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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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在淮安,簡單的滯留了半日,視察了方甲航與張錫麟的研究工作,方甲航的工作其實很簡單,蒸汽機已經(jīng)快要獨立制造了,因為有吳行的先例在那,如今要在中華地面上鋪上一條鐵道,已經(jīng)被提上了日程,沐臨風未到淮安之前,方甲航已經(jīng)在地圖上勾畫了一條由淮安到揚州的路線,準備在這里先鋪設一條做試運行,但是一直在研究細節(jié),正準備上報,沐臨風就來淮安了,正好乘著這次機會向沐臨風提出了這個方案,沐臨風只說了一句話:“小心求證,大膽實施!” 至于張錫麟的電報信息研究進行的也算是比較順利,畢竟這個產(chǎn)業(yè)比較新穎,好多東西都暫時不被人所接受,而且大部分招聘過來的人,都是一些抱著新奇態(tài)度來參觀的,加上一些招來的老外,雖然精通英文,甚至精通密碼,但是對于電報的生產(chǎn)還是一知半解,這需要一個過程,沐臨風也并沒有抱多大希望,只是讓張錫麟耐住性子,潛心研究。。。 簡單的視察了這兩個新建的部門,有巡視了一下船廠,如今的淮安船廠比之之前已經(jīng)擴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在淮安已經(jīng)分成了私營與國營兩種,私營的可以利用鐵甲艦的造船技術(shù)制造民營海船漁船,但是規(guī)格已經(jīng)被限制住了,最大只能造多大,船上的設置最多只能有什么,都不能與國營的相媲美,這種運營模式,也是船廠的負責人親自給王之楨上書,王之楨又親自詢問沐臨風,沐臨風親自給船廠制定的方案,如今沐臨風見自己的方案得到了很好,最富有成績的實踐,當然也感到很欣慰。。 :.:.,!沐臨風在淮安耽擱了半日后,立刻坐船開始北上朝鮮,這一路坐船要兩日時間,沐臨風在船上還沒完全從淮安一行的興奮中緩解了下來,方甲航與張錫麟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當初不枉自己花錢送他們出國,在海上顛簸了一日后,沐臨風的興奮期逐漸的過去了,心中卻在想著前幾日楊宛找自己說的事情,那日楊宛雖然留著陪自己了,但是兩人除了男女之事外,再也沒有做過其他事了,沐臨風幾次想要問清楚楊宛的具體來歷,但是最終都沒有開口,并不是他怕楊宛不說實話,也不是怕楊宛的話嚇著自己,他只是憑著本能的直覺告訴自己,也許楊宛背后有什么苦衷,自己苦苦相逼,只會讓楊宛更加痛苦,不管猜的對不對,沐臨風也算是找到了自我安慰,自認為對楊宛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不過如今在船上細細想來,自己對楊宛真的好么?當初答應楊宛,會幫她對付馮仁岙,不過后來事實證明,所有對付馮仁岙的行動中,沐臨風并沒有出過什么力,所有的一切,都是楊宛自己在cao作,自己究竟給了楊宛什么?而楊宛命知道自己并沒有幫過她,又是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夏季的海風吹在臉上總一陣濕濕的感覺,并不是格外的舒服,沐臨風坐在甲板上一日都沒有說話,而德川家惠與田川美子就站在沐臨風的身后一日,也沒有說話,她們兩個這次是充當沐臨風的保鏢,也并不是沐臨風要求的,而是她們后宮組織用民主票選出她們來貼身保護沐臨風的,沐臨風并沒有反對,在這方面,沐臨風是充分相信德川家惠與田川美子的。。。鑒于以往自己老婆們經(jīng)常遇到危險的經(jīng)驗,這次沐臨風臨行前,不但對后宮增加的防衛(wèi),還特地交代紅兒等會武藝的女子提高警惕。 一日后,沐臨風的艦隊路過威海港口時,威海的戰(zhàn)艦已經(jīng)傾巢而出去了天津,據(jù)威海方面的人說,天津方面的戰(zhàn)事還算順利,只是威海都是海軍,雖然轟平了天津,卻沒有采取登6,一來是防止其他海域有戰(zhàn)事,二來是等候沐臨風的命令,沐臨風聽完匯報后,立刻給威海海軍下達了一個最新的指令,所有海軍從天津撤出,調(diào)往永平府,以隔斷河北一帶與東北的聯(lián)系,隨即立刻出前往朝鮮的平壤港口。。 吳三桂事先收到消息,如今已經(jīng)早就在平壤等候沐臨風了,沐臨風以前在后世之時,去過韓國旅游,但是沒有去過朝鮮,一直以來沐臨風對朝韓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如今再次踏足這片土地,已經(jīng)完全在不同的時空了。。 沐臨風下船后,吳三桂帶著朝鮮的皇室立刻迎了上來,沐臨風見吳三桂清瘦了不少,想必這些日子在朝鮮也吃了不少苦,不過轉(zhuǎn)頭看著朝鮮的皇室那么畢恭畢敬的樣子,沐臨風心中絲毫沒有同情之心,反而在想,以往朝鮮的歷朝都是如此,對中原畢恭畢敬,但是后來怎么樣,還不是一副鳥樣?沐臨風瞥了一眼朝鮮的皇室,便不再搭理他們,吳三桂看在眼里,深諳沐臨風的心里,乘著不注意,連忙派人送朝鮮皇室回去,這才親自護送著沐臨風一路去了平壤。 沐臨風沒來之前對朝鮮還有一點想象,在想此刻的朝鮮會是什么樣子,但是在去平壤的路上,沐臨風看到的是餓殍遍野,殘垣斷壁,百姓流離失所,也不知道是吳三桂在攻打朝鮮時做下的孽,還是俄國人之前控制朝鮮人留下的債,總之如今的朝鮮,比之東瀛在沐臨風轟炸后的情況好不了多少。 田川美子與德川家惠是過來人,她們曾經(jīng)親眼見過東瀛百姓的慘狀,如今來到朝鮮,這一幕一幕,仿佛之前東瀛的慘狀的復制一般,不禁又是同情,又是傷感,沐臨風看在眼里,卻不以為是,到了下榻的地方,據(jù)吳三桂說,這里是平壤最好的住所了,但是沐臨風方言看去,感覺這里就和避難營沒有什么區(qū)別,詫異地看了一眼吳三桂。 吳三桂立刻會意,連忙拱手稟告道:“大人,這些不是臣下所謂,臣下將俄國人趕走之時,朝鮮半島已經(jīng)是如此光景了,臣不但沒有對朝鮮進行掠奪,還幫助朝鮮的居民建設了一些臨時住所……” 沐臨風看了吳三桂一眼,暗想你小子會這么好心?但是看眼前這個下榻的“難民營”也的確像是新建的,看來吳三桂說的也不假,連忙詫異地問吳三桂道:“那么朝鮮的皇宮呢?” 吳三桂聞言長嘆一聲,道:“不瞞陛下,現(xiàn)在我們的這個居所,就是建在朝鮮皇宮的遺址上的……” 935章【曠北之戰(zhàn),天下太平】50 經(jīng)吳三桂的介紹,沐臨風才知道,原來自己所在的這個“難民營”就是朝鮮皇宮的遺址,當時俄國人過來的時候,表面上是俄朝聯(lián)軍,俄國人實則如同豺狼一般,憑借著自己國勢比朝鮮強,俄軍進駐朝鮮之后,就猶如山賊下山一般,將朝鮮皇宮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而吳三桂的海軍來朝鮮后,俄軍又對朝鮮進行洗劫,這一次干脆一把火燒掉了朝鮮的皇宮,吳三桂至此時,朝鮮的皇宮早已變成一片焦土了。 沐臨風聞言后一陣唏噓,這俄國在后世本也就八國聯(lián)軍之一,洗劫過中華,如今時局逆轉(zhuǎn),但是本性卻沒改,朝鮮成了替罪羔羊了,不過沐臨風卻一點也不同情朝鮮,對于朝鮮這個民族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雖然如今朝鮮半島一片焦土,朝鮮人民出在水生火熱之中,但是沐臨風只要想到后世朝韓那副鳥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他這次來朝鮮不是來樂善好施做慈善家來了,而是要糾正中華千年來累積的錯誤,朝鮮半島收入中華版圖。 這一夜沐臨風輾轉(zhuǎn)難眠,夜間吳三桂送來威海海軍的密報,威海的海軍艦隊已經(jīng)順利的到了永平府海域,等候沐臨風的進一步命令,沐臨風則是立刻讓吳三桂調(diào)撥一萬6軍部隊,用戰(zhàn)艦運送到永平府,隨即讓前去永平府的6軍士官帶去自己的密令,只要6軍部隊一到永平,威海海軍即可攻打永平府,6軍則進行搶灘,占領(lǐng)永平府,割斷滿軍南北的咽喉之地。 翌日吳三桂已經(jīng)征集好大軍,調(diào)度在鴨綠江沿岸,等待沐臨風的命令,沐臨風打造就已經(jīng)起床,拿著東北的地圖在研究戰(zhàn)略,先按照吳三桂的匯報,多爾袞如今是在東北地區(qū)的,而大玉兒與順治帝留在北京,那么只要永平府被攻占,那么多爾袞與北京的皇帝太后就被隔斷了,這個戰(zhàn)略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隔斷之后的主力是先攻取東三省,然后從山東和東三省夾擊北京呢,還是先攻占北京,然后一舉拿下東三省。 如果是其他地方,自然沒有問題,關(guān)鍵是北京有個讓沐臨風著實頭疼的問題,就是北京需要被保護的文明古跡太多,一旦在北京生戰(zhàn)事,這些后世可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chǎn)的建筑就不免會有損傷,這一點這個時代的人也許不重視,但是沐臨風畢竟來自后世,對于這些可說是有“先見之明”的,朝鮮的皇宮若是到了后世,也許就將列為文化遺產(chǎn),但是如今已經(jīng)毀之一旦了,前例活生生的在此,沐臨風如何能不防呢。 沐臨風經(jīng)過再三思量,最終還是決定先拿下北京地區(qū),如先攻打東三省,滿洲人就完全集中在北京地區(qū)了,那時候的滿洲人是抵死一戰(zhàn),來個玉石俱焚,還是開城投降,這一點沐臨風無法保證,但是如果嫌攻打北京的話,北京的滿洲人會想著自己還有東三省老窩,也許就會離開北京向東北而逃。 沐臨風想到這里,立刻拍著桌子,道:“嗯,就是這么個道理!”說著連忙將吳三桂找來,對吳三桂道:“將大軍分成兩撥,一撥駐守鴨綠江流域,密切關(guān)注東三省動態(tài),一撥用戰(zhàn)艦運往天津,在天津搶灘登6,直取北京!” 吳三桂聞言立刻笑道:“陛下,末將等的就是你這個命令,在這朝鮮尿不拉屎的地方,兄弟們都要憋出鳥蛋來了,咱也帶著兄弟們?nèi)ケ本┑淖辖恰闭f到這里,吳三桂立時住口,不再往下說去。 沐臨風聽在耳內(nèi),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拍了拍吳三桂的肩膀,道:“嗯,這里就交給吳將軍你了,攻取北京,由朕親自來……” 吳三桂聞言心下一動,沐臨風一句話讓他繼續(xù)留在朝鮮,讓吳三桂顯得格外的憋屈,不過沐臨風的話就是圣旨,吳三桂只好拱手聽令道:“末將得令!” 沐臨風沒有讓吳三桂去北京,倒不是吳三桂說了一句自古帝王都會覺得是忌諱的話,而是他了解吳三桂是哪種將領(lǐng),他如果去北京,北京的紫禁城只怕想要完善保存下來就難了,在東瀛的戰(zhàn)事中,沐臨風就已經(jīng)看出了吳三桂的這點,雖說東瀛那次,是沐臨風自己有意的放縱吳三桂如此,不過也要吳三桂有這個潛質(zhì)才成,就拿朝鮮的現(xiàn)狀來說,沐臨風壓根就沒有全信吳三桂的話,吳三桂在東瀛可以說是無所事事,困在牢籠一般,如今來了朝鮮,會什么都不做,還閑到幫助朝鮮百姓建立難民收容所?估計這話說出去,吳三桂自己也不信,再何況這次作戰(zhàn)滿洲,也是吳三桂自動請纓的,這就更讓沐臨風懷疑了。 吳三桂的不快沐臨風都盡收眼底,但是并沒有急著安撫他,而在沐臨風的心中,隱約地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既然將對滿洲的一戰(zhàn)作為自己人生中最后一次戰(zhàn)事了,那么有些事情就要一次性解決,不能拖泥帶水,將麻煩留到后世去,沐臨風看著吳三桂一會后,這才穿上早就準備好的鎧甲,提著鋼刀對田川美子與德川家惠低聲道:“走!” 吳三桂雖然不甘,但是還是調(diào)集了大軍去平壤西面的港口集合,同時從東瀛過來的戰(zhàn)艦中,調(diào)集了一半的戰(zhàn)艦隨沐臨風西去天津,看著沐臨風登上戰(zhàn)艦之后,這才臉色一變,一旁的一個副將,低聲對吳三桂道:“將軍,弟兄們可就等著去北京,能撈點油水的……” 吳三桂立刻回頭給了那副將一個嘴巴,怒道:“就知道油水……老子還一肚子火呢……繼續(xù)在朝鮮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窩著吧……”說著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頭對那副將道:“朝鮮那鳥皇帝送來的女人們,今晚都送到老子的營帳去……” 那副將連忙媚笑著跟著吳三桂,連忙道:“將軍,早就給您送過去了,絕對是朝鮮皇宮里最角色的本地貨色……若不是皇上來……將軍您只怕早就醉死在溫柔鄉(xiāng)了……”說著傳來一陣,與吳三桂消失在港口。 沐臨風隨著艦隊一路西去,沐臨風站在甲板上,追著海風,臉色沉凝,德川家惠看在眼里,連忙走到沐臨風的身旁,低聲問道:“夫……陛下,是否在為吳三桂之事煩憂?” 沐臨風聞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德川家惠,隨即伸手將德川家惠摟緊懷中,在德川家惠的鼻尖親了一口,這才道:“我還是習慣家惠你叫我夫君……”說著微微一嘆,道:“吳三桂此人心術(shù)不正,遲早會成大患……” 德川家惠聞言心中一怔,詫異地看著沐臨風,沐臨風微微一笑,看向遠處,道:“家惠是想問我,既然我已經(jīng)看穿吳三桂此人,為何還要對吳三桂委以重任?” 德川家惠見沐臨風看穿自己的心思,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還沒說話,就聽身后傳來田川美子的聲音道:“吳三桂此人是員猛將,在東瀛之戰(zhàn)中也立國戰(zhàn)功,如今對多爾袞屢戰(zhàn)不下,夫人自然能看出其中道理!” 德川家惠回頭看向田川美子,只見田川美子正姍姍走到沐臨風的身旁,沐臨風微微一笑,身后將田川美子也擁進懷中,這才道:“美子若是男兒,只怕也將是我一大勁敵啊……” 田川美子掩口一笑,道:“陛下,您現(xiàn)在是中華的九五之尊了,這世上還有誰能成為您的勁敵呢……” 德川家惠這時詫異地看著沐臨風,問道:“夫君,美子的意思是說,這次對付多爾袞一直沒有進展,是吳三桂從中作祟?” 沐臨風聞言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田川美子在一旁道:“夫君既然能洞察先機,那么就應該胸有成竹,早就有了對付吳三桂的辦法了!” 沐臨風這時松開摟著兩美的手,轉(zhuǎn)過身去,這才輕聲道:“吳三桂的想法,我完全可以看透,只是滿洲雖不成氣候,但多爾袞也算是滿洲少有的不世梟雄,彪悍猛將,對付多爾袞還是要靠吳三桂在前面打頭陣才行……即便沒有多爾袞,我還有一項對付滿洲人的政策,要靠吳三桂去實行呢……” 德川家惠與田川美子聞言詫異地看向沐臨風,自然是好奇沐臨風所言地對付滿洲的政策究竟是什么,但是沐臨風卻轉(zhuǎn)身看向大海,沒有回答兩人的問題,良久后卻又嘆道:“如果這么做,不知道后世該如何評價我呢……” 德川家惠與田川美子聽沐臨風如此一說,心中都有一種預感,兩人對視一眼,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祖國,東瀛前不久生的戰(zhàn)事,心中均暗暗在想:“莫非夫君是要對滿洲人也……” 936章【曠北之戰(zhàn),天下太平】51 艦隊順利的抵達天津衛(wèi)的港口,這時的天津已經(jīng)一片狼藉,比之沐臨風剛剛?cè)ミ^的朝鮮也好不到哪去,不過天津所謂的狼藉,也不過是在沿海區(qū)域而已,天津城雖然也受到了炮火的襲擊,但損傷已經(jīng)被降到了最低。 沐臨風的艦隊到達天津衛(wèi)港口之時,天津衛(wèi)的港口守軍早已經(jīng)被之前的威海海軍下破了膽子,本來見威海的海軍離港了,以為可以暫時相安無事,不想才幾日過去,又有一批戰(zhàn)艦行來,早已經(jīng)嚇的連夜逃走了,要說著滿人本來就只善于騎射,不善水戰(zhàn),東北這些沿海的水軍本就是漢軍管理,那些漢軍本來也就是表面服從滿軍八旗的調(diào)度,暗地里各自打算,況且如今天下大勢,這些漢軍將領(lǐng)早就看透了,滿洲的衰敗已成定局,有些人也已經(jīng)秘密的托關(guān)系聯(lián)系南京以往的舊識,準備在關(guān)鍵時刻,能夠得到特殊待遇。 天津衛(wèi)港口的守軍將領(lǐng)李彥召就是其中之一,本來他就是史可法的舊識,之前沐臨風次來天津衛(wèi)轟擊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看透了時局,秘密地遣人與史可法去的了聯(lián)系,但是史可法一直沒有給予明確的答復,直到這一次曠北戰(zhàn)事大局起,史可法才與李彥召取得了聯(lián)系,然而這次李彥召見滿洲人與蒙古、俄國、朝鮮、西域六部同時行動,內(nèi)心又開始矛盾起來了,不知道自己的腳應該站在哪邊,加上上次史可法晾他的事,讓他心中有氣,也學史可法,不予史可法回復,但是當威海的艦隊再次到達天津衛(wèi)、西面戰(zhàn)事頻頻傳來的時候,他現(xiàn)自己在此事的處理上有些馬虎了,立刻采取了表面上迎敵抗擊,暗地里繼續(xù)與史可法取得聯(lián)系,明確的告訴史可法,只要沐臨風的大軍來天津衛(wèi)的時候,他可以幫助沐臨風攻取天津衛(wèi)。 沐臨風在登基當日,在奉天殿上,當著文武百官面,說出自己想御駕親征滿洲的時候,史可法就想到了天津衛(wèi)的水軍都統(tǒng)李彥召這個人來了,所以當夜就求見沐臨風,將此人此事詳盡地告訴了沐臨風,所以沐臨風才會將危害的海軍及時調(diào)離天津,直取永平府。 不過戰(zhàn)時的將領(lǐng)倒戈也是尋常之事,有些人表面上說要投降,暗地里卻又做另外的事,這種人與事不絕與史,沐臨風是后世之人,對于這些人和事,自然看的十分透徹,所以當他的艦隊到達天津衛(wèi)的時候,并沒有立刻要求攻擊天津,而是遣人送了一封書信給天津衛(wèi)水軍都統(tǒng)李彥召,讓他立刻率軍前去圍困天津城。 沐臨風知道以李彥召水軍的6戰(zhàn)部隊,還是不足以拿下天津衛(wèi)的,如此做,也不過是試探一下李彥召究竟是否真心實意的要降他沐臨風,沐臨風將書信送出之后,果然,天津衛(wèi)的港口水軍全部撤退,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港口,沐臨風先是派遣先遣部隊登6,查看一下情況,以防有詐,中了敵軍的誘敵之計。 先遣部隊很快的占領(lǐng)了天津衛(wèi)的港口,未現(xiàn)有何異樣,沐臨風這才讓6戰(zhàn)部隊全部登6,剛剛安營扎寨完畢,就傳來了天津衛(wèi)的戰(zhàn)事,沐臨風這才知道李彥召是真心實意的投降了,沒有休息就立刻調(diào)度了五萬人馬前去支援李彥召。 天津一戰(zhàn)可以說是相當?shù)捻樌?,出了李彥召之外,天津衛(wèi)守城的將領(lǐng)中,也有李彥召的舊識,看來李彥召在決定投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暗中的聯(lián)系好了各方面的人,所以天津衛(wèi)戰(zhàn)事一起,漢軍們里應外合,很快的拿下了天津衛(wèi),這一點也并沒有出乎沐臨風的意料。 天津衛(wèi)的失守,直接威脅到北京的滿洲統(tǒng)治,當天津的戰(zhàn)事傳入北京的時候,滿洲的朝野都震驚了,雖然這一點既是滿洲人早就預想到的,又是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北京城里的漢人們早已經(jīng)暗地里樂開了花,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這么一天,本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到漢家的皇帝了,誰曾想漢家剛剛登基為帝的沐臨風就在天津,與北京相隔不過二三百里路,漢家的皇帝御駕親征,幾日內(nèi)就收復了天津,這一消息在北京普通百姓心中,足以讓他們熱血沸騰,但是畢竟北京如今還是滿人的地盤,百姓們也只能將這種心思埋在心里,不過以往受盡滿洲人的怨氣,平時都是畏畏縮縮的過日子,自己人不管別家事,只求性命無憂就罷了,如今百姓之間見面都是笑言笑語,隨沒有說及戰(zhàn)事,但是大伙心中都有數(shù)。 紫禁城里早已經(jīng)是炸開了鍋了,滿洲的大臣們?nèi)思娂姸紒砹俗辖堑奈玳T外,要求見太后與皇上,如今攝政王多爾袞正在東三省,而永平府被占一事,北京的這些滿洲貴族們也早就收到了戰(zhàn)報,如今天津衛(wèi)又失守,這北京的窮奢極侈的安樂生活算是要過到頭了,最讓他們不安的是,如今永平府與天津衛(wèi)都被沐臨風占了,連他們最后的生機都給斷送了,如何能不急,這些滿洲親貴們都擔心自己的性命不保,自己又拿不出什么注意來,一心指望著太后能給出個注意,雖然不見得能聽到什么能力戰(zhàn)沐臨風,收復天津與永平的話,至少有個對策,保他們這些滿洲親貴平安的策略吧。 不止這些滿洲親貴,北京的那些漢官們,也都是了分寸,當年滿洲入關(guān),攻占紫禁城的時候,這些漢官們雖然萬分的不甘心,但是畢竟都是一些文人,眼前大明的大廈已傾,只恨自己無力回天,又不想妻兒老小慘死滿洲人之手,只好做了滿洲的順民,如今時移世易,沐臨風帶領(lǐng)的漢家軍又打回北京城了,自古所謂忠臣不事二主,而他們在與漢家的皇帝來說,那就是漢jian,如果沐臨風一旦攻破北京城,只怕不殺那些滿洲親貴,也必定要先拿他們這些漢jian們開刀了,如何能不著急? 紫禁城慈寧宮中,大玉兒正端坐在大殿中,一旁坐著一個五六歲的孩童,穿著一身龍袍,滿臉驚恐地看著殿下站著的文武大員們,大玉兒沉聲道:“如今攝政王遠在遼東,但沐臨風近在天津,朝中可有誰愿意出戰(zhàn)?”() 殿下的官員們小聲議論了一會后,頓時又鴉雀無聲了,大玉兒看在眼里,心下焦急,但是如今多爾袞不在,滿朝竟然沒有一個敢應戰(zhàn)沐臨風的人,不禁使她有點心灰意冷,但是自己身為太后,又不能當著這些奴才的面表現(xiàn)出來,只聽她沉聲道:“你們都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大員,如今大清有難,盡無一可用之人,平日里你們高談闊論,談古論今,如今看來不過是紙上談兵,朝廷危急,盡無一人可站出來報效朝廷……哀家實在是痛心疾……” 殿下的官員聞言紛紛拂袖跪下,高呼道:“太后息怒……奴才等無能……”隨即便不再說話,只是跪著等候大玉兒的指示。 大玉兒看著殿下跪了一地的大臣,在朝廷危急之時,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無奈地搖了搖頭,轉(zhuǎn)頭看著一旁坐著的順治,這才輕嘆一聲,她其實心里和明鏡一樣,知道如今的政局動蕩,天下大勢都偏向了沐臨風,她甚至預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但是沒有想到來的會是如此之快,也沒有想到滿洲會是如此的不堪,當年入關(guān)之時的那股氣魄,如今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沐臨風的出現(xiàn),讓剛剛崛起的滿洲勢力,也就僅僅止于河北一帶了,再也備有突破性的進展了。 對于這一點,多爾袞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改變,無奈沐臨風的勢力日益坐大,如今竟然已經(jīng)成為了漢家的皇帝,而且軍事實力更不用多加言表,普天之下,只怕無人不知了。 大玉兒這時滿腦子里都是沐臨風的身影,心中暗道:“若是哀家不是這滿洲的太后,決計會此生相伴于他左右,哪怕是做一個奴仆,也好過如此……”無奈她畢竟是滿洲的太后,順治帝的母親,這一切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正在大玉兒六神無主之時,只聽殿外傳來一人的聲音,高聲道:“太后,奴才愿意與沐臨風一戰(zhàn)……”大玉兒聽出是德裕親王多鐸的聲音,立刻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意,隨即心中奇道:“多鐸不是一直在真定府對抗張獻忠么,如何這么快就回京了?” 937章【曠北之戰(zhàn),天下太平】52 沐臨風率著隊伍進入北京境內(nèi),僅僅花了不到兩天時間,大軍壓境時,北京城外已經(jīng)是一片荒蕪,這讓沐臨風很是吃驚,堂堂一個京師周遭竟然是如此光景,不禁讓沐臨風想到滿洲人開始的排外政策,所有滿洲人入關(guān)后,都是凌駕在漢人百姓之上的,這個時候可沒有什么滿漢一家之說。 沐臨風自從來到這個時代,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的懊悔,懊悔自己來北京來遲了,讓北京的百姓平白無故的受了這么多苦,從這一片荒涼的景象,完全可以看出,當初滿洲入關(guān),這些百姓們受到了什么樣的非人的虐待,田園被占領(lǐng),村長被毀壞,家破人亡,能逃出北京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沐臨風先用大軍將北京城圍的水泄不通,采用空軍站,幾萬空軍飄進北京城的境內(nèi),開始向強降攻城,攻打北京城的時候還動用了火炮與蒸汽大炮,所以區(qū)區(qū)北京的城墻根本不在話下,但是卻在這時北京城內(nèi)殺出了一批強兵悍將,為之人沐臨風認識,當時自己剛到這個時代,在滿洲的軍營里,躲在馬廄里,差點就死在他手里的多鐸。 沐臨風這時見這多鐸已經(jīng)比之前要沉穩(wěn)了許多,突然想到鄭惜玉差點也死在他手中,自己倒也罷了,但是鄭惜玉的一槍之仇,看來今日也要有個了斷了,沐臨風一邊讓空軍繼續(xù)強降,一邊讓6軍守住北京的四道城門,任多鐸如何驍勇,面對北京城門口千萬桿火槍,只怕他會飛天遁地,也沖不出來。 而多鐸卻是在北京城進進出出,卻也不像真的要突圍出去,而這時探馬來報,北京城西北方向有大軍趕來,少說有四五萬人,沐臨風立刻拿來地圖,這才知道這批軍馬應該是來自西北的萬全都司,看來這多鐸如此也是在等援兵,不過沐臨風并不擔心,如今萬全都司的軍馬來馳援北京,也省得他再去跑一趟了。 沐臨風此時已經(jīng)不再關(guān)心北京的戰(zhàn)事,這一場戰(zhàn)役自己并不擔心,真正要擔心的恐怕是滿洲人如果死占著紫禁城,將如何攻取紫禁城?不過事后一想,如果北京都被攻破了,這些滿洲人如何還敢在紫禁城坐以待斃?不過沐臨風此刻真正擔心的是紫禁城里的那些文化瑰寶,若是那些滿洲人臨退之時,對這些進行掠奪與損害,那將是中華文明的損失。 沐臨風正在商議對策,探馬又送來戰(zhàn)報,說張獻忠部已經(jīng)順利占領(lǐng)真定與保定,如今正在向北京靠攏,沐臨風聞言冷冷一笑,喃喃道:“如今老子來了,各個都開始賣力了,如果老子不來,這場仗不知道打到猴年馬月呢!” 田川美子與德川家惠站在沐臨風身后,沐臨風剛才那句話聽的清清楚楚,心中都是一凜,沐臨風似乎已經(jīng)看穿了張獻忠與吳三桂的想法,所以才執(zhí)意要親自前來與滿洲一戰(zhàn),心下這么想,嘴上卻什么也沒有說。 當日傍晚,萬全都司的軍馬已經(jīng)到了北京境內(nèi),沐臨風早已經(jīng)調(diào)撥一萬火槍手埋伏在北京北邊,算好了他會夜襲,所以事先等著他,來個一鍋燉,北京城打的火深火熱,熱火朝天,沐臨風依然在軍營中大睡,一直到翌日清晨才醒。 待沐臨風騎著戰(zhàn)馬到北京城城下的時候,北京城四面的城墻上已經(jīng)掛滿了己軍的戰(zhàn)旗,四處飄揚著“沐”字旗幟,然而就是在這一路來北京的路上,到處都是戰(zhàn)死的士兵,大多數(shù)都是滿軍的,但也有己軍的士兵,北京城城墻上也堆滿了滿軍的尸體,北京城內(nèi)就更別說了,士兵們正一車一車地往城外運送尸體,看的德川家惠與田川美子一陣唏噓。 北京城四周到處都是漢家軍,死死地守衛(wèi)著四道城墻,防止有一個滿洲人逃脫出去,這一次攻打北京,沐臨風并沒有刻意的強調(diào)軍紀,因為他知道如今的北京城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幾家漢民了,大多數(shù)住的都是滿洲人,所有漢民都已經(jīng)被滿洲人趕出了北京城,所以沐臨風也沒有必要刻意地去強調(diào)軍紀,只管放手讓自己的屬下去攻城,至于沐臨風只有一個要求,紫禁城的一草一木都不可以動彈,其他一概不問。 從如今的北京城情況來看,完全就和當日滿軍進關(guān)的情況沒有什么兩樣,明眼人都看出了沐臨風這時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當沐臨風騎著馬到了紫禁城的午門前時,漢家士兵正押著一眾穿著滿清官員服侍,各個帶著頂戴的人貴在午門廣場上,其中大多都是滿人,但也有不少漢臣,最前列的就是昨日沖鋒最兇猛的多鐸,只見他站在那里,看著沐臨風的馬走來,身后的士兵幾次押著他,要他跪下,他都紋絲不動,任憑士兵鞭打。 沐臨風走近后,勒住韁繩,看了多鐸一眼,又看了一地跪著的人,冷冷地道:“既然王爺不喜歡跪著,那就直接躺著去吧!”說著轉(zhuǎn)頭對一眾士兵道:“將多鐸梟示眾!” 多鐸聞言嘿嘿一陣冷笑,瞪著沐臨風,也不說話,楞憑士兵將他押走,跪在后面的滿清貴胄們各個渾身打顫,如今多爾袞不在,這北京城除了太后與皇上,就是這多鐸最顯貴了,沐臨風一句話都沒有與他說,就要將他斬示眾,這些人如何不怕?另外那些漢臣們,心中極是矛盾,想要上來跪拜,參見漢家皇帝,心中有沒底,不知道沐臨風會如何對付他們,也跪在地上,看著地面,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覺得背后已經(jīng)濕透了。 一眾士兵拉著多鐸就要往刑場去,卻在這時突聽一人叫道:“陛下請慢!”卻是一女子聲音,隨即從午門中走出一對母子。 眾人都聽出了說話之人是誰,正是大清太后大玉兒,而那穿著龍袍的小孩正是順治,只見順治滿臉驚恐地被大玉兒拉著走出了午門,大玉兒連忙走到沐臨風的馬前,抬頭看向沐臨風,道:“陛下,求陛下饒多鐸一死!” 沐臨風抬頭看向午門上的城樓,在后世這里他不知道來過多少次,而在這個時代卻還是次,他壓根就沒睜眼瞧大玉兒一眼,這才道:“太后為多鐸求情?” 大玉兒見沐臨風看都不看她一眼,知道沐臨風心中對自己有恨意,這時緩緩地彎下身子,隨即跪倒在沐臨風的馬前,身后的那些滿清貴胄見狀,這才知道大清的氣數(shù)已盡,就連滿清的太后都跪在漢家的皇帝馬前了,紛紛淚眼鼻涕流個不盡,倒也不全是為了大清即將滅亡,而是擔心自己的身家性命今日只怕難以周全了。 大玉兒給沐臨風叩了三拜之后,這才抬頭看著沐臨風道:“不錯,奴家是在求陛下,賣給奴家一個面子,饒多鐸不死!” 多鐸此時正被士兵綁縛著,見自己朝廷的太后竟然跪在沐臨風面前,連忙呵斥道:“太后,你是我大清太后,是最高高在上,如何能想漢家皇帝下跪……” 沐臨風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多鐸,這才勒緊韁繩,看向跪在自己馬前的大玉兒,大玉兒此時依然美艷,只是臉色有些難看,沐臨風面色不動,這才冷冷地道:“我為何要賣你一個面子,你我還有交情可言么?”說著又轉(zhuǎn)頭看向多鐸,冷聲道:“你多鐸好歹也是一朝王爺,如今竟然要一婦孺出面求情饒你不死,我若是你,真是生不如死……” 多鐸聞言一鄂,隨即看向沐臨風馬前跪著的大玉兒,仰天大笑幾聲,凄聲道:“我多鐸一生縱橫疆場,如今竟要女人孩子求情才能保全,不如一死……”說著對一旁的士兵喝道:“快快送我上路!” 沐臨風看著多鐸冷冷一笑道:“你倒也算是一條漢子!”說著從一旁的士兵的手中拿過一把長刀,扔到多鐸面前,冷聲道:“既然你如此鼓氣,就賜你一個全尸,你自行了斷吧!” 多鐸身后的士兵松開了手,多鐸看著地面的長刀良久后,這才撿起地上刀,放到自己的脖頸處,仰天哈哈大笑,大玉兒連忙一把摟過一旁的順治,捂住他的眼睛,其他午門前的滿清官員皆低著頭,不敢相視。 只聽多鐸一陣狂笑之后,立刻按動長刀,一片殷紅的鮮血噴出,多鐸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沐臨風冷冷地看著,視若無睹地對士兵道:“將多王爺?shù)氖w收斂好,好好安葬!”說完又補充一句,道:“就葬在紫禁城后面的煤山吧,讓他以后看我中華沒有你們滿洲,中華將如何如何走向復興之路!” 938章【曠北之戰(zhàn),天下太平】53 多鐸的尸體剛剛收斂好,沐臨風就收到了消息,張獻忠已經(jīng)率軍進入了北京境內(nèi),沐臨風一轉(zhuǎn)頭,立刻在一個騎兵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么,那騎兵立刻奔馬而出,轉(zhuǎn)眼消失在午門前。 德川家惠與田川美子見沐臨風賜多鐸死時,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而且她們都知道大玉兒與沐臨風的關(guān)系,雖說沐臨風不一定真心喜歡大玉兒,但是至少與大玉兒有過幾夜夫妻情緣,如今沐臨風看都不看大玉兒一眼,做的如此決絕,雖然表面上看,沐臨風薄情寡義,但是畢竟大玉兒曾經(jīng)騙過沐臨風,而且這是中華最后一戰(zhàn),也許沐臨風的內(nèi)心比誰都痛苦,這一點別人看不出來,作為他身邊最親近的兩個女人,她們?nèi)绾文芸床怀鰜恚?/br> 沐臨風這時從馬背上躍了下來,仍然不看跪在自己身前的大玉兒與順治一眼,徑直地走到那群跪在午門前的大臣們面前,雙腿微微張開,左手背后,右手拿著馬鞭不斷地在自己的右腿上輕輕敲打著,儼如一副未來軍官的架勢,只見他冷冷地看著眾人,良久這才對這群早已經(jīng)被多鐸的死嚇得六神無主的滿清貴胄與之前投降滿清的那些漢臣們道:“現(xiàn)在只有兩條路給你們走,一條生路,一條思路,你們自己選擇!” 眾人一聽自己還有生路,紛紛道:“陛下,我們選擇生路……” 沐臨風不屑地看著這群平日里耀武揚威欺負漢人的滿清貴胄,與那些幫著滿清欺負自己同胞的漢臣們,隨即緩緩走到最前排的跪著的人身邊,看著他們腦袋后拖著的豬尾巴,伸手拿起一根,隨手扯了扯,那人嚇的六神無主,立刻就尿了褲子。 沐臨風見狀冷冷一笑,松開了手后,這才往后退了兩步,高聲道:“現(xiàn)在對你們,只有兩個選擇,留辮不留頭,留頭不留辮!” 眾人聞言都是一鄂,側(cè)著頭與附近跪著的人對視了幾眼,好像都沒有理解沐臨風的意思,卻聽沐臨風這時道:“如今你們滿清已經(jīng)走到末路了,遼東一代,我也肯定會收復,你們?nèi)羰窍胱鑫抑腥A的臣子,就必須去掉你們腦袋后面的豬尾巴……但是你們想要留著這條豬尾巴,這腦袋就別想要了……你們自己抉擇吧……” 沐臨風剛剛說完,那些漢臣們立刻紛紛道:“陛下,罪臣等愿意剃頭……” 沐臨風聞言看向他們,頓時這些人又俯在地,不敢動彈,沐臨風本來心中是不想留這些人的,但是仔細一想,還是算了,畢竟這些人當中好多人都有不得已的難處,真正能做到以身殉國的,自古也就沒幾個,自己也不一定做得到,又何必為難他們呢?只是日后不要重用他們就是了! 沐臨風想通了這一點,立刻對一旁的士兵們道:“帶著這些大人們?nèi)ヌ觐^!”話音剛落,一眾士兵立刻整齊的邁出,帶著那些漢臣們下去剃頭。 那些滿洲貴胄們見狀,心中都十分的驚恐,對于他們來說,這個辮子就是他們的老祖宗留給他們的,如果辮子沒了,還算是滿洲后裔么,有幾個年紀尚小就繼承爵位的人,憑著一腔熱血,站起身來,高聲道:“殺便殺了,要去辮子,連爺腦袋一起拿去就是!” 沐臨風聞言轉(zhuǎn)頭看去,臉上卻露出了罕見的笑意,隨即拍手,道:“好,有骨氣!既然如此,老子不成全你們,只怕也對不起部門這腔熱血!”說著揮了揮手,幾個拿著大刀的士兵立刻將那幾個拖了出來,剛與帶走行刑,卻被沐臨風攔了下來,沉聲道:“這滿洲人不知道在這午門外殺了咱多少漢人了,也別去菜市口了,就在這午門前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