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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士無雙在線閱讀 - 第229節(jié)

第229節(jié)

    安德烈將自己的經(jīng)歷娓娓道來,原來1919年秋天他就離開上?;亓撕⑨?,隨同高爾察克的大軍挺進彼得堡,終究抵不過天命,白俄軍大敗,最高執(zhí)政官高爾察克海軍上將被紅軍槍斃在伊爾庫茨克,數(shù)十萬白軍及其家屬活活凍死在嚴寒的西伯利亞荒原上。

    “日俄戰(zhàn)爭時跛了的那條腿被凍傷了,沒辦法只好截肢,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上帝保佑,讓我再次遇到了你?!卑驳铝业恼Z氣很消沉,想必是那場大逃難給他造成的心理傷害極深。

    “二柜,你怎么跟了張宗昌?”陳子錕比較關(guān)心這個問題。

    “張宗昌是個很講義氣的人,他收容了我們這些白俄敗兵,給我們發(fā)很高的軍餉,給我們酒喝,我們是沒有國籍的人,所以,這是最好的選擇。”二柜一仰脖,將剩下的白酒也倒進了嘴里。

    陳子錕道:“如今我和張宗昌開戰(zhàn),你們這幫老毛子替他當馬前卒,搞得我很為難啊,二柜你給我指條明路吧?!?/br>
    安德烈道:“張大帥人是不錯,不過還是咱們弟兄更親,沒的說,你放我回去,我勸他們投降?!?/br>
    陳子錕道:“那就最好了,來人,預(yù)備十壇好酒,權(quán)當我的見面禮?!?/br>
    安德烈?guī)е鴰讉€俘虜拉著烈酒回去了,果然,白俄軍的鐵甲車不再開槍放炮,過了兩個小時,安德烈又回來了,兩手一攤道:“我說話不好使,隊長不愿意投降,他說你們圍困不住我們,奉軍的援兵很快就到?!?/br>
    陳子錕大怒,下令圍殲這股毛子兵,可白俄兵負隅頑抗,一時半會還真吃不掉他們,于是又打了一下午,浪費了不少彈藥,傍晚時分,皮爾斯的飛機加滿了燃油飛來助陣,江東軍陣地上頓時歡聲雷動。

    皮爾斯很得意,晃了晃翅膀,飛到白俄們的鐵甲車上方投下了炸彈,因為沒有專業(yè)的航空炸彈,所以拿了一枚60口徑的迫擊炮彈充數(shù),威力不是很大,但也成功的打擊了白俄軍的氣焰。

    寇蒂斯飛機來回掃射著,白俄軍舉起步槍朝天亂打,連飛機毛都傷不到,陳子錕正要下令部隊出擊,忽然天邊有嗡嗡的引擎聲傳來,不大工夫,兩個黑點越來越大,奉軍的戰(zhàn)斗機來了。

    皮爾斯駕駛的并不是專業(yè)戰(zhàn)斗機,而是一架加裝了機關(guān)槍的普通民用機,看到對方的戰(zhàn)斗機來襲,急忙夾著尾巴逃竄,這回輪到白俄軍哈哈大笑了,江東軍陣地上鴉雀無聲。

    兩架奉軍雙翼戰(zhàn)斗機咬著皮爾斯的尾巴飛去,所有人都仰著脖子看天上的戰(zhàn)斗,只見抱頭鼠竄的寇蒂斯飛機忽然一個角度很陡的拉升,居然在天上翻了個跟頭繞到戰(zhàn)斗機的背后,機槍噴出一股火舌,一架戰(zhàn)斗機冒起了黑煙,嗚嗚怪叫著向天邊栽去,另一架飛機掉頭就跑,皮爾斯緊追不舍,一個漂亮的長點射,將這一架也揍了下來。

    天邊兩朵白花綻放,是飛行員在跳傘,剛才還興奮的手舞足蹈的白俄軍們頓時歇菜了。

    皮爾斯駕駛飛機低空掠過,炫耀的晃動著翅膀,江東軍士兵紛紛將帽子拋上天空,以此表達對飛行員的敬意。

    “媽的,老子一定要學會開飛機?!标愖渝K眼饞無比。

    “瞧,他們投降了!”安德烈指著遠處的鐵甲車喊道。

    白俄軍陣地上方果然打起了白旗。

    五百余名白俄兵和兩千名山東籍的奉軍士兵向陳子錕投降了,他們隸屬于盧永祥的宣撫軍,其實都是張宗昌的部下,張是山東人,收編了不少白俄兵和直系降兵中的山東人,雖然是奉軍系,但手底下真正的東北人卻不多。

    白俄兵是雇傭軍,本來就沒有忠誠度可言,中國兵本來是直系部隊,被張宗昌收編還不到兩個月,更不會替他賣命,如今江東軍充分展示了戰(zhàn)斗力,他們的投降也就順理成章了。

    陳子錕接見了降兵的軍官,接受了他們獻上的軍刀,并且以禮相待,他嫻熟的俄語讓白俄軍官很是放心,表示在解除和張宗昌的合同后,愿意為陳子錕服務(wù)。

    “哈拉哨。”陳大帥很高興的說,賞了他們一壇白酒。

    ……

    奉軍一個旅被江東軍包了餃子,五百精銳毛子兵也投降了,還有兩架意大利進口的戰(zhàn)斗機被擊落,這個消息傳到張宗昌的耳朵里,將他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繼而哈哈大笑:“日他娘的,終于碰到一個像樣的對手了?!?/br>
    “張將軍,趕快進兵,滅了陳子錕,這個人留不得啊?!碧K皖宣撫使盧永祥憂心忡忡道。

    “盧大帥,俺自有分寸,軍務(wù)上的事情,您老就甭cao心了?!睆堊诓蟠筮诌值恼f道,他對盧永祥只保持著表面上的尊敬,不過是個下野的軍閥而已,張作霖借他的名頭一用,還真把自己當成大瓣蒜了,笑話。

    副官來報,張學良急電,張宗昌接過電報,盧永祥湊過來想看,可是張宗昌把電報舉得老高,他踮起腳來也瞧不見。

    電報上張學良稱和陳子錕已經(jīng)有密約在先,互不進攻,令張宗昌約束部下,不要和江東軍發(fā)生沖突。

    張宗昌不動聲色,先把盧永祥糊弄走,然后下令把部隊撤回,并且送十萬大洋過去,權(quán)當賠罪。

    一日后,陳子錕收到張宗昌的書信,說是手下人不聽命令擅自行動,sao擾了地方,一定嚴懲不貸,奉上十萬大洋撫恤地方,還請陳昆帥笑納。

    來而不往非禮也,陳子錕將兩千降兵連同武器都給張宗昌送了回去,至于那五百白俄兵就留下了自己用了。

    五百白俄降兵被編成江東省陸軍獨立團,由安德烈.瓦西里耶維奇上校指揮,作為陳子錕的私人衛(wèi)隊使用,他們的軍裝和普通江東軍都不一樣,采用的是俄國式的套頭軍服和呢子大衣,高筒馬靴,俄式金板肩章,軍帽也都是帝俄時期的,這幫雇傭軍絕分都是前沙俄陸軍軍官,年齡普遍較大,隨便拉一個出來就是個校官,心理素質(zhì)和戰(zhàn)斗力絕對過硬。

    白俄軍的武器也與眾不同,依然沿用俄國槍械,納甘左輪槍,莫辛納甘龍騎兵步槍,就是東北人俗稱的水連珠,這種槍比毛瑟步槍要長,刺刀是三棱的,扎人身上必死無疑,子彈也是俄國式的,要專門進口,最厲害的武器其實是哥薩克們的恰??塑姷?,這種造型優(yōu)美而又兇悍的高加索式馬刀沒有護手,更適合揮舞和轉(zhuǎn)動,刀的弧度和重心也極其適合劈砍,一刀下去,能輕易斬斷馬頭,威力可見一斑。

    陳子錕一戰(zhàn)擊敗張宗昌,名聲大振,收編了白俄衛(wèi)隊,更加如虎添翼,當他帶著部下返回省城的時候,萬人空巷來看熱鬧,這年頭洋人還是稀罕物,陳大帥出城一戰(zhàn)就收編了幾百個洋兵,這份威風可真不是吹出來的。

    報紙上已經(jīng)登了,奉軍不入江東,省城避免了一場戰(zhàn)亂,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中,督軍公署卻彌漫著壓抑的氣氛,在回城之前,陳子錕下令蓋龍泉的第三師,將段海祥的第二師包圍繳械,將團以上軍官全都扣押。

    這一場仗贏得不容易,第二師坐山觀虎斗,竟然一直按兵不動,段海祥打得什么算盤,陳子錕心里清楚的很。

    第二師師長段海祥被押了進來,陳子錕道:“段師長,你可知罪?”

    段海祥不服氣道:“我何罪之有?”

    陳子錕拿出一疊信來道:“這是從你家搜出來的,都是孫開勤給你的親筆信?!?/br>
    段海祥面如死灰,低下了頭:“要殺要刮,都隨你?!?/br>
    陳子錕上前解開了他的綁繩,道:“給段師長搬個椅子?!?/br>
    段海祥不解的望著他。

    陳子錕道:“孫開勤乃段師長的結(jié)義兄弟,書信來往也算正常,你沒在我背后捅刀子,就算對得起我,我怎么會殺你?!?/br>
    段海祥神情一松,此前孫開勤確實寫了好幾封信過來,勸自己反戈一擊,發(fā)起驅(qū)陳運動,可自己舉棋不定,錯失良機,想來也是天意,假如真的造反,怕是就不能活著坐在這里了。

    陳子錕是個有雄才大略的英雄,禁煙運動搞得轟轟烈烈,又不喝兵血,搜刮民財,雖然入主江東時間很短,但名聲遠超孫開勤,麾下更有虎狼之師,段海祥糊涂了半輩子,這件事的抉擇上,總算是做對了。

    “段師長年齡大了,當個高級參議算了,每個月一千大洋俸祿少不您的,您看如何?”陳子錕道。

    “多謝大帥?!倍魏O榫戳藗€禮,摘下了軍帽,他知道自己的戎馬生涯結(jié)束了。

    打發(fā)了段海祥,陳子錕又召見了皮爾斯霍克。

    “好吧霍克先生,咱們打開窗子說亮話,您以前到底干過什么?”陳子錕丟了一只呂宋雪茄過去。

    “我在法國擊落過五十四架德國佬的飛機,代價是一條腿和一只眼,就這樣?!逼査够艨死淅涞恼f道。

    第八十二章 西伯利亞的寶藏

    陳子錕覺得左眼皮猛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失敬,原來霍克上尉還是一位空戰(zhàn)英雄,王牌飛行員?!?/br>
    霍克叼著雪茄吞云吐霧,伏在窗邊憑欄遠眺,看起來哀傷憂郁,和平日吊兒郎當?shù)臉幼哟笙鄰酵?,過了半天才道:“王牌又怎么樣,不過是個瞎眼瘸子,在國內(nèi)我只能當個看門人?!?/br>
    陳子錕大為感慨,美國人就是財大氣粗,這種經(jīng)驗豐富的飛行員一抓一大把,人才富裕到可以浪費的地步,自己正缺飛行教官呢,上天就送了一個來,真是福星高照,好運連連。

    “霍克上尉,這是你應(yīng)得的。”陳子錕指著桌上的一堆東西說道,那上面蒙著一塊紅綢子,揭掉之后,下面銀光閃閃,三千枚銀洋碼的整整齊齊,這是陳子錕承諾給他的空戰(zhàn)酬勞,折合一千五百美元左右。

    皮爾斯霍克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對于窮困潦倒的他來說,這可是一筆巨款,有了這筆錢,就可以回田納西老家,買上一塊地終老一生了。

    “如果你愿意擔任我的航空隊司令官的話,每個月都能拿到這么多錢。”陳子錕及時捕捉到了霍克眼中的欲望,當然對于霍克來說,更具有誘惑力的不是這些銀元,而是陳子錕所說的司令官職務(wù)。

    “你不用很快答復(fù)我,可以先回去考慮一下,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你的歸宿在藍天,而不是在哪個公園做看門人?!标愖渝K又說道。

    霍克沒有任何猶豫,伸出了右手:“謝謝,我現(xiàn)在就可以答復(fù)你,我愿意接受你的聘請?!?/br>
    陳子錕和他用力握手:“歡迎加入江東軍,你現(xiàn)在又是現(xiàn)役上尉了?!?/br>
    霍克后退一步,立正敬禮:“是,長官!”

    陳子錕還禮:“解散。”

    霍克轉(zhuǎn)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陳子錕道:“順便問一下,是誰把你擊落的?”

    前美軍王牌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馮.里希特霍芬,一個開紅色三翼機的德國佬?!?/br>
    送走了霍克,勤務(wù)兵迅速進來將銀元搬走,換上酒菜,將白俄獨立團的瓦西里耶維奇上校請了進來。

    二柜換了嶄新的呢子軍裝,臉刮得干干凈凈,頭發(fā)上抹了不少發(fā)蠟,一絲不茍的向后梳著,蒼蠅落上去都得摔跤,看起來精氣神強了許多。

    兩人坐下喝酒談天,酒過三巡,安德烈忽然換了俄語道:“維持這么多軍隊一定很不容易吧?”

    陳子錕道:“我這個大帥,和一般國家軍隊的主帥不同,我不管行軍打仗的事兒,只負責籌錢養(yǎng)活這幾萬張嘴,強敵環(huán)顧,生存不易啊?!?/br>
    安德烈左右看了兩眼,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道:“我知道一個寶藏的下落,如果能挖出來,夠你養(yǎng)活一百萬軍隊的?!?/br>
    陳子錕不動聲色:“多少錢?”

    “五百噸黃金?!卑驳铝疑斐鑫逯皇种?,翻來覆去,以強調(diào)這個數(shù)目的巨大。

    饒是陳子錕意志堅定,也被這個數(shù)字震驚的目瞪口呆,五百噸黃金,那就是一千六百萬兩黃金,折合成白銀的話更夸張,只有一個詞兒能形容這筆錢的巨大,富可敵國!

    一陣頭暈?zāi)垦?,陳子錕趕緊喝了口酒壓了壓,道:“當真?”

    “千真萬確?!倍竦穆曇舾土?,生怕被人聽見:“這筆錢是沙皇留下的,本來是用來復(fù)辟的,高爾察克海軍上將閣下帶著這些黃金橫穿西伯利亞,路上凍死了幾十萬人,拉金子的車隊也全軍覆滅,除了我之外……”

    陳子錕咽了一口唾沫,道:“這么說,金子在西伯利亞?”

    “是的,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除了我沒人知道?!?/br>
    “你沒和張宗昌提過這件事?”

    “你在開玩笑么,我怎么會告訴他?!?/br>
    陳子錕興奮的直搓手,躍躍欲試打算明天就踏上尋寶之路,可是一想到西伯利亞是蘇俄的地盤,而且是冰封荒原,去了就是死路一條,一顆躁動的心又冷了下去。

    “從長計議吧?!彼麩o奈的嘆了口氣。

    ……

    次日,第一師師長張鵬程逃回了省城,陳子錕好言撫慰一番,然后撤了他的軍職,打發(fā)到省警察廳當副廳長去了,這一招叫做一石二鳥,既分了警察廳長麥子龍的權(quán),又妥善安排了張鵬程,不至于傷了降將的心。

    省政府方面,劉禹政是個不管事的空架子,但是省內(nèi)各縣的縣長任免,總歸是要省府批準的,陳子錕一紙調(diào)令將原南泰縣縣長柳優(yōu)晉調(diào)到省城當了省府秘書長,把全省地方官的任免權(quán)也抓到了自己手里。

    雖然張宗昌已經(jīng)釋放出善意來,但陳子錕卻依然保持嚴陣以待的架勢,第二師和第三師的軍官被清洗裁撤,他親任第一師師長,任命陳壽為第二師師長,自此算是徹底肅清了孫開勤的余孽。

    張學良又發(fā)了電報,聲稱此前的沖突乃是一場誤會,以后絕不會再發(fā)生此類事件,并且邀請陳子錕出兵解決齊燮元。

    陳子錕相信張學良的話,他問過安德烈,張宗昌這個人的獨立性很強,而且算不上奉軍的嫡系,他的部下大多是東北山林土匪、收編直系敗兵和白俄雇傭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況是少帥的命令。

    目前孫傳芳已經(jīng)撤軍回浙江去了,上海地區(qū)只剩下齊燮元的部隊,奉軍大兵壓境,失敗只是時間問題,陳子錕做出一個決定,出兵武裝調(diào)停。

    他調(diào)動了麾下戰(zhàn)斗力最強的第三師和第七混成旅,外加一個白俄雇傭兵團,和只有一架飛機的陸軍航空隊,通電全國,要求所有軍隊撤出上海,并且裁撤淞滬護軍使公署,從此上海不再駐軍!

    通電一出,立刻獲得了西方諸國的大力支持和江南士紳的強烈贊成,各界人士紛紛通電擁護,再一次為陳子錕贏得了美譽。

    當然也有一些人痛罵陳子錕無恥,其中就包括三鑫公司的老板們,江東軍駐滬部隊改編成禁煙執(zhí)法總隊,換湯不換藥,依然駐扎上海,掐著鴉片進口的喉嚨,這陳子錕真是既要當**又要立牌坊!

    可他們再憤怒也無濟于事,禁煙是全社會支持的事情,上海不駐軍更是江南飽受兵災(zāi)的各階層人民夢寐以求的事情,陳子錕可謂招招都摸準了百姓的脈,硬是讓人沒脾氣。

    兩個月前,陳子錕和齊燮元還是并肩作戰(zhàn)的盟友,如今卻成了中立調(diào)停人,實際上就是拉偏架的,幫奉軍逼齊燮元下野。

    直系已經(jīng)分崩離析,吳佩孚在湖北蟄伏,孫傳芳退守浙江自保,陳子錕和奉軍勾勾搭搭,形勢對齊燮元相當不利,他意興闌珊,唯有通電下野而已。

    不到一個月時間,江蘇安徽就成為奉軍的天下,江東軍和奉軍數(shù)萬人馬駐扎在上海郊區(qū),奉軍少帥張學良乘火車抵達淞滬,與江東省軍務(wù)督辦陳子錕把酒言歡。

    上海龍華,原淞滬護軍使公署內(nèi),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出來進去全是穿土黃色軍裝,戴狗皮帽子的奉軍,他們都在等,等大人物們的到來。

    先到的奉軍方面的將領(lǐng),張學良和張宗昌抵達十分鐘之后,五輛相同款式的福特車在十三輛摩托車的護衛(wèi)下呼嘯而來,后面還跟著兩輛坐滿士兵的卡車,最后是五十余名騎兵,掀起大團的煙塵,威風至極。

    汽車停穩(wěn)之后,并不急著開門,站在踏板上的衛(wèi)兵跳下車,手按駁殼槍護住車門,虎視眈眈,后面卡車上的衛(wèi)隊先跳了下來,清一色穿灰藍色呢子軍裝,頭戴美式鋼盔,手持美造湯普森手提機槍的江東軍踏著大皮鞋列隊進入公署,蠻橫無比的將站崗的奉軍士兵擠到一邊,執(zhí)行起警戒任務(wù)來。

    奉軍士兵都是關(guān)外人,脾氣火暴的很,眼睛一瞪就要發(fā)飆,那些騎馬的關(guān)東軍也闖了過來,一股沖鼻子的酒氣撲面而來,黃頭發(fā)灰眼睛,長到腳踝的灰色呢子大衣,大馬靴和恰??塑姷抖急砻魉麄兊纳矸荩前锥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