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藏魂室
擁抱在床上的兩人開始感受到彼此忽上忽下,忽深忽淺的氣息。 水墨畫帶著脂粉味的扇子也慢慢滑落在床上,女子的美貌一覽無余。 或許是兩人挨的太近,又或許是前任典獄長不斷地在她耳旁說一聲俏皮的情話,嫻熟地用舌頭和牙齒進行不斷地撕咬,使其體內(nèi)的溫度慢慢上升,一朵朵淡淡的紅暈在女子的臉上蕩漾開來。 在昏暗的燈光下,白里透紅的朦朧感和荷爾蒙因子的積累總是讓前任典獄長那樣的欲罷不能。 “官人,不要嘛。”女子嗲嗲地撒了一聲嬌,聲音里滲透著可愛,但是又摻雜著一股清流,甜而不膩。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部輕輕往臉上遮擋,但礙于前任典獄長的手環(huán)住她的脖子,所以只能勉強擋住眼睛。 在前任典獄長的眼里,她就像是一溫順可愛的小貓咪,但是舉止里卻散發(fā)著高貴的sao氣,比較能勾引暗藏在身體里的情欲。 “女人說不想要,就是想,我會讓你很舒服的?!钡洫z長將嘴唇遞到了她的耳邊,帶著醉意的語氣里有著溫柔的挑逗味兒,于此同時他的手在女子的身體上游走。 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他還是能感受到女子身體曲線上的每個部位的相應(yīng)特征。 接著,他抬起頭慢慢地凝神著女子的眼睛,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柔情。 女子的婉婉一笑,就讓其趁虛而入,柔軟的舌頭伸入了她的口腔,纏綿悱惻的不斷糾纏,就好像一團不斷揉搓的面粉,在時間的流逝中融為一體。 慢慢地,女子的臉變得更加紅潤,軟軟的,就像一顆剛出爐的,讓饑餓的典獄長內(nèi)心不斷在流口水。 他剛想用手幫其解開衣服,卻發(fā)現(xiàn)女子貼身內(nèi)衣的背后有個小結(jié),順著它的方向往下解,發(fā)現(xiàn)還有個小結(jié),再順著它的方向往下解, 咦,居然還有!典獄長的臉色慢慢發(fā)生了變化 “美人,這是怎么回事?”雖然身體有些著急,但是語氣還是盡可能地保持平靜因為不想破壞情趣。 “這是給你的考驗喲!”女子突然調(diào)皮地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鼻頭,還嫵媚地眨了眨眼,就像一頭可愛但又不失性感的九尾狐,盡情地展露著魅術(shù)。 典獄長用厚厚的手掌輕輕地包裹住了她的手指,還把頭微微往下低了低,有些厚實的嘴唇著陸在她的可愛但是柔嫩的指頭上。 “寶貝,別鬧了。他的聲音里既有寵溺的溫柔又有些急吼吼的威嚴,畢竟喝了很多酒典獄長,身體也有點累了,太多前戲,自己也沒有精力應(yīng)對—— 還是抓緊辦正事。 “哦,好吧。”女子很會看臉色,典獄長的語氣里有著明顯的拒絕。 于是,她嘴巴微微地一撅,就裝作小孩子生氣似的,把頭微微邁進了下去,然后將手從伸進前腹,微微扯出一根白色的細線。 它的后面繞著一根小小的結(jié),只要有技巧地輕輕往兩個方向扯,衣服就能徹底解開。 女子輕輕牽起前任典獄長的手,慢慢地順著繩子的方向?qū)⒔Y(jié)繞開。 前任典獄長臉上微微露出了一些饑渴的笑容,但看著美人不太高興的樣子,還是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于是再慢慢地解開,眼看就可以看見兩團柔軟的棉花。 班獄長的敲門聲卻讓這煮熟的鴨子活生生地從前任典獄長的眼前飛走了—— 一種由激動到失望,由無語到生氣的過山車般的心情當然會讓前任典獄長大發(fā)雷霆。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門的另一頭,等待自己的是死亡。 “是你?”前任班獄長的臉上先是露出驚訝的眼神,然后眉毛輕輕地往兩旁撇開,流露出來的是不屑,因此語氣拉的像橡皮筋一樣長,殊不知其反彈回來時,等來的卻是一場煙。 “嗯,害不死我,挺意外的吧?!?/br> 班獄長話說的很直接,眼神流露出來的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把前任獄長在某一刻徹底嚇到了。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像一股寒風吹到前任典獄長的身上,身體抖了一抖,所有的毛孔全都被打開。 “你說什么呢?”前任典獄長依舊保持著那份尊嚴感,身子往前挺了挺,似乎顯示自己的硬氣,但是眼神卻是下意識地往兩邊瞟,往后背搭的手也是微微地朝里彎曲。 “說你的死期到了。”班獄長冷眼笑了笑,伸手抓住前任典獄長的喉嚨就慢慢地往里捏,他要看到前任典獄長痛苦魂飛魄散的樣子。 一了百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班獄長也想通過此舉殺雞儆猴,畢竟,往后他想統(tǒng)治地界的人,甚至想帶領(lǐng)他們攻占人間,報復(fù)那些傷害過和背叛過自己的人。 “我”前任典獄長用手指著班獄長,微微顫抖的身體里有著憤怒也有著掙扎。 “有著你不知道的秘密?!币驗樗暮韲凳窃侥笤骄o,所以越到后面氣息雖然弱了些,但聲音卻是偏尖的。 班獄長原本以為這只是他垂死掙扎的一種說辭,根本沒放在心上,但出于想看他垂死掙扎的一種趣味,就慢慢地把手放松了一些, 并且以看戲的姿態(tài),一臉享受地觀察著前任獄長的表情,甚至還裝作隨意的樣子,往左右看了看,一副要是前任典獄長不給自己滿意答案,營造一種像隨時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弄死他的危機感。 “你不是完整的?!?/br> 對于前任獄長冒出來奇怪的話,班獄長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但是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似乎真有不知道的秘密。 “怎么說?”班獄長的臉沉了下來,因為他之前老覺得自己的身體里缺少某一樣?xùn)|西,上次進行魂魄體檢的時候,就無法識別。 一開始,班獄長只是以為是機器出了故障,現(xiàn)在回想起來,似乎好像那不是一場玩笑。 “走,我?guī)闳€地方?!钡洫z長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出于警惕,班獄長還是從口袋里掏出一根法繩困住他。 “去哪里?” “藏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