不敢靠近他三尺之內(nèi)。 他往前走了一步,那些毒物便退開三尺遠。 傅驚鴻心里疑惑不解,但他也知此時深究不得,連忙持劍向前。 此時司徒山莊內(nèi)四處皆是毒物,他要快些找到冷棲軒和白練華才成。 至于其他人,還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但是他畢竟太顯眼了,比武臺下幾乎都是毒物一片,唯有他那處空空無也,立刻有許多人朝著他這邊靠近。 就連比武臺上的人都向下望去。 尤為采居樺最為震驚,他看向傅驚鴻的眼神一頓,沈碧水手里的扇子便向著他胸口而去了。 采居樺躲閃不及,被當胸劃了一道傷口,胸前衣服都劃破了。 形勢翻轉,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溫如玉手中劍在空中挽出一道劍花,忽然氣勢一變,原本渾身凜然的劍意忽然收攏來。 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劍,緩緩入了劍鞘。 不,不是入鞘,而是藏鋒。 返璞歸真?對面那持重劍的男子大驚道。 臺下的傅驚鴻也一頓,世人皆言返璞歸真乃是武學最高境界。 大白若rǔ,大方無隅,大器晚成,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當一個人達到武學之最高境界時,便會返璞歸真,猶如尋常人般。 臺上的形勢瞬間發(fā)生變化,溫如玉收斂氣息后,手里劍猶如行云流水般瞬間破開對手攻勢。 兵敗如山倒,那男子很快便就潰不成軍,節(jié)節(jié)敗退。 沈碧水見狀也加快了攻勢,手中折扇一顛三變,jīng鋼制成的扇面邊緣鋒利無比,很快就將對面的采居樺身上劃出了數(shù)道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