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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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唐菲菲進屋,光頭也是靠了過來,道“兄弟,一看你就不是一般人,那幾個人可都是大魚,贏了他們別說買房,買車都沒有問題!” 蘇揚的眼神里邊故意的露出了一絲貪婪,道“真的?” 見蘇揚有點上鉤的意思,光頭連忙拍著胸膛說“騙你王八蛋的!” “那……我看看吧!”蘇揚假裝猶豫的說道。 “兄弟,我可告訴你啊,那幾個人都是從外地來這里旅游的,明天人家就要走了!” “嗯,我想想!” “對了,今天晚上他們想玩大一點,一千打底,上不封頂,要是你玩不起的話,不去也行!”光頭故意的說話激著蘇揚。 蘇揚聽完心中暗暗一笑,你一萬打底的更好,不過臉上卻是假裝露出了怒色,道“瞧不起人啊,一千就一千,今天晚上我閃時到!” “好,有種,一言為定!”光頭見狀興奮的叫道。 “一言為定!”蘇揚輕笑著說。 看著光頭走的時候那一臉得意的樣子,蘇揚不屑的搖了搖頭,從這些當小弟的素質(zhì)就能看出他們老大是個什么主,本來還想著慢慢的把大魚釣出來,不過現(xiàn)在既然宋超已經(jīng)來了,自己最好也別再拖下去了,早點解決完唐杰的問題再說。 第十四章 方爺來訪 本想進病房的蘇揚看著正在談心的唐菲菲和唐杰兄妹倆之后就止住了腳步,轉身走到了樓道口的窗戶旁點煙抽了起來。 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個個病人在家人的陪同下進入醫(yī)院治療,蘇揚的心里邊莫明的感到一絲傷感。 在別人眼里邊看起來是極平常的事情,但是到了蘇揚這里就成了一種奢侈,所有人都有得到家人愛護的權力,可是蘇揚卻是沒有。 蘇揚出生在貧困山區(qū),雖然說他是家中的獨子,可是他并沒有得到獨生子女應得的安逸生活。 蘇揚的父親是干陰活的,像挖墳、修墓和解決一些雜七雜八的怪病,干陰活的人都不能洗澡,甚至連洗臉都得挑個初一十五逢年過節(jié)的日子,母親也是因為不了這點,拋棄了他們爺倆跟著那個男人進了京城。 母親走了之后,父親變的少言寡語,除了每天帶著蘇揚四處干活之外,就是在家里喝酒打牌。 沒有母親的照顧,父親又是一個特別臟亂的人,讓小蘇揚的童年就像是在垃圾堆里邊長大的一樣。 穿著滿是油污的衣服,踢踏著與自己腳不相稱的大鞋,拎著一個破布兜的蘇揚在學校里常常是別人取笑的對像。 不過蘇揚很聽話,他從來不去惹父親生氣,父親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因為他不想自己這個最后的親人也離自己而去。 上完小學之后蘇揚就沒有再繼續(xù)讀下去,因為父親的身體已經(jīng)容不得他自己出去干活了,蘇揚就跟在父親的身邊打打下手,因為是看著這個長大的原因,蘇揚也很快就能替父親頂起來獨立作業(yè)。 十六歲的時候,父親去世了,死的時候啥也沒說,就留下了一本手寫的老式字體的筆記。 父親死后,蘇揚用干活攢下來的錢繼續(xù)上學,雖然落下很多課程,不過蘇揚天生聰明再加上也刻苦認真,很快就將落下的課追了上來。 可是已經(jīng)邋遢懶散慣了的蘇揚,很快就受不了學校里邊各種各樣的規(guī)矩的約束,再次的輟學,而他也是重cao起了父親的舊業(yè)。 邊干著活,邊研究著那本筆記里邊的東西,雖然看上去就像是一本迷信的手冊,可是那上面對各種各樣的靈異事情也算是做出了合理的解釋,憑著上面的介紹,蘇揚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雖然沒有成為人中龍鳳,但是也不必為自己的生活而擔憂。 有時候他不知道應該哭還是應該笑,別人賺了錢都是興奮的給自己的親人買這買那,可是蘇揚賺了錢卻是除了吃喝之外沒別的用處。 蘇揚偷偷的去看過自己的母親,有著安穩(wěn)的家庭,有著一個疼她的老公和一個可愛的女兒,本來覺著自己會恨她,可是蘇揚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將他所有的恨意都沖淡了。 唐菲菲將唐杰哄睡著之后就從病房里邊出來,當他看著蘇揚正站在窗臺前黯然神傷的時候,上前關心的問道“老板,你怎么了?” 突然的問候讓蘇揚有些慌亂,他亂忙扭過頭去將自己眼角那幾滴不爭氣的眼淚擦干,邊苦笑著說“沒事,煙灰進眼里邊了!” 唐菲菲狐疑的看著他,他手上的煙早已經(jīng)著完了,怎么會飛進眼里去呢?她知道,蘇揚的心里肯定有心事,以前自己跟著他工作的時候就知道,蘇揚的心里邊埋著很苦很苦的事,她從來不會去問,而蘇揚從來也不會告訴她。她真的希望有哪天蘇揚可以將他的心事告訴自己,最起碼能說明蘇揚真的將她當朋友。 蘇揚重新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之后就看著唐菲菲問“你哥睡著了?” “嗯,睡著了,老板你今天晚上,真的要去嗎?”唐菲菲想到蘇揚和光頭的對話,有些擔心的問道。 蘇揚輕輕點了點頭,微笑著說“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唐菲菲雖然對蘇揚的能力很放心,可是她對那些混蛋的人品可是沒有什么把握,不過再怎么樣也輪不到她來教蘇揚怎么做人,她很懂事的說道“那我回去給你拿錢!” 看著準備轉身的唐菲菲,蘇揚連忙開口叫道“菲菲,不用了,錢你留著吧,晚上我自己去就行!” 如果說普通的女人聽到這句話,肯定在心里邊會樂瘋了,那是二十萬,不吃不喝也要幾年才能攢夠的數(shù)目,可是唐菲菲臉上一點開心的神情都沒有,柳眉輕皺的看著蘇揚,道“老板我……” “你放心在醫(yī)院里邊陪你哥哥就行,明天早晨我來叫你出去吃早餐!現(xiàn)在我得回酒店睡一覺了,走了!”蘇揚沒有讓唐菲菲將話繼續(xù)說下去,因為他猜到了唐菲菲接下來會說什么,他怕他會感動,他更怕自己會對現(xiàn)在的唐菲菲動了邪念。 看著慢慢的低頭下了樓梯的蘇揚,唐菲菲的眼眶不自覺的濕潤起來,使勁的做了個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平靜,可是自己還是沒有抑制住眼淚。有句古話,叫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易重,蘇揚千里送來的不只是鵝毛,而是一個太陽,一個能夠溫暖唐菲菲一輩子的太陽,可是這個送給自己太陽的男人,卻是每天都生活神仙巷那種臟亂的角落里。 像深圳這種鬼天氣,一天洗三次澡都嫌少了,更別說蘇揚已經(jīng)一天一宿沒洗澡了,而且還在警察局的值班室里邊睡了一覺,他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酒店的大浴缸里邊了。 蘇揚打開自己的房門的時候,就愣在了原地,就見一個身著黑絲長褲和白絲長衫的老人正端坐在他的沙發(fā)上。 雖然老人已近古稀之年,可是他的雙目卻是炯炯有神,雙方都是彼此審視了一會之后,老人率先開口說道“蘇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 蘇揚眉頭微微一皺,道“閣下是?” “在下方三,也就是你嘴里邊的那位覺著自己身子骨金貴的人!”方爺輕笑著說道。 聽到是他,月陽倒也不覺著奇怪了,以他這種身份從服務員的手里邊要到自己的鑰匙并不是件難事,不過蘇揚沒有想到這個方爺竟然真會親自找上門來,而且還是在不帶一個手下的情況下。 蘇揚的心中天生就對那些慈眉善目的老人有好感,雖然眼前的方爺并不是那么慈祥,不過蘇揚還是客氣的說道“方爺?shù)皆L,不知有何貴干?” 方爺好像很滿意蘇揚這個人似的,緩緩的站著身來,上前朝著蘇揚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笑道“呵呵,貴干談不上,倒是有事想請方兄弟幫幫忙!” 蘇揚面無表情的與方爺捂了捂手,語氣堅決的說“兄弟二字在下可擔當不起,再說了,我好像也沒有什么能幫的到方爺您的!” 方爺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道“先別急著拒絕,聽聽我的故事再說!” 蘇揚無奈的聳了聳肩,道“對不起方爺,我的時間不是很多,聽故事的話怕是……” “你就當給芭山一個面子,聽我把故事講完再做決定如何?”方爺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聽到芭山二字的時候,蘇揚就知道眼前這位方爺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芭山,也是芭式一族的族長,自己唯數(shù)不多的朋友之一,看樣子自己不賣給他個面子也不行了。 “請講!” 方爺長長的嘆了口氣,眼神略帶幾絲傷感的說“這事,還得從那張寶圖說起……” 第十五章 青銅面具的故事 建國初期,很多海外人士都是花重資托國內(nèi)的人替他們淘渙古物,方爺和他幾個結拜兄弟就是靠這個為生。 別人要什么,他們就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去淘什么。 四十年前,一個泰籍華人找到了方爺他們,想請他們親自幫忙找一個墓,雖說干的是淘渙古董的行當,可是盜墓這種缺德到冒煙的事他們一般是不會親自動手去辦的,可是那家伙出手很是大方,先是預付了十分之一的費用,五十根一斤重的金條! 兄弟八人商量了一下,絕對親自動手幫這個家伙找到這個古墓。 經(jīng)過半年多的找尋,終于在廣西桂林的山區(qū)里邊找到了那個古墓,那古墓很是古怪,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無論你是點燈還是燒蠟,里邊總是會漆黑一片。 后來根據(jù)當?shù)赝梁淖拥闹更c,他們做了幾個尸燈!就是用人皮做燈籠,用人發(fā)做燈蕊,而燒的則是尸油。 做好尸燈之后,眾人再入古墓,當尸燈散發(fā)出來的淡紅色的幽光照亮墓里的時候,所有人都是愣在了原地。 一個堪比籃球場地大小的古墓里邊滿是各種各樣的金銀財寶。 就在看到財寶的那一剎那,所有人都瘋了,包括方爺自己也像是瘋了一樣上前哄搶,當時他的心里邊沒有別的想法,就是不想讓這些財寶被別人占據(jù)。 方爺兄弟八人,連同泰國來的那三個人,還有請來的幾個工人都相互朝對方下著死手,亂戰(zhàn)的過程中,方爺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jīng)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活下來的就只有他和八爺還有前兩天剛死的劉瞎子也就是瘋子劉活了下來。 可是此時墓里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金銀財寶,甚至連墓的大小也比剛剛小了不只十倍,成了一個普通的古墓。 而整個墓里邊只是有一個奇怪的青銅面具掛在墓頂上。 方爺和劉瞎子就將那青銅面具和死了的兄弟的尸體埋在了一起。 可是就在半年前,有人給他們遞信讓他們將青銅面具交出來,兩人壓根就沒有理會那個送信的家伙。 不久之后,劉瞎子的場子里邊就開始死人了,死的手法和方爺場子里邊死的那人一樣。 他們兩活到這歲數(shù)也沒啥可怕的了,主要是他們還有一家老小呢,就商量著將面具從墓里邊取出來交給那人。 可誰曾想,按照方爺?shù)闹甘救ネ诘苄謧儔灥娜硕际且蝗o回,最后還是讓八爺親自帶人出爺去挖的,可是墳中什么也沒有,連尸體都沒有…… 不久,劉瞎子一家就全部暴斃,死向極為恐怖。 現(xiàn)在,同樣的事情又已經(jīng)開始在方爺?shù)膱鲎永镞呴_始了,方爺也害怕自己的家人會受到傷害,就想芭山求救,邁的芭山就派來了族里邊年輕一輩最出色的芭敏來幫忙。 方爺在講述的時候不停的擦著自己額頭的冷汗,看樣子這件事情在他心中的陰影很大。 蘇揚緊皺眉頭,思索了一會之后問道“你是說,現(xiàn)在那面具在哪你也不知道?” “是啊,墳打開的時候里邊什么都沒有,連尸體都不見了。要是面具在里邊的話我就直接給他了,老四一家也不用死了。我們活到這歲數(shù)了也活夠本了,可是這家里的老老少少的和這事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方爺有些害怕的說道。 “是不是被別人提前挖走了?”蘇揚輕聲問道。 方爺輕輕搖了搖頭,肯定的說“不可能,我們?nèi)サ臅r候那墓還是完好無損。而且,埋尸體和面具的時候是我們?nèi)擞H手埋的,除了我們?nèi)龥]人知道。再說了,就算碰著盜墓的了,那也不可能將尸體都盜走了吧!” 蘇揚聽完心中也是暗感奇怪,這事確實是有點蹊蹺,先是花一噸黃金尋墓的神秘人,后是用藏寶圖藏起來的面具,然后是進洞之后那些虛幻的景象,再次去開墓的時候又是一無所獲,而現(xiàn)在又有泰國降頭師上門來尋仇,難怪這八爺會如此著急了,像他說的,他死就死了,要是他和劉瞎子一樣被人滅門的話,那可真是有冤沒地說了。 再想想來要面具的那人,多半是那位尋寶人的后人,而且還是一用會施索命降的高級降頭師,和這種寧可自毀一千也要傷敵八百的主叫板是賺不著便宜的,蘇揚一臉無奈的看著方爺說“方爺,不是我不肯幫忙,而是這忙我也不知道怎么幫?。 ?/br> 方爺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蘇揚,一臉懇求的說“從芭山那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了點你的事,而芭山也答應將你欠他的那個情用在這件事情上還,我不求你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只求你能保住我家人的命就行!” 蘇揚聽完暗嘆無奈,這年頭什么債都好還,就是這人情債換起來麻煩的很,長嘆了口氣之后說“好吧,我盡力而為!” “謝謝,謝謝,謝謝…………”方爺聽完直激動的向蘇揚道著謝。 看著這一方梟雄的方爺,為了保住自己的家人如此低三下四的模樣,蘇揚的心中對他也是生起了幾分好感。 蘇揚來回的踱了幾步,看著方爺認真的說“事先說明,這事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只是盡力而為!” “好好,如果這是天意的話,老夫也只有聽天由命了!”方爺一臉無奈的說道。 蘇揚嚴肅的看著方爺吩咐道“把你的親人全部集中在一個近山靠水的地方居??!一定不能隔空而居,也就是不能在樓上生活,吃飯睡覺都要踩著地面!然后去找陰歷初一的子時、寅時、辰時、午時、申時、戌時出生的男人的血。還要找陰歷十五的丑時、卯時、巳時、未時、酉時、亥時出生的女人的經(jīng)血。記住,這些男女必須得是未嘗人事的處子之身!” 方爺聽完點了點頭,道“什么時候要?” “越快越好,等這些東西準備齊了你再來找我!”蘇揚認真的說道。 “那您不跟我回去?”方爺有些不放心的看著蘇揚。 “嗯,我還有其他事要做。記住,事情越早安排好你們活下去的機會就越大,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么多了,要是你自己準備不到這些東西我也沒有辦法。我,就不送了!”蘇揚面無表情的說完之后就向方老下起了逐客令。 方爺一臉感激的看著蘇揚,道“什么也不說了,如果能渡過這次難關,老夫的子子孫孫當給蘇兄弟你當牛做馬來報答你的恩情!” 這些客套話是蘇揚最不愿意聽到的,他說完他的話之后已經(jīng)走進了洗手間里邊脫衣洗澡起來,聽到方爺關門出去的聲音之后,蘇揚的眉頭也是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懷疑,他還是懷疑這個方爺剛剛講述的故事,很奇妙,而那些奇妙的地方也可以算做是一個個漏洞。 以他們這些走私文物的人來說,不可能會將一個價值連城的青銅面具和幾個死人埋在一起,當然,如果方爺真是那種重情重義的人的話就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