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媽是和你爸爸商量,如果何浩辦到了,我們該怎么向他表示歉意?!鄙蛑ト阈闹虚L嘆,心說還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還沒嫁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沈芝茹又笑容滿面的對何浩說道:“何浩,你記清楚了,我們先讓可可回家,一個星期內(nèi)你要是掙到了三千萬,你就可以抬起胸膛進我們張家,但你記住,借來的錢可不算。如果你辦不到,你自己回老家吧?!?/br> “可可,你先回家吧。”何浩咬著牙齒說道:“七天內(nèi),我一定帶著三千萬來看你!”何浩想想索性做一個空頭人情,補充一句,“你放心,我掙到的錢,全部歸你保管!” 張可可狐疑問道:“你真的能辦到?”見何浩信心滿滿,張可可還真以為何浩有什么主意了,便點頭道:“好,我等你?!焙魏茝娮魑⑿Γ瑢埧煽蓳Ьo,當(dāng)眾在她顫抖著的紅唇上深深一吻,張可可先是一陣害羞,接著下意識的也抱緊何浩,兩人長吻在一起。 “不要沖動,那小子絕對不辦到。”沈芝茹攔住想上去拉開何浩和張可可的丈夫,jian笑著說道。 “七天后如果你做不到,你就用冰水澆自己?!睆埧煽杉t著臉掙脫何浩的嘴唇,在何浩耳邊低聲說道:“你記住,在我離開上海之前,你一定要讓自己發(fā)高燒?!?/br> …… 送走張可可一家后,何浩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樓,三千萬啊,上那里去掙?而且是在一個星期內(nèi),必須掙到這么多錢!當(dāng)何浩經(jīng)過抱胸冷笑的朱佳麗面前時,朱佳麗突然譏諷道:“笨蛋,快去買彩票吧,這是你唯一的希望!三千萬啊,你打工大概得十輩子吧?!焙魏瓶嘈χ焕頃旒邀惖某爸S,繼續(xù)往自己的房間慢慢走。 “如果你真能在一個星期內(nèi)掙到三千萬?!敝旒邀惓魏频谋秤班絿伒溃骸澳俏揖筒蛔钄r你和張可可結(jié)婚,我還一輩子不嫁人,給你做二奶?!?/br> “這是你說的?!焙魏仆蝗换剡^頭,認真的問道:“你說話算不算?” “我說話向來都遵守信用。”朱佳麗冷笑著回答道??上У氖恰绻旒邀愔篮魏埔郧盀榱艘粋€女人,曾經(jīng)在不到五十天時間里自學(xué)完高中三年的所有課程,那朱佳麗說話也不會這么有信心了。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章《無敵災(zāi)星》 第五章 無敵災(zāi)星 “拿好了你呢。”彩票銷售員把兩張彩票遞給何浩,兩張彩票上共有十組號碼,十組相同的號碼。因為這個彩票銷售點距離何浩所住地很近,這出售彩票的營業(yè)員知道何浩買十組相同號碼彩票的原因,所以這名銷售人員用略帶嘲諷的口氣說道:“三天后開獎,祝你中十注五百萬元?!?/br> “謝謝?!焙魏平舆^彩票順手塞進褲包里,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這個全國聯(lián)網(wǎng)的彩票店。在張行三一家面前夸下??诎l(fā)誓要在一個星期內(nèi)掙到三千萬元,回到家中后,何浩苦思冥想了超過五個小時,累死了無數(shù)腦細胞,從販賣毒品琢磨到倒賣軍火甚至幻想開發(fā)治療愛滋病的特效藥,何浩終于找到了這唯一的希望——買十組相同的福利彩票!要是全中了五百萬,除去個人所得稅都綽綽有余! 日過正午,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吃飯的何浩對著火熱的太陽長嘆一聲,心中暗暗祈禱,“后羿大神啊,你保佑我這條可憐蟲吧,一定要讓我中獎啊。”也許是對中國神話并不熟悉,何浩忘記了偉大的后羿大神正是當(dāng)年干掉了太陽九個兄弟的神射手,居然對著太陽祈禱后羿保佑!所以報應(yīng)馬上就來了——“這就是你掙三千萬的辦法?”朱佳麗刻薄的聲音立即飄進了何浩的耳朵。何浩扭頭看去,見房東于媽帶著女兒朱佳麗正朝這個方向走來,朱佳麗手中還拎有兩個塞得滿滿的購物袋,大概是母女倆去附近的超市采購回來,恰好看到何浩從彩票專賣店出來,馬上猜出了何浩的用意。 “何浩啊,你的事我聽說了。”和女兒的諷刺不同,刀子嘴豆腐心的于媽沒有讓何浩難堪,反而拉住何浩安慰道:“想開些,那是你們的緣分不到,中華兒女千千萬,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多的是,你千萬不要想不開,更不要鋌而走險。你是一個好孩子,于媽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好姑娘,你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br> 于媽拉住何浩的手苦口婆心的勸何浩放棄,旁邊的朱佳麗現(xiàn)在是越看何浩越不順眼,撇嘴道:“媽,你不要和他浪費口舌了,你說的他會聽嗎?你讓他繼續(xù)買彩票吧,等他的錢買光餓死算了,他就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闭f著,朱佳麗還生拉硬扯的把母親從何浩身邊拉走,“媽,走吧,回家我給你燉排骨湯喝?!?/br> “何浩,和我們一起回家,讓你嘗嘗我女兒的手藝?!庇趮尨_實是好人,又邀請何浩到她家里吃飯,但朱佳麗馬上嘟起嘴,“媽,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他會看上我的手藝嗎?他只喜歡喝人家張可可的醬油湯?!焙魏浦乐旒邀愡@是在報復(fù),昨天晚上沒吃她好心為自己做的菜,已經(jīng)觸怒這個表面溫柔內(nèi)心刁蠻卻絲毫不在張可可之下的朱佳麗。 “于媽,謝謝了,我還要去買一個新手機。”何浩垂頭喪氣的謝絕了于媽的好意,告別于媽母女往出售通訊器材的商場趕去,張可可給何浩買的手機昨天晚上被張可可和朱佳麗板碎,何浩只得重新買一個,好在這段時間何浩先后從孟俠、張可可和孤寒凡那里弄到一些錢,現(xiàn)在還剩下一萬四千多元,何浩的生活費倒是暫時不用發(fā)愁。 何浩低著頭走路倒不完全是因為意志消沉,而是方便盯著地面,盼望公路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被物主遺忘的裝滿三千萬現(xiàn)金的手提箱,功夫不負有心下,何浩終于在人行道的縫隙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一元硬幣。當(dāng)何浩費盡吃奶力氣從縫隙中夾出那個硬幣時,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何浩,跟我走,宋強有事找你?!?/br> 何浩回頭看去,見來人外表年齡與自己相當(dāng),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一頭卷發(fā)下容貌頗為英俊,只是臉上冷冰冰的,不見絲毫表情。何浩知道這人的身份——魔界天敗魔張磊,兩天前何浩與宋強聯(lián)手陷害申情時,魔界派來詢問何浩口供的人就是這天敗魔張磊。 天上萬里無云,赤日炎炎,曬得地面水泥地直冒白煙,但張磊竟然還戴著一雙雪白的手套,張磊也不管何浩是否同意,戴著白手套的手拉起何浩就走,何浩知道他的恐怖身份不敢反抗,乖乖的被張磊拉到了附近的一條商業(yè)街,拉進了一個小飯店。而何浩的老朋友宋強早在店中等候,還叫了滿滿的一桌飯菜。 “何浩,快來快來?!彼螐姷奈⑿€是那么慈祥,熱情的招呼何浩坐下,“我知道你從昨天晚上就沒吃飯,特別點了你最喜歡的魚香rou絲和蔥燒海參,快坐下吧,我們邊吃邊說?!?/br> 雖然何浩很驚訝宋強怎么會這么熟悉自己的情況與愛好,但何浩現(xiàn)在確實又餓又熱,坐下來接過宋強給自己滿上的冰凍啤酒便一飲而盡,驅(qū)走滿身暑氣,然后腮幫子大嚼,只是何浩現(xiàn)在心事重重,吃什么都食不甘味,只是機械的把飯菜塞進口中。宋強知道他的心事,微笑著給何浩又滿上一杯冰凍啤酒,“不用擔(dān)心,張可可就算轉(zhuǎn)學(xué)到鷹潭,一個月后你被我們推上了預(yù)定的位置,她還是會回到你的身邊的?!?/br> 何浩機械的吃飯動作陡然停止,含糊問道:“我和可可的事,你知道了?”見宋強笑瞇瞇的點頭,何浩低頭道:“不會的,可可的脾氣我知道,如果她的父母硬逼著她轉(zhuǎn)學(xué),她也許又會象上次那樣自殺。我一定要賺到三千萬,抬起胸膛去她家里接她。”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宋強苦笑道:“可惜張家的人已經(jīng)在盯著你了,否則我倒可以借你三千萬元,但現(xiàn)在不行了,我一旦拿錢給你,馬上就暴露了我的財產(chǎn)來源不明,近而拆穿我的身份,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了?!?/br> “借的不行?!焙魏茡u頭,他早考慮過向魔界借錢的辦法,只是張可可父母已經(jīng)明白說過借來的錢不算,堵死了這一條路。何浩嘟噥道:“我要親手掙到這三千萬,才能昂首挺胸的去見可可?!?/br> “其實你有錢的,你的錢遠超過這區(qū)區(qū)三千萬?!彼螐娺@句話差點脫口而出,但宋強看到蘇小蘇派來協(xié)助并監(jiān)視自己的天敗魔張磊,及時將這句話咽回肚中。宋強也是真心想成全何浩與張可可,稍作盤算后,宋強暗示何浩道:“你的寵物狗小四呢,它知不知道你遇上這樣的困難?” 宋強知道,當(dāng)年姜子牙返回仙界時,除了給愛徒武吉留下三件法寶,還給武吉留下了一批周武王賞賜的珠寶,以作封魔時的活動經(jīng)費。同時武吉在戰(zhàn)場上屢建戰(zhàn)功,又代替姜子牙管理分封的齊國多年,自身也有一定的儲蓄,這些珠寶的所以在地宋強雖然不知道,但姜子牙的坐騎四不象應(yīng)該知道。只要四不象去把那些三千多年的文物珠寶隨便拿幾件出來,價值就遠遠不止三千萬元。 “今天早上就不見了?!焙魏拼鸬溃骸按蟾攀桥挛矣职阉u了換錢,所以自己跑了。” 宋強眼睛一亮,嘴角露出欣慰的微笑,便不再替何浩cao這心了,對何浩招手道:“快吃,快吃,我有些事要對你說。”何浩又開始機械的進食時,宋強告訴何浩道:“我今天找你來,是有兩件事要告訴你,一是我要乘下午六點的飛機去北京,參加一個絕密會議,內(nèi)容就是靈能界組建靈能軍隊的事,據(jù)我估計,這個靈能者軍隊的領(lǐng)導(dǎo)人問題將會起紛爭,龍虎山十有**會提出讓轉(zhuǎn)世武吉擔(dān)任這支靈能者軍隊的領(lǐng)導(dǎo)?!?/br> “我會暗中協(xié)助龍虎山的這個提案通過,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后龍虎山就會舉行心問槍認主祭典,把孤寒凡這個自稱武吉轉(zhuǎn)世的家伙推上去。”宋強習(xí)慣性的點燃一支香煙,“因為你的出現(xiàn),張剛二已經(jīng)在懷疑你才是真正的武吉轉(zhuǎn)世了,所以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得千萬小心,小心張剛二一伙對你突施暗算,你要每天和我保持三次以上的電話聯(lián)系,如果你遇到危險或者失蹤,我會立即回來救你?!?/br> “明白?!焙魏浦垃F(xiàn)在的情勢危險,暗下決心晚上再試試召喚打神鞭,掌握一點自保之術(shù)。何浩又問道:“你說有兩件事,那還有一件事呢?” “張磊,把煉心丹的解藥給何浩?!彼螐妼μ鞌∧埨谖⑿γ畹?,張磊一言不發(fā),從貼身內(nèi)包里取出一個小玉瓶遞過何浩,何浩大喜過望——申情逼他服下的毒藥一直是何浩的心病,趕緊接過打開,見瓶中有兩粒解藥,何浩立即倒出一粒服下,又將剩下的解藥小心藏好,準(zhǔn)備等小四回來再給它。 “天這么熱,你為什么還戴著手套?記得上次你去我家的時候,也是戴著手套。”何浩見張磊直到此時還戴著白手套,好心提醒道:“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怕寒熱,可是你大熱天戴著手套,會惹人懷疑的?!?/br> “我是為你好,免得你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張磊面無表情的答道,仿佛何浩欠他三千萬一樣。何浩一頭霧水,心說這沒表情的家伙難道手上有毒,碰到人就必死無疑? 宋強看出何浩的疑惑,叼著香煙微笑解釋道:“何浩,不要誤會,張磊真是為了你好,就算是我們,也不敢碰他的手?!彼螐娚钗豢谙銦?,淡淡道:“張磊是我們中間有名的災(zāi)星,他的手不管碰到誰,誰就得馬上倒霉,輕則損失身外之物,重則缺胳膊斷腿。這不是張磊的法術(shù),這是張磊與生俱來的特殊體質(zhì),不管誰碰到他的手,就算他是帝王之命也得變成乞丐命?!?/br> 宋強顧慮到張磊的感受沒有說完,正是因為這特殊的體質(zhì),張磊在魔界中備受排擠和歧視,沒有一個朋友。同時張磊也因為這特殊體質(zhì),實力絕對可以進入天魔前十的張磊,僅排在天魔第三十一位,十分委屈。 “碰到他的手就會倒霉?而且還不是法術(shù)?”何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張磊那雙戴著白手套的手。張磊舉起手冷冷道:“想不想試試?”說著,張磊作勢要脫手套,何浩趕緊擺手拒絕,心說我已經(jīng)夠倒霉了,不想倒霉到極點。 “媽,城管來了!” 何浩正在偷看張磊那雙古怪的手時,小飯店外,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聲,就象瀕臨死亡時的慘叫。同時那小女孩飛快抱起門外比她身體還高的自家餐桌,吃力的往家里跑,她的父母也扔下碗盤炒鍋,沖出門去搶搬自家的桌椅。而這條生意興隆的小吃街上一片大亂,大人叫小孩哭,爭先恐后的往家中店中搬東西,生怕賴以生的營業(yè)器具被城管搶走。那場面那情景,大概只有抗戰(zhàn)時的鬼子進村可以相比。 “嘟嘟嘟!”汽車喇叭聲中,一輛囂張得異常厲害的白色城管車沖進這人流密集的小吃街,車上跳下三名穿著制服提著警棍的城管,見小販就打,見流動飲食車就砸,同時把各個小飲食店來不及收進店中桌、椅、液化氣爐和三輪車等物往城管車的后兜上扔。一名推著饅頭車的老人還被他們推倒在地上,那老人推著的饅頭也被城管砸得滿地多是,雪白的饅頭立即變成了灰泥丸。 “媽的,土匪!小日本在中國留下的孽障!”何浩狠狠罵一句,而小飲食店里的其他顧客早已經(jīng)對這樣的情景習(xí)以為常,敢怒不敢言。小飯店的老板娘則在給女兒搬桌子時腿上擦破的皮膚涂碘酒,男老板還夸獎女兒,“幸虧我們家的鈴鈴眼睛好,提醒及時。今天來的可是坐山雕,讓坐山雕沒收的東西,可沒一個人能拿回來?!?/br> “坐山雕?”何浩心中一動,到那小飯店老板面前問道:“老板,你說的坐山雕是誰???你知道他的姓名嗎?” 那年輕的男老板奇怪的看何浩一眼,雖然不知道何浩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看在何浩這一桌客人點了許多好菜的份上,還是老實的指著一名二十多歲有些禿頂?shù)某枪苷f道:“打人最兇那個城管就是坐山雕,我只知道他姓刁,叫什么不知道?!?/br> “很好,給我拿一包大中華。”何浩jian笑著從飯店老板那里要了一包最貴的大中華香煙——當(dāng)然是算在宋強的帳上,何浩又跑去拉張磊,“把手套脫了,我們?nèi)フ疫@些城管握手去?!?/br> “無聊。”張磊冷冷回答一句扭開臉,不想理會何浩的胡鬧。何浩認真道:“不無聊,你這是做好事?!碑?dāng)下何浩不顧張磊的反對,在宋強的默許下,硬是把張磊拉出小飯店,往那三名喝了些酒歪歪倒倒的城管走去。 “刁哥,刁哥,還認識我嗎?”何浩靠近那外號叫坐山雕的城管,何浩滿面笑容的親熱叫道:“我是何浩啊,咱們上次一起喝酒來著?!闭f著,何浩打開那包昂貴的大中華,給坐山雕遞上一支,坐山雕停住追打小販的動作,狐疑的上下打量何浩,心說我在那里和這小子一起喝酒?我怎么記不得了? “刁哥,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就是我請客那次?!焙魏曝?zé)備著坐山雕的吃完抹嘴不認人的無情,同時給其他兩名城管遞上兩支香煙,順手把剩下的大中華全部塞進坐山雕衣兜里。大凡城管,沒有不是勢利眼的,何浩雖然衣著平凡,但出手就上百元一包的大中華,倒也把這三名城管震住。 看著這包香煙的份上,坐山雕也假笑著客氣道:“瞧我這記性,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上次一起喝酒?!蓖瑫r和何浩親熱的握手,何浩又指著張磊說道:“這是我的同學(xué)張磊,大公司的太子爺,刁哥以后有事盡管找他?!焙秃魏撇煌?,張磊的衣服就華貴得多了,一身價值上萬元的名牌西裝,三名勢利眼的城管那還有不巴結(jié)的道理?嘴上說著客氣話,輪流和已經(jīng)脫去手套的張磊握手,而張磊不動聲色,讓三名城管還真以為他是什么太子爺。 “刁哥,兩位兄弟,我們有些事先走了,改天我們香格里拉,我請客?!焙魏婆闹乜谡f道,很快與笑容滿面的三名城管告別,和張磊躲回小飯店看反應(yīng)。但接下來,這三名與張磊握手的城管很快讓何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不到兩分鐘時間,先是最先與張磊握手的坐山雕的手機響了,正在辱罵小販的坐山雕接通電話——然后坐山雕喝酒后通紅的臉馬上變得比死人還白,還失聲大叫,“什么?我爸爸被雙規(guī)了?我媽呢?我媽也被雙規(guī)了?”再然后……,再然后坐山雕就癱在了地上,他的保護神父母全被反貪局請去喝茶,他這城管隊長還能繼續(xù)做下去嗎? 相隔坐山雕癱倒不到五秒鐘,另一名城管的手機也響了,那腳下還踩著被他砸在地上的饅頭的城管馬上慘叫,“什么?我老婆流產(chǎn)了?兒子生下來還沒**?天哪,我是做了什么孽???” 何浩張大了嘴巴,張磊的這特殊能力也太夸張了吧?何浩正想稱贊張磊,最后一名城管也接通了手機,不過這城管是驚喜交加的大叫,“什么?我們家買的彩票中了四十多萬?真的,你沒看錯號碼?” 何浩傻了眼,向張磊抱怨道:“不對啊,你和他握了手,他怎么反倒中彩票?”張磊輕輕一聳肩膀,冷冷道:“你看完再說?!睆埨谠捯粑绰?,那名城管已經(jīng)失望的慘叫道:“什么?你沒看錯號碼,只是看錯了彩票期數(shù)?”那城管大失所望中,連連跺腳,不想睬在一只被他們砸翻在地上的香蕉上,失去平衡摔到在地上,同時小腿骨也摔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因為摔斷了! “現(xiàn)在相信了吧?”張磊扔下一句,平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何浩在店門口足足楞了五分鐘,直到三名城管在小販和小飲食店店主的哄笑和詛咒聲中開車離開后,何浩才大吼大叫著沖回宋強身邊,“宋強老大,我要張磊做我的助手,我有辦法了!” …… 傍晚,華燈初上,宋強已經(jīng)坐飛機去了北京,何浩則帶著已經(jīng)宋強借給他的張磊來到一家游戲室,這家游戲室以經(jīng)營馬機、牌機和老虎機等賭博機為主,生意非常興隆。當(dāng)年何浩在上大學(xué)時,也曾經(jīng)用父母的血汗錢給這家游戲室的興旺發(fā)達添油加柴,雖然何浩輸?shù)貌⒉欢?,但也讓良心未泯的何浩覺得非常對不起父母。 “服務(wù)員,我要一千元的代幣。”何浩將一千元的現(xiàn)金遞給收銀小姐,換來一疊籌碼。但何浩并沒有急著去賭博,而是帶著木頭人一般的張磊滿游戲室亂竄——尋找這家游戲室的老板! 傍晚天氣轉(zhuǎn)涼,游戲室中人比白天要多得多,人頭熙熙,幾乎沒有立錐之地,何浩和張磊很快擠出了一身臭汗。但功夫不負有心人,何浩終于在人群中找到了正笑容滿面在巡視營業(yè)情況的游戲室老板。特別穿上了最好衣服的何浩立即迎上去,掏出一支古巴雪茄遞給那老板,親熱的說道:“董老板,生意真好,恭喜發(fā)財了。” “托福,托福。”因為何浩曾經(jīng)到這家游戲室賭博,那董老板自然覺得何浩有些眼熟,毫不懷疑的客氣接過雪茄,并且和何浩禮貌的握手。何浩乘機指著張磊說道:“這是我的朋友,我?guī)麃碚疹櫠习迳猓习蹇梢嗾疹櫚?。?/br> “一定,一定?!蹦歉墒莸亩习寮热唤恿撕魏瓢嘿F的古巴雪茄,自然不會怠慢何浩的朋友,伸出干瘦的手和張磊握住,親熱道:“這位兄弟玩好啊,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br> “我中了三個七!”那董老板的手還在和張磊握在一起的時候,一臺老虎機前便傳來呼喚聲,“我靠,我怎么只押了三百元?我應(yīng)該押三千啊!”而周圍老虎機前的賭客開始還用羨慕的目光看著他,但轉(zhuǎn)眼間就紛紛發(fā)出大叫,“我也中了,我也中了三個七!”“我中了三朵花!”同時在馬機前也傳來歡呼,“天哪,一陪一千,我中了!”這樣的歡呼不只一句…… “董老板,你先忙,我們自己玩會?!焙魏埔妱莶幻?,趕緊與那已經(jīng)滿頭大汗的游戲室老板告別,尋找空閑的賭博機賭博,但這時這個游戲室中的顧客已經(jīng)處在瘋狂狀態(tài),一時間何浩那里找得到空閑的賭博機…… “哇哈哈哈哈……,連出三個七!” “哈哈哈,又是一賠五百,幸虧我押得多!” “同花順!哈哈哈哈哈,又是同花順!” “服務(wù)員,給我拿筐來裝籌碼!” 這樣的大笑聲、歡呼聲和喜叫聲在游戲室中此起彼伏,賭博機出大獎的音樂聲不絕于耳,但何浩則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一臺空閑的賭博機,急得直罵娘,而那賭博游戲室的老板已經(jīng)癱軟在收銀臺旁邊,旁邊則是絡(luò)繹不絕的顧客來將籌碼換回現(xiàn)金。 終于,一臺老虎機前的顧客用襯衣和背心裝著兩大包籌碼去換現(xiàn)金了,何浩就象瘋虎一樣撲上去,將手中的籌碼瘋狂塞進老虎機,猛拉搖桿,同時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接到出幣口,一陣滾動聲后,籌碼便嘩嘩的從出幣口滾出,籌碼還沒完全出完,何浩就已經(jīng)包著籌碼沖向收銀臺——晚了估計就沒現(xiàn)金可兌換了! 游戲室中的賭客們處于瘋狂狀態(tài)的時候,張磊則靜靜站到一個偏僻角落,看著自己的手發(fā)楞。在張磊幾千年的壽命中,張磊因為這雙能給任何人帶來霉運的手,受盡了同伴的辱罵和歧視,沒有一名妖魔愿意和他作朋友,張磊也非常痛恨自己這雙可怕的手。但今天遇到何浩以后,何浩不僅沒有逃避他,也沒有歧視他,反而把他當(dāng)朋友看待。同時張磊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這雙手不僅給人帶去災(zāi)難,也能做好事,白天那三名城管就不用說了,這間賭博游戲廳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在這個禁賭的國家,沒有后臺和惡勢力的支持,有誰能長期經(jīng)營這吃人不吐骨頭的賭博廳呢? “你怎么在這里?我們走吧。”何浩的聲音鉆進張磊的耳朵,何浩抱著厚厚一扎錢得意道:“賺了八萬多,這家游戲廳沒現(xiàn)金了,我請你吃晚飯去,明天我們到證券市場,玩期貨!”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章。(ps:純潔**情警告住在上海的朋友,本章的人物張磊取自真人真事,如果你們在上海遇到一個卷發(fā)戴眼鏡的年輕男子自稱名叫張磊,你們千萬小心了,純潔狼就是不信邪,已經(jīng)有了血的教訓(xùn)!嗚嗚……) 第六章 都是良心惹的禍 抱歉抱歉,昨晚無法打開作者專區(qū)。 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什么最賺錢?股票最賺錢!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什么交易地點最火?股票交易所最火!盡管中央為了防止股票泡沫化,在前不久增發(fā)了印花稅,給烈火熊熊的股市潑了一盆冷水,但股市在暴跌不久后再度升溫,而且有越來越火的趨勢,不少普通百姓都被這樣的牛市所吸引,拿出積攢多年的棺材本到股市中拼搏。 “滬市大盤已經(jīng)突破四千八百點,股市好火??!”看著巨大的交易顯示屏,朱佳麗張大了小嘴驚呼,既驚嘆股市的興旺。更佩服這些川流不息的股民對股票追捧,果然是前仆后繼的給莊家送錢啊。同時朱佳麗用鄙夷的目光打量何浩,翻著白眼問道:“股市大盤已經(jīng)漲到了這個地步,你現(xiàn)在才入市,就算股票再漲,你也休想讓你的九萬多元變成三千萬?!?/br> “這你就放心吧?!贝蛑I(lǐng)帶的何浩拍拍胸口,得意的說道:“有我這現(xiàn)代股神在這里,還怕賺得不多?”何浩又色瞇瞇的湊到朱佳麗耳邊,yin笑道:“昨天你說過,如果我在一個星期內(nèi)賺到三千萬元,你就做我的二奶,你可不要食言噢?!?/br> 朱佳麗俏臉通紅,穿著高跟鞋的秀美小腿抬起,在何浩腳背上重重踩上一腳,羞澀道:“等你賺到三千萬再說,現(xiàn)在你給我專心些,要是把我媽的積蓄全賠進去,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何浩得意又拍拍胸口說道:“你放一百個心!”在心中補充一句,“你就準(zhǔn)備好一輩子不嫁人做我的二奶吧?!?/br> 昨天晚上,借著張磊的特殊本領(lǐng),在賭博游戲室賺了八萬多的何浩興高采烈的回到家中后,將張磊安排在給申情住的那間房中住宿。同時信心大增的何浩少不了到朱佳麗面前鼓噪炫耀,得意洋洋的吹噓自己一個下午就在股票市場上賺到八萬多元,乃是中國的巴菲特第二,今天還要到股票市場上大賺一筆——主要目的當(dāng)然是讓朱佳麗做好實現(xiàn)諾言的準(zhǔn)備。 不想,何浩說自己精于炒股的話被于媽聽到,手中有一筆閑錢又對股票一竅不通的于媽便動了心,又看到何浩在一個下午就賺到了八萬多元,誤認為何浩是在股票市場上賺的,便不顧女兒的反對拿出三萬元給何浩,要何浩在炒股的同時也幫她賭上一把,朱佳麗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母親的血汗錢被何浩糟蹋,就跟著何浩與張磊來到股票交易所,監(jiān)視何浩的行動。 “你們稍等,我先去申請一個帳戶?!闭f完,何浩擠進了熙熙攘攘的股民大軍,往辦理股票個人帳戶的營業(yè)臺艱難擠過去。后面的朱佳麗本來就大的眼睛頓時瞪大了三倍,對身邊一言不發(fā)的張磊嚷嚷道:“喂,喂,你們連股票帳戶都沒有,昨天下午是怎么賺到錢的?難道是借別人的帳戶嗎?你們究竟懂不懂股票?。俊?/br> 沉默寡言的張磊不愿理會朱佳麗,將臉扭朝一邊,用憐憫的目光打量在股票交易所兩旁乞討的乞丐,和天英魔孟俠一樣,天敗魔張磊也擁有一顆熱愛生命的心靈,不同的是,孟俠是熱愛小生物乃至植物,對人類卻沒有那么博愛,張磊卻是一個熱愛任何生命的妖魔,在內(nèi)心深處不愿與那些喜歡殺戮的魔界群魔同流合污,只是張磊魔界的出身永遠無法改變,他才不得不站到人類的對立面。 “我不敢相信這樣的人,你去找何浩,把我媽的錢拿回來?!敝旒邀愒絹碓綉岩珊魏拼祰u的炒股能力真假,擔(dān)心母親的血汗錢被何浩打了水漂,便逼張磊去找何浩,把何浩拿去存進股票帳戶的三萬元拿回來。但張磊還是一言不發(fā),就象沒聽到朱佳麗的話一樣,氣得朱佳麗暴跳如雷,如果不是證券交易所人來人往,朱佳麗還真有一種把張磊痛打一頓的沖動——雖然被張磊痛打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搞定了。”十幾分鐘后,領(lǐng)帶已經(jīng)被擠歪了的何浩揮舞著剛開辦的股票交易證擠回朱佳麗身邊,那喜笑顏開的模樣,就象已經(jīng)掙到三千萬準(zhǔn)備去迎娶張可可一樣。迎接何浩的是朱佳麗憤怒的拳頭,朱佳麗大吼道:“你這大騙子,你連一個股票交易帳戶都沒有,還有臉吹噓自己炒股厲害?把錢還我,我不相信你?!?/br> “佳麗小meimei,你不用擔(dān)心,你就等著數(shù)錢吧。”何浩笑瞇瞇的答道,但朱佳麗那里肯聽,追打著何浩一定要把母親的血汗錢拿回來。被打得抱頭鼠竄的何浩無奈,又想討好未來二奶的丈母娘,只得向朱佳麗保證,不管虧還是賺,都一定全額退還于媽,朱佳麗暗暗盤算,何浩再怎么笨也不會把十幾萬錢全賠了,自己母親的三萬元怎么也能保住,這才暫時放過何浩。 “你準(zhǔn)備買那只股票?給我看準(zhǔn)了!”朱佳麗氣呼呼的問何浩,早已經(jīng)看準(zhǔn)行情的何浩想都不想,脫口答道:“中國石油?!敝旒邀惪纯词稚系淖C券報,尋找中國石油的行情,一看之下朱佳麗的大眼睛又瞪大了三倍,疑惑道:“你該不會是發(fā)高燒了吧?中國石油上市以來一直在跌,從接近六十元每股跌到現(xiàn)在即將跌破三十元,你還買這只股票,有錢沒地方花嗎?” “什么是神,就是能人所不能,辦到人辦不到的事,才被稱為神!”何浩得意的對著自己豎起大拇指,“你看好吧,我這股神怎么用這只即將跌停的股票賺錢?!焙魏拼_實有十足的把握,石油就是現(xiàn)代社會的發(fā)展血液,石油股下跌,不是被人刻意壓制就是市場暫時不景氣,一旦反彈,那就勢不可擋了。而且何浩手中還有張磊這個秘密武器,可以說是穩(wěn)賺不賠。 “你少吹牛,你等等,站住?!敝旒邀愡€想勸何浩時,何浩已經(jīng)拉著張磊擠進了人群,擠向交易柜臺,朱佳麗大急,只好也跟著擠進去,在交易柜前排起的隊伍中找到了何浩,朱佳麗拉著何浩的手焦急道:“何浩,這可不是開玩笑,現(xiàn)在中國石油都已經(jīng)快跌停了,你還買這只股票,不是自己送進去套牢嗎?” “放心了,放心了,只要我把錢全買了中國石油,中國石油鐵定大漲。”何浩不耐煩的答道,不等朱佳麗答話,排在何浩前面的幾名股民已經(jīng)在譏笑何浩了,其中一個色瞇瞇盯著朱佳麗胸脯看的禿頂男子大笑道:“這位小兄弟大概今天早上沒看電視吧?昨天在瑞士內(nèi)瓦的歐佩克會議上,歐佩克組織宣布增產(chǎn)石油以降低油價,今天什么股票都可能漲,惟獨這石油股絕對不可能漲?!?/br> “小兄弟,你不要固執(zhí)了?!迸旁诤魏魄懊娴囊幻诡^喪氣的老人也勸何浩,“我就是被中國石油套住,今天來割rou清倉,虧大本了?!?/br> “何浩,你聽到了嗎?”朱佳麗搖晃著何浩的手臂懇求道:“算我求你了,我媽掙些錢不容易,你千萬不要隨便糟蹋了?!焙魏崎_始還解釋安慰幾句,后來何浩也實在是被纏煩了,叫道:“你就放一萬個心,我買了中國石油以后,一個小時內(nèi)如果這只股票不漲停,我馬上從股市交易所大樓的頂樓往下跳!” “如果真能漲停,那我隨便你怎樣!”朱佳麗也是被何浩氣壞了,又給了何浩一個糟蹋自己的機會。于是,何浩再不理會,堅持把十二萬元本金換成了四千股中國石油,同時換來附近的股民和柜臺小姐都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著何浩。與此同時,受歐佩克會議的影響,中國石油的股值終于跌破了三十元,跌破了所有股民的心理線,大批大批的股民開始了割rou清倉的壯舉,而其它非石油股則在油價下跌中受益,幾乎全線飆紅。 “笨蛋!白癡!弱智!”看著電子交易牌上的萬紅叢中一點綠,朱佳麗氣得對何浩破口大罵,不時還對何浩拳打腳踢,而何浩壓根不理會朱佳麗的打罵,只是仔細觀察各個教育柜臺,一旦有垂頭喪氣的股民拋出中國石油,何浩就指揮張磊上去找借口和他握手,或者是與那倒霉蛋皮膚相碰,好在天氣炎熱,所有人都穿得比較單薄,張磊不需要任何借口,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對剛拋出中國石油股的股民伸出邪惡的魔手。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張磊已經(jīng)和上百名拋出石油股的股民握了手,但交易牌上的中國石油還在下跌中,已經(jīng)快跌破二十八元了,朱佳麗則是臉色鐵青,看著何浩的大眼睛中似乎在噴著地獄的烈火。何浩偷偷擦了把汗,心說石油市場還是太大,這些小股民應(yīng)該很難影響到石油股票價格。何浩一咬牙,對張磊招手道:“走,我們上專戶室。” 好不容易擺脫朱佳麗的糾纏后,何浩帶著張磊上到地處交易所四樓的專戶室,這里都是資產(chǎn)達千萬以上的股民,何浩就不相信這些人還動搖不了股票市場。不過在進門時,臉生的何浩和張磊就被門口的兩名保安攔住,“兩位先生,請你們出示專戶證,否則不能入內(nèi)。” “國家安全局,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何浩取出一個證件在兩名保安面前晃晃,想蒙混過關(guān)。不料其中一名保安飛快掏出一支手槍抵住何浩,冷笑道:“小子,你是李鬼遇上李逵了,象你這樣想進去實施恐怖計劃的犯罪份子,我們國安局見得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