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豬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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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需要你,落雁,現(xiàn)如今皇上在革故鼎新,帝京遇到的事情那樣多,簡直百端待舉,本宮是想要做什么的,但是本宮卻不能,只能對你寄予厚望,落雁,其實我們也在找你。” “今日我們相遇,卻不是我們別有用心,而是一種奇妙的巧合。”云縭道。 “我早已經(jīng)聽說了皇后娘娘您, 今時今日還是第一次見面。” “怎么樣呢?感覺云丫頭?”云縭吃吃的笑,轉(zhuǎn)過身給薛落雁看,薛落雁笑道:“說不怎么樣,似乎要挨打了,哈哈哈,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賢妻良母不少呢?!?/br> “那就好?!痹瓶r點頭——“能得到薛落雁的贊美,我開心不已?!?/br> “對了,劉泓呢,在帝京哪里呢,我已經(jīng)找了他很久了,卻都沒能找到。”薛落雁說,帝京是大,事實證明,大到兩個互相找尋的人,找了對方四個月,居然都沒能找到。 帝京是小,小到不可思議,明明云縭是皇城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皇后娘娘,但今時今日卻也讓他們這樣輕而易舉就相遇了,這就是帝京。 “皇兄?”云縭道:“一個月之前,他就去燕國了,怎么,你……不知道嗎?” “燕國?”這的確是薛落雁不知道的,甚至于,也是薛落雁不敢去想的,薛落雁感覺到奇怪,“他為什么去燕國呢?” “他有自己的政治主張與看法,哪里是我們能管窺蠡測的呢?落雁,無論如何,他這樣做就一定有他這樣做的意義,現(xiàn)如今,你先到帝京,對你也是一種安全。” “也只能如此?!毖β溲阍僖淮蝸淼降劬?,從帝京的垂花門進(jìn)入王都的世界,薛落雁感覺熟悉,感覺陌生,熟悉的是,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樣新鮮,和之前簡直沒有絲毫的改變。 除了一草一木,連這里的一一磚一瓦,乃至于這里的石獅子等等,都是如此這般的熟悉,但是說到陌生卻也的確陌生的很,這是一個鐵打的營盤,這營盤里卻是流水的兵。 帝京,無數(shù)次的改朝換代,雖然建筑物是一模一樣的巍峨,但建筑物里的人,卻生生死死了很多年,很多次。 薛落雁以為,上一次太后娘娘趕走自己,自己和帝京的緣分就僅止于此了,一切都微妙的結(jié)束了,但是想不到,到今時今日,薛落雁再一次回到帝京。 看到無名這踧踖不安的模樣,云縭笑著握住無名的手。 “在這里,除了繁文縟節(jié)比較多,其余的和京外沒有什么兩樣,不過,再什么有繁文縟節(jié),你們點到為止就好,要沒有人,也就蠲免了為是,在這里,你想要吃什么,想要玩什么,想要任何東西,你告訴我就好?!?/br> “我知道。”他點頭。 “好了,下車?!痹瓶r道,原來不知不覺的,馬車都停頓了下來,而薛落雁連知道都不知道呢,這一刻,老實說,薛落雁是有點兒木訥的,此刻的薛落雁,感覺到馬車停頓了下來,點點頭,帶著一種失落感下了馬車。 安排薛落雁去見劉澈,已經(jīng)是下午的時間,劉澈最近忙碌的很,不,應(yīng)該說,劉澈的忙碌是持續(xù)性的,不分最近和過去,這種忙碌不會因為時間段的改變而改變。 劉澈在批閱東西,似乎手忙腳亂的模樣,云笙半跪在劉澈旁邊,將各種顏色不同的奏疏挑出來給劉澈,在帝京,奏疏的不同,說明公文的輕重緩急。 譬如用了明黃色奏疏的,說明這是十萬火急的事情,譬如用了寶藍(lán)色的,是二品官員的奏疏,譬如用了其余顏色的,都具有自己不同的效力與效應(yīng)。 他是忙碌的很,因了這忙碌,事情處理起來也就比較困難。 云縭的眼光不錯,所以,自告奮勇,盡管已經(jīng)懷孕三個月了,但還是不忘記到外面去幫助劉澈延攬人才,至于云笙,陪伴在劉澈身邊,幫助劉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情。 她也想不到,一個帝王家,平日里需要處理的事情居然這么多,簡直一籮筐又是一籮筐,他總以為,帝王家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呢。 此刻,她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揉揉眼睛看向門口,看到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云縭與薛落雁,還有無名,后者是她不認(rèn)識的,但還是被薛落雁身上那散發(fā)出來的無與倫比的氣質(zhì)給吸引住了。 “皇上,jiejie來了?!痹企险f完,打了一個呵欠,站起身來,到云縭旁邊,云縭點點頭,給劉澈行禮,“皇上,還在忙碌呢,猜一猜臣妾將怎么人給您帶了過來?” “何人呢?”劉澈不著急立即揭曉答案,伸手,將一推批閱好的奏疏稍微整理了一下。 “王弟?!笔茄β溲愕穆曇?,劉澈已四個月的時間沒有見薛落雁了,他知道薛落雁徘徊在帝京,也知道,是太后娘娘臨終前趕走了薛落雁。 更清楚,薛落雁離開之前,太后娘娘給了薛落雁一個什么東西,這“什么東西”是寫在一張紙上的,而那張紙上的秘密,卻是任何人除了薛落雁能看,都看不到的。 薛落雁的離開,是一種陰謀的暗示,他是一切都心知肚明的。 “皇嫂?” “王弟?!毖β溲泓c頭。 “你如何到帝京來?”劉澈歡喜了不少,站起身來,看向薛落雁,薛落雁不過一笑“機緣巧合,就來了?!?/br> “好一個機緣巧合,可吃了什么東西呢?朕忙碌了一整天,都是互聯(lián)湊合的,現(xiàn)下,不如讓人為你安排接風(fēng)洗塵的宴會?” “王弟。”薛落雁點頭。 上了餐桌,薛落雁和無名都發(fā)現(xiàn),帝京已經(jīng)清減了不少,食物看上去沒有什么特別了不起的,僅僅是比一般的坊間食物品級高一些罷了。 他們這幾個人,自然也不是那種鋪張浪費之人,這些東西,他們未嘗選擇浪費,云縭和云笙在席上說了很多的事情,終于薛落雁,乍然從外面回來,到這丟進(jìn),卻產(chǎn)生了一種不能腳踏實地的縹緲的感覺。 薛落雁自己都不知,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那么說來,王爺果真不在帝京了?”薛落雁想不到,自己追索劉泓的路就會如此艱辛,難道,他們一輩子都存在于尋找或者被尋找的過程中嗎?薛落雁簡直不敢去想了,薛落雁的心情沉痛。 他離開帝京,劉泓立即也離開帝京,她在坊間,劉泓在坊間,當(dāng)薛落雁將安歇問題全然都想明白,到了帝京,然而,劉泓卻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薛落雁的心情驀地就不好了。 “他到燕國去做什么?”薛落雁關(guān)切的問。 “到燕國去,是皇兄自己的意思,這多年來,你比朕還要明白,一旦是皇兄決定了的事情,我們旁人哪里有置喙的余地呢?所以,皇兄要去哪里,皇兄要去做什么,我們只能冷眼旁觀,并且在旁邊默默無聞的祝福他就好。” “哎?!睙o名道題薛落雁嘆口氣——“來晚了一步?!?/br> “落雁,樓臨霽還在帝京,玄甲衛(wèi)還在帝京,你就不要到燕國去冒險了有件事情倒是忘記告訴你,他現(xiàn)如今成功的冒充了樓臨霽,已經(jīng)以一個全新的身份到了燕國,可以說是干凈利索的將樓臨霽的后路給斬斷了?!?/br> “這!” “現(xiàn)如今,樓臨霽還在帝京呢,帝京在大刀闊斧的改革,想必你也都看到了,朕現(xiàn)如今倒是很需要你?!眲⒊阂幻嬲f,一面道:“在朝政上的事情,大多數(shù)女孩子都是鼠目寸光的,但落雁你不同,你的思想具有前瞻性,你能考慮到的未必其余人就能考慮到?!?/br> “我要是能幫助到您,我自然是開心不已。” “落雁,留在帝京,我介紹一個特賢能之人與你認(rèn)識,你們一定會一拍即合的,我們在帝京,處理這些事情,等到皇兄的歸來,好嗎?”劉澈看向薛落雁。 薛落雁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很,其實,代言云縭到帝京來,薛落雁的另一重目的是見一見劉泓,亦或者說,即便是不能見到劉泓,通過帝京作為渠道,去尋找劉泓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此刻……卻好像事情和自己料想的不同,此刻的薛落雁,心情能好嗎?盡管,薛落雁也能看出來,劉泓是很需要一個人在旁邊協(xié)助他了。 宴會散了,已經(jīng)是半夜三更。 云縭和云笙一邊走,一邊閑聊,云笙道:“jiejie找落雁回來,未必就是好事情,jiejie……”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人都是將自己的權(quán)益放在第一位。 “jiejie。”云笙站在走廊上,握著云縭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jiejie,薛落雁是傳說中禍國殃民之人,您找薛落雁回來,還讓薛落雁陪伴在帝王身邊,這要是有個什么好歹,您……與meimei的地位不是一落千丈了?” “笙兒,愛一個人,不是用力的抓著他,就好像一個真正愛花兒的人,是絕對不會去采花的,同理可證,愛一個人,放開他就好,讓他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讓他去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外面需要的是尊重與理解,欣賞與信任,而不是懷疑,薛落雁的傳聞,我連一個字都不想要聽,我之所以帶著落雁回來,一方面是為了證明我自己,未必在有我和薛落雁的前提之下,是還是選擇落雁。” “這二來,現(xiàn)如今你我兩人難道還遠(yuǎn)遠(yuǎn)不如一個薛落雁不成,那只怕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云縭道。 “你不要有事嗎歪點子,壞心眼,薛落雁到帝京來,是百姓,對帝京,對江山社稷都是有很大的作用,而在薛落雁的身上,你我還有很多東西是需要去學(xué)習(xí)的,你可明白?”云縭循循善誘的模樣。 “臣妹明白?!痹企鲜苡玫狞c頭。 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