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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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劉泓那拿捏到位的表演,獲得了其余人的肯定。 他們居然連絲毫的懷疑都沒有。 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對勁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事情,讓人感覺不可思議,劉泓畢竟還是暴露了,他在潛伏,但周邊卻也有人在觀察自己。 他們是一群老謀深算的家伙,這一群老家伙,雖然已經(jīng)被劉泓罷免了,但是,在他們離開之前,卻要給太后娘娘敲警鐘,此刻,他焉能不明白他們的心。 玄甲衛(wèi)很快就進(jìn)來了,裴臻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榮升為玄甲衛(wèi)的千總,所謂千總,和上將軍一模一樣,他們是擁有率領(lǐng)一千人的總兵,此刻,裴臻進(jìn)來,單膝跪地。 “皇上?!?/br> “裴將軍請起?!迸嵴樽放阕约憾嗄?,從劉泓做王爺?shù)臅r間,在潛邸里,裴臻就對劉泓忠心耿耿,現(xiàn)如今,一切已經(jīng)過去了,已經(jīng)這模樣了,但是裴臻卻始終不離開劉泓。 劉泓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微笑,靠近裴臻,“你我之間,不需多繁文縟節(jié)?!?/br> “陛下,禮不可廢?!迸嵴槠鹕?,又道:“您有什么安排?”路上,裴臻為了保護(hù)劉泓,身受重傷,但那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裴臻究竟恢復(fù)了沒有呢? 裴臻有碧玉在無微不至的呵護(hù),只怕也已經(jīng)好了,劉泓不著急立馬去安排,讓裴臻做這些事情,而是上前一步,關(guān)切的問道:“你身體已經(jīng)好了嗎?” “回皇上,已經(jīng)身輕如燕,龍精虎猛好很多了?!笨吹脚嵴檫@躊躇滿志的模樣,劉泓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現(xiàn)如今,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處理,太后娘娘與已經(jīng)罷免的顧命大臣,居然準(zhǔn)備將朕從皇位上趕下來,他們?nèi)《?,朕以為,他們觸犯了鐵一般的律例,所以,朕將這事情交給你,除了太后娘娘其余人一概都……” 劉泓危險的蜜蜂瞳眸,那半瞇的眼睛里,閃爍過一抹刀光劍影。 “是,末將明白。”裴臻道;“現(xiàn)下,就起身嗎?” “就此刻?!彼c(diǎn)頭。 裴臻諾諾連聲,退下去了,劉泓看到裴臻去了,他乏力的退回來,坐在皇位上,盯著外面黑漆漆的夜色看,太后娘娘,你居然開始懷疑我了,我原本可以和你相安無事的,但你卻要相驚伯有,只怕…… 我不能保全你身邊的這群人了,其實(shí),劉泓并沒有將太后娘娘軟禁起來,將她旁邊的每個人都斬盡殺絕的意思,但事已至此,劉泓不可能不去做那些有利于自己的事情。 劉泓明白,這些事情需要做,并且需要很快的去做,去完成處理,他將命令下達(dá)給了他,裴臻,可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失望的啊。 外面,有淅淅瀝瀝的雨水,劉泓走到窗邊,伸手觸碰了一下今年的第二場雨,在燕國,這已經(jīng)是第二場雨水了,只怕在帝京安樂,還沒有雨水呢。 帝京的殺戮在醞釀。 不知不覺的,太后娘娘在懿壽宮中,與陳大人劉大人已經(jīng)談?wù)摰搅松钜?,半夜三更,外面的雨水卻下的更加急驟了,那淅淅瀝瀝的雨聲,那滴滴答答的聲音,好像有人在撥動算盤珠似的。 外面,間或還有沙沙沙的風(fēng)吹,一片風(fēng)吹雨打的聲音,時不時的還有驚雷與霹靂,霹靂照亮了夜空。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太后娘娘讓丫頭掌燈,“不知不覺,居然已經(jīng)談?wù)摰搅舜藭r此刻,現(xiàn)下,兩位吃了便飯,還請早早的離開,莫要徘徊在這里,畢竟會讓他知道。” “太后娘娘,我們都是三朝元老了,是不會欺騙您也不會做傷害您的事情,也請?zhí)竽锬锬獌?yōu)柔寡斷,莫要婦人之仁呢?!?/br> 那陳大人是武將,他的比較急躁的性格,至于劉大人,他剛剛和太后娘娘聊,不停的在觀察他他日好娘娘的神色,從太后娘娘那張臉上,劉大人基本上能斷定,太后娘娘并不會怎么樣怎么樣的。 而是,太后娘娘會那樣做,他的話,和陳大人也不同,那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的話。 “娘娘,夜長夢多,陳大人說的很是,要是等他們察覺到我們也在謀算這個,只怕我們的人頭就保不住了,您應(yīng)該早早的采取行動?!?/br> “哀家會讓御林軍,第一時間來哦控制他的,一定讓他想要做什么都不能?!碧竽锬锏?。 “這樣就好,我們也放心了?!蹦莿⒋笕说?。 此刻,丫頭掌燈,卻將屋子照亮了,太后娘娘看著燈火似乎也感覺溫暖了不少,燈火是能將黑暗驅(qū)散的,而現(xiàn)在,她需要的是絕對的明亮。此刻,在一片美麗的燈火里,太后娘娘上前一步,輕輕松開拳頭。 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淡淡的閑適的輕松感,但是,太后娘娘卻也發(fā)現(xiàn),這掌燈的丫頭,是自己完全不認(rèn)識的。 真是奇怪了陌生人怎么就進(jìn)入了自己的屋子呢? “你……你是何人?”太后娘娘一緊張,問??吹教竽锬镞@模樣,那丫頭娓娓道來——“娘娘也莫要慌張,奴才是皇上那邊的,皇上讓奴婢過來看看您休息了沒有呢?!?/br> “哦?!碧竽锬锊簧趿肆说狞c(diǎn)頭——“你回去告訴皇上,就說哀家已經(jīng)休息了?!?/br> “娘娘分明是……睜眼說瞎話了,奴婢看到的和娘娘您說的可不一樣呢,奴婢分明看到……娘娘您在和陳大人劉大人聊天,您聊天也就是了,您聊的是什么?您聊的卻是如何消滅吾皇,這事情,我可是全然都聽到了啊?!?/br> “你……”太后娘娘一怔,“你這鬼丫頭,你以為你是何人,你膽敢在哀家面前放刁不成,哀家聊什么,也是你這丫頭能偷聽的,來啊,御林軍,將這鬼丫頭給哀家拿下。” “是娘娘?!蓖饷妫惪谕暤拇饝?yīng),太后娘娘氣定神閑的等著,卻發(fā)現(xiàn),那丫頭居然連絲毫的恐懼都沒有,就那樣平平靜靜的模樣,那丫頭是如此的平靜,面上沒有波瀾。 “哎呦,奴婢的好娘娘,您現(xiàn)在就暴跳如雷了呢,也罷,也罷看到您這模樣,只怕,也不是我在這里久留的時間了,那我也就到外面去了。 女孩兒一邊說,一邊好像花蝴蝶一般的去了,至于外面進(jìn)來的羽林衛(wèi),不,外面進(jìn)來的卻哪里是什么羽林衛(wèi)?。?/br> 碧玉從這屋子出去,與裴臻打了一個照面,裴臻點(diǎn)頭,帶領(lǐng)一群人將這懿壽宮給包圍了個水泄不通。 “哎呦,您這是……哎呦……”裴臻的玄甲衛(wèi),執(zhí)行的是暗殺的命令,他們不會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更不會問這事情是如何發(fā)生的,也不會問,他們執(zhí)行命令后,會有什么后果。 他們只需要做一件事情,舉起來屠刀,面對敵人,或者,他們的敵人也是之前的朋友。 但是,他們聽命的也僅僅是樓臨霽的話,帝王的金口玉言就是引導(dǎo)他們的指路明燈,他們將那些人,殺了個片甲不留。 外面的黑暗中,有丫頭驚慌失措逃離的聲音,有太監(jiān)鬼哭狼嚎的聲音,一時之間,血雨腥風(fēng),簡直不能描述。 地面上,殷虹的血水,順著雨水形成了一片鮮艷的紅,雨水急驟的將懿壽宮里的血水給沖走了,御溝里,此刻一片耀目的紅,紅的好像一個噩夢似的。 那紅,紅的如此燦爛。 打斗的聲音,短暫的結(jié)束了,地面上血水的痕跡,也逐漸的消失了,因了這種種,屋子里的人都嚇壞了。 “你們你們這群狗奴才,你們……你們做什么呢?”太后娘娘感覺恐懼,到門口來,提醒的大吼大叫。 “末將是奉命前來的?!?/br> “奉命?”太后娘娘冷冷的呵斥一聲——“你算是奉何人之命,究竟是做什么?” “忠君之事?!迸嵴楸е鴮殑Γ孟耔F塔一般的站在滴水檐下,裴臻后面的雨水,早已經(jīng)擰成了一根一根粗壯的繩索,他就那樣站在雨水里,就那樣站在一片絕對的黑暗中。 “他……他究竟要你將哀家怎么樣呢?”太后娘娘感覺到了恐懼,原來,真的如同劉大人和陳大人說的,劉泓啊劉泓,已經(jīng)將他們要說的一切都在偷聽,都在掌控了嗎? 難道說,劉泓已經(jīng)……太后娘娘想不到,他們的新行動快,對方的行動比他們的居然還要快,看到對面男子那模樣,她恐懼了,因了這恐懼他的一顆心七上八下。 “究竟怎么一回事?” “娘娘密謀造反,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shí),末將到這里,不過是執(zhí)行帝王家是的命令罷了。” “今晚,你們的命令是什么?”太后娘娘靠近裴臻,一把要抓著裴臻的衣領(lǐng)質(zhì)問,但是裴臻一抖動,太后娘娘就倒在了地上,“你……敢對愛哦家動手,難不成,你們今晚的行動居然是,將哀家給……” “回娘娘,末將等沒有將您斬盡殺絕的意思,說起來,也并不敢將您怎么樣的,末將現(xiàn)如今,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就是鏟除亂黨,摧陷廓清,所以,就對不起太后娘娘您了。” 裴臻說完,冷冷的道:“來人,將太后娘娘本將軍送到內(nèi)庭去?!?/br> “哀家不去,哀家不去啊,你這假仁假義的畜生,你這挨千刀的反叛者,你……你……”太后娘娘用力的掙扎,雖然太后娘娘四個人風(fēng)燭殘年的老女人,。但這般的執(zhí)拗起來,卻力大無窮的很。 “你這該死的家伙,我要?dú)⒘四悖乙獨(dú)⒘四氵@該死的。”太后娘娘掙扎的很很厲害,一邊說,一邊就擺出來一種要將裴臻碎尸萬段的動作。 但裴臻完全有恃無恐,他難道會不知道太后娘娘僅僅是虛張聲勢嗎? “呸,紙老虎。”裴臻是一丁點(diǎn)兒對太后娘娘的懼怕都沒有的,看到裴臻這模樣,太后娘娘張牙舞爪,但完全不起作用。 “拿下?!焙竺鎭淼囊蝗喝?,對太后娘娘可沒有那樣氣了,他們?nèi)挛宄瑢⑻竽锬锞桶鼑似饋?,倏然,帶著太后娘娘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