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算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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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 帝京,劉泓軟禁了太后娘娘,圣旨也下來了,其圣旨的內(nèi)容,想要告訴眾人的也未必就是什么太復(fù)雜的說話與道理,不外乎是想要讓眾人明白,太后娘娘植黨營私,罔顧皇權(quán)等等。 太后娘娘是有苦難言啊,被軟禁在懿壽宮里,太后娘娘寸步難行,“皇兒,皇兒,母后想不到,母后……母后歐有一天會如此的水深火熱啊,母后想不到母后的確想不到啊,皇兒……” “皇兒啊,你究竟還好嗎?你……你早早的回來,你救助母后一把,你倒是救助母后一把啊。”她那樣痛苦不堪的說,太后娘娘在屋子,三不五時就發(fā)牢sao。 都是伺候太后娘娘的丫頭,一開始還是之前伺候娘娘的那幾個,但很快的,調(diào)換了一群,這一群丫頭,都是天聾地啞的。 他們伺候太后娘娘的飲食起居,太后娘娘只能幽居在這樣環(huán)境里,想要到哪里去都沒有可能。 劉泓也不很為難太后娘娘,殺了那劉大人后,大概也是威懾到了陳大人,畢竟劉大人的死是在陳大人面前的,那是一種警告,同時,那也是一種瘋狂的暗示。 陳大人是聰明人,對劉泓的做法,是不需要體會,就能知道玄奧的,此刻的他,已經(jīng)不成個模樣了。 陳大人心情不很好,他早已經(jīng)考慮過了,自己除了接受劉泓的安排,不能走第二條路,魚死網(wǎng)破?玉石俱焚?不,不,他即便是犧牲了自己,又是嗎作用呢? 他即便是犧牲了自己,對劉泓,乃至于對目前這愈演愈烈的政局有什么改變呢?說白了,是什么改變都沒有啊。 非但不能改變絲毫,而且,最為糟糕的是,事情真正發(fā)生了,對他來說,反而是遺臭萬年,他將變成一個亂臣賊子,讓后代人不停的詬病,然而這些,只怕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是那樣的苦悶,是那樣的彷徨,現(xiàn)在,經(jīng)過慎重的考慮后,他答應(yīng)了劉泓,將這一切的事情都告訴了劉泓,乃至于自己的各種決定。 “朕很欣賞你,朕也不會虧待你,至于那劉大人與太后娘娘,現(xiàn)如今做了替罪羔羊,你是朕的人,你放心就好,朕……不劊虧待你。” “謝主隆恩。”在困境里,是陳大人為自己開辟出來一條全新的道路,陳大人之前是戴罪之身,但現(xiàn)在不同了,陳大人同意了劉泓的安排,帝京的賞賜也就源源不斷。 至于劉泓,徹徹底底的接納了陳大人甚至于,連陳大人絲毫的懷疑都沒有,給陳大人的還是多年之前的一切優(yōu)渥的安排,陳大人接受了這一切,其實(shí),也等同于是接受了未來的飛黃騰達(dá)。 劉泓有了陳大人也算是如虎添翼,他沒有懷疑陳大人的人品,而在和劉泓相處的時間里,陳大人的的確確算是明白了,劉泓是有道明君。 這有道明君,和之前的樓臨霽畢竟不同,樓臨霽雖然也是帝王,但做事情不如何光明磊落,倒是劉泓,如此與眾不同。 劉泓的人格魅力算是全面的吸引住了陳大人,他們很快就君臣一心。 “現(xiàn)如今,朕安排你到帝京去,不是燕國的帝京,而是安樂的帝京,你率領(lǐng)玄甲衛(wèi),將樓臨霽給朕拿下,你意下如何?” “這……” “他是什么人,朕不需要解釋,你實(shí)在是莫要因?yàn)橹暗氖虑榫透杏X耿耿于懷,其實(shí)一切都沒有什么?!眲?。 “是。”陳大人沒有考慮很多,就點(diǎn)頭同意了。 而樓臨霽,他也的確想不到,劉泓會霸占自己的位置,并且這樣輕而易舉就冒充了自己,現(xiàn)在的劉泓……較軟已經(jīng)成了樓臨霽,而真正的樓臨霽呢,除了他自己知道,他不能離開帝京安樂到燕國去,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難堪了。 他是痛苦的。 薛落雁可以和劉泓正常通信,他們恢復(fù)聯(lián)絡(luò),卻是那樣困難,從劉泓的自己上看,薛落雁不難觀察到其實(shí),劉泓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康復(fù)。 一切,從劉泓寫出來的字兒上就能看出來,薛落雁盯著那些字跡看,看了很久很久沒有人知道,面對這家書,薛落雁是如何的淚流滿面。 倒是劉靈毓,因看到皇兄的一封信,并沒有什么太深的感觸,“左一句見字如面油右一句見字如面,不如落雁你到燕國去,還需要見字如面嗎?你們互相見面就好?!?/br> “我是答應(yīng)了夫人的,這段時間還需要伺候你呢,你要果真安分守己,不要說燕國了,我即便是去天涯海角都可以的,但你呢,你挺著大肚子,不怎么聽其余人的話?!?/br> “你又是長公主,誰人敢說你一句半句的,當(dāng)家見到你都俯首帖耳,你是越發(fā)的五大無天了,因了這個,我是確乎不能離開你的,不但不能離開你,還需要更盡心竭力的伺候在你身邊。”薛落雁語重心長的說。 其實(shí),劉靈毓也明白,自己是比較不好說話,并且,薛落雁一句一句都切中要害,是啊,他自己是什么概念呢?他自己就是薛落雁口中描述出來的模樣啊。 他因聽了薛落雁這種話,開始檢討自己。 “我是有公主病,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藥到病除嘛,誰要我做了二十多年的長公主呢,但是,你去就好,你真的不用理睬我?!眲㈧`毓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水鉆一般。 “你去了后,我也為你感覺到開心,感覺到高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你還是照顧你自己的好,倒是為我cao心了,那燕國是我能去的地方嗎,暫時在這里,也沒有什么不好的?!?/br> “好是好,只怕孤枕難眠的滋味兒不好受吧。”想不到,劉靈毓會這樣說,聽到這里,薛落雁立即起身,追著劉靈毓就要打,但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的劉靈毓已經(jīng)這模樣了,卻不是和自己能做游戲的。 “我是要去。”薛落雁指了指旁邊——“你也不要瘋瘋癲癲的了,,你但凡是能安分點(diǎn)兒,不拖后腿,我去卻也去了,這卻沒有什么的,但是你呢,你卻是這等模樣,你說,我要如何去呢?” “我會學(xué)好的?!?/br> “從善如登,你以為改變這懷性格快的很?!毖β溲阋贿呎f,一邊伸手點(diǎn)一點(diǎn)劉靈毓的腦袋——“再說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畢竟還是曠日持久的攻堅(jiān)戰(zhàn)呢,等你一切都改變好了,我這邊廂,也就能好好的放心的離開了?!?/br> “你去就好,我保證你再一次回來,要你抱一個大胖小子,只怕,你還會厭煩呢,嘿嘿嘿?!眲㈧`毓笑嘻嘻的。 “這是什么?”劉靈毓握著一個東西,這是薛落雁最近閑來無事抽時間給劉靈毓孩子做的小衣裳,其實(shí),薛落雁也知道,這些衣裳,他們家這樣的家庭,哪里就需要自己去做了??? 就他們家還有不少的衣服店呢,從孩子沒有出聲呢,男裝女裝都有人送過來了,但薛落雁想,畢竟自己做的,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這是我的一片心意?!毖β溲愕?。 “落雁,這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我笑納了就好,不過,你也莫要因?yàn)檫@事情就熬夜傷身了,畢竟也不好?!眲㈧`毓道。 “你倒是變的溫柔了不少,善解人意了不少?!毖β溲惆l(fā)現(xiàn),劉靈毓的確也變了變成了一個非常聰明的,能站在別人立場考慮問題的女子,看到劉靈毓這種轉(zhuǎn)變,薛落雁沒有不開心的。 但讓薛落雁就此而離開,卻是薛落雁不能做到的。 劉澈想不到,三月中旬的一天,今日有朝堂回憶,但從外面到乾坤殿來的問文武百官卻都遇到了一件事情,這事情……說起來也真?zhèn)€是奇怪了。 云笙,作為皇貴妃娘娘,居然就跪在了乾坤殿門口,沒有人知道究竟云笙是什么時間來的,也沒有人知道云笙有什么訴求,有什么目的。 她的腹中胎兒已經(jīng)三個月了,逐漸能隱隱約約看出來輪廓,她就那樣筆挺的跪在乾坤殿門口,以至于,那小腹上的痕跡,就好像一口鍋似的,就那樣覆蓋在她的身體上。 人們到他的身邊,因看到她這等模樣,都想要過去攙扶一把,但卻畢竟還是忍住了。 云笙在等,等劉澈的詢問。 劉澈在內(nèi)殿里,剛剛上了金鑾,忽而乾坤殿這邊伺候的太監(jiān)急匆匆從外面跑進(jìn)來,將外面的事情匯報給了劉澈,劉澈冷冷的挑眉,“這是在要挾朕了,朕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讓人給威脅過了?!?/br> 從這一次開始,從這件事情開始,從這一天開始,他開始討厭云笙了,劉澈從金鑾起身,到乾坤殿門口來。 那太監(jiān)將門徹底打開,劉澈看到的卻是外面的蕓蕓眾生,人們對著云笙跪在地上的背影竊竊私議,好像都感覺到奇怪一般,倒是云笙自己,就那樣穩(wěn)穩(wěn)的跪著,一言不發(fā)。 晏遠(yuǎn)山來了,老遠(yuǎn)就看到云笙這模樣,他的心一沉,知道今日只怕是劉澈真正生氣的時間,他想要說兩句什么,但靠近了劉澈,甚至于他的嘴巴一張一翕了許久,但劉澈卻還是做出來一個“稍安勿躁”的神色。 “你也不需要說什么,朕有眼睛,朕能看到?!?/br> 劉澈到門口去,云笙如釋重負(fù),最近這幾天,為了弟弟的事情,似乎劉澈始終在躲避自己,但今日不同,她算是守得云開待月明了,只因?yàn)?,劉澈已?jīng)站在自己的身邊了。 劉澈圍繞著云笙走了兩圈,卻一個字都沒有說,他始終咬著后槽牙,眼神里吃熾烈的光芒卻也逐漸的熄滅了,好像從天而降的煙花一樣,逐漸的冷凝在了地上。 “皇上,臣妾……” “不需要開口,朕知道,你想要要挾朕,你也喜歡跪在這里,既然是你想要代替你弟弟負(fù)荊請罪,朕看,你就在這里永遠(yuǎn)跪著,這樣才好呢。”劉澈只說了一句話,這一句話卻好像有期徒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