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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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投擲手榴彈的家伙,身高大約在一米九左右,壯的像頭熊,臉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兇光畢露,殺氣騰騰。 陳子錕將他們的面孔牢牢刻在腦海中,猛然轉(zhuǎn)身向?qū)W校方向奔去。 殺手們上了車,沿原路返回,剛開出一百米,鎮(zhèn)上的治安官就趕到了,事發(fā)地點距離警署不過幾百米距離,又是槍聲又是爆炸的,早已引起警方的注意,鎮(zhèn)上僅有的兩位治安官恪盡職守,面對武裝匪徒毫無懼色,他們駕駛著一輛警車橫在路上,拔出左輪槍站在車后大喝道:“停下!” 雪佛蘭車毫不減速,從窗口里伸出幾支手提機槍噴射著火舌,密集的彈雨敲擊著警車的軀殼,如同暴雨打在鐵皮屋頂上,兩位治安官立即開火反擊,左輪槍的火力在手提機槍面前簡直不值一提,一位治安官當即中彈倒地,另一個也打光了子彈,拖著傷員跳進了路邊的溝渠。 或許是治安官的子彈打中了雪佛蘭車的引擎,滿載匪徒的汽車剎不住,徑直撞在警車上,匪徒們被撞的七葷八素,紛紛爬出汽車咳嗽著,咒罵著,司機掀開引擎蓋一看,發(fā)動機果然被打壞了。 那個刀疤臉提著槍要去追殺逃走的治安官,卻被獨眼龍攔住,兩人互相爭執(zhí)了幾句,互不相讓甚至要拔槍相向,幸虧被同人拉住,兩人悻悻作罷,尋找汽車去了。 …… 陳子錕飛奔回校,門口執(zhí)勤的哨兵有些緊張的看著他,顯然已經(jīng)聽到剛才的槍聲了。 “上尉在哪里?”陳子錕跑的滿頭大汗,急切問道。 哨兵茫然的搖搖頭,今天是周末,值班軍官早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陳子錕恨恨的一跺腳,奔進了學校,校園空蕩蕩的,所有的教職員工不是回家就去去紐約度假了,每棟樓都冷冷清清,除了一年級新生的宿舍樓。 只能指望他們了,陳子錕急中生智,沖進一樓值班室,拿了一把軍號猛吹起來,凌厲的集合號聲響起,不到三分鐘,大批衣著整齊的學兵就從樓里涌了出來,迅速在樓前空地上集合。 陳子錕厲聲下令道:“先生們,紐約來的武裝匪徒洗劫了鎮(zhèn)子,打死了人,現(xiàn)在治安官正在和他們交火,需要我們的時候到了!注意,這不是演習!” 訓練有素的西點學兵們立即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是,長官!” 正要開拔,陳子錕卻忽然傻眼,學兵們赤手空拳,拿什么去和匪徒拼,西點只是軍校,而非軍營,雖然有些教學用的武器彈藥,但都是存放在庫房之中,每年暑假軍訓的時候才拿出來使用。 正在此時,喬治出現(xiàn)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四年級生,學員旅的團指揮軍官,聽陳子錕簡短介紹了情況之后,他當機立斷,砸開庫房取出槍支。 武器庫設在教學樓的地下室中,厚重的大門上掛著鐵鎖,守衛(wèi)士兵看到大群學兵趕到,驚得不知所措,剛要舉槍攔阻,喬治喝道:“士兵,我命令你放下槍?!?/br> 趁守衛(wèi)慌神的一瞬間,陳子錕揮起鐵錘猛力砸下,鐵鎖應聲而落,大隊學兵涌進武器庫,極有秩序的將放在架子上的m1903春田步槍取下,喬治打開一箱子彈,站在門口給每個士兵發(fā)了兩個橋夾。 不到十分鐘,數(shù)十名學兵就武裝到了牙齒,陳子錕帶領先頭部隊殺氣騰騰開出了學校,公路上汽車殘骸依然冒著黑煙,地上有子彈殼和血跡,學兵們頭皮發(fā)麻,心中緊張,忽然路邊一棟別墅的二樓窗戶打開,一個老頭指著遠處猛打手勢。 陳子錕立刻帶領學兵按照老人指引的方向追過去,遠遠的看到五條大漢正在猛砸一棟房子的車庫門,發(fā)現(xiàn)有人追蹤過來,其中一個漢子當即端起手提機槍就是一陣狂掃。 子彈暴風驟雨般打過來,學兵們當即全體臥倒,各找掩蔽,陳子錕蹲在地上大喝一聲:“開火!” 手提機槍的火力猛烈,但有效射程較近,逼近了打占不到便宜,反而在遠距離上,學兵們手中的春田步槍能發(fā)揮優(yōu)勢。 可惜的是,這些一年級新生的槍法都很遜,別看打得熱鬧,根本傷不到對方分毫,雙方就這樣隔著三百米的距離互相射擊著,打得不亦樂乎,陳子錕一邊安排人以火力吸引對方,一邊安排人馬從側翼迂回進行攻擊。 紐約黑幫和軍校生的軍事素養(yǎng)畢竟差的不是一個數(shù)量級,等迂回人馬一到,槍手們腹背受敵,就有些支撐不下去了。 這五個人都是紐約黑手黨皮耶羅家族的人,他們是專程來找陳子錕報仇的,前半個階段進行的很順利,可后來就遇到了不可想象的麻煩,鎮(zhèn)上的治安官和紐約的警察不一樣,這些鄉(xiāng)下人即便面對黑手黨也敢開槍。 汽車被毀,他們便打算搶一輛車回去,可今天是周末,鎮(zhèn)上幾乎所有的人都駕車出游了,連砸開幾棟房子都沒找到汽車,氣的他們大發(fā)雷霆,但又不得不挨家挨戶的繼續(xù)搜尋,這里距離紐約八十公里,用腳可走不回去。 更沒料到的事情發(fā)生了,軍校里竟然沖出一伙人來進行阻擊,雙方展開激烈槍戰(zhàn),拖住了殺手們的腳步,并且眼瞅著就要被對方包了餃子,情況相當不妙。 刀疤臉猛踹一腳,將車庫門踹開,里面赫然停著一輛嶄新的小汽車,他爬上汽車,拉下遮陽板,鑰匙果然在,忍不住吹了聲口哨,打著火駛出車庫,同伴們端槍猛掃,打得樹葉紛飛,街上塵土飛揚,學兵們的火力被壓制住,汽車趁機竄上馬路,低吼一聲,絕塵而去。 剛駛出不到一百米,忽然轟隆一聲巨響,路邊一棵大樹轟然而倒,正攔在道路上,汽車戛然停下,殺手們跳出車來就是一陣掃射,然后倉皇逃進了路邊的樹林。 這棵大樹是被比爾.錢德斯炸斷的,他帶著三個學兵在通往紐約的要道上設伏,但是考慮到四支步槍根本擋不住敵人,比爾急中生智,用炸藥將大樹炸斷,硬生生擋住了殺手們的逃亡之路。 殺手們猶如喪家之犬般逃進了森林,或許他們在紐約鋼筋水泥的叢林中稱得上英雄好漢,但是到了西點鎮(zhèn),就只能淪為被捕獵的對象了,軍校的援軍趕來了,鎮(zhèn)上的居民拿著獵槍出來了,受傷的治安官也殺回來了,幾百人展開了拉網(wǎng)式搜索。 獵犬狂吠,追蹤著匪徒留下的氣味,搜捕隊很快就在一處林間小屋包圍了窮途末路的匪徒,治安官進行喊話勸降,回答他的只有一串槍聲。 還擊的槍聲響成一片,小木屋被打得直冒青煙,可這是用原木建成的屋子,別說是普通霰彈了,就是穿透力極強的步槍子彈都無可奈何。 治安官建議等州警到了再做處置,可是陳子錕卻等不了那么久,鑒冰的死讓他雙眼充血,怒不可遏:“不,州警也對付不了他們,必須立刻解除他們的武裝?!?/br> 此時喬治率領增援部隊趕到了,他們帶來了陳子錕迫切需要的重武器,馬克沁重機槍和一門60mm迫擊炮。 陳子錕親自cao炮,第一發(fā)炮彈就正好砸在小木房屋頂,可迫擊炮彈的威力有限,竟然沒有炸塌小屋,緊跟著第二發(fā)炮彈就到了,徑直從煙囪里落了進去,轟然一聲巨響,整個世界清靜了。 治安官和學兵們上前檢查,小木房外面依然如故,可是里面卻被炸的一片狼藉,四個男子撲在地上,七竅流血已經(jīng)死亡,只有一個躲在死角里的刀疤臉還有氣息,但也被氣浪震得失去了知覺。 陳子錕記得這張面孔,當即舉槍對準他的腦袋,卻被治安官一把按住,大聲喝道:“他已經(jīng)失去反抗能力,你不能殺他!” 可他哪里按的住暴怒中的陳子錕,槍還是響了,但子彈并沒有射出,卡殼了,陳子錕猛拉槍栓,喬治等人一擁而上,抱腰的抱腰,抓胳膊的抓胳膊,七手八腳將陳子錕制服,要知道當著治安官的面槍殺俘虜,那可是觸犯刑法的事情。 傷者和死者都被抬了出來,一行人默默走在路上,喬治和比爾都知道了鑒冰的死訊,輪流上前擁抱安慰陳子錕。 忽然一輛汽車駛來,在他們面前戛然停下,鑒冰從車里探出腦袋問道:“你們打獵呢?” 陳子錕眼睛瞪得溜圓:“你沒在家里?” “是啊,我和南希、簡一起去臨鎮(zhèn)買做蛋糕的面粉去了,我們還買了一只火雞呢。”鑒冰很快樂的答道。 第四十七章 炮轟皮耶羅家族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老實說,剛才這場小規(guī)模戰(zhàn)爭打得可是夠歡樂的,一年級新生們居然撈到了千載難逢的實戰(zhàn)機會,一個個腎上腺素急劇分泌,十發(fā)子彈早就打的一干二凈,他們只恨結束的太早,沒能多浪費幾發(fā)子彈,沒能玩到手榴彈和機關槍。 西點的軍校生們傾巢出動,一個個都端著上刺刀的步槍,鎮(zhèn)上的男人也拿著獵槍牽著狗出現(xiàn)在這兒,擔架上抬著燒的焦黑的人,還有斑斑血跡往下滴著,再傻的人也會看出來這不是打獵,和鑒冰同車的那幾位太太早就跳下車來沖向自己的丈夫,鑒冰也意識到了什么,打開車門猛撲上去,緊緊摟住陳子錕的脖子。 陳子錕剛才鼻子還酸酸的,為鑒冰的死而痛心疾首,現(xiàn)在看到一個活生生的鑒冰站在面前,不禁破涕為笑,喬治和比爾等人干咳一聲,識趣的走開了。 一場血雨腥風后,西點鎮(zhèn)恢復了平靜,死者暫存在鎮(zhèn)上的殯儀館,傷員被橙縣警察局的警員押走審問,學兵們刀槍入庫,回宿舍繼續(xù)睡大覺吹牛皮,只剩下陳子錕和鑒冰面對著房子的廢墟大眼瞪小眼。 房子是租的,而且沒有保險,不管怎么說,這是自己惹來的災禍,損毀了房子是要賠償?shù)?,可陳子錕根本就沒有錢。 本來從國內(nèi)帶來了將近七千美元,就算是可著勁的花也是很寬裕的,可千算萬算,沒算到鑒冰大手大腳的程度,這位前上?;ㄆ疱X來真如行云流水一般,幾百美元買一個毫無用處的花瓶或者胸針之類的飾品,那是家常便飯,飲食更是極其講究,她喜歡吃鹵鴨肫,美國沒的賣,就讓人從上海寄來,光是郵費就讓人瞠目結舌,更別說平時里享用的那些紅酒、香檳、鵝肝、松露、魚子醬了。 簡單來說,陳子錕那點錢已經(jīng)被鑒冰糟蹋的差不多了,要不是軍校管飯,他連下個月的飯錢都拿不出來,更別說房租錢了,現(xiàn)在倒好,一了百了,房子變成了廢墟,不用付房租了,直接賠償人家的房子吧。 趁著周末,陳子錕帶著鑒冰驅(qū)車趕回紐約,隨身帶了兩把m1911,后備箱里丟了一支春田步槍和三個沉重的木箱。 一個半小時后抵達紐約,先找了家旅館把鑒冰安頓下來,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還淅淅瀝瀝下起了雨,陳子錕站在窗口抽了一支煙,鑒冰從背后抱住了他:“可不可以不要去?” “必須去。”陳子錕將煙蒂掐滅在窗臺上,戴上禮帽,披上長風衣離去。 開車穿梭在紐約的鬧市中,鳴笛聲、喧嘩聲,報童的叫賣聲響成一片,霓虹燈的光輝在雨中變得光怪陸離,陳子錕默默地開著車,行駛到布魯克林一條幽靜的林蔭道上,停車但不熄火,冷冷注視著不遠處的一棟房子。 那是皮耶羅家族的宅邸,由一棟上百年歷史的老房子和花園組成,作為紐約黑手黨家族之一,這里防范森嚴,任何擅闖行為都等同于自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棟房子里起碼有二十五個裝備著手提機槍的槍手。 陳子錕瞇縫起眼睛,用大拇指測量著距離,這是他在軍校學到的技術之一,沒在戰(zhàn)場上派上用場,卻先用在了皮耶羅家族身上。 忽然有人拍拍他的汽車后蓋,一個蠻橫的聲音響起:“這里不準停車?!?/br> 陳子錕早從后視鏡里看到了這個彪形大漢,看他那副蠢樣就知道是皮耶羅家族雇傭的低級打手,只配在街上溜達,偶爾對陌生人耍耍威風。 “很抱歉,我的車壞了?!标愖渝K推開車門下來,現(xiàn)在他的英語已經(jīng)絲毫沒有口音了,張口就是地道的紐約腔,再加上身材和打扮,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中國人。 “我不管,你必須在三分鐘內(nèi)離開。”那漢子甕聲甕氣的說道。 “好的先生?!标愖渝K走過去,一拳掏在他的胃部,將其放倒在地,又抬腳朝太陽xue踢了一腳,確保昏死過去,然后整理一下風衣,看看四周的情況,托皮耶羅家族的光,這條街很僻靜,沒有行人。 陳子錕打開后備箱,掀開最大的木箱,取出一門60毫米迫擊炮來,另外兩口木箱子里錯落有致的分別擺放著三發(fā)紡錘狀的迫擊炮彈。 先慢條斯理的給炮彈擰上引信,然后以汽車為掩護架設好迫擊炮,陳子錕施放了第一發(fā)炮彈,炮彈很快在院子里炸響,他冷靜的觀察著彈著點,迅速修正角度,再次施放了第三枚,第四枚炮彈。 一共六發(fā)60毫米口徑高爆迫擊炮彈,以極其短促的間隔在皮耶羅家族的大院里炸響,由于距離只有數(shù)十米,所以炸點相當精確,第一枚炮彈在院子里炸開,第二枚就以刁鉆的角度飛進了窗戶,其余的炮彈也都盡數(shù)飛進了房子。 發(fā)射完畢,陳子錕麻利的將迫擊炮拆開了往后備箱一丟,跳上一直沒熄火的汽車,猛踩油門向前,一個甩尾調(diào)整了方向,呼嘯而去。 …… 今天是皮耶羅家族的大日子,老桑尼.皮耶羅設宴為剛出獄的二兒子布里奇奧接風洗塵,布里奇奧因為一樁謀殺案入獄服刑,僅僅坐了五年牢就放了出來,有了這員大將的加入,一直處于守勢的皮耶羅家族定然要發(fā)起一場聲勢浩大的反攻。 事實上老桑尼已經(jīng)開始這么做了,他花費巨資從芝加哥請來一幫好漢,并且準備先干一票買賣以壯士氣,五個槍手乘車前往橙縣下屬的西點鎮(zhèn)去找一個仇家的晦氣,估計晚上就能回來。 大廳里的長條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食物,還有幾瓶上好的紅酒,用老桑尼的話說,只等孩子們凱旋了便開宴。 沒等來他的孩子們,卻等來了一發(fā)發(fā)炮彈。 當?shù)谝幻杜趶椩谠鹤永镎懙臅r候,老桑尼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鎮(zhèn)定自若的指揮槍手出去查看,紐約的各大家族之間停戰(zhàn)以久,想來大伙兒的手都癢癢了,不過這個節(jié)骨眼來找皮耶羅的麻煩,那純粹是瞎了眼。 布里奇奧剛從州立監(jiān)獄放出來,憋了整整五年沒有殺人,這小子早就按捺不住了,更何況今天家里足足來了五十個小伙子,每個都是身手不賴的快槍手。 所以,老桑尼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他似乎已經(jīng)看見襲擊者被亂槍打死的慘狀。 可是事態(tài)并沒有按照他預想的那樣發(fā)展,緊接著第二發(fā)炮彈就打進了餐廳,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一枚球墨鑄鐵60毫米口徑迫擊炮彈正好落在餐桌中央,成了今天的第一道大菜。 迫擊炮對堅固工事的攻擊力并不強,這種炮彈只是用來對付無裝甲防護的有生目標比較有效,如果只是在院子里轟炸一番也就罷了,偏偏陳子錕打定了主意要皮耶羅家人的性命,硬生生把炮彈打進了窗戶。 三百六十枚迫擊炮碎片呈扇面炸開,宛如盛開了一朵收割生命的禮花,坐在首席的皮耶羅父子首當其沖,頭部和上身中了十幾枚彈片,當即就一命嗚呼了,連一句話都沒留下。 槍手們也被炸的鬼哭狼嚎,坐在桌子旁的重要角色們幾乎無一幸免,全部被炸死或者重傷,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又是一發(fā)炮彈打了進來,銳利的彈片橫飛,氣浪將所有玻璃震得粉碎,皮耶羅家的客廳變成了地獄。 事實上,接下來的三發(fā)炮彈已經(jīng)沒什么作用了,皮耶羅家里的有生力量已經(jīng)在第一輪打擊中喪失殆盡,沒死的也被嚇傻了,黑幫之間刀光劍影的見的多了,可是動用大炮的還是頭一次聽說。 萬幸的是,皮耶羅家的女眷和孩子們都在廚房或者樓上,沒有一個人被炸死,只是受了些驚嚇而已。 布魯克林區(qū)醫(yī)院和消防隊的汽車迅速趕到,救人、救火,不大工夫,警察局的探長也來了,例行公事的收集證物,詢問供詞,像模像樣的忙了一番后才走。 …… 曼哈頓,帕西諾家族別墅,一家人正坐在桌旁吃飯,忽然馬里奧狂喜的跑進來,嚷嚷道:“天大的好消息,老桑尼被炸死了,布里奇奧也死了?!?/br> “哦,上帝?!迸藗兗娂娫谛厍爱嬛帧?/br> 老安東尼放下刀叉,用餐巾擦拭一下嘴角,平靜的問道:“是誰干的?” “不是我,爸爸,也不會是其他家族,他們都知道布里奇奧一出獄首先要對付的是我們,樂得見到我們兩個家族火并。” “那么,是誰槍殺了皮耶羅家族的男人們?” “不知道,爸爸,他們是被從天而降的炮彈炸死的,我猜有人動用了一個炮兵連,皮耶羅家的房子都被炸的亂七八糟了,今天的紐約時報一定會有報道的?!瘪R里奧興致勃勃,眉飛色舞。 老安東尼一推桌子站了起來,徑直上樓去了,馬里奧撓著后腦勺直發(fā)呆,不明白為什么仇家全軍覆滅,父親卻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來到樓上,老安東尼顫抖著手從抽屜里取出一張泛黃的照片,上面是兩個天真無邪的少年,穿著背帶褲站在輪船甲板上,背景是紐約自由女神像。 這是四十年前,新移民安東尼和桑尼乘坐意大利郵輪抵達紐約港時拍的照。 第四十八章 意外中的意外 桑尼.皮耶羅死了,紐約黑手黨家族之間的格局變得更加錯綜復雜,但可以肯定的是,帕西諾家族將填補真空,接管布魯克林區(qū),隨著紐約時報的刊出,坊間更是流傳著各種版本的傳言,但矛頭均指向帕西諾家族。 老安東尼才不在乎這些指控,因為這件事確實不是他做的,離奇的是,憑他的情報網(wǎng)竟然也查不出真兇是誰。 此時,炮轟皮耶羅的真兇已經(jīng)回到西點的校園里,并且再一次站到了麥克阿瑟準將的校長室里了。 和他站在一起的還有即將畢業(yè)的四年級生喬治.霍華德。 他們倆人面臨的指控是私自調(diào)動學兵隊以及搶劫軍事物資,罪名相當嚴重,按照軍法要判處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