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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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陰陽魚,還是那些童嬰的尸體,這都不符合常理,火墓通常存在兩種情況,一種是不吸引任何物質(zhì),想反的,那些物質(zhì)還會因為吸收到火墓中的精氣而新鮮。另一種情況就是吸引天地之精了,不過火墓吸收東西可從來是不考慮的,他根本就不會考慮,所以任何出現(xiàn)在他范圍之內(nèi)的東西他都不會放過! 突然,蘇揚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瞪大了眼睛,激動的說“你剛剛是不是說,那洛王墓周邊的古樹的樹根都長的很是完好?” 常館長使勁的點了點頭,道“嗯,嗯,這點不會錯的,因為那樹根的標(biāo)本我都看到過了,就像是活的一樣,不,應(yīng)該說它就是活的!” 蘇揚聽完之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那,應(yīng)該沒錯了!” “什么沒錯了?”常館長不解的問道。 蘇揚輕輕一笑,調(diào)侃的說“虧您還是博物館長呢,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五十多歲的常館長被蘇揚這么一說,臉也是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說“不一樣,我們學(xué)的東西和你們所學(xué)的不一樣,我們學(xué)的都是書本上的東西,都是老師教的東西,而你們呢,學(xué)的是天地之間的東西,而老師也是大自然,我自然不能和你比了!” 蘇揚很是自得的笑了笑,從口袋里邊掏出煙來,點完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輕聲說“其實你也不必自責(zé),你們也沒法學(xué)我們的東西,要是你懂我們這些東西的話,估計你也當(dāng)不了那館長了!” “這個我知道,你還沒告訴我,什么沒錯了呢!”常館長焦急的問道。 “這火墓啊,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從外至內(nèi)的長方形,一種是從內(nèi)至外的圓形,估計這個洛王墓內(nèi)部應(yīng)該是圓形,應(yīng)該更分五個墓圈,平常的五行之墓都是以土為中心,但是火墓不一樣,是以火為中心的!在他的四周依次、土、金、水、木這四種,他們是一圈一圈的圍繞著火墓的,像你說的,墓的最外圍的植物的根都很好,這就說明他們是吸引了那火墓之中的木的部份的精氣。而那些嬰兒的尸體會被風(fēng)水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是在火墓之上,不過……”蘇揚說著說著,眉頭又是緊皺了起來。 “不過什么?”常館長就像是在聽故事一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待著蘇揚的下文。 “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明白,你說的那些童嬰的尸體都是埋在陰陽魚的眼部,這本來就是兩個相反的方向,而且也不算是洛王墓的中心,為什么他們的尸體會風(fēng)化呢?”雖然這話是對著常館長說的,但是其實蘇揚是在問自己。 各方面都表現(xiàn)出這是一個火墓,但是就是一些地方老是讓蘇揚覺著有點古怪,這就相當(dāng)于在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四不像一樣,也像也不像,他根本無法去徹底的斷定。 常館長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回答,只是用一種近乎看外星人的眼光在看著蘇揚,不管蘇揚再怎么有天份,再怎么有高人指點,這才二十四五歲的年紀(jì),就有這種知識含量和很是細(xì)致的分析能力,都讓常館長覺著蘇揚不是人。 “蘇哥,我辦妥了!”就在這時候,扎果也是一臉得意的沖進屋來,他看到那守夜犬的時候倒不是那么吃驚,只是鄙了一眼而已,然后就是向蘇揚報告起了情況。 “整個洛家莊的人的命,都被我捏在了手里。我敢打賭,任何想給咱使絆子的人,都無法得逞!” 蘇揚聽完之后顯的有些生氣的說“我是讓你預(yù)防一下,你怎么能對所有人都下招!” 扎果很是冤枉的說“蘇哥,你讓我防著點,這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防誰啊,要說防那洛林吧,說實話我真看著他不像有那本事的人,其他人更別說了,我這不是怕他們誰隱藏水漏嘛,索性,將他們的命脈全部拿過來再說!” 蘇揚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道“算了,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不過你要小心,別太過沖動再傷害了那些無辜的村民!” “放心吧蘇哥,我有這個分寸,這是又不是干了一次兩次了!”扎果得意的說道。 常館長在一旁聽的是直冒虛汗,這隨隨便便的出去幾個小時,就能將這近千號人的命掐在手里?要是別人的嘴里邊說出這話他肯定不信,可是說出這話的人是蘇揚的朋友,他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蘇揚手口的煙直抽到煙蒂的時候他才扔下,摸索著下了炕,神情嚴(yán)肅的說“差不多了,子正時快過了,咱也好出去看看了!” “這大晚上的,我們?nèi)ツ目矗俊背p^長一臉不解的問道。 “蘇哥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哪那么多廢話!”扎果在一旁很是找事的叫道。 蘇揚一臉壞笑看向了常館長,神秘的說“挖墳天要明,遷墳日要松,偷墳撿月明……” 第二十一章 老槐樹 槐樹容易遭受蚜蟲危害,蚜蟲分泌物落到地面也會把地面染成黑色。槐蔭下因此常常呈黑色,同樣具有晦暗之意。所以,槐樹一名源自“晦暗”。“槐”字與“晦”字讀音相近,“槐樹”就是“晦樹”,表示樹冠晦暗的一類樹。 正因為槐樹的這個特點,人們喜歡在槐陰下乘涼聚會,漢代有人因此認(rèn)為“槐,就是望懷的意思,人們站在槐樹下懷念遠(yuǎn)方來人,想與來人共謀事情”,這實際是因為僅僅注意到人們喜歡在槐陰乘涼的現(xiàn)象而對槐樹得名的一種人文解釋。不過很多人不知道,在古時候并不是說什么時間人都會在槐樹下乘涼的,大多都是選擇在初一十五的月明天,因為根據(jù)傳說,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是陰氣較重的時候,會有很多鬼怪之物出來害人,而槐樹的陰涼是一個比較陰寒的地方,所以就連那些惡鬼都不敢靠近。 這只是個傳說,沒有人知道這是真是假,就連蘇揚也不知道,因為他也沒有在槐樹下面見到過鬼,不過倒是見到過怪事,而今天見到的就當(dāng)屬他見到的怪事當(dāng)中夠怪的一個了。 整個洛家莊,就像是蓋上了一層厚厚的雪白色的棉被,只有這棵老槐樹,顯的有點特別,自上至下,一丁點的雪漬都看不到,甚至在他樹干周圍將近十米的地方都是看不到雪漬。 借著手電燈那不算強亮的光看這棵老槐樹的時候,顯的有些詭異,已經(jīng)枯干的樹叉在隨風(fēng)輕搖,就像是一雙雙枯瘦如柴的手在拼命的擺動一樣,發(fā)出的那‘梭梭’的響聲,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其他人都在抬頭謹(jǐn)慎的看著頭頂?shù)睦匣睒?,只有蘇揚,在摸索著槐樹周圍的地面。 “蘇哥,有什么發(fā)現(xiàn)?”扎索輕聲問道。 蘇揚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什么特別的!” “還不特別,這樹的周圍都沒有雪水還不特別,而且這樹下面的地面都沒有被凍僵,這怎么能說沒有什么特別的呢?”常館長聽完蘇揚的話就著急的叫了起來。 蘇揚聽完一愣,心中暗暗的審視著常館長,一個開始什么都不懂的人能說出這番話,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先前裝傻,二一個是他觀察仔細(xì)而已,蘇揚寧愿相信他只是觀察仔細(xì),也不想讓這老實的常館長成了那種裝傻糊弄人的人。 常館長的這番話不光是蘇揚感覺到奇怪,就連扎氏兄弟也是一樣,兩個人都是一臉吃驚的看著常館長,扎果調(diào)侃的笑道“行啊,常館長,這才跟蘇哥呆了多長時間,就有這么強的觀察力了!” 常館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其實,我出去拿圖紙的時候經(jīng)過了這里,看到有幾個人在這里,我也是從他們的嘴里邊聽出來的!” “有人在這里,什么人?”蘇揚聽完就著急的問道。 “好像是在墓地做研究的工作人員吧,他們都穿著工作服呢!”常館長不以為然的說道。 蘇揚眉頭不自覺的就緊皺了起來,看著他緊張的模樣,扎索擔(dān)心的問“蘇哥,怎么了?” “不怎么,按照道理來說,那些研究人員找不到這里才對!”蘇揚輕聲說道,并不是他瞧不起那些科研人員,只是說句實話,到目前為止國內(nèi)開啟的古墓,除了那種墓口就擺在大家眼前的,那些墓口比較難找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找不到墓的真正入口。 可是現(xiàn)在,竟然有人找到了這棵老槐樹,是巧合,還是他們已經(jīng)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 本來蘇揚并不敢確定這老槐樹和古墓會有直接的關(guān)系,但是現(xiàn)在,他敢肯定了,既然已經(jīng)有人開始打這老槐樹的主意,說明這老槐樹肯定和那洛王墓有什么聯(lián)系。 “呀……呀………………” “呀……呀………………” 突然之間,一陣很是刺耳的尖叫聲音從樹頂傳來,幾只烏鴉尖叫幾聲之后就撲騰著翅膀迅速的散開。 “扎索,看看他們往哪飛和他們的隊形!”蘇揚聽到是烏鴉的叫聲之后,有些激動的吩咐著扎索。 扎索不明白蘇揚是什么意思,其他兩人也不明白,不過大家都是按照蘇揚說的做了起來,三個人連眼睛都不眨的注視著那群正在朝著西北方向飛走的烏鴉,大約有十幾只,雖然從外表看上去是毫無秩序的飛行隊形,但是如果仔細(xì)觀察的話可以發(fā)現(xiàn),他們在飛的時候像是一個剪刀的形狀。 當(dāng)扎索將這一切匯報給蘇揚聽的時候,蘇揚的臉色馬上變的有些難看,用手頭照向他的時候,都能清楚的看到他額頭的冷汗。 “蘇哥,你怎么了?”扎索害怕的看著蘇揚問道,看著蘇揚的模樣他的心中就已經(jīng)有了不祥的預(yù)感,可是他還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蘇揚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我們來晚了,那墓已經(jīng)被人盜了!” “被人盜了!”常館長聽完驚訝的大叫起來。 扎索和扎果也是一臉吃驚的看著蘇揚。 “你怎么知道有人進去過?”常館長情緒有些激動的問道。 蘇揚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掌上的泥土,抬頭將臉朝向那棵槐樹,雖然看不到,不過風(fēng)透過老槐樹那枯干吹到蘇揚的臉上的時候,他還是感覺到了些什么,蘇揚輕輕的閉上雙眼,張開雙手讓風(fēng)肆意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很是享受的說道“你們仔細(xì)聽聽這風(fēng)聲……” 三個人都是狐疑的瞅了蘇揚一眼之后才學(xué)著蘇揚的樣子做了起來。 風(fēng)勢并不是很強,一陣陣的吹到了幾人的臉上,除了這風(fēng)有點涼之外,幾個人都沒有感覺這風(fēng)有什么不同,雖然只是幾秒而已,可是三人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就在三人睜開眼睛要問蘇揚些什么的時候,蘇揚卻像是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一樣,輕輕的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中間,“噓,仔細(xì)聽……” 三人這才無奈的繼續(xù)閉上眼感受下去。 這次他們?nèi)瞬辉偈悄敲醇痹?,心平靜了許多,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一陣陣如同有人在哀嚎的叫喊聲,一陣陣如果有人在一個山?jīng)]事里邊掙扎聲,那些人好像在不停的用自己的雙手挖著洞壁,指甲發(fā)出的“啦……哧……”的聲音讓三人的耳膜差點沒有被刺破。 “這……這是怎么回事……”常館長害怕的睜開了眼睛。 扎索和扎果也是同樣一臉的吃驚,再摸摸自己的額頭,他們的額頭也和蘇揚一樣,已經(jīng)是滿面冷汗。 蘇揚微微一笑,道“古時候,很多人就用烏鴉來判斷一個xue位的風(fēng)水好壞,可用于否!凡是天地之精,日月之華的xue位,烏鴉都不會靠前,但是相反的,如果是一個積怨較多,陰氣較重,無天地之精,也無日月之華的xue位的話,就會受到烏鴉的喜歡,他們就會在那xue位的上空扎窩生活!” “那,你怎么知道有人進去過?”常館長有些好奇的問道。 “烏鴉飛行一般是沒有規(guī)律的,不過在兩種特殊的情況下除外,一是在經(jīng)過有天地之精的墓地之時,他們飛的時候會呈一個三角形。另一種是在經(jīng)過還有天地之精氣,不過已經(jīng)泄露的墓地的時候,他們就會呈現(xiàn)一個剪刀形!”蘇揚輕聲說道。 常館長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然后有些害怕的看著蘇揚說“你的意思是說,這墓已經(jīng)被人盜了?” “不,我只是說有人進去過,沒說被人盜了!”蘇揚輕笑著說道。 常館長聽完一臉的不解,道“已經(jīng)有人進去了,但是墓沒有被盜,那是…………”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瞪大了眼睛看著蘇揚。 蘇揚輕輕點了點頭,有些緊張的將臉轉(zhuǎn)向了老槐樹的方向,道“這些家伙已經(jīng)死在里邊了,不然你們剛剛就不會聽到那陣陣哭喊的聲音了!” “那聲音是真的啊,我還以為是幻覺呢!”扎果驚訝的叫道。 扎索有些生氣的瞅了扎果一眼,道“父親讓我們多學(xué)習(xí)中國法術(shù)的時候你根本不在意,你當(dāng)然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 “聽你這說法,你好像知道嘍?”扎果陰陽怪氣的說道。 “風(fēng)鳴,剛剛那叫做風(fēng)鳴,意思是說一些聲音被風(fēng)記錄了下來,在特定的時間里這個聲音會被一會擁有特別能力的人聽到!”扎索輕聲說道。 “不,剛剛不是風(fēng)鳴,剛剛的是冥風(fēng)!”蘇揚擺了擺手。 “冥風(fēng)?……”扎索一臉好奇的看向了蘇揚。 “我就說嘛,看也沒用,根本就不是咱們擅長的東西,你怎么學(xué)也學(xué)不會的,聽聽蘇大哥是怎么說吧!”扎果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雖然世間存為六界七界十三天,但是吹過這些地方的風(fēng)卻都是同一個,只不過有的時候因為距離太過遙遠(yuǎn),很多事情我們無法知道罷了。而冥風(fēng),指的是風(fēng)從地府剛剛吹出來,恰巧被人聽到了這聲音而已……”蘇揚的話沒有說完,眉頭就緊皺了起來,臉神有些奇怪的打量著周圍。 第二十二章 冥風(fēng) 風(fēng),可以貫穿六道七界十三天。 冥風(fēng),指的就是那風(fēng)在經(jīng)過冥府地獄之時,記錄下了那些冤魂的聲音。 真的能記錄冤魂嗎?不知道,蘇揚也不知道,就算冥風(fēng)是經(jīng)過地府,就算它是記錄下來了那些冤魂的聲音,但是也不可能傳送到人界,更不可能傳送到蘇揚的耳朵里。 傳說歸傳說,現(xiàn)實歸現(xiàn)實。 但是蘇揚確實聽到了這些人的哭喊,那么就只說明一個事情了,在這附近,定有一個亂葬坑,想必這風(fēng)是在經(jīng)過那亂葬坑之時,將那里邊的冤魂的哀嚎給記錄了下來。 刮的是西北風(fēng),那么就說明聲音是從西北方傳來的。 “大家都注意點,以樹為基本準(zhǔn),朝著西北方尋找,那種有地氣,或者有土地漏氣的地方!別隔太遠(yuǎn),每人之間保持在十五米的距離就夠了!”蘇揚囑咐著扎索三人。 常館長不解的問“蘇揚,我們這是要做什么?” “我不是說了嘛,找出漏風(fēng)的地方!”蘇揚不耐煩的說道。 “我知道,我就是想問我們?yōu)槭裁匆@么做嘛!”常館長著急的問道。 蘇揚長嘆了口氣,耐著心說“冥風(fēng)雖然恐怖,但是只是傳說,但是我們又聽到了聲音,所以這附近應(yīng)該有葬坑,但是這葬坑定不是在地表的,不然的話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肯定在地下,而且還是在有地氣泄露的地方!” “會不會是那洛王墓?”常館長皺眉問道。 蘇揚輕輕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如果說那洛王墓有地氣泄露的話,那些考察人員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的,好了,別說廢話了,快找吧,天亮了就不好找了!” “為什么天亮了就不好找了?”這次輪到扎果不明白了。 蘇揚的臉氣的鐵青,這到底是在干活,還是在智力測驗啊,他不悅的說道“白天因為有陽光的照射,所以用rou眼是根本無法判斷地氣的,只有晚上可以。而且現(xiàn)在剛剛下過雪,凡是有地氣泄露的地方的雪,肯定是化的比較快的!好了,都別問了,快去找吧!” “那這棵老槐樹下面沒有雪,是不是也是有地氣泄露?”常館長有些害怕的問道,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這般的懼怕蘇揚。 “我的神啊,怎么讓我和你們這幫大俠一起混啊,大哥,老槐樹是因為它本身陰氣太重,然后它的下面又有火墓做為防護,別說是雪,就算是雨也下不進來!”蘇揚很是無奈的叫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好了,我們?nèi)フ伊?,有什么發(fā)現(xiàn)大家都叫一下啊!”常館長說完之后就連忙轉(zhuǎn)身,生怕他這句話會讓蘇揚徹底的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