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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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這是做什么?”胡琳琳端著粥從廚房里邊走出來的時候,看著額頭發(fā)紅,跪在地上的唐樹海的時候吃驚的叫道。 “哦,沒事,沒事,怎么,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唐樹海連忙站起身來,苦笑著說道。 “沒有,不過粥已經(jīng)做好了,林了,你快嘗嘗,這八寶粥做的,真的,絕了,我長這么大頭一次吃這么好吃的粥!”胡琳琳也沒有多疑,直接將小鍋放到了桌子上,用勺子替月陽盛著粥。 月陽有些懷疑的看著大驚小怪的胡琳琳,端起碗來喝來了一小口。 粥一入肚,就覺著從肚子里邊傳出一股溫暖的感覺,不自覺的在心底的深處有些傷感,突然間就感覺這粥像是一個慈母做個自己兒子喝的一般,又或者是一個賢惠的妻子替自己的丈夫熬制的一樣。 “怎么樣,好喝吧!”胡琳琳笑著說道,那模樣,好像這粥是她做的一樣。 月陽不顧的去回答她,自己拿起勺子,盛起粥喝了起來,一鍋十人份的粥,被他自己喝掉了大半。 “你別全喝了,一會肚子里邊就沒有東西放了!”胡琳琳看著月陽狼吞虎咽的樣子關(guān)心的說道。 月陽聽到后,覺著也是這么個道理,有些不舍的將碗放下,看著鍋里的粥,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礃幼舆@唐樹文沒有騙自己,這老二確實是什么王爺府里的廚師,不然的話,不會有這般手藝。 不一會的功夫,一些簡單的家常中常見的飯菜就端了上來,面食是韭菜合子和煎餃,以及專門給胡琳琳準備的南瓜餅。 四個分別用黃瓜、白蘿卜、大白菜還有西紅柿做成的小菜。 干扁rou絲、清炒蘆筍、油潑鯉魚和美味可口的粉蒸rou。 這頓早餐,不光能只是用豐盛來形容了,從月陽三人吃完飯后癱坐在椅子上的樣子和桌子上那就像是被人洗過一般干凈的菜碟就知道,這三人今天才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好吃的飯! “我說,你這菜做的真不錯,高城大小的餐館我都去的差不多了,甭管那些幾級廚師,都沒有你這手藝,以后沒事我就來你這蹭飯了!”王勇邊剔著牙,邊一臉認真的說道。 “呵呵,好說,好說,今天這是時間有限,只能做這些菜了,要是你們有時間的話,中午飯也在這吃就中了!”唐樹武憨笑著說道。 聽到中午飯也讓他們在這住,王勇和胡琳琳的眼睛里邊馬上露出了異樣的光彩。 “算了,困了,得回去睡覺了,回頭有機會再來吃吧!”月陽舒服的抽著飯后煙,現(xiàn)在他才真正的明白為什么那些有錢人都是想方設法的吃了。 聽到月陽說要走,不光是胡琳琳和王勇,就連那唐家兩兄弟也是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情。老二朝老大投去了個眼神,那意思是你到底問了沒有,而老大則是一直在苦笑的搖著頭。 月陽看出了這兄弟二人的心思,臨行的時候說“我們以后來這吃飯免費不?” “呵呵,您能來吃就是給足我們面子了,我們哪能收錢?。 崩洗笪⑿χf道。 看著不急不燥的老大,月陽也佩服,這些古代的文人,還真是禮多人不怪。 “嗯,那就好,那就好,以后有空我就會來這吃飯,謝謝你們的款待!”月陽也同樣微笑著朝老大說道,說話的同時,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老大先是一愣,而后有些受寵若驚的伸出自己的雙手與月陽握在一起。 兩手接觸的剎那,就見兩大臉上露出了一股驚恐的神情,一臉激動的看著月陽。 “呵呵,松開吧,你還想要我給你錢還是怎么著!”月陽看著呆愣在那里的老大笑道。 “不……不……”老大連忙擺手。 “好好做人,沒事我會來吃飯的,走了!”月陽說完之后,就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 胡琳琳和王勇依依不舍的和兄弟二人道著別,追趕上月陽的時候,王勇還有些不愿意的說“你也是,人家請客你為啥不吃,我還有些沒吃飽呢!” “還沒吃飽,八個合子你全吃了,林子都沒怎么吃!”胡琳琳在一旁有些生氣的瞅著他說道。 “喲,這就心疼上了,那菜我不也是沒怎么吃嘛,都被你倆給吃了。你不停的把菜往林子的碗里邊夾,我還好意思吃嘛我!”王勇調(diào)侃著胡琳琳。 “我哪有!”胡琳琳聽完,臉漲的通紅的辯解著。 月陽看著這一對活寶的打鬧,只是笑而不語,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了看依然站在門口朝這邊看來的兄弟二人。 上一輩子死的委屈,這輩子又活的憋屈,兩人也算命苦了,哎,誰讓自己貪吃呢,回頭讓人找上門來的時候,再想辦法解決吧! “大哥,大師答應了嗎?”唐樹武有些擔心的看著大哥問道。 唐樹文的眼睛里邊淚花閃動,激動的說“你看看我!” “看你,怎么了?”唐樹武打量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之處。 “你仔細看看!”老大激動的說。 老二這才仔細的打量著他,突然,他的眼睛瞪大,吃驚的指著他的腳,“你……你……” “嗯,老二,大師答應了!”老大興奮的握著老二的手。 老二先是滿臉的喜悅,不過很快又露出了難過的神情,說“要是我去了,你就替我好好照顧家里人!” “不,咱倆一起照顧,大師輸給我的陰氣相必是讓你我二人同用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是如此的充實!” “大哥!” “兄弟!” 兩個三四十歲的大男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抱在了一起,惹來了不少路人非議的眼光! 第028章 田學森 死人街上不像酒吧街那么喧囂,也不像小吃街那么熱鬧,更多是一種寂靜,一種死一般的寂靜,盡管現(xiàn)在是上午,是一天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可是這里你看不到那些朝氣蓬勃的人,看到的更多是那些面露傷感的顧客和那些假裝傷心的老板。 在晚上還看不出來什么,可是到了白天,三張搖椅一齊堵在月陽店鋪的門口的時候,就惹來了不少人的非議,因為他們堵住了路,死街總更不過三四米寬的街道,被這幾張搖椅就擋住了一多半,而對面門前擺著的商品則是占據(jù)了別一半的地方,所以,從他們面前經(jīng)過的人,不得不打量一下這三個熟睡的年輕人。 月陽和王勇回來的時候,亮子也早已經(jīng)回到了死人街,他還好心的買了早點,不過早已經(jīng)涼透了,聽完王勇講述之后,直后悔昨天晚上沒有早一點回來。 看著熟睡的兩個人,月陽有些后悔了,自己平常聽著死人街上人來人往的聲音都一樣睡的著,可是聽著亮子那如雷鳴般的呼嚕聲和王勇和耗子在啃桌角一樣的磨牙聲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法入睡。 直到十點多鐘,人群的聲音壓住了兩個人的聲音的時候,月陽才算是真正的睡了過去。 “轟…………” “完了……完了……” 警笛的聲音從街頭傳來,一輛警車橫沖直撞的就朝著月陽鋪子的方向開了過來。 車停下來的時候,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三十歲左右,身材魁梧,身穿一身白色休閑裝的男人,從男人衣服的質(zhì)地就知道,這身衣服的價格不腓,從他身上的槍套也可以看出來,這男人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一個刑警,可是就算是一個刑警,穿這么一身價值過萬的衣服,還是有點過了。 月陽微微的睜開自己的右眼,鄙了一眼之后,繼續(xù)假裝沒看見躺在上面睡覺。 “吆喝,陣勢越來越大哈,原來這地就一個裝死人的,現(xiàn)在到好,三個裝死人的,再加一個就能湊一桌麻將了!”男人下車后就賤笑著上前說道。 “哎,哎,還裝,打算裝到什么時候!”男人看著無動于衷的月陽,有些著急的用腳踢了踢搖椅。 “吱嘎……吱嘎……”搖椅搖晃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好像是在投訴月陽的體重一樣。 “我說,姓田的,老子掘了你家的祖墳了,還是殺了你全家了,你大老遠的跑過來煩老子!”月陽睜開眼后就是一頓潑罵。 田學森聽完之后,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看著周圍的人那鄙夷的眼神,蹲到搖椅旁,細聲說道“哎,給我點面子,好歹我現(xiàn)在是高城刑警大隊的隊長!” 月陽聽完吃驚的睜開了眼睛,然后不以為然的坐起身來點了根煙說“你是公安局長管我個屁事!” 亮子和王勇聽到聲音后早醒了過后,聽著月陽敢這么和刑警隊長說話,心里邊著實的吃驚不??! “你家伙,真不地道,知道你在這,我特地讓老爺子把我從北京弄過來,你到好,不但不領(lǐng)情,還這副德行!!”田學森聽完也有些生氣的朝著初一叫道。 “吆喝,當了官這架勢就是不一樣啊,怎么著,想抓我還是怎么的!”月陽壓根就不吃他一套,不屑的瞅著他說道。 “抓你,哪敢呢,不怕你把我給折騰死,我還怕我meimei守寡呢!”田學森馬上又換了臉子,露出了賤嘻嘻的笑容。 聽了半天幾個人才明白,敢情這是親戚?。〔贿^這妹夫的架子也忒大了點,根本不把這大舅子放在眼里啊。 “起開,有點眼力見沒有!”田學森沖著一旁坐在搖椅上的亮子叫道,和亮子說話的時候可就不像對月陽那么客氣了,蠻橫的嚇人。 “少給我扯蛋,你meimei和我沒關(guān)系,別沒事就拿著你meimei出來說事,來找我到底干啥!”月陽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一臉不滿的叼著煙躺到了椅子上。 “你小子,這脾氣能不能改改,真不明白小蕓這丫頭怎么能受的了你,不和你扯了,今天早上的事是你干的吧!”田學森好奇的問道。 “是我干的又怎么樣!”月陽說話的語氣硬的就像是他是警察而田學森是犯人一樣。 “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來著,不過這剛來兩天,你倒是把我給驚了,是你做的也不能怎么樣,沒憑沒據(jù)的,誰能怎么著你。我知道那姓黃的不是個好東西,肯定是哪惹了您老人家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他一條狗命吧!”田學森低三下四的說道。 月陽聽完吃驚的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他,說“你吃錯藥了?” “呵呵,沒辦法,誰讓他是我大舅子呢!”田學森苦笑著說道。 “你大舅子!行啊,你兩還真有點親戚像,一個比一個橫!”月陽調(diào)侃著說道。 “沒辦法,政治婚姻,政治婚姻,不看在我的份上,你就看在你那未過門的嫂子的份上,幫幫忙”田學森懇求的說道。 “行了,看你那德行,都當隊長了還是一臉招人煩的樣子!”月陽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 田學森聽完就大笑著說道“呵呵,我就先謝了!” 王勇和亮子一臉愕然的呆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應該跟著去呢,還是應該怎么樣。 “你倆繼續(xù)睡吧,看好門啊!”月陽走的時候沖著兩個人叫了一聲。 兩人聽完哭笑不得,就他這門,一年到頭都不關(guān)門,門上連個鎖都沒有,就這樣,愣是沒人來偷過,壓根就沒有看的必要。 一路上,田學森不停的和月陽東拉西扯著。 田學森是標準的高干子弟,兄弟姐妹四人,就屬他混的最次,就連他家最小的田蕓,都是一個地級市的市長。 別看三十好幾的人了,腦子就跟少根筋似的,有時候月陽覺著這家伙和王勇還真像。 這黃所長和田學森一樣,能耐不多,關(guān)系不少,田學森家里邊老爸和大哥都是京官,那黃所長的大哥是田學森的大哥的同學,然后兩人就認識了,然后兩家為了親上加親,就讓田學森和黃所長的meimei定了親,這關(guān)系,聽到月陽都覺著頭疼。 他就不明白,天天計劃生育,計劃生育,怎么就沒有把這幫家伙給計劃了。 巧合,不,或者說不是巧合,是注定的,月陽來的地方不是別地,就是上次給洛冰治病的人民醫(yī)院,而且還就是那個樓層,就連他們的主治醫(yī)生都是一個人,付海波! 付海波看著月陽和田學森一起上樓的時候著實的吃驚不小,上前好奇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別提,越提越上火,被這位田警官給威脅了!”月陽無奈的在一旁搖頭說道。 “怎么,你們認識?”田學森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兩個人。 “他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人!”付海波得意的說道。 “我拷,敢情咱倆說的是一個人啊!”田學森一拍大腿叫道。 “就是他!”付海波吃驚的打量著月陽。 “沒錯,就是他,你的媳婦就是被他騙走的,不過,你回頭再找他算帳,先讓他看看我大舅子再說!”田學森壞笑著說道。 月陽聽的額頭直冒冷汗,這高城雖然不大,可是這也太巧了點吧,他有點懷疑高城的居民是不是都是有點連帶的親戚什么的了。 “哎,怎么沒看著你媳婦?”月陽好奇的看了看病房內(nèi)外,根本沒有看到有什么女人在這里陪著黃所長。 “哦,她進京學習去了,大哥和大嫂離婚了,所以,基本上你這次的所作所為全部都得由我來收拾殘局!”田學森有些埋怨的看著月陽。 月陽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早說啊,早說我就不用來了,直接告訴你怎么做就行了。還想看看你媳婦長的什么樣呢!” “怎么,他們的問題不嚴重?”付海波聽月陽說的這么簡單,有些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