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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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正得意地笑著,突見前面一道黑影閃過,霎時間面前多了一個人,一身黑衣,眼神如炬地盯著沐臨風,不是鄭惜玉是誰? 沐臨風意見鄭惜玉,立刻上前拉著鄭惜玉的手道:“這些日子你跑哪去了,我還道你永遠都不出現(xiàn)了呢?” 鄭惜玉一把甩開沐臨風的手,冷聲道:“我去哪里,你還會關心么?你在金陵好不逍遙快活,又怎么會想起我?” 沐臨風聽鄭惜玉如此說,明顯就是在吃醋,心中一樂,笑道:“怎么不會想起你,我日想夜想,時刻都在想……” 鄭惜玉眼角泛淚道:“真的么?” 沐臨風心道:“不會吧,這么就感動了?不像你??!” 鄭惜玉隨后一巴掌打在沐臨風的臉上,怒斥道:“你想我什么,你整天春香樓里醉生夢死,樂而忘返,還會想起我么?” 沐臨風摸著嘴巴,暗道這鄭惜玉還是一點沒變,火氣還是這么大,剛要火,心中卻凜道:“怎么?她怎么知道的,莫非她早就在金陵城了?”嘴上卻道:“那些只是應酬,小福王與鄭老板盛意全權,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沐臨風免得鄭惜玉糾纏這些問題,自己理虧,說多錯多,連忙轉開話題道:“哦,對了,我還沒問你了,你怎么到金陵了,還和日本忍者混到一起去了,你去春香樓是做什么的?” 鄭惜玉道:“我去哪里和你沐公子、沐小王爺、沐當家、沐三爺沒有什么關系吧?”鄭惜玉一口氣將沐臨風的幾個身份都說了出來,顯然沐臨風的一切她是都知曉的。 沐臨風道:“這些日子你都在跟蹤我?” 鄭惜玉冷笑道:“跟蹤你,我才沒那個閑情逸致呢!” 沐臨風又追問了幾次鄭惜玉這些日子去了哪,去春香樓是做什么的,鄭惜玉都不回答,沐臨風只好作罷,上前握著鄭憐香的手,輕聲道:“這次來了就不要走,別離開我了!” 鄭惜玉本來怒火中燒,見沐臨風這些日子整天花天酒地,沒事就往春香樓跑,渾身怨氣,她其實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生氣,自從那日離開梁山后,每日都在惦記著他,如此被沐臨風握著手,輕聲細語的說話,只覺得心中小鹿亂跳,臉上立刻緋紅。 沐臨風見鄭惜玉臉紅嬌羞的樣子更是動人,不禁心中一動,將鄭惜玉擁入懷中,鄭惜玉想要推開沐臨風,卻不知道為什么渾身軟綿綿的,完全提不起力氣來,象征性的在沐臨風胸前推了幾下,沐臨風見鄭惜玉不火事,竟然如此嬌媚動人,忍不住低下頭輕上了鄭惜玉的雙唇,鄭惜玉措手不及,“嗯”地一聲,想推開沐臨風,卻哪里使得出力氣。沐臨風連忙僅僅將鄭惜玉擁緊在懷中,用舌頭啟開鄭惜玉的潔齒,雙舌相處,鄭惜玉就猶如被電擊一般,渾身開始酥麻,她明明很痛恨沐臨風的放蕩舉動,內心卻有十分期待著沐臨風更進一步,如此矛盾的心情之下,只好任由沐臨風擺布。 第○4章【千人守城,垂死之戰(zhàn)】上 第o4章【千人守城,垂死之戰(zhàn)】上 正當鄭惜玉沉醉在沐臨風的溫存之下,沐臨風卻慢慢推開了鄭惜玉,鄭惜玉羞的就快將頭埋到了地下。 沐臨風心中卻失落道:“唉,若不是金陵有此大事,今夜非叫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隨即對鄭惜玉道:“你不火的樣子真美……” 沐臨風話未說完,就聽得“啪”地一聲,沐臨風直覺臉上生疼,只見鄭惜玉怒斥道:“你嫌我潑辣蠻橫是么?我就蠻橫給你看!” 沐臨風本意是要夸鄭惜玉漂亮,卻不想惹得鄭惜玉如此生氣,連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鄭惜玉冷哼一聲道:“我天生就是這個脾氣,你不喜歡可以去找你的卞姑娘、顧姑娘去……”說著掩面而跑,消失在夜幕之中。 沐臨風連叫數(shù)聲,都未得到回答,嘆息道:“唉,這火辣脾氣真是……” 沐臨風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心道:“唉,最難消受美人恩那,沐臨風,誰叫你對人家動心了呢,就算是再來幾個巴掌,你也的伸著臉去接不是?”想著又看著鄭惜玉消失的地方良久后,道:“又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出現(xiàn)了!” 沐臨風突然拍了自己一個耳光,道:“此刻金陵危急,你還想著這些事,若是金陵一破,你立刻成為反賊,性命都不能保全了……”說著沐臨風施展游龍步趕往金陵城西門。到了西門后,沐臨風才現(xiàn)西門的人手已經(jīng)比方才多了一倍,陳大寒見到沐臨風,立刻道:“沐公子,你來了!” 沐臨風點了點頭,道:“嗯!這邊的情況如何?曲宏達的人馬還沒到么?” 陳大寒道:“嗯,龍爺拍出去的人到現(xiàn)在也沒回,還不知道情況如何!”陳大寒話音未落,就聽一人道:“來了!來了,官兵來了!” 本來城墻上的人還十分閑散,聊天的聊天,吹牛的吹?!谴丝桃宦牴俦鴣砹?,立刻將火銃上膛,蹲在城墻邊,目不轉睛地看向遠處。 沐臨風與陳大寒也蹲守到一邊,沐臨風微微抬起頭,看著城門外,只見遠處點點火光,連綿數(shù)里,猶如一條火龍,正向這里盤旋。沐臨風心下涼道:“真的能守住么?”沐臨風心下實在沒底,雖說以前也打過群架,但是打仗還是頭一遭,打仗和黑幫群毆火拼完全是兩個概念。 沐臨風見所有人都蹲守在墻邊,心道:“這樣可不行,萬一子彈打光,就是給了對方喘息的時間!”連忙道:“不要全靠在墻邊,這里一百二十人分成兩組,六十人一字排開,每兩步一人蹲守,后面再站一人,前六十人射擊完畢后,立刻退后補充火藥上膛,后面六十人立刻補上射擊,如此類推,節(jié)省不少時間,也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 陳大寒贊道:“好注意啊,沐公子果然不同凡響!” 沐臨風微微一笑,心道:“這也是看吳行的方式學來的,準確的說,是學的八國聯(lián)軍的!”卻在這時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對陳大寒道:“不好,城門空虛,萬一敵軍硬是土炮來攻城門,城門很容易就被攻破。” 陳大寒臉色一變,急道:“這倒如何是好,我們一共就這一百多人,實在騰不出人手了……” 沐臨風道:“你去向龍爺再要些人手來,不要多,一兩百人足以,要力氣大的!” 陳大寒道:“可是龍爺下了死命令,上了城樓除非戰(zhàn)事結束,或者死在城樓上,都不得下樓……” 沐臨風喝道:“如此守在城樓有什么用,你不是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馬,就是硬擠也能把城門給擠破了,城門一破,你以為我等還能活命么?” 陳大寒正猶豫間,一人道:“沐公子,陳香主,官兵已經(jīng)離城門不足兩里路了……” 沐臨風推了一把陳大寒道:“快去,一切后果我沐臨風承擔,你去了就說是我叫你去的……” 陳大寒咬了咬牙,道:“好,沐公子,這里就交給你了,大寒去去就來,公子你一定要堅持到我?guī)值軅儊?!?/br> 待陳大寒去后,沐臨風立刻道:“眾人準備!待敵軍進入一里范圍立刻射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沐臨風心中數(shù)著秒針,這一秒過的比平時慢上十幾二十倍。雖然早些時候,沐臨風在別院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場硬仗,但是那場戰(zhàn)斗沐臨風根本就等于沒有參加,只是一個旁觀者而已,而眼下這場即將爆的戰(zhàn)斗,則要由他親自指揮了,心情又與之前大不相同。 沐臨風身邊的一個弟兄道:“公子,官軍已經(jīng)進入射程!” 沐臨風見這兄弟比他要冷靜的多了,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大聲道:“射擊!” 沐臨風話音剛落,就聽“砰、砰、砰……”數(shù)十聲槍響,城墻外頓時亂成一團,馬嘶人吼。沐臨風抬頭看去只見,明月下官兵人影依稀可辨,沐臨風道:“繼續(xù)射擊,不要停!” 卻聽城外敵軍中一人叫道:“撤退,向后撤,撤出火銃涉及范圍……”說著敵軍慌亂中前隊做后隊,后隊做前隊,向后撤去,沐臨風立刻揮手道:“停止射擊!” 待火銃停止了射擊,那些官兵也停止了移動,沐臨風定睛看去,只見其中一人騎著彪頭大馬,正是總兵曲宏達,卻見他探頭向城墻上看來,嘴中罵罵咧咧,卻聽不清楚說的什么。 沐臨風對眾弟兄道:“各位都提高警惕,只要官兵們一進入射程就立刻射擊,一退出射程就停止,咱們得和他們耗時間,只要拖上天亮,就是咱們的勝利……”沐臨風心中卻想:“不知道吳行與二哥此刻是死是活,若是活著,此刻他們也應該按照計劃行事,出現(xiàn)在官兵的后方了!” 沐臨風正想著,卻聽一人道:“射擊,官兵又上來了!”隨即“砰、砰、砰……”數(shù)十聲槍響后,前隊后退,后隊補上,立刻又開始射擊,如此循環(huán)數(shù)十輪后,槍聲又停止了,想是官軍想突破,但是沒有成功。 沐臨風探頭看去,只見官兵面前頃刻間已經(jīng)多了數(shù)百具尸體,而曲宏達正在陣中咆哮,指指點點。 隨即沐臨風見到官兵開始變化陣營,將盾兵調到排。 火銃經(jīng)過吳行的改良后,雖然準確度、射程、威力都大大的加強了,但是還沒有到達可以打穿盾牌的能力。 如果是一般的木盾,也許還有可能,但是曲宏達的官兵用的都是清一色的鐵盾。 沐臨風知道麻煩來了,如果曲宏達將這些盾兵排在最前列,循序漸進,那么盾兵就可以很順利的到達城墻下。 那時候城門轉眼間就能被破,要如何破解這個難題呢,沐臨風左右尋思都想不到辦法,沐臨風正想間,曲宏達的官兵已經(jīng)向城墻邊推來。 青龍會與梁山的兄弟又開始射擊,這次效果大不如前,甚至可以說毫無效果,有人開始漫罵道:“他娘的,這幫龜孫子竟然用鐵盾來打頭陣,火銃根本就打不穿嘛!”沐臨風知道危急即將到來,若是再想不到應對方法,金陵破城指日可待。 沐臨風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福王別院一戰(zhàn)時,龍清風曾經(jīng)運用了火藥管,若是此刻能有火藥管,向盾兵群中扔上幾個,想必可以立竿見影的叫他們亂成一團,但是火藥管要去哪里找呢?突然想到龍清風,他之前用過,為何這時不事先在城外埋上一些呢?真是百密一疏。沐臨風只恨這個時代還沒有手機,不然直接撥個電話給龍清風,叫他派人送點火藥管來,可能還來得及。 卻在這時,有人叫道:“盾兵已經(jīng)進軍到不到一里的地方了!”沐臨風探頭看去,的確,這時曲宏達的盾兵正一步一步向西城墻逼來,沐臨風突然看到曲宏達的陣營只有前兩排是盾兵,后幾排卻是弓兵,想必是曲宏達想用盾兵進到弓兵的射程范圍內后,開始反擊。 沐臨風心中立即一閃道:“盾兵有盾,但是弓兵無盾啊!”隨即立刻哈哈大笑,眾兄弟不明白沐臨風此刻為何還笑得出來,沐臨風道:“別管盾兵,先射殺盾兵后排的弓兵,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入射程范圍內……” 眾人雖還未理解是什么意思,但還是照令開火,不時曲宏達的陣營中弓兵死傷一片,有的弓兵慌亂中向城墻上射箭,可惜并沒有進入他們的射程,箭飛到城墻前三丈遠就紛紛落下。沐臨風讓眾兄弟加快射擊,頓時曲宏達的官兵又開始sao亂,弓兵們嚇得連連后退,自己射不到對方,還被對方當作活靶子一般,如此再不退后便是傻瓜了。弓兵一退,前方的盾兵頓時孤立無援,雖然暫時沒有什么危險,但是心里上已經(jīng)造成了壓力,開始有點慌亂,沐臨風乘機叫人對準那些慌亂的盾兵射擊,只要露出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射擊。 不時曲宏達的盾兵由于慌亂中,不少人將腦袋露出,頓時死傷一片,這一下青龍會與梁山的眾兄弟立刻來了精神,有什么比這樣肆無忌憚的射殺敵人還能提神的呢?沐臨風明白這種心理,人類都與生俱來的有一種掠殺傾向,敵人越是還不了手,越是顯得無助,就越能勾引他們心中的掠殺欲。 開始在曲宏達的怒吼中,盾兵還能勉強支撐,向前又挺進了數(shù)十米遠,但是由于慌亂,死傷的人數(shù)越來越多,盾兵的慌亂也就越來越明顯,本來銅墻鐵壁一般的陣營,立刻在火銃的射擊下土崩瓦解了。盾兵慌亂的向后逃竄,由于慌亂,不少盾兵摔倒,本沒有受傷,卻被自己的同伴活活給踩死了,就猶如平靜的水面,你扔進一塊石頭,也許這石頭并不大,但是還是能掀起不小的漣漪,如果湖面再迎風而晃,就能由漣漪變成漩渦,這都是連鎖反應。 沐臨風知道這種好事定不長久,只要曲宏達稍做調整,一會肯定還會來攻,如此反復下,肯定會有一次能突破防線,到達城墻。沐臨風乘曲宏達還未再度起進攻,立刻派一個人前去青龍會去要火藥管來,如果有了火藥管,撐到天亮消耗掉曲宏達一半人馬應該不成問題。 曲宏達的官兵稍作調整,立刻又向城墻這邊起進攻,此刻陣營調整成每一排盾兵后跟著一排弓兵,此后再試盾兵,后面再跟上弓兵……盾兵將弓兵保護的嚴嚴實實,雖然行動有些緩慢,但是的確一時看不出任何漏洞,實在無懈可擊。 沐臨風心下著急,卻在這時陳大寒帶著百十個大漢紛紛趕到,沐臨風下得城樓,立刻對陳大寒道:“讓這些弟兄立刻去堵住城門,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城門失手!”說著拍了拍陳大寒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金陵城是否守住,就看陳兄了!” 陳大寒拍了拍胸脯,對著兄弟們吼道:“今日一戰(zhàn),事關我們青龍會的生死存亡,全看我們兄弟了……”青龍會眾兄弟立刻怒吼一聲,道:“誓與青龍會同存亡!”說完陳大寒率著這一百人團團堵住城門。沐臨風不禁一陣感慨,道:“不想這些人平時口無遮攔,胡作枉為,關鍵時候還能視死如歸!” 沐臨風再上的城樓,只見城下曲宏達的官兵已經(jīng)離城墻不到半里之地,眼見就要到了弓箭的射程范圍內,沐臨風心中焦急,卻在這時,沐臨風突然聽到曲宏達大軍后方響起了槍聲,沐臨風大喜道:“吳行與二哥還活著,他們終于行動了!” 曲宏達也是大吃一驚,他不想這區(qū)區(qū)幾十人竟然敢跟在自己三萬人馬后面,還敢貿然挑釁,如何不驚。連忙調轉馬頭,調了兩千人上前圍捕,不過他也見識過吳行火銃的威力,仍是有所忌憚,城墻上的火銃手畢竟固定在那里,而吳行這伙人確實隨意跑動的,不一邊射擊,一邊向后退去,不是已經(jīng)將曲宏達的兩千人馬引的進入了一旁的樹林,離開了曲宏達的主力部隊。 第○5章【千人守城,垂死之戰(zhàn)】下 第o5章【千人守城,垂死之戰(zhàn)】下 頓時樹林中一陣槍響,夜鳥亂飛,足足一盞茶的時間,槍聲這才停止了下來。 曲宏達秉住了呼吸,看著樹林,只見樹林里不是又竄出幾十人,赫然是吳行與龍清云的人,自己的士兵進了樹林,竟然一個沒有出來。 而這時正準備攻城的盾兵與弓兵雖然有點慌亂,但仍在向前邁進。 卻在這時,只見曲宏達的兵馬之中,突然“轟”地一聲巨響,隨即火花四濺,竟然是火藥管。 沐臨風大喜道:“原來吳行與二哥手中還有火藥管!” 沐臨風站起身來,向吳行、龍清云等人看去,月夜下,依稀看見吳行等人,紛紛向曲宏達的陣營中投擲類似于包裹的東西,隨即“轟、轟、轟……”數(shù)十聲巨響,那火藥管似乎威力奇大,明明中的地方只是一個很小的范圍,卻不知道為何周圍的多數(shù)人馬紛紛倒地。頃刻間曲宏達的人馬死傷一片,少說也有三四千人。 沐臨風料想這個火藥炸彈肯定也是經(jīng)過吳行改良了,卻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辦法使得火藥管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曲宏達的正營亂成一片,前方攻城的盾兵與弓兵,進退兩難,后方亂了,自己的后援得不到保障,如此上前哪里還不心有余悸。曲宏達立刻吼道:“全力圍捕這幫王八羔子!”說著派出一只一千多人的騎兵隊,各個耀武揚威地向吳行等人沖殺而去,顯然曲宏達是想用度來博得時間,眼見騎兵就要沖了過去,吳行與龍清云等人,立刻對著騎兵的馬開始射擊,要說射人,由于夜深目標小,還有不少放空槍的,但是馬匹目標如此之大,稍微會玩火銃的都能打中,頓時沖在前面的騎兵皆摔下馬來,前面摔下沒死的,也被后面的騎兵的馬給活活踩死。吳行等人立刻又扔了幾個火藥包過去,頓時轟地幾聲,騎兵已經(jīng)被炸的潰不成軍。 沐臨風突然想到二戰(zhàn)時間的炸藥包,難道吳行叫火銃用到的火藥,制作了炸藥包?再怎么說,沐臨風在未來也是個軍火商,簡單的火藥知道還是知道一些的,立刻將陳大寒叫來道:“你知道金陵什么人制作炮仗么?” 陳大寒驚道:“莫非沐公子想制作火藥管?” 沐臨風心道:“你還不笨!”對陳大寒道:“不錯,你去請十幾個師傅來,叫他除了帶點大炮仗外,再帶上工具和火藥,你再去鐵匠鋪買一些零碎的鐵片來……順便再帶上兩個鐵匠,叫他們帶著工具來……” 陳大寒奇道:“鐵片,這大寒就不懂了!” 沐臨風道:“你沒有必要懂立刻照我的吩咐去做!” 陳大寒點了點頭,立刻叫了兩個弟兄來,道:“你們去城中王記炮仗點去將他們做炮仗的師傅都請來,叫他們帶上做炮仗的工具和材料,有多少帶多少,若是不肯來,架也要給老子架來!”說著率著兩人向城中而去。 沐臨風再看城外,已經(jīng)亂成一團,曲宏達后方的人馬被吳行與龍清云不足一百人高的人仰馬翻,焦頭爛額,相信此刻不但龍清云,就來曲宏達都能理解游擊戰(zhàn)的意義了。而前方攻城的盾兵與弓箭兵,此刻雖然行動緩慢,卻已漸漸逼近城門,而城墻上的青龍會與梁山的弟兄已經(jīng)開始煩躁不安,不斷地向城下射擊,一邊射擊,一邊嘴里罵罵咧咧,雖然沒有什么效果,但是可能這是他們唯一解壓的方法。 而此時,沐臨風卻見敵兵突然停止不動,心中一凜,隨即叫道:“大家小心,敵軍弓兵已經(jīng)進入射程范圍內了……”話未說完,只聽得“嗖,嗖,嗖……”聲起,頃刻間天空的箭羽就如同黃蜂一般向城樓處涌來,沐臨風心下一驚,連忙一個閃身,就地一個打滾,躲到城墻腳處,吼道:“大家都躲好……”話音未落,就聽幾個兄弟悶哼一聲,從城樓之上摔了下去。其他兄弟了立刻曲下身子,躲在墻角處躲避。沐臨風暗罵道:“怎么,這場仗這么快就完了么?” 此時,青龍會與梁山弟兄根本抬不起頭,更別說看城墻下的情況,突聽城門轟的一聲,沐臨風心中不好,隨即對城下守門的弟兄吼道:“開始攻城門了!各位兄弟,千萬要守住!” 卻在這時,陳大寒與出去找制作炮仗師傅的兩個兄弟,也已經(jīng)回來了,可是現(xiàn)在城西處,到處箭羽,頓時被射死了幾個炮仗師傅,其他人嚇得立刻就要逃跑,好在陳大寒與其他兩個兄弟用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沖到了城墻邊,這才安全了點。 陳大寒沖著城樓上喊道:“沐公子,你要的人,我已經(jīng)請來了,要的碎鐵片我也找來了?!?/br> 沐臨風聞言大喜,連忙沖下城樓,對那些炮仗師傅道:“立刻給我制作炮仗,要最大的,能做多大做多大,火藥不得摻一點假,告訴你們這是殺人用的,不是過節(jié)!”隨即叫人將炮仗師傅帶來的炮仗運上城樓,道:“立刻點上這些炮仗往城樓下扔,炸不死他們也得炸疼他們!”眾弟兄立刻團在一起將炮仗分了,紛紛點上就向城下仍,頓時傳來“砰、砰……”的炮仗聲與官兵的慘叫聲。沐臨風讓眾弟兄不斷的扔炮仗,扔完為止。隨即又下了城樓,見那些炮仗師傅手都在抖,顯然被這場面給嚇到了,連忙對炮仗師傅道:“今日各位就是我們青龍會的恩人,事后每人賞銀一百兩,但是若是城破了,估計你們就要和我們一樣淪為反賊了,想活命拿賞銀的就趕緊做……” 陳大寒對沐臨風道:“那么這兩個鐵匠和碎鐵片做什么?” 沐臨風立刻對那兩個鐵匠道:“你們立刻將這些碎鐵片給我砸碎,越碎越好,砸好了就交給炮仗師傅,讓他們摻和在火藥里一起包到炸藥里!” 陳大寒奇道:“將碎鐵片加到炮仗里做什么?” 沐臨風笑著拍了拍陳大寒的肩膀道:“在炮仗爆炸時,這些鐵片也是殺傷性武器?!?/br> 陳大寒立刻明白了沐臨風的意思。 炮仗師傅在沐臨風與陳大寒的注視下,抓緊工作,兩人用木棍捻紙,將紙裹成桶裝,再用木棍夯實,將尾部堵死。 另外兩個人將火藥和碎鐵片混到一起,再平均攤開放到一個鐵狀容器中裝好。 再由兩人將混合好的火藥灌入紙筒中,再由兩人將灌好火藥的紙筒加上導火線,再將頂部封死,一個炮仗就算完成了。 但是這個炮仗在沐臨風的要求下,比之正規(guī)的炮仗要大了幾倍,一個炮仗師傅喃喃道:“這完全可以去開山劈石了……” 沐臨風笑道:“我要的就是開山劈石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