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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國士無雙在線閱讀 - 第159節(jié)

第159節(jié)

    “有!”丘富兆從白日夢中醒來,趕緊立正,擦了擦口水道:“可是夏老爺那邊~~”

    陳子錕道:“夏老爺那邊我自然會去和他說,我今天只是問你的態(tài)度?!?/br>
    “我……”丘富兆一陣遲疑,他是夏大龍的表外甥,長久以來夏大龍對他也算不錯,不錯歸不錯,待遇可不咋地,夏大龍是個守財奴,把錢看的死死的,保安團(tuán)的團(tuán)丁們?nèi)吭谕饪用晒镇_混個肚子圓,就連自己這個團(tuán)長也不例外,每月只有十五塊錢的餉。

    “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大老爺們痛快點!”陳子錕喝道。

    “小的愿意!”丘富兆一挺腰板。

    “好!今天中午醉仙居,我請,讓兄弟們都去,不醉不歸?!标愖渝K笑的陽光燦爛。

    丘富兆也嘿嘿的笑了。

    中午,保安團(tuán)的幾個小頭目全都到了醉仙居,陳子錕讓趙玉峰陪他們喝酒,南泰縣的酒菜相當(dāng)便宜,一塊大洋就能吃整桌的菜,白酒更是管夠。

    “弟兄們,可勁的造,別給咱大帥省錢。”趙玉峰一腳踩在板凳上,端著酒碗,臉紅脖子粗的嚷嚷著。

    保安團(tuán)的弟兄們也喝的醉醺醺的,七嘴八舌道:“趙副官,講究!以后有用的著兄弟的地方,水里火里一句話?!?/br>
    趙玉峰道:“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都是第七混成旅的正規(guī)軍,誰也別跟誰客氣?!?/br>
    “對,都是一家人!”

    ……

    “草他娘的!敢收編老子的隊伍!”夏大龍將一只白瓷碗狠狠摔在地上,滿地碎片,仆人們噤若寒蟬。

    “老爺,我沒上他的當(dāng),什么團(tuán)長不團(tuán)長的,我才不稀罕?!鼻鸶徽渍龤鈩C然道。

    “好,不枉舅舅沒白疼你一場,下回我?guī)湍阏f說,調(diào)到省城先當(dāng)個營長,慢慢往上升,要不了幾年就能當(dāng)上團(tuán)長?!毕拇簖埵切形槌錾?,自然懂得籠絡(luò)人心。

    丘富兆啪的一個立正:“多謝老爺,哦不,多謝舅舅。”

    “行了,你下去吧?!毕拇簖垟[擺手。

    “舅舅,明天還請他的客么?”丘富兆問了一句。

    “請,請?zhí)及l(fā)出去了,還能收回不成。”夏大龍道。

    “知道了,我下去了。”丘富兆剛出門,又迎面碰見夏小姐,頓時訕笑道:“表妹?!?/br>
    夏小姐略一點頭,進(jìn)屋去了。

    丘富兆心里狂喜,她和我點頭了,她和我點頭了,喜滋滋的去了,差點撞上院子里的桂樹。

    ……

    第二天傍晚,陳子錕帶著兩位夫人到夏家大宅赴宴,十二個衛(wèi)兵緊隨其后,夏家張燈結(jié)彩,歡迎貴客駕臨,夏大龍?zhí)氐卮┝艘簧砜骄I的長袍,親自到門口迎接,將貴賓請到客廳,分賓主落座。

    一個明眉皓齒、陰丹士林裙裝的女學(xué)生走了進(jìn)來,夏大龍笑道:“女兒,還不快來見過護(hù)軍使和兩位夫人?!?/br>
    夏小姐落落大方,走過來自我介紹道:“護(hù)軍使好,夫人好,我叫夏景夕,在省城女子師范上學(xué)?!闭f著話,一雙鳳眼掃過陳子錕,今天陳大帥沒穿軍裝,而是一件白色西裝,風(fēng)流倜儻溢于言表,兩位夫人更是如花似玉,珠聯(lián)璧合。

    鑒冰和姚依蕾分別和夏景夕握了手,還贈送她一瓶法國香水,她倆都感覺能在這窮鄉(xiāng)僻壤見到如此美麗大方的女孩子,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不過這么可愛溫柔的女孩竟然是夏大龍的女兒,真是讓人又有點嘆息。

    “以后夏小姐可以經(jīng)常來找我們玩?!币σ览俚馈?/br>
    “一定去,我正愁沒人玩呢?!毕木跋荛_心,笑的很甜,一旁的丘富兆看的都迷醉了。

    夏大龍干咳一聲:“小夕,大人談?wù)拢慊厝亓?xí)功課吧。”

    夏景夕有些不高興,但發(fā)覺今天爹爹的臉色有些嚴(yán)肅,便乖乖下去了。

    夏大龍道:“今天陳大帥和兩位夫人賞臉,我夏某人很高興,我給你們預(yù)備了北京上海都吃不到的好玩意,來人啊,上菜!”

    傭人們先抬上了四個小圓桌,每人面前擺了一個,圓桌很古怪,中間有個窟窿,不知道派什么用場。

    “這是做什么?吃火鍋么?”姚依蕾納悶道。

    “夫人稍等,馬上揭曉?!毕拇簖埡浪男Φ溃呐陌驼?,傭人抬進(jìn)來四個藤條編的籠子,里面各裝著一只猴子,猴子驚恐萬分,在籠子里上竄下跳,吱吱怪叫。

    “這道菜,叫活吃猴腦。”夏大龍的聲音忽然變得冰冷無比。

    第四十七章 馬上封侯

    活吃猴腦,光聽這名字就夠滲人的了,再加上夏大龍陰森的口氣,更讓人渾身不舒坦。

    一片烏云遮住了太陽,夏家客廳里光線黯淡,兩個仆人泥塑般站著,氣氛無比怪異,夏大龍端起茶碗,悠然吹拂著熱氣,介紹道:“這道菜可不簡單,別說最先局的廚子做不來,就是省城的廚子也沒這個能耐,我給你講講怎么個吃法,護(hù)軍使,有沒有興趣聽???”

    陳子錕冷笑道:“說說看?!?/br>
    夏大龍道:“把活猴子的腦袋嵌在桌子上,讓它動彈不得,然后把頭上的毛發(fā)剃掉,用鑿子撬開頭蓋骨,拿一壺滾水澆下去,腦花登時就燙熟了,這時候客人就可以用勺子舀著趁熱吃,不需用醬油香醋芝麻油等佐料,這道菜講究的就是一個鮮字,一邊聽著猴子的吱哇亂叫,一邊享用著美味佳肴,豈不快哉?!?/br>
    鑒冰差點嘔吐出來,急忙用手帕掩住嘴巴,姚依蕾快人快語,道:“太殘忍了,太不人道了?!?/br>
    夏大龍哈哈大笑:“夫人此言差矣,猴子又不是人,談何人道不人道?!庇种钢\子里體型最大,張牙舞爪的一只猴子道:“護(hù)軍使,你看這個猴子有何特別之處?”

    陳子錕笑道:“這是一只公猴子?!?/br>
    夏大龍道:“護(hù)軍使好眼力,不過這廝不但是只公猴子,還是只猴王呢。”

    “猴王?”

    “對,猴王,大青山上有不少猴群,猴群里只有一個猴王,獨享猴群里的母猴,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年輕的公猴挑戰(zhàn)猴王的地位。”

    陳子錕道:“那么說,這就是一只被趕下王位的老猴王了?”

    “哈哈,錯,這是挑戰(zhàn)成功,又被老猴王設(shè)計趕下來的新猴王,這只猴子雖然年輕力壯,氣勢正旺,但姜還是老的辣,老猴王利用獵人的陷阱,把新猴王給坑了,這新猴王,還沒威風(fēng)幾天呢,卻成了宴席上的一道菜,護(hù)軍使,你說有趣不有趣?”

    “哈哈哈,果然有意思?!标愖渝K仰天大笑,夏大龍這話明擺著是在影射自己,沒想到一個鄉(xiāng)下老軍頭,還會玩這樣的心理戰(zhàn)術(shù)。

    話語里已經(jīng)帶了些刀光劍影,鑒冰和姚依蕾都是聰明人,自然聽得出來,今天這個宴,怕是鴻門宴啊,她倆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時看看夏大龍,又看看陳子錕,后悔來赴這個宴。

    “來來來,光顧著說閑話,開席?!毕拇簖堈泻舻?,傭人將猴王提了出來,鎖在夏大龍面前的圓桌下面,只露出一顆腦袋來,猴王呲牙咧嘴,好不猙獰,傭人用剃刀慢條斯理的將猴王頭上的毛發(fā)剃掉,露出頭皮,又呈上一套銀質(zhì)的餐具來。

    這套餐具是專門打造的,包括鑿子,小錘,小刀、鋸子、勺子等物件,夏大龍道:“我先來,給你們做個樣子,來人吶,上菜。”

    一個盛滿沸水的銅水壺被提了來,這是燙腦花的必備之物,傭人拿起鑿子和小錘,瞄準(zhǔn)猴王腦袋就要鑿下去,鑒冰和姚依蕾扭頭不忍看,籠子里剩下三只猴子更是上竄下跳,吱吱慘叫。

    “啪”就在鑿子落下去的一瞬間,陳子錕出手了,擺在面前的酒杯飛了出去,正中傭人拿著鑿子的手,手腕吃疼,鑿子落地,酒杯也落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四面八方奔來一幫穿黑衣服的人,手里都端著快槍,正在廂房里用飯的大兵們也不含糊,當(dāng)即就掀了桌子,端起步槍拉了槍栓,和黑衣人對峙起來。

    陳子錕不動聲色,悠然端起茶杯吹拂著熱氣:“夏老爺,這是唱的哪一出?”

    丘富兆從外面進(jìn)來,看到這一幕頓時愣了,但還是疾步上前,趴在夏大龍耳畔道:“閻參謀長帶兵把咱們宅子圍了?!?/br>
    夏大龍略有尷尬,本來是計劃摔杯為號,擇機(jī)殺掉陳子錕的,不過看來有些難度,這位護(hù)軍使剛才露了一手暗器功夫,此人絕非等閑,再說了,真撕開臉,人家手底下還有一百多號人槍呢,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買賣可不劃算。

    “你們干什么,誰叫你們出來的!”夏大龍呵斥道。

    黑衣漢子們是夏大龍雇傭的保鏢護(hù)院,聽到主人呵斥,他們迅速退了下去,陳子錕也擺擺手:“放下槍,夏老爺請客,動刀動槍的成何體統(tǒng)。”

    又對夏大龍道:“公署里還有些事務(wù)尚未處理,今天就不叨擾了,這幾只猴子,我看還是放了吧,畜生也是生靈,少造些殺孽,將來少不定能從十八層地獄提到十七層哩?!?/br>
    這話說的也是夠直白,夠陰損,不過和夏大龍這種人說話,就得這么直接,這樣他才能聽得懂。

    “也罷,這幾只猴子就送給護(hù)軍使放生去吧。”夏大龍道。

    酒宴還沒開始就草草結(jié)束,陳子錕起身一拱手:“夏老爺,謝謝你的款待,下回我請?!?/br>
    拱手的時候,夏大龍分明看到他西裝腋下藏著一把手槍,擊錘大張,處于待機(jī)狀態(tài),不禁捏了把汗,人家是有備而來啊,真打起來,恐怕第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出了夏家大宅,閻肅帶著一個排的兵正在門口等著,見陳子錕出來,立刻上前問道:“沒事吧?”

    “夏大龍想唱一出鴻門宴,沒唱好,演砸了?!标愖渝K笑道,將巴拿馬草帽戴在頭上,高天上陽光燦爛無比。

    四只猴子被陳子錕帶走了,夏家大宅恢復(fù)了平靜,這一局,夏大龍輸了,他枯坐在椅子里,臉上陰霾漸多,忽然夏景夕跑進(jìn)來:“咦,客人怎么走了,你們這么快就吃完了?”

    夏大龍勉強(qiáng)笑道:“是啊,他們有事先走了,乖女兒,你找爹有什么事?”

    夏景夕道:“爹,我想明天出去玩,去廟里燒香?!?/br>
    夏大龍有些不耐煩:“去吧,讓管家給你派四個護(hù)院跟著。”

    ……

    縣衙后宅,四只裝著野猴子的籠子一字排開,鑒冰和姚依蕾拿著零食往里面塞,猴子們狼吞虎咽的吃著,哇哇亂叫,興奮的不得了,那只猴王很通人性,居然會學(xué)人作揖拱手,惹來一陣陣笑聲。

    “咱們留著養(yǎng)吧?!币σ览倥d高采烈提議道。

    鑒冰當(dāng)即反對:“不行,養(yǎng)貓養(yǎng)狗也就罷了,猴子也萬萬養(yǎng)不得,這種動物太調(diào)皮,真要弄四只猴子在家里,這日子就別過了。”

    陳子錕贊同鑒冰的說法,這幾只猴子還是放生比較好,事不宜遲,姚依蕾天性喜歡小動物,晚一點放的話怕是就舍不得了,陳子錕當(dāng)即帶人扛著四只籠子出城放生。

    猴子是大青山的猴子,跑到大青山去放生顯然不行,好在出城就是荒郊野外,在這兒放生也未嘗不可,陳子錕拿了一柄斧頭將籠門砍開,三只猴子竄出籠子,頭也不回的跑了,可那只頭毛被剃掉的猴王也不走,吱吱呀呀的叫著,在陳子錕馬前上竄下跳。

    “你不愿意走?”陳子錕奇道。

    猴子又是一陣亂叫,指指光溜溜的頭皮,滿眼流淚。

    王德貴道:“這畜生知恩圖報哩,大帥不如收了它?!?/br>
    陳子錕哈哈大笑:“好,上馬來。”

    猴子喜不自禁,抓耳撓腮,竄上陳子錕的馬背,趴在馬鞍前面,跟著一同回城去了。

    進(jìn)城門的時候,保安團(tuán)的團(tuán)丁們和一幫老百姓都圍著看熱鬧,護(hù)軍使馬背上竟然有一只活猴子,這可是西洋景,不過很快就有人悟出其中的道理,贊道:“這是馬上封侯哩?!?/br>
    不經(jīng)意間,陳子錕為自己做了個活廣告,鄉(xiāng)下人就信這種四六不靠的說法,很快就有謠言說,新來的護(hù)軍使前途無量,將來是要做督軍,做大帥的,抱緊他的大腿,準(zhǔn)沒錯。

    當(dāng)晚,陳子錕又讓參謀長在醉仙居擺了一桌,宴請保安團(tuán)的兄弟們,邀買人心這種事兒,本身沒啥難度,關(guān)鍵就看舍不舍得下本錢,投感情。

    ……

    縣衙后宅從此多了一個新成員,這只猴子被陳子錕命名為小悟空,假山和院子里的兩棵桂樹是它經(jīng)?;顒拥膱鏊?,小悟空興許是在夏家被嚇破了膽,竟然沒有尋常猴子那樣調(diào)皮,反而非常乖巧,還會學(xué)人掃地,頭腦更是聰明,有一次姚依蕾踢毽子踢到房頂上,隨手一指,小悟空三下兩下就爬上去拿了下來,獻(xiàn)給夫人邀功請賞。

    家里多了這樣一號人物,寂寞無聊的時光總算是好過了一些,兩位夫人閑著沒事,在縣城招搖過市,后面跟著四個小丫鬟,抱著貓和狗,猴子打著陽傘跟著,老百姓們早已見怪不怪,遇到了還客客氣氣打聲招呼。

    路邊茶攤棚子下,兩條大漢蹲在椅子上喝茶,頭上頂著大斗笠看不清臉。

    “是哪個?”

    “穿綠衣服那個?!?/br>
    “嗯,挺俊的,看走路的架勢,還是個雛兒。”

    “別扯犢子了,趕緊的吧?!?/br>
    兩人在桌上放了幾個銅錢,壓低斗笠尾隨而去,走到近前,其中一人猛撲過去,將姚依蕾抗在肩上就跑,頓時一片尖叫,猴子最先反應(yīng)過來,猛撲過去撕咬,卻被另一人扯下來甩到一邊。

    路邊停著兩匹馬,斗笠客翻身上馬,直奔城門而去,守門的團(tuán)丁急忙上前阻攔,斗笠客拔出駁殼槍朝天打了三槍,團(tuán)丁們嚇得縮了回去,眼睜睜看著兩匹馬絕塵而去。

    堂堂護(hù)軍使的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縣城大街上,居然被土匪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