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唯一害怕的人
倫敦,英國魔法部的大本營所在地。 法律執(zhí)行司司長阿米莉亞·博恩斯、國際合作司司長巴蒂·克勞奇。珀西站在兩位大佬后面,手上拿著一個筆記本準(zhǔn)備記錄,傲羅辦公室主人魯弗斯·斯克林杰以及十幾位傲羅紛紛站在魔法部的入口處。他們現(xiàn)在是在等待著某一個人的到來。 說實話,此刻坐在辦公室里面的福吉的心里像是簡直就像是被狗給艸了一樣。之前還是自己的階下囚,現(xiàn)在居然還要自己派人在大門口等著人家到來。 巴蒂·克勞奇穿得一絲不茍,與在魁地奇世界杯球場上不同,他此刻穿著一身華貴的深黑色長袍,袖口處用銀線壓了下去。他的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不過此時他的神色不太好,好像是最近沒有怎么休息好。 他拿出了一塊懷表看了看時間,接著又放了下來。 此時魔法部門口處,氣氛有些冰冷,那些上班的魔法部職員們都離這里遠遠的。 “砰!”一聲炸裂,一只家養(yǎng)小精靈出現(xiàn)在了大家面前。 這只家養(yǎng)小精靈沒有抬頭,一出現(xiàn)就直接恭敬地低下了頭,說道“報告克勞奇司長,客人還有十三秒到達?!?/br> 一說完,這只家養(yǎng)小精靈立刻幻影顯形離開了。 眾人在心底默數(shù)了十三個數(shù),然后就看到在半空中一個人影降落。 少年穿著一身考究的銀灰色長袍,上面還用亮銀色的細線勾勒成了美國魔法國會的標(biāo)志。圖案與長袍設(shè)計得很講究,圖案沒有影響長袍的美感,也突出了穿著者的身份。 巴蒂·克勞奇看著這個少年,臉上的表情是一副任誰也跳不出刺的和藹。他走上前去,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說“歡迎你的到來,里德爾先生。我是英國魔法部的國際合作司司長巴蒂·克勞奇,我代表英國魔法部真摯的歡迎你?!?/br> “您好,克勞奇先生。”霍爾伸出手握了上去,也是一副挺親切的表情,“我代表奧布萊恩主席問候福吉部長的身體?!?/br> 巴蒂·克勞奇心想,這時候的福吉恐怕特別想給奧布萊恩主席下一個詛咒吧。 前腳向他舉報這個少年,后腳又收容這個少年,還讓這個少年當(dāng)代表,這不是膈應(yīng)福吉嗎? “里德爾先生,你從美國遠道而來,先去休息吧,我們?yōu)槟銣?zhǔn)備了美味的食物。請!”巴蒂·克勞奇帶著霍爾朝里面走去。 在經(jīng)過傲羅們的時候,霍爾看到了站在里面的埃斯科,他朝對方笑了笑,可是對方卻直接別過了頭,似乎半點面子也不給霍爾。 對此,霍爾沒有說什么,繼續(xù)跟著巴蒂·克勞奇往里面走去。 。 阿不思·鄧布利多今天比較空閑,這個老頭子最近比較喜歡去三根掃帚酒吧去買蜂蜜酒喝,不過羅斯默塔夫人很不開心,因為鄧布利多總是在酒吧里面喝了一杯之后,搖頭晃腦地說什么,“差點味道,還不行”。 對于自己釀酒手藝很自信的羅斯默塔夫人對此十分惱火,以至于最近鄧布利多去她那里買酒的時候,羅斯默塔夫人都是板著一張臭臉,全不似跟其他客人時那般笑著臉。 今天鄧布利多拿著一瓶櫟木催熟的蜂蜜酒回來,把酒放到桌子上后,用魔杖變出一個玻璃酒杯,又打開了辦公桌的抽屜。 這個抽屜很亂,放著不少的雜物。 有熄燈器、懷表、羽毛筆,還有當(dāng)初那一顆從密室里面拿到的蓮子。 上一次伏地魔從辦公室里面偷走了復(fù)活石,可是沒有偷走蓮子。那是因為那天他正好給蓮子加固一下魔法封印,然后就格蘭芬多塔樓爆炸了,他匆匆趕去,就直接揣兜里了。 鄧布利多沒有去拿蓮子,修長的手指在抽屜里面撥弄,可是并沒有撥弄到什么東西,只看著是在撥弄空氣??墒请S著鄧布利多手指的撥弄,抽屜里面的東西變換了,原本亂糟糟的抽屜換成了一個裝著幾張老照片的抽屜。 看到了這個抽屜,鄧布利多那雙在半月形眼鏡后面的臉色眼睛微微一顫,手指不由自主地就從這幾張老照片里面抽出了一張。 照片上面是兩個年輕人的合照,兩人穿得整整齊齊,左邊的少年微笑著,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右邊的少年微微揚起了下巴,神情之中帶有一股令人著迷的魅力和邪氣。 兩個人少年都很年輕,都是十幾歲的少年,他們在照片里面微微的笑著,似乎沒有什么是不開心的了。 鄧布利多蒼老的手撫摸了一下照片里面,右邊的少年,臉色泛起了微笑??扇缓笥窒袷亲猿耙粯有α艘宦?,然后將老照片扔回了抽屜里面。 手指繼續(xù)撥弄著,就像是曾經(jīng)流失的時間被撥弄了下去,鄧布利多的抽屜換成了一抽屜的糖果很甜的那種。 他變出了一個盤子,拿起了一把糖果,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糖果。 在鄧布利多的辦公桌面前,擺放著兩封信。一封是來自于魔法部的,是邀請鄧布利多去商議四強爭霸賽事宜的信函。對于今天發(fā)生在魔法部的事情,鄧布利多已經(jīng)知曉率,他打算等中午的時候再去,畢竟空著肚子不利于思考,不是嗎? 至于另外的一封信嘛 。 幾個小時前,美國的普克奇村落里面。 在奎妮的小酒館內(nèi),格林德沃坐在吧臺上,桌面上是寫好了的一封信。酒館里面燒著暖和的火,格林德沃喝了放在旁邊的酒,皺了眉。 “奎妮,怎么還是蜂蜜酒,不是說了嗎,我不喜歡甜的?!备窳值挛衷捠沁@么說,可是他還是皺著眉喝著。 奎妮聽到了吧臺上,格林德沃所說的話,端著一壺剛熬好了的咖啡,從后面走了上來。 “我還以為你和鄧布利多教授口味一樣呢?”奎妮聳了聳肩,將咖啡放了下來,倒上了兩杯,“要多少塊糖?” “我不喜歡吃甜的,因為生活本就是苦澀的,我不需要甜食來麻痹我?!备窳值挛终f道。 奎妮看了看格林德沃寫好了,放在吧臺上的那一封信。收信人還沒有填寫,只是畫了一個死亡圣器的標(biāo)志,寄信人的那里則是畫了格林德沃的那一個雙g的標(biāo)志。(不知道雙g標(biāo)志的,自己去百度) “我好奇您寫這封信是干什么?”奎妮給自己的咖啡里面加了兩塊糖,“我們的行動不應(yīng)該隱蔽一點嗎?” 格林德沃輕蔑一笑,說“不需要,我為什么要怕那個躲在學(xué)校里面的教書先生呢?” 奎妮聽到這話,心想恐怕也只有格林德沃才有底氣說,鄧布利多“躲”在霍格沃茨吧。 伏地魔唯一害怕的人是鄧布利多,或許鄧布利多唯一害怕的人就是 奎妮給格林德沃的咖啡里面加了一塊糖,端到格林德沃面前,說“生活是苦澀的,但是我們未必沒有在苦澀的生活里面,遇到那一點甜蜜,先生。” 格林德沃看著端到自己面前的咖啡,一垂眸,拿過了咖啡喝了起來。 —————————— 歡迎加群8392027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