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成龍通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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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一堆難兄難弟,但同時也是良師益友的存在,這種存在主義,讓他們兩人感覺到溫暖。這是一種快樂的關(guān)系,“這邊,禮部尚書與鴻臚寺,還有翰林院中,將文字已經(jīng)做出來了,你卻看看。” “我看看?!毕氩坏?,這些人的速度這樣快,才一個禮拜罷了,將文字已經(jīng)弄出來了。 “這是七千個常用字,基本上都在里里面了,其余的一些字兒,他們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修改與整理,還做出來一個《聲律啟蒙》?!?/br> “嗯,嗯?!标踢h(yuǎn)山不能逐字逐句的去看,只能粗粗的瀏覽,一切都看過了,晏遠(yuǎn)山的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淡淡的笑,“這個,還需要微臣靜下心來好生看看呢,現(xiàn)下卻不予置評?!?/br> “老狐貍?!眲⒊盒χ噶酥戈踢h(yuǎn)山,斟酒一杯……“朕知道,你最近也很忙,又是要帶著人去墾荒,又是要帶著人遷徙,一來二去的,忙碌壞了,到底也應(yīng)該持盈保泰?!?/br> “皇上,生生才能不息,休息休息,人就膘肥體壯,休息休息,腦子就生銹了,微臣好不容易做了宰輔,在其位,就要謀其政,微臣還不到告老還鄉(xiāng)的時候呢,自然是要奮發(fā)圖強了?!?/br> “遠(yuǎn)山,你是朕的樊噲?!?/br> “皇上,您卻是微臣的星星,月亮,太陽啊?!?/br> “朕原來是你的吉祥三寶?!彼ξ恼f。 兩人聊的不亦樂乎,庭院里此刻居然飄雪了,那雪一開始僅僅是白色的,好像絨花一般,但是很快的,雪花就變成了鵝毛,變成了一切美麗的東西,那樣美麗到不可思議。 在天空中,凝重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飄飄洋洋,凌亂的飛舞出一片詩情畫意,“瑞雪兆豐年。”劉澈站起身來,到滴水檐下去看外面的雪花,晏遠(yuǎn)山跟著劉澈往前走,走了會兒,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淡淡的笑。 “好是好……”晏遠(yuǎn)山憂心忡忡的說?!拔议_墾的事情與遷徙的事情,卻不得不稍微停頓停頓了,這是最不好的?!标踢h(yuǎn)山看上去很傷情,劉澈倒是一笑,“此事,其實也不需要著急,等一等就等一等。” “微臣何嘗不知道呢,但是微臣心頭有了計劃,就無時無刻不希望早早的實現(xiàn)了,微臣看到您如此的累,夜以繼日焚膏繼晷的模樣,微臣也想要為您排難解紛呢?!?/br> 晏遠(yuǎn)山看向劉澈,其實,晏遠(yuǎn)山是鮮少這樣看向劉澈的,他的眼神落在劉澈的面上。 劉澈平靜了下來。 “皇上,這是五銖錢,微臣幾乎忘記今日的事情,您看看這個,統(tǒng)一度量衡,自然也是要統(tǒng)一貨幣的,這是微臣和皇后娘娘最近切磋出來的一個貨幣模樣,您且看看,還過得去嗎?” 在帝京,流通的貨幣有很多,其實,珍珠與貝類,始終都是能當(dāng)做貨幣來使用的,畢竟物以稀為貴。其實,金銀珠寶都是貨幣,正因為這個,署意帝京的百姓貧富差距是很大的。 現(xiàn)下,他將這個拿出來,給他,他看了看,攤開在桌上,桌面沁涼,涼颼颼的感覺幾乎進入了他的內(nèi)心,那銅錢設(shè)計的很好。 “外圓內(nèi)方,有什么說話?”劉澈摸一摸鼻梁骨。 “頭圓頂天!足方履地而已,沒有什么特別的說話。”她笑道。 “是以民為本了,和朕的政治主張是相同的?!敝浪脑O(shè)計理念與自己是同樣的,劉澈的眼睛亮了不少,摸一摸上面的陽文,“這是成龍通寶?” 成龍,已經(jīng)是第四年了。 “是,您再看看另一面。”這是正面,另一面自然而然就是背面了,劉澈感興趣的翻過去看,看了看,道:“一文當(dāng)十?” “是,我們將來會有通寶,有重寶,有這種不一而足的貨幣?!标踢h(yuǎn)山歡快的說,一派慷慨激昂的沐浴鹽,劉澈道:“這鑄銅,說來也并非是鑄銅,乃是你們的汗水澆灌起來的,朕……肅然起敬。” 劉澈話間,果真站起身來給晏遠(yuǎn)山行禮,晏遠(yuǎn)山熱淚盈眶,以頭搶地——“吾皇,何故行此大禮,微臣受之有愧,微臣受之有愧啊?!?/br> “遠(yuǎn)山,你為朕,為成龍之大業(yè),為帝京,付出了汗馬功勞,你是那樣厲害,你讓朕刮目相看,朕將來依靠你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多么希望你能安然無恙守護在朕的身邊?!?/br> “微臣自然是唯您馬首是瞻?!标踢h(yuǎn)山道,他們兩人的情感,早已經(jīng)超越了親友之間的友誼,兩人就那樣仰慕的看向?qū)Ψ?,良久良久?/br> “除了這些,其余的種種都在進行,皇上,您也莫墨守陳規(guī),現(xiàn)如今,是大刀闊斧移風(fēng)易俗的時間,莫要裹足不前就好?!?/br> “你還有什么,需要變革的,說來聽聽。”劉澈看向晏遠(yuǎn)山,晏遠(yuǎn)山舒口氣,這才道:“還有很多事情,但這些個事情,還需要一一去進行,第一,將科舉制不要太較真,現(xiàn)如今我們有了學(xué)宮,可以從學(xué)宮選拔人。” “這第二,我國男尊女卑,如此這般,自然是陰陽失衡,其實,女孩子鼠目寸光的多,但未必就沒有一個兩個是高瞻遠(yuǎn)矚,如同薛落雁一般的,所以,微臣以為,只要這群女孩有自己的力量,何不讓女孩們也入朝為官呢?!?/br> “你說的太新穎,一時之間,讓朕卻摸不著頭腦,朕不是不贊同女子在朝為官,怕只怕,這群女子不分輕重,大事情小事情都拎不清,這樣一來,朕的朝廷可不是要毀滅在他們手中了?!?/br> “非也非也?!标踢h(yuǎn)山笑?!拔幢厮械呐⒍疾环州p重,這些女孩中,自然而然還是有一些很厲害的,我們需要取精用弘,以部分來帶動整體。” “你這是要抬高女子的地位?!?/br> “吾皇難道以為,女子無才便是德嗎?” “這是千古來的論調(diào),不過,女子興風(fēng)作浪的也的確不多,你的話,朕會慎重的去考慮。劉澈道,晏遠(yuǎn)山聽到劉澈這樣說,連連點頭。 “此事,朕就交給你去做,朕知道,你從來不會讓朕失望的?!?/br> “微臣,盡力而為,不辱使命罷了?!标踢h(yuǎn)山匍匐在地上,用力的叩首,看到晏遠(yuǎn)山這等模樣,劉澈激動不已,良久,內(nèi)心不能平靜。 “其余的一切事情,微臣但凡是能代替您做的,就一定不會讓您cao勞,您放心就好。” “朕相信你?!眲⒊狐c點頭。兩人飲茶,就某些沒能擘畫清楚的事情,繼續(xù)添磚加瓦,而外面天寒地凍,已經(jīng)一更天了,劉澈居然沒能感覺到絲毫的冷,而屋子里的炭火也早已經(jīng)熄滅了,因兩人沒有召外面的太監(jiān),太監(jiān)們還以為,屋子里熱火朝天呢。 居然也沒有進來送炭火,在這樣的冷空氣里,兩人高談闊論,卻聊的很盡興。 樓臨霽想不到,到底,帝京的玄甲衛(wèi)還是搜查了過來,琵琶自然是不會見死不救的,和樓臨霽商量了商量,決定在最近送樓臨霽離開。 帝京的侍衛(wèi)是非常厲害的,只要是他們認(rèn)真要去找一個人下定決心去做某一件事情,就沒有他們做不成的,他們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一類人。 這群人所向披靡,可見一斑,樓臨霽也明白,現(xiàn)如今,自己的對手北京金絲看不到的劉泓,還有顯而易見的劉澈。 現(xiàn)如今,樓臨霽饒是老jian巨猾,但也明白,自己要面對的很多很多,只要是帝京里,任何人能將自己拿住,都能得到黃金萬兩。 他知道自己值錢,但是不知道自己這樣值錢,甚至于,在帝京,有那么一群人,什么事情都不做,專門是調(diào)查樓臨霽的一舉一動,一張一翕。 盡管,樓臨霽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門去了,但一個妓女,在屋子里放著一個小白臉,這事情原本就是說不通的。 “現(xiàn)下,我送你離開。前途未卜,你自己保重你自己,也不用感謝我。”琵琶說完,給了樓臨霽一頂斗篷,“我不知道你們的士兵在哪里,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能聯(lián)絡(luò)到他們,但是我想,只要盡心竭力的去找,你定然會找到他們的。” “是。”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迸糜芯壍膰@口氣,帶著樓臨霽下樓來,兩人到外面去,外面人來人往,大千世界。 這樣的環(huán)境里,只怕沒有人會盯著另外一人看,帝京,穿奇裝異服的人多了去了,樓臨霽這種大斗篷的衣裳,沒能引起注意。 “好了,去吧,去吧,離開這里,就再也不要回頭了?!彼溃骸拔沂嵌嗝聪胍湍阍谝黄?,但卻不能,去吧,去吧,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走遠(yuǎn)了?!迸玫穆曇艉芡纯?。 “嗯”的一聲,樓臨霽轉(zhuǎn)身去了,怕節(jié)外生枝,他走的很快,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人潮中,琵琶在街上,枉然的盯著樓臨霽那遠(yuǎn)去的背影,等樓臨霽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了視線里,她才回神面上卻是一片死灰色。 琵琶回頭,因看到路過自己的士兵,琵琶上前去,“官爺,官爺,我有事情舉報?!?/br> “晴天白天的,我們都是做官的,你這妓女,說話要注意分寸,免得讓人以為我白天還和你打情罵俏呢?!?/br> “哎呦,您白天穿著衣裳就是人,晚上脫掉衣裳就是禽獸,你們當(dāng)兵的,一個比一個還能裝,我現(xiàn)如今要舉報給你們的事情是很有用的,你們想要聽就聽,不想要聽我卻懶得和你們說?!?/br> “究竟怎么一回事?”那當(dāng)兵的來了興致。 “我今日遇到了樓臨霽,你們苦思冥想地毯式搜索的樓臨霽,現(xiàn)如今,我已經(jīng)掌握了樓臨霽的去向,他是準(zhǔn)備離開這里的。” “你等等,我讓前面千總過來?!碑吘蛊澥麦w大,這人是不敢去擅作主張和她聊什么了,一面說,一面去找千總了,少停,走過來一個干練的男子。 這男子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多,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不像是人,好像一只敏捷的云豹似的,那剛剛頤指氣使的男子,面對這二十來歲的后生,卻產(chǎn)生了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