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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地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唐秋姣面上露出溫柔的微笑,她捏了一下男人挺拔的鼻梁,道:“老公,手松開,我去給你找條毛巾擦擦身上的酒?!?/br> 男人仍然抱得死緊。 “你乖呀,我馬上就回來,擦完了,我們就回家,好嗎?” 男人這才緩緩松開她的手。 唐秋姣拿了毛巾,去洗手間浸濕毛巾,一回頭,便看見了齊睿邈。 男人微微泛著棕色的眸子盯著她脖頸,一副頗為疑惑的樣子。 “秋姣,可以將你的項鏈給我看一下嗎?” 唐秋姣面色冷了下來:“這是我丈夫送給我的禮物,你這個請求,恐怕我不能答應(yīng)?!?/br> “不是,秋姣,你別誤會,我懷疑上面可能有監(jiān)控設(shè)備。” 唐秋姣嗤笑一聲,瞪了齊睿邈一眼:“監(jiān)控設(shè)備?怎么可能?我丈夫會監(jiān)控我?” 話雖如此,可她腦袋里卻浮現(xiàn)出許多畫面。 為什么她上次買零食回家,顧明就剛好在做冰糖雪梨? 為什么她在公司里咳嗽了幾下,回家顧明就讓她喝藥? 為什么在公司里的時候,每次辦公室里有異性,顧明便會馬上來敲她的門? 這些加在一起,容不得唐秋姣不多想。 齊睿邈見唐秋姣不信,只好告辭離開。 “等下!” 齊睿邈回過頭來,唐秋姣正在取下項鏈:“剛剛是我太沖動了,還有可能是旁人裝了監(jiān)控設(shè)備,睿邈,麻煩你幫我看一下了?!?/br> 女人溫軟的手搭進(jìn)他手心,將項鏈交給他。 肌膚相觸的時間不長,可他卻覺得,從手心竄出一股酥麻電流,順著他的經(jīng)脈,通向四肢百骸,他全身仿佛都酥麻了起來。 如同吸了醍醐,飲了仙露,下一刻便能飛升成仙。 “齊睿邈?”唐秋姣見男人愣愣地站住,喚了他一聲。 “嗯……”齊睿邈暈乎乎地應(yīng)了她一聲,這才慢慢清醒過來,克制住自己不再回味那溫滑觸感。 他帶著唐秋姣進(jìn)了個包廂,找出一個小小的工具箱,弄了一個多小時,才從那個小小印章上找出一個米粒大小的監(jiān)控器。 如若不是齊睿邈通過那個監(jiān)控器導(dǎo)出了畫面,唐秋姣都不相信那是監(jiān)控器。 這種精妙的技術(shù),除了顧明,不做他想。 唐秋姣心下震驚又憤怒。 齊睿邈遞給她一個方形設(shè)備:“這個小東西,碰到監(jiān)控設(shè)備,就會叫,你可以拿去試試?!?/br> 唐秋姣接過它,小盒子“滴滴滴”地響個不停,響得她臉黑了個徹底。 唐秋姣就坐這個包廂里,找迷你監(jiān)控器,結(jié)果她鑰匙扣上響個不行,扣子響個不停,連鞋底都在響。 她沉默了下來,連夜去買衣服,把自己身上的東西換了個遍。 她回了家,但是一夜未眠,她聽到“嘀嘀”聲,便覺得屋子里似乎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看著自己,哪里睡得著? 她在等顧明回來,和他說清楚。 她不想在酒吧把他搖醒和他談,一個醉鬼能和他談什么。 她也不想在酒吧等他醒來,一來是暫時不想看見他,二來是她不想吵起來讓旁人看了笑話。 唐秋姣靜靜坐在沙發(fā)上想著他們的婚姻,越想越氣。 顧明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簡直到了極致。 她的一舉一動都必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和旁人說話,他心里都會隱隱有些不滿。 他簡直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他的私有物。 他們這段婚姻,他和她之間,根本就不是平等的地位。 第十一章<抱緊你,囚禁你(平安福)|臉紅心跳 ROUR0uWU點O(導(dǎo)航 站)RG/7862416 第十一章<抱緊你,囚禁你(平安福)|臉紅心跳第十一章 顧明一覺醒來,眼前一片陌生。 他按著額頭回憶了一下,是了,昨晚集團(tuán)聚會,他喝醉了,應(yīng)是姣姣將他搬到這來了。 姣姣呢? 他點開手機(jī)想找姣姣,卻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設(shè)備都不知道哪里,視頻上一片黑暗,定位設(shè)備也毫無反應(yīng)。 他眼皮一跳,預(yù)料到了些什么。 打開家中的監(jiān)控,果不其然,女人抱著雙腿坐在沙發(fā)上,長發(fā)披散下來,極為脆弱的樣子。 他抽氣一聲,胸口疼得幾乎撕裂開來。 顧明急匆匆地出了酒吧,開了車就往家里沖,一路狂 飆,不知道因超速扣了多少分。 可他到家門口的時候腳步卻慢了下來,不敢進(jìn)去,不敢面對姣姣的眼淚,不敢聽見她說要離開他的話。 在家門口站了許久,他終究還是進(jìn)去了。 屋子里一片安靜,女人的低泣聲格外清晰。 顧明走近沙發(fā),蹲下身來,手指挨上女人的臉頰:“別哭……” “啪!” 清脆的一道巴掌聲,男人的手上是大片的紅印子。 “對不起?!鳖櫭鞯狼浮?/br> 對不起,我不該惹你傷心。 那些監(jiān)控設(shè)備我應(yīng)該將它們藏得好一點,不被你發(fā)現(xiàn),這樣你就不會傷心了。 我一分一秒都不能接受不知道你的動向,一分一秒都無法忍受沒有找到你的渠道。 那些焦慮感儲存起來,會逼得我面目全非,再也無法在你面前維持住溫潤如玉的形象。 女人冷冷地開口:“顧明,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br>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我和你,我們之間,是夫妻,是平等的關(guān)系,而不是占有與被占有的關(guān)系,我不是你的私有物?!?/br>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成私有物,你是……” 唐秋姣打斷了他:“不是私有物那是什么?! 不是私有物你會監(jiān)視我?不是私有物你會限制我的社交?不是私有物你會這樣不尊重我?” 唐秋姣的怒火徹底爆發(fā)了。 “姣姣,對不起,我錯了?!?/br> 唐秋姣深吸了一口氣,她受夠了。 每次都是這樣,他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每次她生氣,他都是這樣,道歉,道歉,再道歉,然后繼續(xù)他的控制欲。 她累了,真的累了,受不了他充滿壓迫性的愛。 “顧明,我們分居一段時間,給彼此一些冷靜思考的時間吧?!?/br> 唐秋姣說完,便去收拾自己的洗漱用品。 身后的男人垂眼,他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落下陰暗情緒。 姣姣,想離開我? 你這是做夢。 唐秋姣收拾好東西從顧明身側(cè)經(jīng)過,卻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 “放手!”唐秋姣掙扎道。 男人不放,她繼續(xù)掙扎著,直到看見男人襯衫袖口處溢出溫?zé)狨r血。 唐秋姣瞪大了眼眸:“你這是怎么了?” 她這才注意到他修白左手上拿著一只輕薄的水果刀,刀身上沾著新鮮的血液,丹紅沿著刀尖一滴滴落到地板上,無端有種詭異的美感。 顧明微微一笑,好像這血液不是從自己身上留下的一般,他問:“姣姣,你解氣了嗎?” 說完,他又是一刀剜向自己的手臂。 猩紅血液飛濺,甚至落到了唐秋姣的臉上。 唐秋姣氣惱都被嚇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