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說著,便自己扭過頭,挪開了目光。 在醫(yī)院住院的生活十分的無聊,盡管易舒蘭打開了電視,但葉霜霜看著電視里面晃動的畫面,卻十分的心不在焉,心早就飛到了學校里面,想起了學校里面發(fā)生的事情,想起郝帥在學校里面鬧出的動靜,她便不由自主的忍俊不禁,嘴角流露出一絲笑容。 易舒蘭雖然坐在一邊,假裝看著電視,可眼角余光始終留意著自己這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寶貝女兒,她見葉霜霜低著頭,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容,眼角的秋波流轉(zhuǎn),當真是眉目含情,秋水漣漣。 她自己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小女兒神態(tài)是女生思春懷春的時候才會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來,易舒蘭心中怒哼一聲,心中越發(fā)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易舒蘭心中暗道:霜霜啊霜霜,你可別怪你mama無情,你這個年紀,還是老老實實的學習為好,好的不學,學人早戀!真是的,你就算要早戀,也找個好點的對象啊!這個小赤佬一看就知道家里面又窮,學習成績又不好,在學校還調(diào)皮搗蛋! 易舒蘭正叨叨的想著,電視里面忽然間響起了新聞播報的聲音,里面一個頗為動聽的女子在新聞里面說道:“昨天下午在東吳市二中發(fā)生了一起意外事件,一名少女在參加女子三千米長跑的時候,意外心臟病發(fā)倒在了cao場上,讓我們來看一看這一起新聞。” 聽到這聲音,葉霜霜頓時一愣,抬起頭來看向新聞,眼睛里面滿是好奇,這是她第一次在電視新聞里面看見自己,也是第一次聽到老師、同學們在電視里面評價自己。 她看得入神,一旁的易舒蘭卻是想得出神,這一對母女兩一時間在病房中心思各異起來。 而在另外一邊,在東吳市刑警大隊的大院中,王婧正一臉驚訝的看著電視里面的新聞,她朝著客廳里面與自己父親正在交談的小叔招了招手,大聲道:“哎,小叔,你快來,快來!” 在客廳里面坐著的除了王婧的父親東吳市刑偵大隊隊長王磊之外,還有與他關(guān)系極佳的一個刑警同事,叫做何振宇,是一個剛剛畢業(yè)分配過來的新同志,但業(yè)務能力極強,而且很會來事,眼力勁也好,很得王磊的喜歡器重,平時大案要案都會帶著他,算是一手栽培,亦師亦友。 這一天他們下了班,兩人一邊走一邊分析案情,到了家中才發(fā)現(xiàn)王磊的弟弟王瀾也在,三個大老爺們便坐在客廳里面喝著酒,聊著天,聽到王婧的呼喊,王瀾才轉(zhuǎn)過紅通通的臉來,有些酒氣熏天的問道:“小婧啊,什么事?” 王婧趴在沙發(fā)上,腦袋雖然扭著,但眼睛直勾勾的卻是看著電視,手朝著王瀾招著:“你快來嘛!快看,這不就是你上次要我去找的那個壞家伙嗎?” 王瀾一愣,朝著電視上面看了一眼,卻見電視上正在采訪二中的老師,這老師他可熟悉極了,正是張登峰。 王瀾頓時大奇,站了起來走到了電視機跟前:“嘿,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也不知道?這小子居然上電視了?” 王婧嗔道:“誰讓你看他了?我讓你看的是郝帥,就是你讓我去勸的哪個家伙!” 王瀾奇道:“郝帥?”隨即他便恍然大悟:“啊啊,我知道了,是這個事情啊,這家伙好人好事都放到電視新聞上去了啊!” 這新聞節(jié)目叫做《新聞五六點》這時候講的大多都是發(fā)生在東吳市的民生故事,郝帥自己都不知道學校里面先斬后奏,已經(jīng)把他給推廣了出去,連新聞都已經(jīng)做好了。 在客廳里面的王磊與何振宇和好奇的伸頭看了一眼,這時候正好播到新聞記者也不知道從哪里找的關(guān)系,居然調(diào)到了交警大隊的監(jiān)控錄像,里面正好拍到了郝帥抱著葉霜霜,硬生生拔高從一輛奧迪a4的車頂上翻騰了過去的情景。 這一幕可只把這三個大老爺們看得倒抽一口冷氣,王婧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眼珠子都險些瞪了出來。 何振宇張口結(jié)舌的看著電視,下意識的吃吃道:“王,王隊,這,這你能做到嗎?” 王磊身材魁梧健壯,一張國字臉英氣十足,在家中只穿了一件長袖秋衣,身上的肌rou塊一塊塊突起,肩膀上的三角肌更是發(fā)達得駭人,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彪悍之氣。 王磊聽到何振宇的話,沒好氣的說道:“廢話,當然不行了!你行?” 何振宇苦笑道:“王隊,你這個全國警察系統(tǒng)里面的五項全能探花都不行,我就更不用說了!瞧這架勢,我估計就算是全國冠軍來,也不行?。 ?/br> 王磊嘿的一聲:“別全國冠軍了,世界冠軍來了,也不行啊!你抱一個幾十斤的大活人,跳個奧迪a4我看看!別的不說,就這一手,就夠震趴警隊里面那一大批鼻孔朝天眼高于頂?shù)募一锪?!?/br> 何振宇嘿嘿笑道:“你說特種部隊的,有沒有這么厲害???” 王磊想了想,說道:“這個就不知道了,那群人,都是變態(tài)來的,不跟他們比。不過,這人居然是個學生?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啊,要我看,估計是個練家子!” 王瀾在一旁也看得目瞪口呆,越聲感嘆道:“可惜可惜!他要是去學長跑,那該多好?。 ?/br> 王磊對待自己這個弟弟可就沒那么說話了,他翻了一個白眼,道:“你少放屁了,就中國這體育人才的培養(yǎng)機制,你讓他去練長跑?你想毀了他是怎么的?” 王瀾不悅道:“我哪里毀了他了?他有成績了,這是為國爭光,也可以改善自己的家庭條件!” 王磊嗤笑一聲,道:“你少來了,你是為了他,還是為了自己,我還不清楚么?為國爭光怎樣?中國練體育的以百萬計,真正靠這個發(fā)財致富的,有幾個?你自己掰著指頭數(shù)數(shù)!多少人死在這上頭?而且練這個極傷身體,年輕的時候還看不出來,等老了,誰養(yǎng)你?國家?別扯淡了!” 王瀾臉色漲紅,還要梗著脖子反駁,一旁的何振宇忽然間一拍巴掌,拉著王磊便興奮的說道:“王隊,我想起來了!你說四一六和一二八那兩個案子,會不會就是練家子做的?” 王磊一愣,看著何振宇的目光若有所思:“說說你的看法?!?/br> 何振宇滿臉興奮道:“這兩個案子都有一個共同點,辦案人來去如同鬼魅,行蹤飄忽如同幽靈,下手干凈利落,狠辣果決,受害人往往被一擊致命,而且死狀極其不可思議。現(xiàn)在看來,我估計練家子作案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王磊沉吟了一會兒,抬頭道:“你說的這個,之前我與安徽省公安廳的同事們也交流過,也不是沒想到過這些,只不過我們認為就算是練家子,也不太可能做到這些,所以都一致認為應該是兇手用了其他什么匪夷所思的手段才造成的這樣的后果與現(xiàn)場?!?/br> 何振宇指著電視里面慢鏡頭重放的郝帥抱著葉霜霜飛跳過奧迪a4的錄像畫面,一臉興奮的說道:“那這個呢?這個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嗎?練家子就能做到嗎?” 王磊頓時沉默了起來,低著頭,手托著下巴沉吟不語。 一旁的王婧聽得兩眼發(fā)直,她忽然插嘴道:“喂喂,我聽著你們的意思,好像是在暗指這個郝帥,是四一六和一二八那兩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 這話說得王瀾頓時跳了起來,一臉生氣的說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郝帥平時雖然調(diào)皮搗蛋,但他絕對不是個壞孩子,更不可能是你們說的什么犯罪嫌疑人。”他氣鼓鼓的說了一陣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試探性的問道:“對了,你們說的四一六和一二八……是什么案子?。俊?/br> 王磊笑了起來:“你連什么案子都不知道,激動個什么勁?!?/br> 王瀾哼了一聲,道:“反正郝帥不可能會是你們說的什么犯罪嫌疑人?!?/br> 王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對何振宇點了點頭,說道:“明天去調(diào)查一下這個叫郝帥的學生,不要跟他接觸就是了?!?/br> 王瀾瞪著眼睛還要說話,一旁的何振宇笑著和稀泥,按著他的肩膀笑道:“哎呀,老王,你別激動嘛,我們也是做做調(diào)查嘛,誰說他就一定是那個人了?調(diào)查做得多,終歸不是壞事嘛!” 這時候王婧的母親也端著菜從廚房里面走了出來,大聲道:“哎哎,你們幾個,公事不要帶到家里面來說?。〕燥?,都過來吃飯!” 何振宇連忙笑道:“對對,吃飯吃飯,嘗嘗嫂子的一手好飯菜!” 說著他便拉著不清不怨的王瀾朝著飯桌走去。 王婧此時一邊走,一邊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動著,她心中暗道:郝帥這個大混蛋……原來是個練家子高手?。侩y怪能打得謝東現(xiàn)在都沒出院!不過,如果我將他打倒謝東的事情說給老爸聽的話……老爸會怎么想? 她坐在桌邊,也不客氣,端起了飯碗便自己開動了起來,只是她一邊吃,心中一邊盤算著一些小念頭:我是要跟老爸說呢,還是要跟老爸說呢,還是要跟老爸說呢? 王婧思如電轉(zhuǎn),忽然間想到了什么,她偷偷的得意的笑了起來。 對了,這個家伙這么討厭,居然敢跟本小姐做對! 本小姐這次絕不放過你! 郝帥,哼哼哼,你死定了! 第44章 黑啊,真黑?。?/br> 回到家中的郝帥自然不知道一場變故悄悄的掩來,他看見葉霜霜一天天變好,心情也變得好了許多,只是依舊和姚夢枕打打鬧鬧,兩個活寶在家中鬧騰,在學校也依舊鬧騰。 第二天來到了學校,中午散學,郝帥也不回家,與姚夢枕在外面隨處吃了點東西后便四處閑逛,他們正閑逛的時候,忽然間瞅見路邊有個男子蹲在路旁,跟前擺了一溜兒的籠子,里面盡是松鼠、鸚鵡、倉鼠、小狗、小貓等寵物,五顏六色,鳥鳴獸語,在攤前蹲了不少女生和幾個男生,正興致盎然的逗弄著籠中的寵物。 姚夢枕瞧見這路邊各種毛絨絨的小動物頓時就有點走不動路,兩眼直放光,她拉著郝帥便往攤前走,一邊走一邊歡喜的喊道:“快看快看,好可愛呀!” 郝帥目光掃了一眼,卻見方奕佳居然也在人群中,這個長腿女生蹲在地上,滿臉是笑的用一只手逗弄著一只雞尾鸚鵡。 自從葉霜霜出事以后,郝帥這幾日就極少見到方奕佳流露出這樣的笑容。 方奕佳伸出食指到籠子中,逗弄著這只雞尾鸚鵡,這只鸚鵡很是乖巧的用嘴輕輕啄著方奕佳的指尖,逗弄得她咯咯直笑,發(fā)出銀鈴一般的笑聲。 方奕佳顯然極是喜愛這只雞尾鸚鵡,她抬起頭來對地攤老板問道:“老板,這個怎么賣???” 老板是個三四十歲的男子,一臉的精明,他飛快瞄了一眼方奕佳,見她神情渴盼,顯然是極喜歡這只鸚鵡,便伸出了一根手指頭,說道:“一百!” 方奕佳嚇了一跳,她雖然家境頗佳,但是家中教養(yǎng)森嚴,父母對她的管教十分嚴格,上一次單車被郝帥一陣猛騎,雖然當時沒出現(xiàn)什么問題,可回到家后,單車卻是壞得不能騎了,方奕佳知道郝帥家境窘迫,因此對賠償?shù)氖虑橹蛔治刺幔仓^皮跟父母說了后,被一陣狠狠教訓,這個月的零花錢都被扣沒了,眼下口袋里面只剩下五十塊錢,一百塊錢那是絕對沒有的。 方奕佳一臉為難,對老板道:“這么貴啊?少點嘛!” 她極少在外面花錢,也沒講過價,內(nèi)心對這雞尾鸚鵡的渴望又被這個老板看得透透的,講價的時候一丁點兒底氣也沒有,渾然不似班上那個潑辣的班長大人。 老板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斷然道:“一百!”說著,他指著這只鸚鵡道:“這可是雞尾鸚鵡,你自己看看多可愛,多討人喜歡,多漂亮?這種鸚鵡沒有任何攻擊性,不像其他的鸚鵡有時候會啄人,而且容易養(yǎng),并不挑食,而且你它還會說話,給你開一百的價錢已經(jīng)很便宜啦,美女!” 方奕佳哪里知道這鸚鵡的實價是多少,她聽老板這么一說,也隱隱覺得這鸚鵡一百塊似乎的確不貴,只不過……自己現(xiàn)在哪兒來的一百塊? 方奕佳又問道:“那,老板,你在這里擺攤到什么時候???” 老板一聽,便知道方奕佳八成是沒錢買,臉上笑容頓時少了幾分,他隨口說道:“不一定,也許一會就走了。” 方奕佳大失所望,她這會兒趕回家去拿錢都來不及??! 要不,找同學借? 可是,找誰借啊? 方奕佳一邊看著籠子里面俏皮的雞尾鸚鵡,一邊愁眉苦臉的暗自盤算著。 她正發(fā)著愁,卻聽見旁邊傳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正是姚夢枕指著一個綠色籠子之中正在跑著輪子的銀弧倉鼠,笑嘻嘻的問道:“老板,這個怎么賣呀?” 方奕佳扭頭一看,卻見身旁郝帥不知道站了多久,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方奕佳捅在口袋里面的手一緊,捏著自己的五十塊錢,俏臉一紅,嗔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郝帥撇了撇嘴,說道:“怎么,來看看不行嗎?”說著便蹲了下去,也笑嘻嘻的伸出手去逗弄著眼前的這只雞尾鸚鵡。 這只雞尾鸚鵡通身銀灰色,翅膀上有一抹流蘇一般的白羽,頭頂和頸部下方卻是黃燦燦的細羽,臉上左右兩邊有一團紅撲撲的圓形羽毛,像是一個人臉腮打了紅粉似的,煞是可愛。但最可愛的是它腦袋后面有一撮翹起來的銀色細長羽毛,圓弧似鉤,極是俏皮。 方奕佳見郝帥逗弄著眼前的這只鸚鵡,笑得十分開心,她心中便是一動,張口想要找郝帥借錢買下這只鸚鵡,可她話到了嘴邊,卻不知怎么,死活也說不出口。 倒是一旁的姚夢枕撲到郝帥跟前,拉著他的胳膊,哀求道:“郝帥,買這個吧,好可愛呢!奴奴想要嘛!” 郝帥翻了個白眼:“干嘛?你自己沒錢嗎?” 姚夢枕扮了個鬼臉:“人家錢都用完了嘛!討厭,你給不給買嘛!” 郝帥嘿嘿一笑,說道:“平時就知道跟我過不去,這時候知道來求我啦?”說著,他得意的哈哈笑了起來:“想都不要想!” 姚夢枕大怒,剛要發(fā)作,眼珠一轉(zhuǎn),卻瞧見了一旁的方奕佳,頓時滿臉堆笑的搖著郝帥的胳膊,撒嬌發(fā)癡:“別嘛,別嘛,大不了這幾天我讓著你好了啦!” 郝帥哼哼著,一臉陰陽怪氣的表情,只把姚夢枕氣得暗自磨牙,心道:可惡!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以后姑奶奶我若是恢復了真身力量,整天弄個神獸圣寵來,一天一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帶重樣的! 郝帥有心想要氣一氣這個老是跟自己做對的小丫頭,卻不想自己說者無意,旁邊的方奕佳聽者有心。 郝帥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姚夢枕所說,但方奕佳卻覺得每一個字都是對自己來的,她越聽心中越是生氣,越聽越不是滋味,當下便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頭也不回,扭頭就走。 一旁的郝帥還沒反應過來,便見方奕佳腳步之快,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他愣了一下,奇道:“她怎么走了?不是想買這鸚鵡嗎?” 這老板見方奕佳走了,郝帥和姚夢枕實在不像是要做買賣的,他便不耐煩的催促道:“哎哎,不買別亂動啊!到時候死了你陪啊?” 他哪里知道這附近方圓三里之內(nèi),有做買賣的老板見到了郝帥,那可真是沒一個敢上去挑釁的,唯恐這位混世魔王發(fā)起飆來黃了自己的生意買賣,自己還做不得聲。 郝帥聽了他這話,眼睛頓時斜了這老板一眼,他微微沉吟了一會兒,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才抬頭指著這只雞尾鸚鵡,說道:“要么,這只鸚鵡三十賣我;要么,你就等著攤子被人全部收走,你自己選一個吧?!?/br> 這老板一聽,愣了一下,看著郝帥的目光便充滿了警惕,他說道:“三十賣你?你怎么不去搶?” 郝帥嗤笑了一聲:“你剛才還想一百賣人呢?你怎么不去搶?” 這老板硬著頭皮說道:“這可是雞尾鸚鵡……”他還要將之前的話再說一遍,卻哪里料到郝帥忽然飛快的接道:“對,雞尾鸚鵡嘛,全世界最常見的鸚鵡品種之一,這種鸚鵡體格健壯,抗病力強,在一般飼養(yǎng)條件下不容易死亡,在國內(nèi)這種鸚鵡一般三十到六十一只,你在街邊擺攤賣,一不繳稅,二沒有門面費,三沒有水電費,除了鸚鵡本身的價錢,你可以說是無本生意,我三十買你一只,你也沒虧。我說得對不對?” 這老板哪里知道郝帥居然了解這么多,他臉色一變,目光一掃四周狐疑不善的目光,額頭上微微出了一層細汗,他站起身,有些慌亂的說道:“那我不賣了,行不?” 郝帥也站了起來,一臉的壞笑:“行啊,不過我呢,今天剛好很空閑,你走到哪里,我就去哪里,今天你就別打算做生意了,萬一不巧讓我跟到你住在哪里呢,那你就完了,最好換個城市再做買賣吧?!?/br> 這老板臉色一黑,看著郝帥便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憤怒之意,像是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郝帥這些天練功練得正好渾身癢癢,他捏著拳頭,指關(guān)節(jié)咔吧直響,笑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另外一個選擇,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小爺我可不是一般人喲!” 老板眼皮一跳,他也不是什么狠角,見到郝帥這樣的滾刀rou,登時便慫了,他本來就是出來做生意的買賣人,正所謂和氣生財,有時候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只能選擇捏著鼻子破財消災,再者,之前他的確是黑心騙方奕佳的錢來著,此時心虛之下,更是不敢較真,他臉色一變,眼珠飛快轉(zhuǎn)了一圈,陪出一個笑臉來:“哪里的話,你要真誠心買,就三十買去好了,就當多交一個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